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从来没有？不会吧？跟你女朋友也没有跳过么？”“真的，从来没有。我不会跳舞，所以也没有女孩子跟我来往。”

　　“对不起，皮皮。”“没关系，我不介意的，不过我喜欢看别人跳舞，尤其是象你这样的漂亮女孩。”“你嘴真甜。”我旋转着踩着步点，转到皮皮身前说：“过来一起跳吧，我教你。”

　　“不要吧。”皮皮低头看着地板，不停绞着手指。“来吧，没关系的，很容易学的。”“呵呵。”皮皮干笑两声，有些跃跃试，却最终还是没有动弹。“来吧来吧，步法很简单的。”我看出他有些动心了。

　　就拉起他的手，把他拖入“舞池”领着他转来转去。他的悟性真不错，节奏感也强，没过多久就脚步轻盈，应裕自如了“你学得真快。”“那是因为你教的好，娜娜。”

　　这时，电视里的舞曲换成了华尔兹。皮皮似乎想打退堂鼓了“拉丁舞你都学得那么快，慢舞就更不在话下了。”“还是算了吧，我都紧张的出汗了。”

　　我也能感觉得到他的手心汗津津的，为了鼓励他，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贴得更近些，这时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

　　我吃了一惊，连忙放开了皮皮往后跳开，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皮皮的下面支起了一顶大帐篷，帐篷的顶端高高突起，刚才就是这个帐篷尖顶在了我的肚子上。

　　“偶卖糕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不起，娜娜。我，我该走了，真不好意思。”皮皮的声音象是要哭出来一样。

　　我一时无语，愣愣地看着他慌慌张张走出门，这才醒悟过来。刚才的一幕对皮皮这样的年轻人来说，肯定是段不堪回首的尴尬经历。

　　而我这样的反应无疑会使他更加难堪，想到这里，我心里涌出一股浓浓的歉意，想过去好好安慰安慰他，可是他已经出门了，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追出门去，皮皮的脑袋又在门口冒了出来。

　　“娜娜，这是送货单，还得麻烦你在上面签个字。”皮皮说，神色忸怩。我接过送货单，拿到桌子上签字。边签边悄悄回头打量他。他还是那副忐忑不安的样子，脸涨得通红，目光恍惚。我光注意偷看他的神情了。

　　一不留神把桌上的电话机碰到了地下，啪唧摔成了几块。皮皮俯下身子捡起摔碎了的电话机，抬头看了看我，然后目光又瞟到了我的腿上，顺着小腿移到了大腿，继续往上偷看我的裙底。

　　“没事，娜娜。我可以马上修好。”说着他蹲在地上开始修理。我站在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看着他把碎片拼在一起，装上摔出来的电池，盖上电池盖，从口袋里掏出胶布把摔碎的地方粘起来，又贴上张粘纸。

　　“好了。”皮皮起身说道，语调中又恢复了自信：“有我在，什么坏了都可以修好。”我接过电话，摁下发键，耳边清晰的出现了拨号音。又看看机身，拼起来的地方天衣无，上面还贴着皮皮鲁和鲁西西的卡通贴图，显得格外生动活泼。

　　我放下电话机，拉着他的手再次道谢。皮皮嘴里连声说没关系，却紧紧捏着我的手，久久不肯松开，目光再次放在了不该看的地方。

　　我穿着的紧身吊带背心紧紧的贴在我的脯上。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急切间没有戴罩，很明显可以看到我前的两粒凸起。

　　这次我没有躲避，皮皮是那么天真无，我实在不忍心拂逆他的愿望。我又想起了蜗蜗，皮皮似乎比蜗蜗更天真更青涩，更加缺乏异的经验。

　　我突然觉得身上涌过一股暖，我喜欢小男生，喜欢手把手的教他们。我看了看他清澈的目光，开口问道：“皮皮，你在看我的咪咪？”“哦，对不起。

　　我…对不起…”他有些慌乱，目光却仍然不舍得移开。“没关系，皮皮，我不介意。”我柔声说：“你以前是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脯？”“看过，好多次。”“哦？哪儿看的？”我有些意外。“我和蜗蜗，我们经常去看衣舞。”

