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午四点多，当车子试过一片竹林的是时候，后座上的娇突然喊着要停车，我以为她是小便急了，却没想她是因为竹林太美，所以要仔细看。

　　我笑着停下车，看着女儿跳下车，拿着大炮筒对着竹林一阵狂拍，便对老婆笑道：“老婆，你女儿对拍照似乎很有天分啊。”

　　花闻言笑道：“是啊，这丫头没想到这么喜欢拍照，而且还非要把我们做的镜头也拍下来，真是拿她没办法。”

　　我着花的子笑道：“你当时拍我和娇娇做的时候，好像也兴奋的啊。”

　　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要说话，却听到嘭的一声，将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是淘气的女儿竟然爬上了车前盖，对着自己喊道：“妈，爸，你们快下来。”

　　“干嘛啊。”我着她母亲的子，将她的整个球从低领口里掏了出来，用力的着，慵懒的说道。

　　娇盯着我做怪的手，大声笑道：“爸爸，我要在这里和你做，我要你在车前盖上干你的女儿。”我听了倍感刺，花闻言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这丫头，越来越疯了。”

　　当我们下车的时候，娇已经开始自己的裙子了，我拿着相机对准少女一阵狂拍，将她裙子的过程尽数记录下来。

　　“爸，我了。”娇盘腿坐在车前盖上，气吁吁的说道。我把相机递给花，说道：“你也不怕别人看见。”娇咯咯笑道：“谁说我不怕啊，但是这样很刺啊，爸，来我吧，我快要高了。”

　　听到女儿这般邀请，我哪里还忍耐的住，猛地爬上车前盖，将她倒在前车玻璃里，对准她的道捅了进去。

　　花一边听着女儿放肆的叫，一边选择各种角度将两人做的镜头保存下来，看到丈夫长黝黑的具着女儿稚的小，花的身体也饥渴起来。

　　几分钟之后，我从被的浑身无力的娇身上爬下来，跳下车，将花按在车前盖上，暴的扯掉她的短裙，她主动撅起肥大圆润的股，呻着求，我没有让她多等和失望，痛快淋漓的在阳光的午后，寂静的竹林里，将她送上了极乐的高。

　　足后的三人回到车里，继续了下面的旅程，晚间在最后一个野外宿营地，在母女俩的轮番邀请下，我肆意的着她们的道、嘴巴和房，最后把浓稠的尽数进了少女的子内。

　　今天还是她的危险期，在母女俩的劝说下，我已经愈发的期待娇早怀孕，一想到那个娇俏稚的少女，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喊我爸爸的样子，我就激动的无比兴奋。

　　花的老家是洛宁县下的一个自然村，叫韦家集，原本这里都是姓韦的，只是随着战等其他原因，现在村子还姓韦的已经只有一两户了。

　　韦家集地处偏远，离开洛宁县城后，开了足足三个小时颠簸的山路，才到了一个叫二龙口的地方，又胆颤心惊的开了两个小时的盘山小路，这才远远的看到了韦家集的影子，赶到时，天已经擦黑了。

　　韦家集是个不大的村子，只有三十多户人家，这里连拖拉机都是个稀罕物，更别提汽车了。

　　当我的车子驶进村子里时，几个孩童犹如过节似的跟着车股后面，大叫着追赶着，顿时惊扰了村子里惯常的宁静，家家户户都冒出几个人头来，好奇的看着这辆大汽车。

　　娇有些兴奋的看着窗外好奇的人群，心中隐隐有种荣归故里的得意，便对母亲笑问道：“妈，你激动吗？”

　　花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发梢，笑道：“有点，我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见过你外婆了，听说她身体不太好。”

　　说着，她叹了口气，对我说道“老公，如果我妈的身体不好，我们能不能把她接过去治病？”

　　虽然我觉得如果老太太过去了，可能会妨碍到我和她女儿外孙女的亲热，但是丈母娘生病，我于情于理都没办法拒绝，只得点点头，笑道：“当然，你妈为了你们辛苦了一辈子了，我作为半个儿子，怎么都应该孝顺些。”

