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那就来吧

　　转身走了出去，下体那里依旧顶着个大帐篷。张瑞出了门口后，停了下来，想了想，转身把茅屋的门给拉起关好，从外面用绳索绑好，这才离开。

　　张瑞离开茅屋后，也没敢走远，怕自己离开得太远的话，何氏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情况的话会救援不及，毕竟，她现在根本没有一点自主行动能力。

　　张瑞顶着下体硬的具，一边苦想着自己与外婆何氏接下来的相处问题，一边在附近的树林中随便采摘了一些可食的野果，很快就返回了，在距离茅屋还有几十丈远的地方，他停下了脚步，在一棵大树下靠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他低头看向自己下，心中有点慌乱地想道：“我这是怎么了？它怎么老是软不下来，而且还越来越硬了，跟山崖下的时候简直一样的情况，难道，是那怪毛病又发作了？怎么办？”

　　“如果娘在的话就好了。”突然，他心中涌起这个念头。这个念头起来后，他的心，顿时沉重了起来，一股浓浓的牵挂揪心和不安愧疚的感觉在他心中迅速地弥漫开来，之前，由于发生了与外婆何氏的伦之事，他的心神一时间都被这件事情给牵住了。

　　面对何氏的尴尬、羞愧、不安，让他整个人都了心神，所以对娘亲许婉仪的思念苦痛之意倒是暂时被到了心底。现在，暂时和何氏分开来后，他的心念就油然地转回到了对许婉仪的担心和思念中。

　　“娘，你现在在哪里？又没有受到委屈？”他心中呼喊道，心痛的感觉又绕上了心头。心痛之余，愧疚不安也越来越强烈地冲刷着他的灵魂。

　　“娘，我和外婆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会怪我吗？能原谅我吗？我不想那样做，但是我又怕万一我真的死了的话，还有谁会去救你？娘，我一定会救出你的，哪怕再难再危险，即使把我的命搭上，我也一定会去找到你，把你救出来，等救你出来后，如果你不能原谅我，我就自己了结好了。”

　　如此想着想着，张瑞的心渐渐陷入了难以自拔的纷旋涡中，过了许久之后，下体具的一阵刺痛感觉才重新把他的心神拉了回来。“啊，它怎么又硬了这么多了？”

　　他看着自己下处，惊道，顿时间，他纠结的神情被浓浓的慌乱所取代了，自己想得再多，担忧得再多，决心再大，但如果不能先解决了具的问题的话，到最后都是一切休提，这让他如何不慌。

　　自己死了不要紧，问题是自己死了，娘亲怎么办，还有，外婆何氏。当下，他忙强迫自己抛去杂念，运起真气，对下体具进行压制控制。

　　好在，这回，真气的运转控制倒是起了点作用，具的疼痛感得到了一些缓解，不像以前崖底的时候那样一点用都没有，或许，这是功力加深的缘故吧，不过，他同时也清醒地意识到，现在自己这么强制住只是治标不治本。

　　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总有压制不住的时候，而且那时候估计也不会很久的。“怎么办啊？”他心中焦急万分地想着。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吗？不，他知道，那就是个女人来媾，这可是尝试过有效了的，可是，这办法现在让他很为难。

　　现在去找其他女人媾，找谁？去院？这里距离最近有院的地方不知道有多远，也不知道具体哪里有，还没找到那里估计自己就已经支撑不住了，如果不去院，那就是随便找个女人来媾了。

　　可人家会同意吗？除非搞强暴的还差不多。那样的话，自己怎么能做得出来？“外婆？”他脑子里最后终于闪过了这个念头。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是不记得还有外婆何氏这个十足的女人，而是刻意地把她忽略掉了，因为，他实在不想也不敢和她再发生多一次伦媾，哪怕也是为了救命，再说，那怎么能说得出口？苦想纠结了一阵子后，他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再说。

　　至少，现在自己还能支撑得住一段时间，办法再慢慢想吧。张瑞回到茅屋里后，发现何氏仍旧静静地躺在上。

　　不知怎的，张瑞进门后一眼看到何氏那人的身体曲线和在衣裙遮盖之外雪白肌肤，心里突然有点暴躁的感觉，被真气死死压制着的具，有隐音传来丝丝刺痛感。

　　他也没有认真深究自己的异样，只是再次强提了一口真气，重新把那刺痛感压制了下去，然后就走回到了边，依旧是蹲了下来。“外婆，先吃点东西吧。”他剥开了一个水野果的皮，把果送到了眼睛呆呆地望向茅屋顶的何氏嘴边。

