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张着大黑窟窿

　　里面坐等的是个胖老头，头发染得黑，但是还是看出来岁数很大了，他坐在一个大长条的沙发上。那个女的还行，鲜亮的，头发又黑又亮。子也大，甩来甩去的，里面肯定没带罩。姐夫这时说话了“不许瞎说，说那些有用的。”

　　（姐夫成心不用“待”两个字，而是说：“不许瞎说”目的是让疑犯减轻心理压力）在这之前姐夫从不打断他的话，静静的听着，另有一个警察做笔录。

　　姐夫说只要他喜欢说就让他尽情的说，说着说着就说漏了，所以审讯就喜欢话多的疑犯。嫌犯就怕话多。老头问那个女的“你要什么？”

　　那女的指着那个年轻的男的说，给她老公一个什么土方工程。我们这才知道他们不是搞，人家本来就是两口子。老头一听就火了，说：“他连资审都通不过，怎么给他！”女的说：“那我不管，你就得给。”

　　然后又叫她老公“把包打开。”我们一看，一手提包全是钱！怎么也上万了吧！“就这些？”老头说。

　　我们三个想：这么多还不够！那个老公赶快哈着说：“这是二十万（大黄立马晕过去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您上次喝酒时候提到的“至圣九枣”我给您找到了，我专门派人去天山找来的9粒冰窟金丝枣。太难找了，天价买回来的！”

　　“可是只有枣还不行，我们中医讲究“泡制”这个泡制也是很重要的，甚至超过原值！”那个老头对中药非常懂行“那当然。”

　　男的说：“为了这个，我派人专门高价请来冰山洼地雪莲、岐山背芙蓉、喜马暗影百合、两广瘴气雾茶、长白原始猴头、高山阿扁槟榔、黔桂古井女贞，都是最的东西，就是为了调制枣。”

　　“只有7种媒？”“枣产于冰窟本身就是一。”“那个“古井”好像不是的。”老头说我们在一边听得都觉得老头挑刺。古井嘛！深陷地下数百年哪能不？我们村里的古井青苔老厚，夏天再热井水也是凉的。谁想到那个男的说：“！！怎么能不？古井集团高层几十人全部腐败，连人民报都说他们“”！”

　　老头愣了一下说：“那倒是，看来是够的，我们绝对不能干这种伤害国家利益的事情！当然是了点，不过…”

　　老头言又止（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想说：“有点苯”不过没说出来）“这只有“八”啊。听起来跟“八音盒”似的，不太好吧？是单数，才是双数。中国讲究九白骨掌。九才好。”他说。

　　年轻人连忙说：“对，对，对，最后还有一种是“凤无琼浆”凑齐了正好是“九””

　　老头马上高兴了，说：“好好，前八我都知道了，这最后一味药还真不知道。这个“无”看起来就是“女老在裆里见不到太阳的意思”？”

　　“不是不是“”倒还是那个“”但是我们采药都在西北，西北人都管那个性生活叫“”所以“无”就是没有生活的意思。没有补采气。

　　那样的就比较纯正，气比较浓烈，补起来效果好！”“这么说，你这段时间不能和你老婆做那种事，你是不是…”老头说半截不说了。

　　一脸的怪笑。那个女的立刻恶狠狠的瞪了男的一眼。男的赶快说：“没有，没有，没那事。”他们说得跟猜谜一样，我们都听不明白，这枣子怎么了？没什么事？老头这时又问“带来没有？”那个男的赶紧说：“带来了。”

　　“多长时间了？”男的一扳手指头“7个多钟头了。”“可以了？”“当然可以！”“再等就馊了。”不过后面这半句男的是转过身说的，所以我们听见了，老头听不见。

　　“那就取出来吧。”老头说男的就用眼睛问女的。女的却摇摇头，眯着眼睛说：“挤不出来，”男的说：“你再使点劲。”

　　说着着急的掀起女的的上衣，那个女的穿的是低裆的牛仔，整个肚皮都漏在外面，只见雪白的小肚皮就像我们澄湖的波一样，一个波接着一个波的往下滚。

　　可是就是不见有东西从腿里掉出来，女的没办法，只好使劲摇头，头发都恍散了，男的说：“去厕所吧。”

　　老头赶快拦着“不能去厕所，到了厕所就“十”了：十就是失音，你在领导岗位上却没人听你的，太不吉利。不能去！““那去旁边的房间？”

