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缓步入水

　　虽然隔着两层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异常的体温。几个中年美妇被铁若男的惊叫吸引，不由自主围了上去，把凉榻围得水不通。

　　一对对鼓的美在张眼前晃动，他喉咙一热，一团烈火猛然在小腹内爆炸，男人囊急速肿，痛得他脸颊扭曲，牙关紧咬。

　　井清恬听到了张从齿间迸出的呻，不住眼神一沉，灵力融入了声音里，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着急。我这儿有师尊炼制的灵丹，大家后退少许，四郎需要呼吸畅通。”

　　灵丹入腹，张小腹那团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见，一干女人也听话地坐回了原位，让人少年离了炼狱。痛苦过后，张四郎扑嗵一声，跪在了张府老太君，当今正国公之母的面前。

　　“不孝孙儿给老祖宗请安。”“四郎，张家儿郎不要轻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们那样，站起来吧。”

　　适才一番惊吓，老夫人虽然也很担忧，但却一直巍然不动，直到这时，一头银发的老人这才慈祥微笑，对着最宠爱的孙子招了招手。

　　张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边，老人摸了摸他的头顶，关怀几句后，望向二少道：“芷韵，四郎刚才的症状与以往不同，是什么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说，四郎服药这么久，即使不能好转，也不应该病情加重。”二少沉了两秒钟，先看了看悠然静坐的井清恬，这才接着说道：“也许是孙媳医道不足，一时想不出原由。孙媳回房后立刻翻查医书，看看有没有遗漏。”老夫人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井清恬。

　　但却略显犹豫，没有开口。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处，井清恬主动开口道：“老夫人不用太过忧心，师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正云游十大道山，采集最好的灵草，专为四郎炼制灵丹。”

　　“仙师果然名不虚传，世外高人呀！”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红光闪现，老年人兴奋过后，很容易疲惫，她轻挥衣袖道：“老身累啦，你们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舍。”

　　离开后宅大厅，漫步在林之间，张的神色自然了许多，柔声问道：“清恬，快到午时了，你今天不修炼道法吗？”

　　“你在受苦，我怎有心情修炼，再陪你散会儿步吧，这种悠闲的日子真好呀！”紫灵玉女走入花丛里，惬意地伸了伸懒，连玉箫掉出一半，她也懒得理。

　　张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发的幽香，但却奇妙地不会感到痛苦，幸福的暖在心窝动，他情不自握住了美人玉手。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绝佳人深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张。在即将接触的刹那，她也许是羞涩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随即侧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众多，他们都常年在外吗？”“嗯，他们有的在朝堂为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门下，修炼道法。大多几年才能见一次，我还真有点记不清他们的模样了，啊！”余音未尽，张眼神一片散。

　　原来他聚会神的时间已经超过了界限。井清恬美眸闪过一抹复杂的叹息，挽着张的手臂，轻若鸿羽般飘飞而起，在许多人羡的目光中，迅速把张送回了清心别院。相距清心别院不远，修竹环绕之中，有一栋素雅幽静的竹楼舍。

　　井清恬轻轻地推开了竹门，门扉还在移动，她突然对着空的窗口道：“师妹，你来啦。”一缕微风掀动了窗上轻纱，幻影一闪，井清恬口中的师妹…丫环小梅凭空突现。

　　“师姐，你与那个废物游园子，玩得很开心嘛，咯咯…”此刻的小梅妩媚之气更加明显，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死万千男人。

　　清丽脱俗的井清恬平静地看着小梅，没有丝毫笑意，小梅无趣地撇了撇嘴，随即认真地道：“张四郎已到火内炼的程度，咱们的药快压制不住了，情况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沉，接过话头道：“张府二少也起了疑心，她虽然不是修真，但神医世家很不简单。”

　　“那怎么办呢？张府与几大道山渊源颇深，他们要是请个老杂下山，那…”烦之际，小梅的脸颊突然光芒闪现，她左边脸蛋依然平凡，右边却娇如玉，精致秀美。

　　“小玲珑，变形术要保持识海平静，随时都要小心。”井清恬提醒师妹后，美眸微缩，轻咬银牙道：“为了完成师尊的使命，也只能牺牲宁芷韵了，师妹，咱们这样…”

