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说到这儿时候

　　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不动情的说：“妈，你辛苦了，养育了我们五个，可是现在却孤独的一个人生活，身边没有人照顾！”“谢谢儿子想着妈妈，我已经很知足了，有儿子回来陪着我，像男人一样的照顾我。

　　而且还像男人一样的对我感兴趣，谢谢你，孩子！”母亲说的正儿八经，可是我却为自己的下体感觉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儿子不该对母亲有下的想法！”“行了，妈又没有怪你，我都说了。

　　男人嘛，男人怎么会对女人没有反应呢，如果没有反应，只是俩个原因，一是女人不够魅力，一是男人身体有问题！现在妈妈真的又对自己的身体充信心了。”母亲说的轻声，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向我诉说。我动情的望着她。

　　突然发现她刚才进去的时候抹上了红，娇滴，还抹上了蓝色的眼影，合着她那眼角浅浅的皱纹，更有一番别致的韵味。我低下头去吻她。“嗯！嗯…小…子…你干嘛！”

　　她虽然没有主动，可是也没有躲开，我们的舌头绕着，着对方的津，当我想把自己的手伸进母亲的衣服，去真实的抚摸她的房的时候，她把胳臂轻轻的放下来，挡着了我的手。

　　我没有用力往前，把手了回来圈在了她的上，当我们吻得不过来气的时候，才松开嘴：“小子，我是你妈妈！”“嗯，我知道！”我回答道。舞步持续了30分钟，母亲平静的外表下面已经掩盖的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我们睡觉吧！”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好吧，乖！做个好梦？”母亲显得俏皮“你一直那样，比你父亲强！”“妈，你说什么？”

　　她说的快，我没有听清楚。“没什么！”送母亲回屋，伺候她老人家躺下，我也回房间睡了，半夜我神经质的起夜。

　　可是看到母亲的房间的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的亮着。也许她白天累了，睡着了，在做着好梦。我的夜晚并不轻松。在梦中使劲的奔跑，追逐着各各样的女人，白人、黑人、黄种人，老人、年轻人、还有人妖，总之，光怪陆离。

　　终于，我追到，把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我高兴、愉的撕拽着她的衣服，可是总也不完，累得我头大汗，也可以说是急的头大汗。好不容易完了她的衣服就急不可耐的一下子顶了进去，而她一副姣好的身躯在我的怀里扭动呻，这时我一直看不清女人的脸终于被哦看清楚了。

　　居然是母亲，她的花白，在我的眼前飘舞。我机灵的一下子被吓醒了，感觉到自己全身是汗。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说实在的，我很多时候都以为自己是花间子，可是今天的梦确实让我震撼。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梦。

　　可是从来都没有梦见过自己的母亲，怎么会这样呢？自己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有点奇怪的取向？费思量，不过，嗯…也许，还是…其实也不是啦，也许是白天的刺加上晚上的酒后与母亲的吻让我有点不知道方向了吧！

　　想到这儿，我不回忆去和母亲的两次深吻，居然是发生在连着的两天时间里，而且情四，没有想到，这时候，我居然回味其和母亲接吻时候的感觉，她的嘴是那样的柔软，舌头依然灵活，口腔里面居然是甜甜的，没有一点点不好的感觉，牙齿也是齐全的，不像是80岁的老太太，我真的很有感觉。

　　“去去去，小五，你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可以如此下？她是你…你的老娘，你怎么可以这样亵渎她？”我骂自己，同时也为自己的想法感觉到吃惊。

　　可是如果母亲渴望得到我的爱抚呢？如果母亲也从与自己的拥吻之中得到了安慰怎么办呢？想到这里，我心里不有点异样，母亲的表现！不不不！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了，母亲80岁了，需要儿子的孝顺，而不是别的！儿子不应该给她带来任何压力！

　　让母亲安心的度过晚年是非常重要的，也是儿子的责任。＊＊＊“儿子，起来了，怎么今天睡的这么沉！”母亲来叫我，我有点下意识的坐起来，可是一看天黑着，就一下子又躺下去。

　　“妈，几点了？”“5点多了，你不是…”“你这么早就叫我！”“小五，你不是说陪妈去公园跳舞呢吗！妈缺个舞伴呢！”母亲这么说让我的脑子里想起来了，昨天的那帮老太太说今天是她们的谊舞大会，让各自带舞伴。