　　花感动的点点头，说道：“谢谢，谢谢，老公。”我摆了摆手，笑道：“都是一家人嘛，还跟我这么见外，是这间吗？”我指着车外的一间红瓦房问道。

　　“对，”花点点头，跳下车唤道“妈，妈，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见到车子停在老牛家的门口，下车的女人穿着时尚漂亮，看长相依稀有点像老牛家的大丫头，围观的人群顿时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待我下车的时候，讨论的焦点立刻就移到了我的身上。

　　娇一改以前的内向的性格，大大方方的挽着我的胳膊，走到母亲的身边，外婆的家她很陌生，长这么大总共也没有回来过几次。

　　花唤了几声后，房子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憨厚的中年男人，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花，眼神有些疑惑，小声的问道：“你找谁？”

　　花哭笑不得的看着双胞胎哥哥，说道：“大哥，我是花啊。”男人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脸的不可置信，失声道：“花？真的是你？”

　　花激动的点着头，说道：“大哥，你怎么连妹妹都认不出来了啊。”

　　男人憨憨的笑了笑，挠了挠头说道：“大妹，你这模样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呀，我哪里认得出，我的天，我听说你不是出去打工了吗？这才多长时间啊，你是不是碰到什么贵人了呀。”

　　花闻言羞涩的点点头，笑道：“大哥，我娘呢，她没跟你说吗？我结婚了。”花的声音刚落，屋里顿时传来一个女人的骂声，叫道：“啥，你结婚了？

　　我哥才走多长时间啊，你怎么就结婚了？你这个人，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东西，水性杨花的货。

　　“随着这个骂声走出来的，是一个身材细长的长脸女人，见花穿着时尚漂亮，她的眼神顿时变得愈发的嫉妒，指着花讥讽道：“哟，这不是大姑子嘛，出去才几个月，就打扮的这么年轻漂亮，是不是在外面卖的啊。”

　　“闭嘴。”花的大哥急忙的说道。

　　“你才给我闭嘴。”女人毫不留情面的把自己男人的话堵了回去，男人见老婆眼一瞪，顿时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吱声了。

　　花见状，心底愈发的恼怒，沉声道：“大嫂，你别血口人。”“呸，谁是你大嫂，不守妇道的货，我哥哥尸骨未寒，你就忙着嫁人了，哼哼，货，货。”

　　“闭嘴！”“不许骂我妈妈。”我和娇同时大喝道。我上前一步，扶着气得浑身发抖的花，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生气，跟这种泼妇没什么气好生的，别把自己气坏了。”

　　花含着眼泪，哽咽的低声哭泣，用力的点点头，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啜泣道：“老公，我不是货，不是货，呜，我不是坏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不是坏女人，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是我最爱的女人，别哭了，乖乖。”我联系的安慰着她。泼妇见状，叉着冷笑道：“哼哼，连夫都带回来了，还敢说自己不是货，哼哼，你这个人，我哥哥的死可能都是你害的，我要你偿命。”

　　说着说着，她竟然情绪激动的冲过来，想要挠花的脸。我一巴掌打落了她的手，随即一脚将她踢翻在地，怒吼道：“闭上你臭嘴！再敢动手，我就把你的胳膊砍了！

　　“女人本来痛得想要大哭大闹一番，但是看到我圆睁双目，一脸的恶相，顿时吓得连哭也不敢了，害怕的看着我，不知道如何下台。

　　正在这时，从远方跑来一个人，一边跑一边喊：“花，花，咳咳，花。”

　　“娘，娘。”刚刚还腿脚虚浮的花，听到这声呼唤，顿时全身上下涌出一股气力，离开我的怀抱，冲着那人跑过去。

　　我见状笑了笑，旋即对地下的女人的说道：“再敢对我老婆出言不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我领着娇扬长而去。娇离去前，冲着自己的姑姑摆了个鬼脸，脸的厌恶，直到我们一行人上车远去，她才跳起来，指着车子一通咒骂，然后又埋怨自己的丈夫和他全家人，好一番骂骂咧咧。

　　我自然是听不到这些话，要是听到，少不了要好好教训她一番，将花的母亲接上车，她有些扭扭捏捏的似乎是怕脏了车上的座椅，倒是让花好一番劝说才定下神坐下来，依然是脸的窘迫。

　　我通过后视镜观察了下她，这是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老年妇女，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今年才四十七岁，我怕是觉得六十七都嫌少，她的模样与花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面色苍老，暮气深沉，艰辛的生活已经毁掉了她最美好的青春，不让人有些惋惜。

