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心想:“叔哇,您这段词儿,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都会背了,不过,多跟子讲几遍,指不定就能帮她恢复记忆,姑且听之吧!”
中午在医院订了餐,大家吃过饭,让小洋休息了一会,洪叔接着讲过去的岁月故事,虎儿不知不觉趴在子怀里睡着了,我眼皮也有点沉了,却只能强打精神,支颊聆听,母亲倒是不厌其烦,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时地还问上几句,子则是边听边想,默不做声。眼见着天擦黑了,一壶开水都被洪叔喝光了,我的瞌睡劲儿过去了,孩子也支起了头叫道。妈妈,我饿了。
“,子轻拍着孩子对洪叔道:”叔,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是我亲叔。“洪叔眉开眼笑道:”小洋,小龙,亲家,今天咱们聊的真痛快。这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我再来,啊哈哈!
“送走洪叔,用了晚餐,我又要送母亲和虎儿离开,虎儿却死活不肯走,非要跟子在一起,子也想陪陪孩子,只好让母亲一个人回家。
我跟子携着孩子的手,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我把过去我们共同经历的趣事一一跟子讲了,子不时点头,仿佛在回想着,思索着。很快到了熄灯休息的时间,子搂着孩子沉沉睡去,我也渐入梦乡。
睡梦恍惚似醒非醒间,我听到一阵呻声“嗯…”我缓缓睁开眼,子好像在梦呓“冰,嗯…冰,嗯…”看着子头上的汗珠,是啊,这是八月份,天还很热,虽然有空调,但有孩子在,没敢把温度调低,我急忙扯掉头上的巾,轻轻走过去替子擦了擦汗。
子侧过身去,右手伸进裆部轻抚着“小兵,小兵!”轻轻的呓语如雷声在我耳中轰鸣,手中的巾悄然落地。***梦中的子脸上布红晕,神情似苦又乐,嘴里嘟哝着“小兵,我,嗯…嗯…快”
我呆立在子前,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道:“老婆做梦,居然会梦到陈小兵,俗话说”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看上那小子了?
竟然还吐口,妈的,一定受了王光这混蛋的影响。以前我跟子默契地把做叫“狠狠爱你”上用语“”放时也“”一回,没想到…
““唉,看来子变了不少,这三个月对子的影响太深刻了,回头再仔细地把王光的录像看一看,也许能发现点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夺走!”
想到这里,我扫视四周,房间除了呼叫器,并没有安装监控,门已经反锁上了,我把孩子抱到另外一张上,光自己的衣服“是的,我不允许自己的子想着别人,即使在梦里也不行,我要用行动来阻止她。”看着自己结实的肌,我心里道:“我一定可以的。”
躺在子身畔,闻着她身上茉莉花般的清香,我轻轻地把手伸进她如同睡衣一样宽松的蓝条病号服。
由于子晚上睡觉都不戴罩,因此很轻松地捏到那圆润丰的玉,手指拨柔韧的花蕾,子从梦中醒来,反般地隔衣按住了我的手,转身看到是我,我脉脉含情地轻声道:“老婆,我想要,狠狠爱你。”
子迟疑了一下,默默放开双手,然后松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自己的子。外面夜深沉,借助窗外光线,我看到子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轻轻地扯下她的碎花小内,出一抹乌绒,内已经有了一些粘。我伏在她身上,感受她那光滑细的柔软肌肤,哦,虽然已经同共枕三年有余。
但子给我的感觉依然如此美妙,也许是久别胜新婚的感觉吧。子如同鹤颈的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有些急促,我也早已硬如铁,轻轻扭转,寻觅那桃园仙,子也分腿屈身凑,硕大的头感觉到滑的凹处,微微用力,子轻“啊”一声,我已身处妙境。
此刻心情正如一句诗词所述:子娇声啼不住,巴已过重重关。(原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我能够感觉到子美温润的紧握,得更加膨硬,一边静静地感觉这里的妙处,一边与子情吻,子的香舌依然那样柔软灵活,呼吸的热息变得更加急促,我如山的身躯缓缓起伏,纵深的和坚实的重让子感受深沉,当轻风一遍遍吹过,她已不自漂浮入云。
为了不使呻出声,她紧紧我的瓣,只能发出“嗯”闷哼。我要更加足她,我要击溃那望的重,我要让她飞的更高,我开始快速动,可是病却“咯吱”
“咯吱”发出过于清晰的响声来,那边上虎儿翻了一个身,我急忙顿住,子好像也意识到了。
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轻声道:“洗手间!”子点点头。我帮子穿上那双粉的达芙妮高跟凉鞋,然后抱起她,转战洗手间。
用脚带上门,打开壁灯,洗手间的灯光明亮而又柔和,我把子放在盥洗台前,在镜子的映下,子显得更加妩媚丽,云雨中的子眼含,羞中带媚,脸红如霞,若涂脂,贝齿微,诉衷情,头乌发象瀑布一样散在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上,掩映着两只拔雪白的玉兔,两颗蓓蕾象雪中寒梅傲然立。
忽然瞥见子间闪耀的链,让我不联想到晨间王光子的一幕,兴奋的心情顿时注入了一丝怒意,子身上除了项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外,那链、手链和脚链就是子受到辱的证明,本想把它们摘掉,可又一想摘掉又能怎样,事实已经发生,掩耳盗铃有什么用呢?再说。
这样子显得更加感,只要是男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外面象贵妇、家中象主妇、上象妇”呢?
