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花兰姐妹赶紧点点头，香兰哭道：“人是我打死的，我去自首吧，免得牵连到你们。”我瞪了她一眼，说道：“说什么傻话呢，这是他罪有应得，活该。”

　　“就是，娘，他把香害得那么惨，这么死都太便宜他了。”

　　“可是，可是我杀了人啊，万一牵连到你们，那可怎么办。”想到自己杀了人，香兰感到腿肚子都发软了。

　　我见状说道：“娘，要说杀人，那我也逃不了责任，就算没有你往他头上捶的那一下，我之前打的也足够让他死翘翘了，如果你非要自首，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到时候咱们娘俩在里面吃牢饭，花、兰、香、娇还有那个小瞎子，让她们沿街乞讨喝西北风去。”

　　韦香兰被我的话吓得浑身哆嗦，不敢再有自首的念头，为难的说道：“可现在怎么办啊？”

　　见她们三女都是一般的为难，我笑道：“这有何难，又不是在城里杀人，这里荒郊野岭的，随便往山崖下一扔，谁会知道。”

　　“可是万一。”花说道。我摇了摇头笑道：“没有万一，傻老婆，电视上演得都是假的，我有个朋友是做警察的，他跟我说，除非是大案要案上面盯得紧，一般的案件百分之九十都破不了，这里穷乡僻野的，谁会来查一个无赖泼皮的失踪案件，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

　　听我说的这么斩钉截铁，三女的心渐渐安了下来，看着我说道：“我们听你的。”

　　我把车停在路边，光了衣服背着死去的男人走到两里外的一个悬崖边，径直把他抛了下去，回去以后问了下情况，很幸运，没有人经过，这里本来就人少，大晚上的谁会来这半山溜达。

　　从车里拿出半瓶汽油洒在拖拉机上，将车子烧的面无全非，同时把身上的血迹用水冲干净，地上的血之前被女人们用路边的沙土细心的掩埋上了。

　　检查了一遍，见一切都没问题，这才快速的驾车离开，说实话，我当时也有点心惊胆战，但是一切都如同我的预料一样，这桩发生在大山深处的凶杀案根本没有人能去关注。

　　它甚至连立案的资格都没有了，仅仅在户籍处的失踪人口多了一道杠，而且很悲催的被当地的乡镇府挪用在了泥石的死亡人数报告中。

　　一路驾车驶出了200余里，我选了一处地势平坦的地方停了下来，对车里有些压抑的女人们说道：“我们今晚在这里宿营，明天去县城加油，我们就回家。”

　　听到我的话，女人们简直是归心似箭，经历了刚刚的杀人事件，上至韦香兰，下至徐娇，都感到浑身不自在，无比的渴望温暖的家，坚实的墙壁。

　　我和花忙着搭帐篷，韦香兰和兰去周围拾柴火，娇在车子里照看香母女。一路安安静静的小瞎子突然开口问道：“表姐，你们刚刚是不是杀了我爹。”

　　娇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想说道：“表妹，你别胡思想，怎么会呢。”

　　小瞎子哦了一声，过来半晌，她突然说道：“姨父过来了。”娇转了转头，发现我正朝这里这边走来，不惊讶的说道：“表妹，你耳朵也太灵了吧。”

　　小瞎子笑了笑，说道：“我眼睛看不见，所以耳朵特别灵，表姐，我想和姨父说会话。”“哦，好。”娇跳下车，把刚刚表妹的问题跟我说了下，我点点头，走进车里，坐在她的旁边。

　　“对不起，你表姐刚刚骗了你，我们确实杀了你父亲。”我诚恳的说道，旋即咬牙切齿的骂道“因为他就是个混蛋，人渣。”

　　小瞎子用无神的眼睛看着我，轻声说道：“其实他一开始是惨叫我就知道他是我爹，但是我后来还是去确认了下。”

　　我看着小女孩面无表情的脸蛋，抱歉的说道：“人是我杀的，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吧，但是我得告诉你，即便你去报警，我也不会承认的。”

　　“报警？报警是什么？”小瞎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问道。我只好耐着给他解释道：“就是找人把我关起来，就像是你爹把你娘关起来一样。”

　　小瞎子哦了一声，平静的说道：“那你放心，我不会去报警的。”我轻轻的在心底松了口气，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小瞎子面上突然浮现出一丝感激的笑容，说道：“我想谢谢你。”