　　“哦，那你看看这对咪咪怎么样？”说着我拉下肩上的吊带，慢慢把背心褪到口，一对咪咪迫不及待地从背心中解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空调中吹出的微风吹拂着那对鲜红的樱桃，两点樱桃立刻变得坚硬了起来，皮皮的下巴都惊掉了。

　　张大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对浑圆结实，雪白无瑕的大咪咪。“皮皮，你以前摸过女孩的咪咪么？”“没有，从来没有。”“你想不想摸我的咪咪？”“想，太想了。”

　　皮皮的手臂抬了一抬又放下，许久没有动静。我拉起他的手，放到我的脯上。他冰凉的手指动了动，然后开始轻轻地抚摸。

　　过了一会儿，他的整个手掌握住了我柔软的咪咪，来去，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头，扭来扭去，然后他松开了手，把手掌伸到脯下面，轻轻托起，掂了掂分量，似乎有些意外。“好重哦。”皮皮微笑着喃喃自语。

　　“皮皮，你有没有亲过女生的咪咪？”“没有。”皮皮接口道：“不过我很愿意。”

　　不等我说话，他的脑袋就凑了过来，双咬住了我右面的头。他的舌头在我头的四周打转，又突然在头顶上了，然后灵活地弹了几下，得我感觉的，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他似乎受到了鼓舞，双紧紧贴上我的头，开始用力。他的脑袋用力往后移，象是要把我的头拖出去一样，吧唧吧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他又开始我左边的咪咪，然后又换回右边，两边不停地轮换着，一会儿一会儿，忙得不亦乐乎。

　　过了良久，他才停了下来，一手一个，捏着我的脯，得意地欣赏着他的杰作，一对头鲜滴，高高翘起，已经从樱桃长大变成了草莓。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你的舌头真灵活，有没有过女孩的下面？”

　　“没有，不过我喜欢。”“你喜欢芳草萋萋还是晴川历历的？”“什么是晴川历历？”“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整个辽田市都没人说的好。

　　反正诗里面说晴川历历汉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晴川历历是芳草萋萋的反面就是了。”“我…我都喜欢，都想尝尝…”“哈哈，你这个小鬼，刚才是不是都偷看到了？”

　　天气热了，为了游泳时方便穿高游泳衣，每当夏天我都会仔细修理私处。把可能到泳衣外面的地方都剃干净，只在上面留着一小块三角形的芳草地。

　　“那你还等什么？”我拉着他倒在了沙发上：“我看看你的舌头是不是还跟刚才那样灵活…”他的双手还紧紧地捏着我的脯，恋恋不舍的开始往下移，握住了我的，滑过我的部，停留在我的大腿上。

　　他了嘴，跪坐在沙发旁，双手开始抚摸我的大腿外侧，然后往下我的小腿肚子，再往上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往深处探索。他起网球裙，把小T拉到一边，一手指从双中间的里钻了进去。

　　他炽热的手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小心翼翼地寻觅着，我觉得私密处有了反应，蓬门今始为君开。“娜娜，你这样是不是了？”“难道你看不出来，皮皮？”“看的出，看的出，不过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所以不大敢确定。”

　　“真的第一次？感觉如何？”“妙不可言，娜娜，你太感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你是我的女神。”

　　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突然下身一阵疼痛，原来他的手指不小心重重擦过我的蒂。痛感过后，却是剧烈的刺和快意。他的手指越来越熟练，掰开花瓣，进入了花心。

　　然后我觉得他又探入了第二手指。我的越张越大，配合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我把双腿分开，悬到半空中，用力绷直，双臂张开，紧紧抓住沙发的靠背，全身的肌绷紧，身体象个大字型一样打开。

　　皮皮低下头，舌头开始在我的白的花瓣上跳舞，画了几个圈圈以后，他的舌头灵巧地翻开花瓣，贪婪地舐着花瓣内侧的汁，然后他的整个嘴凑了上来，着粉红色的口。

　　我觉得一股股愉的电从下身开始，顺着脊椎骨往上，直通脑海，嘴里情不自地发出一阵悠长的销魂声。

　　皮皮的舌头天赋异禀，居然能像下面的那条毒蛇一样能够逐渐变长变宽，他用手指扳开花瓣，起的毒舌直花心。

　　在皮皮温润柔滑的舌头的刺下，我感觉身子内部迅速充血膨起来，牢牢包住了他的舌头，同样变得肥大的花瓣被推在一边，温柔地摩擦着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