　　“哦，可是儿子太累了，真的不想去了！”我躺在哪儿给她母亲耍赖。“快起来，臭小子！”母亲过来拉我，可是毕竟年纪大了没有什么力气，一下子栽到了我身上。

　　我看她栽倒，赶紧起来扶她：“你没事儿吧，妈！”“没事儿，”听她说没事儿我又躺下了。

　　“小子，你怎么这么赖啊，快起来，和妈…”她说了一半，我趁她立足未稳，轻轻的扯了她一下，她又一次跌倒在我的被子上，我趁机把母亲拉进被窝抱着她：“妈，去公园多辛苦，今天陪儿子睡个回笼觉吧！”“臭小子，放开，你不起来，还不让我去！”母亲挣扎着要起来，我没有松手，在她的红上吻了一下。“去去去，臭死了，也没有刷牙呢！”

　　她说我，可是还是让我吻了一下。就这样我们又睡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7点多了，母亲枕着我的胳膊躺着，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将她右侧的房紧紧的抓在手里。

　　“你醒了！”母亲闭着眼睛，可是还是知道我醒来了，我一看母亲就那样躺着，想起早上的事儿，不哑然失笑，可是我突然想起自己昨晚上“跑马”来着，没有穿内衣啊！就赶紧松开母亲。

　　“妈妈对不起，昨晚不想穿内衣了，所以…”“行了，臭小子，我是你妈，你身上那些事儿，我什么没有见过，你就别遮掩了！

　　快起来洗洗，我们还是去公园转转吧，别一天到晚躺着，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哦，我现在就起来，妈，你先出去一下啊！”“臭讲究，刚才那样使劲的妈妈的咪咪，怎么就不讲究呢？”

　　母亲说着出去了，我自己脸红一阵白一阵，想起自己的荒唐，也真是可笑。在公园，那些老太太玩儿的正酣，看见我和母亲，好几位都大声的叫母亲过去。母亲很高兴的拉我往那儿走，看着母亲高兴的样子，我也不忍让其扫兴，也就没有表现出来自己并不愿意和这些老太太一起玩儿的想法。

　　她们的舞步确实是惨不忍睹，毕竟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很多动作都做不到位，更多的动作不敢做，所以整个舞步感觉迟钝，一支曲子下来，好像不能表达整个舞曲的意思似得，看起来像是比划样子，这时候母亲拉着我下场。母亲的身体和她的年龄比起来。

　　甚至在这些现场的老年女人相比都是柔软的，而我呢在大学里面是这方面的王子，所以一曲下来，赢得了一片叫好声，而母亲在气吁吁中出了兴奋的笑容，她很高兴自己获得的掌声，虽然她和我跳舞跳的很吃力了。

　　有些动作甚至把她的身体拉到了极限，可是她还是做下来了，而且她认为值，看到其她老太太们的羡慕的眼神，母亲兴奋的像是个孩子！“小五，小五妈妈这次能拿冠军吗？让那个老李婆子看看，我的舞姿，看看我的舞伴！

　　上次她找了一个60岁的老头，听说是那个艺术学院的，一起跳了个探戈，拿了个冠军，你看她兴奋的，在我们面前臭显摆，简直气死我了！”“妈，看你像个小孩子，兴奋的不行，你说的哪个是李老太啊？”我问母亲。

　　“看到了吗，就那个站在西南角槐树下的那个，和她在一起的是个扎红领结的秃顶老头，就是那个所谓艺术学院的，我们上场前她一直意为自己能够蝉联冠军的，和她的老情人兴奋的不行，你看你看。

　　这会儿她拿眼使劲儿往这儿斜呢！”我也不知道母亲的眼神这会儿怎么这么好，人家斜眼她也能看见，简直了！不过感觉到对面的那个老太太是有点不很服气的样子。因为今天本来我们就来晚了，临时来凑个热闹。

　　而且她们的这个比赛也没有什么严格的规章制度和评分办法，只是大家的呼声作为唯一的评判标准，所以我们来了，大家让上也就上了，不在乎晚不晚。

　　可是就这样的一个冠军，还是让母亲兴奋的一上午都在说那个晨练团的趣闻。“儿子，你这次回来陪妈妈，给妈一个超大的惊喜，以前怎么没有注意我的儿子居然还是个风王子？”

　　母亲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就像小情人一样的攀在我的胳臂上，高兴的比得了世界冠军还多一份兴奋。“儿子，妈要奖励你，你说吧，你要什么？”母亲兴奋的对我许诺。

　　“妈妈，儿子只要你，…”我说到这儿的时候，刚好一帮孩子们踢的球砸了过来，我赶紧把母亲搂紧往用身体挡住她。

　　母亲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儿，看我突然说了一句这话，联想到这几天我们两个之间发生的两次情人般的吻，她羞涩却又不高兴的说：“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我是你妈妈，而且80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