　　“谢我什么？”“谢谢你杀了我爹。”然后小瞎子便开始说起自己的事，说的那么平静，就好似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小瞎子从小被当成奴一样养大，她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光，作为一个活在黑暗中的孩子，她唯一能感受到温暖的就是母亲的怀抱，从很小的时候，她便随着母亲颠沛流离，香脑子不好，但是对自己第一个孩子却非常亲昵，只要她不在身边，香便会哭闹不休，因此，每当母亲出去被干的时候，她也会跟着，几乎可以说，她是听着母亲的叫声长大的。

　　一个月五百块的包养费用，对偏僻的农村地区而言，价格是相当高的，小瞎子的父亲经营的地方更像是院，而且是送货上门的那种，除了香，还有好几个智力低下的女人，香的智力在其中算是高的了，至少她知道如何大小便，在做的时候她也兴奋的会叫，不像智力最低的那两个，只会傻笑，的时候也是如此，所以价格最低，一次只要十块钱，而香的价格最高，一次就要五十。

　　在小瞎子的记忆中，母亲几乎每年都要生一个孩子，其中有的是被包养生的，比如葛屠夫那样的，不过这种有钱人还是比较少的，一共就生了四个，其余都是不知道谁撒的种，生下来的孩子被父亲转手卖掉，虽然没有包养生给的多，但总比没有强。

　　香即便是怀着孕，也要每晚被送出去陪不同的男人上，她没有太强的意识，对此无所谓，只要拉着女儿的手，她根本不介意自己在做什么。

　　小瞎子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对于母亲被这种事情她早已习以为常，唯独让她不能接受的就是母亲被打，所以她渐渐的学会了用口做为换条件，所有的人都会同意这个条件，即便他本来没想打香，但是白送上来的口谁不想要，纵然小瞎子知道这个易自己很吃亏，但是她再也不想看到母亲被打了，她实在是不忍心让母亲再次承受那种痛。

　　听到小女孩平静的说起自己帮几百人口的经历时，我感到内心矛盾之极，一方面是怜惜，另一方面，我却可的硬了，我居然因为一个九岁小女孩的话，硬了。

　　小瞎子果然不愧是耳朵超灵，我的气息刚刚有些紊乱，她便立刻察觉到了，手熟练的摸上了我裆，说道：“姨父，所以我很感谢你杀了我爹，因为他就是混蛋，除了欺负我和我我娘之外，他什么也没做，姨父，我想谢谢你。”

　　我推开少女的手，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的谢意我已经收到了，只要你们母女俩能开心的活下去，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小瞎子不解的问道：“你不喜欢我帮你口吗？”见我没说话，她又说道“那你我娘的好不好，有我在旁边，她会乖乖的让你的。”

　　我连忙打断她的话，说道：“别说了，我救你们是因为你们是我的亲人，不是为了干你们，我靠，我说的这是什么话，呸呸。”

　　虽然我心里很想这么干，但是小女孩如此平静的说这些话，让我实在是感到难堪。

　　小瞎子皱着眉头看着我说道：“你这的不需要吗？”我连连点头，正好看到火堆升起来，赶忙说道：“我们下车去吧，点饭吃。”

　　小瞎子点点头，拉着母亲的手下了车，香果然比以前更呆傻了，除了自己的女儿，包括母亲在内的其他人，一个都不记得了，木然的很。

　　因为香的遭遇和杀人事件，大家的情绪都不太高，勉强吃了一些东西，便开始准备休息，因为当初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我带的帐篷只有一顶，睡三个人没问题，再多就不行了。

　　花和兰姐妹俩将那四人推进去安顿好，然后便陪着我坐在火堆旁，见我皱眉紧锁，还以为我在担心之前的杀人事件，两姐妹不约而同的抱住我的胳膊，把我的手夹在她们的沟里，用她们的热情安抚我的情绪。

　　“老公，别担心了，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是啊，姐夫，而且那个混蛋罪有应得。”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双姝，笑道：“你们以为我在担心那件事啊，我可没担心，我担心的是香和她的女儿。”

　　花松了一口气，笑道：“咋啦，你想上她们被拒绝了？”我苦笑道：“你就不能把我想好一点吗？香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要重啊，好像根本就不记得你们。”

　　兰闻言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原本在家的时候，二姐还能干家务呢，虽然人傻了一点，但是只要她不说话，基本上看不出来智力有问题，哪像现在，那个混蛋，害死二姐了。”

　　花安慰道：“人都死了，骂也没用，老公，城里的医生能不能治啊。”