　　何氏闻声，回过神来，转过点眼睛，眼神复杂地稍看了张瑞一眼，听话地张开了一点嘴巴，让张瑞把果送进了她嘴里，此时，何氏的心里真的很复杂。方才张瑞离开茅屋后，她自己一个人静了下来，想着这两天经历的事情。

　　她发现，自己在和外孙张瑞发生伦媾之后，很多事情很多想法似乎都有点不同了，之前她为了复仇，什么都不顾了，但现在，她心底不觉地涌起了丝丝疑问“为了复仇，抛弃贞洁羞和自己的亲外孙发生伦媾，做出这般没有廉之事，真是对的吗？

　　值不值得？正廷如果知道我为了给他复仇而失去身体清白，会原谅我吗？”当她好不容易才以为了救张瑞的理由来勉强说服了自己后，又被另一个疑问给住了：“虽然是迫于形势。

　　但以后，我怎么面对瑞儿？将来如果仪儿能救回来的话，我又该怎么面对她？”就这样，何氏心情纠结复杂地一边想着一边机械地张口把果吃下去，而张瑞则边喂着何氏边苦思着解决自己问题的紧急对策，屋里的氛围，怪怪的。

　　“啊！”突然，张瑞发出了一声高亢急促的惨叫。何氏被张瑞的这一声惨叫给惊吓住了，忙回过心神来把头吃力地转向张瑞。

　　只见张瑞此时像一只虾米一样，弓着身体侧躺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在自己的下，神情痛苦异常的脸上煞白一片，豆大的冷汗再不停地冒出来，被死死咬住的下那里已经被咬出血来了。

　　“瑞儿，你怎么了？快说啊？被吓我。”何氏惊慌地急喊道，对于何氏的叫喊，张瑞没有任何回应。

　　此时，他处于快痛晕过去的边缘。他想不到，自己还是大大低估了具症状恶化的速度。就在刚才，他突然感觉到被自己用真气死死压制住的具毫无征兆地颤抖哆嗦了一下。

　　接着，一股无比强烈的刺痛感冲破了自己的压制，瞬间就爆发了出来，袭向了他的每一条神经。他在这突然爆发出来的强烈刺痛的刺下，忍受不住才惨叫了一声。

　　张瑞此时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剧烈的刺痛给扯碎了，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更能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他毅力坚韧，恐怕早就痛晕了过去。片刻之后，靠着坚韧的毅力和拼命的运起真气压制，张瑞终于慢慢了过来。

　　不过，就算是暂时过来了，但具那里仍旧是阵阵刺痛，只不过没有刚才那么强烈罢了，暂时过来后，张瑞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听到了何氏不断的惊慌呼叫。“我没事了，外婆。”他挪到边坐好，脸色难看地对何氏说道。

　　“怎么会没事？你刚才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吓人，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快跟我说，到底是怎么了？”

　　何氏依旧是非常担心地追问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张瑞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外婆何氏，而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同时也无奈地飘起了一缕杂念：如果外婆等下能主动同意和我媾就好了。

　　也难怪他会有这么一丝杂念，刚才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他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除了和外婆何氏媾之外，已经没有其他活命的路走了，他现在是不怕死，但是真的也不想死，至少在没找回许婉仪前绝对是不想死。

　　不过，他的一贯为人心和理智同时又不允许他迫或求着何氏与他媾，所以只能那么想了，张瑞在决定好后，就忍着痛，尽量简略地把当初在山崖下的相关情形告诉了何氏。

　　“真的，最后只有那样才行吗？”听完后，何氏先是一愣，接着就声音微颤地低声问道。张瑞点了点头，神色中多了一丝别扭。

　　沉默了片刻之后，何氏先是呼吸急促了几下，接着将目光看定在张瑞那张因为忍受着又开始加剧的刺痛而皱得有点变形的脸，眼中隐现出矛盾挣扎的神色。

　　此时，经过了对之前的伦媾的反思之后，不知的，她心中已经对这样的事情多了一分顾忌，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单凭着一股复仇和救人的理由就轻易地说服了自己。

　　不过，再怎么矛盾纠结，她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算了，第一次都厚着脸做了，第二次又算得了什么？反正一次是伦，两次也是伦，计较这么多又还有什么意义？还是救瑞儿要紧。”

　　如此想定主意后，何氏的脸上顿时涌起了一抹羞红之，接着，她神情有点不太自然地细声说道：“瑞儿，既然只有那样才行，那，那就来吧，我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