　　“师姐，还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动，咯咯…”两女一番密语后，小玲珑变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跃窗而去，虚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声。落西山，月上柳梢。张无端端地感到心中发慌，虽然没有做恶梦，但却怎样也睡不着觉。

　　“四少爷，奴婢给你点一些宁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爷上京前，特意送来的。”听说是生母的心意，张欣然接受，几分钟后，袅袅升起的香气让他心绪迅速平静，越来越平静，平静得没有丝毫灵气。

　　“咯咯…废物，本姑娘今儿个大发善心，让你尝一尝福的滋味儿。”话音未落，小梅拦抱起直的男人，衣袖一甩，两人就像鬼魅般凭空消失不见。正国公府后宅西侧，二少的院子内外，栽了各种各样的药草药花。

　　小玲珑在黑暗中找到了师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递了过去，然后俯视着月下的连绵屋宇，低声道：“这些院落的布局暗含奇门阵法，又四处都有守卫，一不小心就会触动警报。师姐，你准备怎么动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道：“我不会冒险进去，只要让宁芷韵自己离开卧室就行了，小玲珑，走吧，我们先去等着她。”

　　“啊！”一间高雅、大气的卧房里，响起了一缕压抑的呻。灯火闪烁，映出了宁芷韵丰润而通红的玉脸。一向端庄贤淑的二少竟然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与相公张二郎为数不多的宵时刻。

　　梦醒之后，她两腿还在微微搐，桃源地已然一片泥泞，连被褥也了好大一片。“唉，相公快一年没有回家了，上次回来也只待了两三天。”

　　柔美佳人难得有了怨怼心声，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有着洁癖的她自行换好了被褥，然后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夜已深，要用什么名义叫侍女准备浴水呢？还有，烧水需要好一段时间，下面这么，好难受呀。大家少妇不想让下人笑话。

　　也不想为难下人，连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好地方…张府后山的温泉浴池，任何男子与下人不得进入的私密区。

　　正国公府占了大半座州城，连天然温泉也圈进了私家府邸里，几层严密的守卫后，是常人无法跨越的高墙。温泉水面轻轻漾，烟波袅袅漂浮，恍如人间仙境。

　　宁芷韵舒适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后仰，玉手柔柔划动，小小的水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着丰润少妇半在水面的美。

　　望总是那么奇妙，洗尽羞人的痕迹后，端庄佳人反而又想起了梦中情景，粉红的头不知不觉中凸立而起，骄傲地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会做那种梦呢？嗯…梦里好丢人呀，自己叫得好大声，相公的手也很坏，得下面…就像现在这样。咦，不对劲儿！”

　　宁芷韵离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缩，她虽然不会武功道术，但却有着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应到了水的异常动。泉眼在在右边，怎么会有逆向的暗，而且还有气泡？啊，水里有人！“谁？出来！大胆！”

　　刹那的惊慌过后，豪门美妇迅速跳上了池畔，一声厉斥的同时，她果断地触动了无处不在的警报机关。

　　玄妙的阵法力量有如无声的波澜，在这角落里扩散开来，眼看就要牵一发动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闪而过，生生斩断了波澜。小玲珑一脸妩媚得意，半闭着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别嚷，我不是有心的，对不起。”

　　温泉池里，烟波一，张从池水里冒了出来，憋了很久的他没有多一口气，嘴里说着与小梅一模一样的话语。

　　“四郎，你怎么会…啊，不要过来！”时间凝滞了一秒钟，端庄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虽然迅速闪开了目光，但还是把小叔的体看了大半。四郎的身子并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么，啊！宁芷韵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与平很不一样。

　　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风在她丰润的玉体上一绕，她先惊叫了一声，然后慌乱地跳回了温泉池里，把赤的身子躲进了水中。

　　池水虽然没过了端庄佳人的下巴，却怎样也熄灭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嫂子，我不知道你也会来这儿，早知道，我就不来这儿了。”张不仅“重复”着小梅的声音。

　　而且还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实质般看向了二少。“我…你…四郎，你转过身去，我先离开，你不许回头。”张听话地背身藏在温泉池里，宁芷韵红着玉脸，咬着朱，双手护着房与私处，别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一秒后，井清恬意外地推门而入。“咦，二少，你也在呀，咱们正好做个伴，平都是我一个人。”紫灵玉女从容地去了衣衫，出了玉雕般绝美的身子，然后缓步入水，主动向宁芷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