第408章 所以穿很居家
“该说些什么呢?其实都不重要了,我已经看到,在有生之年,是无法再和你相会了,所以这里的道别,对于我们两个来说就是永别了,此外,不用担心那些想暗杀你的人了。
几天之后你们就会收到相关的情报,你的死活对幕后指使者已经不重要了,在临别之际,给你一个忠告吧,虽然未来的你并不会接受这个忠告,但当你在无数的时间淌过去之后,终究会回想起来我的这句忠告。那时候,你就会变成命运的信徒,这很有趣,这就足够了。”
“我的忠告是,不要做你心里知道会后悔的事情,当然,就算我这么说了,或许你还是会去做,就像以往一样,坚信着自己。或者,你会因为我的这句话而改变自己的选择?但是到了那个时候,你依旧没法看清,自己是不是被我摆布着走上了我所期望你走的那条道路。”
“所以,你最终还是会走你自己的路,并为之后悔。可这就是你,初。没人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向何方…那么我真的知道么?还是说我只是想要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我?嗯,最好是这样啊,哈哈。”
“贪狼。正如我所说的,我无法看清你的命运,也无法看清梅尔菲斯的命运,所以我依旧不知道我一直所寻找的那个未知数到底是你还是他。那么,我给你的忠告就远比我给初的要有意义。
我衷心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忠告:请牢牢地掌控着自己命运,无论盘子上摆的饵是多么的具有惑力,都不要按照其他人的期望那样,变成一枚棋子。”
“我不知道自己和你会不会再见。但既然未来的某个时刻是未知的,那么就等待着好了,到了那个时候,你是会对我拔刀相向还是和我握手言?我都很期待。”投影里的奥索维向镜头走了过来,他抬起手似乎想要切断录影。
“啊,对了,既然我不在了,这个房间就给你们好了,我知道就算我不说,你们也会把它占掉。
不过我说了之后,初会不会为了不被我摆布而放弃这个念头呢?或者我说这句话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将计就计?再将计再就计?就计再就计?哈哈哈…”在奥索维隐隐淡去的朗笑声中,视频结束了。
我和初看着熄灭下去的屏幕,谁都没有说话。沉默持续了很久很久,奥索维说过的话在我们两个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就像一只撞破牢笼的鸠鸟,兴高采烈的用得意洋洋的舞蹈庆祝着自己的自由。
“真是个混蛋啊。”最后,我和初异口同声的做出了相同的评价。这家伙先是演了一出悲壮的牺牲剧,然后又以这种方式卖了半天口舌,说的人一脑袋雾水,又是心悸又是惆怅。
如果他真的在这里的话,我和初绝对会联起手来,把他一顿暴打才能解心头之恨。“那…这个房间?”我哭笑不得的看向初。
“当然是归我们了!鬼才在乎那个混蛋说了些什么呢!”初气呼呼的骂道“看我不把他这些书全都给他烧了当祭品!”
像她这么聪明而又诡诈的女孩,几乎从来不会在别人那里吃亏,可是奥索维总是能做到这一点,而且不止一次。
奥索维看的很准吧,初永远不会管别人想要她怎么做,她就只会做她自己认定的事情。
“他说那些话,就是为了不让我睡他而已!我还不知道那个家伙,最讨厌人家拿他的打盹!我还就偏要睡!”
初像个赌气的小女孩一样气哼哼的坐在奥索维那张上上下颠动着,抒发着心里的闷涩。我能理解她的感受。我们都心知肚明,奥索维在这个时候所说的话应该都是真话。
无论是对初的评价还是那句关于后悔的忠告,可是那些话听起来却让人非常不舒服,仿佛是一种对你生活和命运无从反抗的判定。
你可以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但内心深处却本能的相信着对方所说的话。人,是很难战胜本能的。我轻轻抚摸着初的肩膀,想让她放松下来,可是女孩却臭着脸,拿指头戳我的肩膀。
“凭什么你的未来就是未知的,我就要变成命运的信徒?!那家伙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放狗放狗!”