　　我苦笑道：“不知道啊，精神病很难治的，不过你们放心，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尽量去救治香，还有她女儿的眼睛。”花忍不住说道：“老公，你也别太勉强自己了，各人都各人的命，唉。”

　　我摇了摇头，笑道：“我不是在勉强自己，我实在实践我对你们的诺言，我说故要让你们姐妹团聚，这个现在已经做到了，但是我不想你们看到香的时候，眼神中还有痛苦，所以就算花再多的钱，我也把她们治好，放心吧，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定有机会的。”

　　花姐妹被我的话深深的感动了，她们同时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异口同声的说道：“老公（姐夫）你对我们真好。”两具温香软玉入怀，我又不是坐怀不的柳下惠，哪里还能忍耐得住。

　　我的身体反应没有逃过姐妹俩的眼睛，花轻笑着推了妹妹一下，笑道：“小妹，我那里还有点疼，今晚你好好伺候老公。”

　　兰跃跃试的看着我笑道：“我一个人哪受得了啊，姐。”花笑道：“不行也得行，我想帮你姐夫口一会，待会你要扛不住了，我去把娘唤起来替你，不过娇娇是不行了，这小丫头每次和她爸做都不知道节制，现在下面肿的跟馒头似的。”

　　兰想起外甥女做时的疯劲，呵呵笑道：“小孩子不都这样，我真是羡慕她，能把第一次完整的献给自己的喜欢的男人，真好。”

　　我爱怜的吻着兰的脸颊笑道：“好妹妹，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一次。”

　　兰感动的回吻着我，激动的说道：“姐夫，我好希望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孩，我一定会好好调教她的，到时候我跟姐姐一样，母女俩一起上伺候你，只怕你到时候会嫌我老了。”

　　我哈哈笑道：“怎么会，你便是到了七十岁，到一定还像现在这么紧。”

　　兰着气，妩媚的笑道：“姐夫，只要你不嫌弃我的松，便是到了九十岁，我也让你，让你一辈子。”“好，一言为定，我要你一辈子，让你快活一辈子。”

　　“嗯。”我和小姨子当着老婆的面深情的拥吻，花感动的看着我们，帮我们掉衣服，蹲在地上含住巴着，我一边享受着老婆的热情，一边享受着小姨子的风，她的双被我捏的变幻着形状，两道白亮的线准确的在我的口中，兰跨坐在姐姐的头上，兴奋的用漉漉的户擦着姐姐的头发，得连连呻。

　　花含得嘴巴都酸了，才把巴吐出来，一手扶着我的巴，一手分开妹妹的，缓慢的将我的头了进去。

　　“谢谢姐姐。”兰调皮的笑道。看着妹妹脸上漾的妩媚情，花不有些羡慕，要是自己也能这么耐就好了，现在只能期盼着我尽快把那些药物给出来。

　　花站在我的身后，托着双给我按摩了一会，见妹妹高的频率越来越快，知道她快不行了，赶忙钻进帐篷里，只见里面的女人一个都没睡，似乎在小声说话，见花进来，她们顿时止住话题，还没等花说出口，便看到香兰对小瞎子说道：“去吧，跟你大姨去，让你娘好好伺候下你姨父，他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小瞎子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外婆，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姨父的。”说完，她脸色变得通红，神情激动的说道“原来姨父这么伟大。”

　　娇笑道：“我爸爸当然伟大了，而且对我们特别好，表妹，以后时间长了，你肯定会越来越喜欢他的。”

　　“嗯。”小瞎子激动的点点头。娇拉起小瞎子的手，说道：“我带你去。”见她们走出去，花不解的问道：“娘，你们刚刚说了什么啊？怎么感觉着这还是变化很大的样子。”

　　韦香兰笑道：“也没说什么，就是把这段时间兴元为我们家所做的事情说了一遍，这孩子看起来冷冰冰，其实骨子里孤独的很，又看不见东西，着实可怜，以后跟了兴元，也算是她的的一个好归宿。”

　　说着，她顿了顿笑道“而且这丫头着我们牛家的血，既然是牛家的女人，怎能不上兴元的，这孩子别看眼睛瞎，但是我仔细看了，以后长大绝对俊，你们姐妹仨啊，怕是一个都比不上的，连娇娇恐怕都不如。”

　　花闻言笑道：“娘，我们姐仨有那么丑吗？”韦香兰呵呵笑着拉着女儿的手说起了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