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人家先等等

　　金翠霞急促的着气，见到丈夫发火，也是有些懵了，嗫喏着嘴，抱歉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她伸出手试图安抚下丈夫的情绪，却被丈夫无情的打落。戴雨村一言不发的发动了汽车，一直到上了楼，都没跟金翠霞说一句话，把金翠霞郁闷的苦不堪言，哭无泪。

　　戴家辉见到父母回来自然是很高兴，但是他很感的察觉到父母似乎闹了矛盾，打了声招呼后赶忙缩回了卧室。

　　一家人洗漱完毕，金翠霞和戴雨村回了卧室，丈夫的余怒未消，股冲着老婆，侧着身子呼呼大睡，金翠霞伤心的辗转难眠，无法闭眼，一想到那晚被强的经历，她就恐惧的浑身发抖，最终还是忍不住往丈夫那边靠过去，结果丈夫很不给面子的将她推到一旁，让她伤心绝。

　　第二天一早，丈夫就离开了家去找朋友喝酒玩乐，儿子也和同学出去打球，只留下金翠霞一人在家暗自神伤，到了晚间，喝得醉醺醺的丈夫才摸回了家，一到家就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看得金翠霞心中更不是个滋味，强给她的心理带来的巨大的创伤。

　　但是又不能说给任何听，她原本是盼着丈夫回来，能用温柔安抚下她的心灵，结果紧紧是因为不配合的缘故，丈夫就对自己不理不睬，想到这儿，不悲从心来，情难自。戴雨村在家休息了两天便又去跑车了。

　　这两天，夫二人说的话还不到二十句，丈夫的冷漠就如同一把刀般，将金翠霞血淋淋的伤口刺得更深。

　　等星期一金翠霞上班的时候，又听到一个坏消息，因为一家香港公司的收购，纺织厂可能要进行裁员，裁员的比例高达50％，虽然只是传言。

　　但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厂子，得人心惶惶，虽然之后有管理层出来说明解释，但是传言的威力让每个人都紧张起来，之后是数，厂里领导家的门槛被人踩了无数遍，金翠霞也踌躇着是否要送礼，虽然丈夫挣的不少。

　　但是家里花销很大，上有四个老人要养，下有儿子的学费和生活费用，经济压力实在不轻，不过只要能缓上几年，等家里的拆迁补偿好，就可以大大缓解了。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每个月1700多元的工资还是很重要的。金翠霞思前想后，终于还是决定去厂长家探探口风。＊＊＊

　　做好决定后，金翠霞也不多等，第二天中午就提出一篮水果去了厂长家。纺织厂的厂长叫牛大林，今年五十多岁，自80年代起就担任第一纺织厂的厂长。

　　后来国企改革，他和其他几个人就把厂子盘了下来，据说走了上层关系，好好一个大型纺织厂，却用了收破烂的价格买了下来，牛大林也因此一步迈入了先富起来的一批人行列。

　　金翠霞事先已经打探好牛厂长家的地址，在门口深了两口气后，她轻轻的按动了防盗门上的门铃。门铃响了两声后，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金翠霞连忙应道：“请问是牛厂长家吗？”

　　里面的女人回道：“是的，你是谁？”金翠霞答道：“您好，我是纺织厂的工人，我姓金，听说厂长身体不舒服，我想来看望看望。”“哦。”

　　女人应了一声，很快便打开了门“请进。”金翠霞矜持的笑了下，点点头走进门内，只见眼前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大概20出头的模样，身着一身素雅的家居服，脸蛋俏丽，只是容颜颇有憔悴之。

　　“爸，有人找你。”年轻的女人低声唤了一声，然后拿出一双拖鞋放在地上，示意金翠霞换上。金翠霞赶忙掉鞋子，弯的间隙听到牛厂长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哟，这不是小金吗？真是稀客啊，呵呵。”

　　牛厂长豪的笑道。金翠霞赶忙站直身子，看到牛大林魁梧的身材，赶忙拿起果篮说道：“听说厂长身体不舒服，特意来看看您。”

　　牛大林的女儿接过果篮，安静的放在一边，一声不吭，牛大林则大手一挥，苦笑道：“小金啊，你有这份心就很好了，还带什么东西啊，来来，进来坐。”金翠霞有些不习惯厂长的络，虽说也是厂里的老人了。

　　不过她跟厂长几乎没有什么集，二十年来，加在一起恐怕还没说过超过一百句话，厂长的自来让她有些尴尬莫名。牛大林其实没什么大病，只不过是前几天酒桌上喝多了，在医院吊了两天的点滴，不过看病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两人在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坐下，牛大林的女儿给金翠霞倒了杯水，然后就回了房间，金翠霞小心翼翼的陪着牛大林闲聊的几句，很快就把话题给扯到了裁员上。牛大林神秘的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水，看着金翠霞笑道：“小金，你今天来可只是为了探望我吧。”