　　“别的房间都没开空调，你们去多热！就在这吧。又不是外人。”男的非常不愿意，无奈的问老头：“那，您这有镊子吗？”

　　“拔眉毛的那种行不行？阿靓昨天留下一个镊子来着…”“呦，哪个阿靓啊？那么脏的东西还要往我那个地方里放吗？”这时女的说话了，而且相当不满意。

　　…老头一听又赶紧说：“不能用镊子！不能用镊子！镊子是铁的，属金，伤！不能用。直接用手指头往外抠。”

　　男的赶快拍拍女的大股说：“起来一下，把带松开。”那个女的站起身来。解开皮带，她穿的是浅裆的牛仔，从后面就可以看见那种勒进里的内。

　　我们当时就有点受不了了，男的就从前面把手伸进女的的裆里，想从下面往上抠，但是牛仔太紧，他怎么也不进去。就对女的说。“把子再往下。我把手指头伸进去。”老头一听又不高兴了。

　　“那么细的地方，女同志的隐私，你一个大男人的手怎么能随便往里捅？再说，你手那么脏，朝哪伸呐？新的食品安全法都公布了，污染过的食品不能使用。你到一边去，我来。”

　　男的一听不干了说：“她大叔，要不让她自己来吧。我们出去等一下？”老头没办法，两个人出了房间，这时候老头就说：“要不你先出去买点饮料或者汤回来。小王做这个很消耗内力的，我们给她补补。”

　　看到男的不愿意又对着他的耳朵说：“你的那个土方工程我想着呢，你回去重新做一份资审材料，我给你找一家大公司挂靠一下，过几天我让业主从新资审，你不是就没事了吗！”

　　“那可多谢了！”男的很高兴，眉开眼笑“傻小子。”老头拍拍男的的肩膀“赶快买东西去。上车时看一下表，过两个小时以后再回来。”他一直看着男的的车走了才反锁上门，回到屋里。

　　“出来没有？”老头问女的。“我不管，等你呢。”女的说老头一下就把那个女的脚丫抓到手里了，又白又，跟我们地里的水萝卜似的。老头还把它还放到鼻子前面闻，放到嘴里啃。这要是放到我们村里就坏了，我们村里老娘们从来不洗脚，下水田干活一涮就干净了，那大脚片子又肥又厚又黑，没什么咬头。“说正经的。”姐夫说。

　　“知道，知道。老头又把那个女的头侧按在他的大腿上，脸冲里，正好对着老头的裆。老头用两个手指头女的的耳朵眼那块，说。“给你买一付好点的耳缀吧”那个女的说。“那么小的东西您也说的出口！”

　　我们听了直吐舌头。”“老公不做你，你这几天是不是也憋得够呛？”老头说。“我们是老女人，无所谓。”女的还挑逗着。老头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怎么能无所谓！”

　　“那五十呐？”女的问。“五十赛过金钱豹。”“六十呐？”“六十那可厉害了。”“怎么厉害？”“那六十啊。六十岁，六十岁的女人站着风，坐着嘬土！”＊＊＊“站着风，坐着嘬土！知道吧，看看你们女人吧，那玩意跟尘器差不多了。”老头说。

　　“你就贫吧。赶快帮我把枣出来，哎，一开始你不知道我这里面有东西吧？”女的媚笑着说，一边还在扭股。“你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怎么看出来的？”女的不信。

　　“走路的姿势不一样，你原来走路外八字，可是却用内八字进来的，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呢？

　　你大概不知道，这事就像去医院看病，你觉得你的病厉害，但是医生不这么想：大病你几年才可能有一次，人家医生每天都遇到好几十。就像你今天这样，你知道吗？世上用泡枣的少。

　　但是利用道偷带毒品的有的是。咱们市以前就破过这样的案子。当时处理这件事的是现在的警校张政委。当时是市公安局局长。那次秘捕抓到了疑犯后不敢送医院，怕打草惊蛇。因为这些人后面都有偷偷监视的。

　　发现送货人被抓走后，立刻所有的线都会被掐断，可是当时没有女警，也不敢叫人。正好张政委来了，他让那个女的把一只脚放到凳子上去，一下就看出来了，里有东西的时候，正常的样子根本就抬不起腿来。一公斤海洛因！

　　取出来以后已经合不拢了，跟个小孩嘴似的，张着一个大黑窟窿，里面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淌，那叫臊！要不是带着成人不，估计整条子都可以拧出水来了，不过，那个小妇人长得真有样…呵呵，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