“想什么呢?老公,你要把我得舒服一点喔!”子探手握住我的怒,腻声地撒娇“已经这么硬了,还傻愣着干嘛?!”
“老婆这么人,我真是看也看不够、想也想不够呀,既然老婆姐姐吩咐,小生这厢就来!”看着镜子里子挑逗的眼神,我长舒了一口气,恭维了子几句,开始行动了。
“老婆,趴在台上,股再翘起些!”子应声低伏在盥洗台上,脊背上的曲线沟壑一直延伸到浑圆洁白的丰下面,子两只修长笔直的美腿两边岔开,脚上踩着粉红色的高跟凉鞋,还有闪亮的脚链…妈的,我情发,扶着子细柔的身,把坚硬的大抵在那片汁水淋漓、乌草丛生的沟壑之地,
然后发动了火车,大巴就像车轮上的机械臂反复运动,不断加速,小腹与股快速撞击,巴被握得很紧,运动中仿佛有种吸引力,富有弹的感触,就像一股强大电不断给我更大的动力。
随着随着“扑哧”“扑哧”的声、“呜嗯”“呜嗯”的呻声、“呼呼”“呼呼”的息声,我穿越隧道,跨过河,迈向平原,奔腾不息。子玲珑曼妙的身躯也不断前后移动,那双玉也随之烈晃动,犹如两只奔逃的小白兔,我一边抓兔子,一边在后面狂奔,不一会,子的背上已经布汗珠,如同油浸一样闪着水光,美丽的脸孔已被情燃烧得扭曲,同样也被汗水浸透,她用牙齿咬着下,仿佛在极力抗拒愉的折磨,
不时又像小鱼吐泡张口呻,开始时小声闷哼,逐渐音节已变得高亢,如同阵前的冲锋号,声声激励我心,催我奋进。我稍有停歇和松懈,她便叫“我,狠狠爱我,快点!”
,我更兴奋了,子的表现跟从前一样,仿佛从未失忆“狠狠爱、、、”我们的专门用语还记得这样清楚。
我不知疲倦地奋进,不知何时,当子发出一声尖鸣,我了,火车到站了,我伏在子背上,汗水把我们黏在一起,情的余韵在我们心间涌动澎湃。
“老婆,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我脸贴在子颈旁低语“老公,我跟你在一起很踏实,从来没有别人能够给我这种感觉。”
实际上,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知道发生了这场变故,子有没有改变,子现在心里怎么想,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信子是属于我的,然而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子“你还爱我吗?”这太傻了。
“告诉我这几个月你是怎么过的?”这无异于再让子回忆这段难堪的经历,我倒是希望子能够忘掉这三个月,只记得以前的日子。
“老公,我也很爱你,我喜欢这样踏实的感觉。刚一见到你,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曾相识,我知道我有丈夫,可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就象相片上蒙上一层烟尘,罩上了一层薄雾。
当你跟虎儿在一起,虎儿叫你爸爸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你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虽然以前我们是怎么样的,我还是想不起来,但不管怎样,我终于找到了家,你跟虎儿就是我的家。”
子温婉的话语让我心中如拨云见,豁然开朗。“老婆,不管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我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老公,我也是,我也会永远爱你。老公,我现就要你狠狠地爱我。”子反手握住我依然下垂的蛇,转过身媚声道“我帮你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