　　金翠霞闻言不由的面色一红，说道：“厂长说笑了，您可是我们厂里工人的顶梁柱，不关心您关心谁啊。”

　　牛大林呵呵笑道：“好你个小金，说话拐弯抹角，我知道你们中间很多人都在传收购裁员的事情，我也不瞒你，这个事情确实有，而且最近一两个星期可能就要开始了。”金翠霞心中一紧，差点就要问是不是要把自己给裁了。

　　牛大林见对方神色中的紧张，呵呵一笑，说道：“别紧张，别紧张，以小金的人品和才能，即便是离开厂子，也一定有更大的发展前途，车到山前必有路嘛，活人哪能给憋死。”

　　金翠霞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脸上只能强笑着，完全掩不住心中的失望。牛大林见状安慰道：“小金啊，你脸色别这么难看，我也没说一定会裁掉你。

　　不过这次香港投资商要求我们的机器必须进一步升级，肯定是要裁掉一批人的，不过对于真正的业务骨干和表现好的人，我们一定会酌情考虑的。”金翠霞闻言赶忙说道：“厂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工作。”

　　牛大林欣慰的点点头，又和金翠霞拉了几句家常，两人才得知各自的孩子都在市一中，不过金翠霞的孩子刚刚读高一，牛大林的儿子已经是高三的第二年复读了，说起自己的儿子，金翠霞来了不少兴致，尤其是听到扭到林感叹自己的儿子整天游手好闲，惹是生非时，金翠霞心底更是暗自骄傲。

　　聊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金翠霞才起身离开，虽然对于是否能保留工作还没有什么底，但至少牛大林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不错的，让她忐忑的心安定了不少。牛大林把金翠霞送到门口，然后走到卫生间，从窗外往外看，没几时便看到她从楼道口走出来。

　　远远的看着金翠霞妖娆的背影，他的嘴角不由的出一丝笑。从卫生间走出来，牛大林走到卧室前，拧开门，只见屋内已有两人，一男一女，如果金翠霞还在此地的话，一定会惊吓的叫起来。

　　因为这两人居然在光天化之下做着不堪入目的苟且之事，而且这两人她还都认得。女人赫然是牛大林的女儿，男的居然是车间主任，一个叫黄勇的中年男人，脸丑陋的麻子，工人们私底下都叫她黄大麻子。

　　此时此刻此地，牛大林的女儿居然跪在地上，臻首伏在男人的下不停的起伏，黄大麻子的手按在女人的后脑上，肆意的着她的嘴巴，即便是见到牛大林进来，他也丝毫没有收敛的迹象，反而冲牛大林笑了笑，说道：“舅舅，没想到金翠霞这个货也会来跑关系啊。”

　　牛大林面对女儿和外甥的丑事丝毫不以为意，笑的坐在边，看着女儿卖力的口，笑道：“这女人年龄大竟然比年轻时更有味道了，你倒忍得住，这么久都没下手。”

　　黄勇无奈的耸耸肩说道：“你当我不想啊，一直没找到机会，不过这次，嘿嘿，不愁她不自投罗网。”牛大林笑了笑没有说话，对女儿说道：“萌萌，来帮爸爸。”

　　女人闻言浑身一震，但是却不敢反抗，正要从黄勇的下挪开，却冷不防的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按住，只听黄勇嬉皮笑脸的说道：“舅舅，我没够呢，你老人家先等等，哈哈，反正你天天都能玩到，何必非要跟我们小辈抢。”

　　牛大林无奈的笑骂了她一句，用脚伸到女儿的前，踩了几下绵软的，说道：“惠芬和小茜有些日子没见到了，怪想她们的，小天这两天也念叨着想念表嫂，晚上把她们叫过来吃个饭吧，正好咱爷仨个乐呵乐呵。”

　　黄勇笑着点点头，两个顿时感到念难消，同时低头看着埋头口的女人，得意的大笑起来。

　　听到父亲和表哥的笑，牛萌萌的感到浑身发冷，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团扭曲的身体和无边无际的血，她恐惧的颤抖着身子，但是却无法阻挡伸向自己的黑手，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默默的着口中的头。

　　市一中外的一间小宾馆内，两具年轻的体正在赤相搏，娇小的女生被放在大字型，股下垫着一个厚厚的靠垫，两条纤细的长腿被对方架在肩膀上，一个高大魁梧的男生正用自己的具死命的在女孩娇的私处里来回，每一次都让女孩爆出一声清脆靡的呻，女孩小巧坚的房也不停的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