“如果我们两个的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那么你的就一定也是未知的…就如同我和梅尔菲斯一样,相互影响着,并且共同拥有着无限可能的未来。”
我轻声在初耳边说着,女孩的躁动随着我轻柔的话语渐渐的缓和了下来。我和梅尔菲斯之间的事情,初有一万种途径能够打听的到,无论是通过苏裳还是瓦琳娜,我知道即使不用细说她也能够理解我的意思。和初一样,我并不在乎自己的命运会被人怎样评价。
不管奥索维是不是真的能计算我们的未来,只要他有自己的意图和立场,他的话就没有被重视的必要。
初顺势将头歪在我的臂膀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不是哀愁的感叹,而是试图让全身放松下来的发。“你的伤还疼不疼了?”女孩没有抬头,她只是呆呆的靠着我,目光无神的凝固在房间中心的虚空里。
“已经习惯了。”“我听阿杰他们说,你的朋友牺牲了…”想到布鲁瑟,我的嗓子微微发紧,一瞬间竟没能开口出声。我只能点了点头。初的声音优柔而缓慢,像静静淌的小溪。
“虽然一直都没问你的事…但自从他出现以来,你一直都很信任他。你们的关系应该很好吧?我之前认识他么?”
“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起过他,不过…是的…他是很长时间以来我拥有的唯一一个朋友。”
初一直保持着依靠着我的姿势,她轻轻将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如果我没有失去力量就好了…那个时候可以和你一起在前线战斗…他或许就不会死了…”
我本想对她说,法师根本活不下来的。连泪滴这种不怯于近身战的魔战士都没办法坚持到最后,你去的话一定更加危险,但我最终没这么说。
而是沉声嗯了一下。因为无论假设如何,死去的人也不会再活过来。初这么说,也只是想要安慰我。初转过身来,用手从后面揽住了我的脖子,慢慢的靠近了我的脸。
她眼睛里闪着一点晶莹的亮光,仿佛之前险些流泪。我上去,用嘴接了那两片薄薄的柔软。心里面有种莫名的悲伤,然而这个吻如若把我的悲伤置于了可以俯瞰千里的高山之上。悲伤。
但是心里却非常开阔,好似自己可以一往无前。初用舌尖轻轻的触摸了我的嘴,一时间,我感觉像是抓住了遗失很久的珍宝。压抑了很久、仿佛一直不存在般的对她身体的眷恋突然间就溢了我的腔。
我一把揽住她的,将她狠狠地贴到了自己身上,又抓住她另一只手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敞开在了我的怀里。
我突然烈起来的动作让初受到了惊吓,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自己在我的控制之下是如此无力。她有点惊慌失措,松开双往后躲闪。“你干嘛…别那么用力…别闹…”
“你很清楚我想做什么。”我一边说,一边把她按在了上。“不行!我不要!”初涨红着脸,提起腿,想要用膝盖把我顶开。如果她真的完全没有想法,就会给我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才对。
她现在的情形,其实是来自于心里对未知的恐惧。我对她来说远远还没到这种程度。她能够接受亲吻和拥抱,但和我上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如果她关于我所有记忆都不存在了的话,那么现在初自己的概念里,自己就根本没和人上过。所以她害怕,而且不知所措,在这种情况下不要说燃起望了。
能够忍住不召唤出葬敌法球就不错了,但是我已经没剩下理智去站在初的立场思考问题了。
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回以前那个可以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女人。于是我们在上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战争。初不住的蹬腿,却怕会真的伤我而努力控制着不去使用自己的魔力。
而我则想尽一切办法腾出手来,伸进了她的衣服。女孩光滑的脊背摸起来滚烫,虽然她最近没有怎么活动。
但是因为伙食不好,所以并没有变得丰一些,隐隐约约的肋骨触感让人忍不住生出些许怜惜。
当我捏住她最丰的地方的时候,初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发出了一声羞恼的尖叫。
“我真的生气了!”“以前不是都很喜欢的么?”我贪恋着很久没有体味过的柔软,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手里的尖也如期立了起来。
“现在我对你还没那种感觉,得好好再培养培养…”初扭过脸,声音降了下来。
“来一次就有了。”我将手伸向了她裙子下面。女孩一直都是在飞艇之内活动,所以穿的很居家,裙子也是到膝的款式。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裙子仿佛是一种最神圣的图腾。发现自己的劝降无效,初又气恼的挣扎起来。
她越是挣扎就越想要征服她。初的手腕极细,我用一只手死死的钳住她的双腕,将她翻过身来俯在了上。
然后用身体将她罩在了下面。这个姿势完全瓦解了初的抵抗,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无伤大雅的屈一屈自己的小腿而已。被我住的初一瞬间像是没了力气,但是她的表情却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