　　车子停在一间破旧的瓦房前，三间屋子已经塌了大半，看到母亲居住的地方，花顿时鼻子发酸，哽咽道：“妈，你怎么住在这里啊，是不是大嫂把你赶出来的，我去找她评理去。”

　　“别别，”花的母亲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哀求道“别去找她，你大哥日子也不好过，我们就让着点吧，反正我在哪里过都一样，现在找个媳妇不容易，唉。”

　　“妈，可是这里哪能住啊。”花悲伤的哭道。

　　“没事，我一把老骨头了，哪里都一样，只要你们能平平安安，我这个当妈的就心满意足了，咳咳。”

　　花的母亲慈爱的看着大女儿，欣慰的说道。我在一旁也深受触动，从小就被遗弃的我，哪里享受过这种伟大的母爱呵护，忍不住话道：“妈，我和花已经商量好了，这次回来就是专程接您去我们那养老的。”

　　花的母亲听到我这声称呼，又惊又喜，她这次之所以叫女儿带着姑爷上门看看，实际是担心她在外面被人骗，哪想她竟然真的带了一个男人回来，而且这个男人似乎对她们母女都很好，听到我的话，她顿时高兴的说道：“小伙子，你和花已经结婚了？”

　　我点点头，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结婚证，递给丈母娘说道：“妈，您看，这是我和花的结婚证。”丈母娘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连声说道：“好好好，花，你可真有福气，以后可要好好伺候人家。”

　　我闻言心道，你女儿很会伺候人，尤其是在上，伺候的那可叫一个字。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红着脸点点头，挽着母亲的手说道：“妈，知道啦，我会好好服侍他的。”

　　说完，她害羞的看了我一眼，那眉眼间的人妩媚，让我忍不住心头跳，下悄悄的硬了起来。

　　从车上拿下礼物，进了屋后，我扫视了一圈，屋里简陋至极，连一件电器都没有，陈旧的方桌上摆着六七个菜，还都冒着热气，显然丈夫娘为了接新姑爷上门，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了。

　　“花，你陪姑爷坐着，给他倒点水，厨房还有两个菜，我去好就来。”丈母娘客气的说道。花赶忙拉住母亲的手，说道：“妈，您别忙，我来忙，娇娇，过来给我打下手。”

　　说着，她急急忙忙的将母亲按在板凳上，便带着女儿去了厨房，把时间留给母亲，她估计母亲会有话要问新姑爷。

　　见两人离开，我礼貌的问道：“妈，听说您身体不好，现在怎么样？要不要紧？”丈母娘笑了笑，说道：“不要紧的，都是些老毛病了，年轻时候没注意，到老了以后烦人的。”

　　我连忙说道：“妈，您才四十七，哪里算老啊。”丈母娘又笑了笑，说道：“那是你们城里人，唉，我们乡下人都是受累的命，这身体过了四十就不行喽，对了，你叫王什么，唉，老了，记不好，刚说就忘了。”

　　我笑道：“妈，我叫王兴元，兴旺的兴，元朝的元。”丈母娘笑道：“你跟我解释这个我也听不懂的，我没读过书，一个字都不认识，花这孩子小时候命苦，家里穷，只读了两年就没有再读了，他爹身体一直不好，家里孩子又多，这丫头从小就照顾两个妹妹，还要持家务，就把上学给耽误了，兴元啊，你不会嫌弃她这点吧。”

　　我笑道：“怎么会，妈，你放心吧，我和她证都领过了，是受法律保护的夫，绝对不会嫌弃她的。”

　　丈母娘欣慰的点点头，说道：“兴元啊，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是我夸自己的丫头，花这孩子，很会照顾人，又会疼人，她一定会做一个好子的。”

　　我点点头，说道：“是，花把我照顾的很好，我很喜欢她。”丈母娘高兴的笑道：“那就好，呵呵，兴元啊，如果你对花有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帮你好好教训她，让她乖乖的听你的话，还有啊，你们既然已经结婚了，那就尽快要个孩子吧，想多要几个也没关系，大不了到这里来生，这里偏僻，计生干部从来都不来。”

　　“知道了，妈。”我呵呵笑道。丈母娘高兴的点点头，左看右看的打量着我，越看越是满意，心中愈发的替大女儿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