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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原以为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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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滚到一边躲闪,一面苦苦哀求道“大叔,求你啦!你带套吧!大叔!求求你!”“别怕,小妹妹,没病。

  老子招从来都带套。我就知道刚才那个傻小子进不去,所以小妹妹你是干净的,我也绝对没毛病,咱们俩根本不用带套。你放心吧!保证让你到底!”

  杨翠云不懂什么病不病的,只是担心受。她认为这事就像村里公给母踩蛋,公一旦站到母背上对准眼,你想让下的蛋不受都不行!所以她继续苦苦哀求“大哥,戴上套吧!大哥,求求您了。

  戴套吧!…”大黄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越求他他越上脸,见到女人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更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去,去,去,谁他妈冲凉还穿衣服?”说着一把把企图逃跑的女孩捉了回来。两个人都不出声,面红耳赤的憋着气搏斗。拳来脚去,兵来将挡。

  男的要把裆里的大脑袋到女的裆里的小里,女的就是不让男的把他裆里的大脑袋到自己裆里的小里。

  虽然大黄不知道强最佳体位,但是女孩毕竟不是大男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她便被男人死死的捉住了,大黄把女孩按在小聪明的铺位上,摆了一个眼朝天的姿势,女孩的脸像早晨在老板办公室里一样。

  再次被按得紧紧地贴在单上,憋得红彤彤的,挨着的脸蛋挤到了眼睛上,口水无法下咽,不断的湮到褥子里。她的两手反剪,使不上任何力气,撅着腚眼,干等着男人来。看到淡淡的水都已经眼上了。

  大黄很兴奋,他用手指甲戳了戳女孩的小眼,那眼立刻向里嘬了几下。大黄觉得非常有意思,不由得嘿嘿的笑了两声。女孩的小已经分开,甚至好像可以看见里面道壁紧紧地贴在一起,正在不停的哆嗦。

  大黄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信号,还以为像平时几个人吹牛时说得那样“女人高兴了”立刻扶助头对准道口“走”一送就进去了。

  然而,就在大黄的埠贴上女人股的一瞬间,女孩突然爆发了,她放开嗓子号啕大哭,全身不住的紧张颤抖,歇斯底里发作了。

  ***然而就在大黄的大头强行进入女孩紧张搐的道的一瞬间。女孩爆发了,放开嗓子号啕大哭,全身不住的抽风一样的颤抖。女孩开始歇斯底里般的哇哇大哭,但是大黄没有停,仍然在使劲的向女人道里面杵。

  他正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许多男人在的时候会产生幻想,通常他们会选择除对象之外的女,通常是崇拜的对象,或窥测的目标,但是大黄没有,他想的是另外一种非常幼稚的问题。大黄能想到什么呢?“快点结束!

  不然外面的人会报警”他那个脑子都长在下面了,大概想不了那么远:“这是同伴的女友,了她,恶心,恶心老乡”他还没那么坏。“欣赏女”他决不会有这么高的档次。他甚至连“倒马毒”(详见第004章:)都想不到。

  那他到底在想什么?后来姐夫审问他的时候才得到真正的答案,一个一般人想不到的答案:原来他在想“我的巴那么大,的技术这么好,这个女孩事后如果主动找我再做一次。我是给她钱好呢?还是不用给钱?”真正愚昧到了极点。

  也许觉得女孩的哭声很“正常”总之,外面排队的人并没有受到很大的触动,但是有一个人受不了了,他就是小钢。

  小钢一直蹲在地上抓自己的头发,他听不到屋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旁边的人讨论他们计划怎么自己女友的话却时时刺着他的耳膜。那些王八蛋有的说:“我首先要掰开那个小,亲口尝一尝,有人说处女的水是甜的,大补!”

  有的就揶揄说话的人“等他妈轮到你,那他妈小娘们帮子上都打泡了,里面全是松汤(指男人的)你喝松汤补去吧!”有的说:“你见过大黄的那个大卵子没有?他妈的又黑又大,还不把杨姐的给撑松了?那等咱们进去不是和找小姐一样了吗?”当女友第一声哭声传出屋外时,小钢实在忍不住了。

  他猛地抄起一把板锹,疯了一样向屋里冲去。因为小聪明出来的时候不能替大黄反销,所以门是虚掩的,小钢一脚把门踹开,破口大骂“妈了个巴子,黄老蔫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他就忘了,大黄进去是因为他小钢收了人家的钱。大黄一回头“呦,这小子要玩命!”马上拔出巴,甩着两个大卵子,转身作了个英雄救美的样子,危急关头还不忘回头说一声“妹妹别怕,有你大哥在这呢!”然后大喝一声“小钢你住手!”

  好像小钢要拼命的对象不是强妇女的他,倒是他下痛不生的受害者,然而最最不幸的事情却在这时发生了:他了,浓黄的从杨翠云的道里一直连到户上,大腿上。

  最后一直到了旁边的墙上,沥沥拉拉一大片。按照自己制定的规矩,这回罚钱老了去了,一些想看体女人的民工也随后涌了进来。他们假装劝架,你拉我扯的一门心思往杨翠云身边凑。

  衣服被扔得太远,女孩明知道自己还光着身子,却够不着衣服,只能一边哭,一边在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

  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只手护住自己的部,其他地方爱莫能及,只能任人猥亵。有的人摸两下女人赤的小脚丫就已经足了,有的人则掏出手机想照相。

  但是工棚里太黑,照不出来,如果第二天有什么手机的广告利用电视台赚取黑心钱,说什么“能在黑暗中正常照相”相信立即就可以挣一个大大的彩头。

  那些坏小子你来我往有的故意用自己的身体接触一下女孩的肌肤。有的脸冲着打架的人,眼睛却专门往女孩硬硬的房上瞟(那对房,躺着都不塌!

  照样支愣愣的站在那)闹了好一会,终于有人大声说道“小钢的女朋友还没穿衣服哪!都出去吧!都出去吧!”大家这才簇拥着小钢和大黄又都出到外面。

  于是又有人破着嗓子问“第三个该谁啦?”小钢痛不生。他原本打算利用拼命的机会把这个局搅黄了,把那些人赶走。

  哪怕自己受点伤呢,只要不褪钱,还是自己合算。没想到又回到开始了,早知道这样就不卖翠云了,现在他很后悔。乡下人娶个媳妇不容易,而杨翠云是自己在天南搞到的,一分彩礼也没花。

  而且翠云已经铁心跟自己了,现在就因为他们老板做了她一次就甩了她,行吗?家里人会怎么说?要说那些告密的碎嘴真他妈的的可恶。她们没事绘声绘的胡说什么!

  本来即使知道翠云让老板调戏了他也不会埋怨她的,只能去痛恨台湾老板。结果让这帮臭娘们一说,他就认为是崔云没有反抗,是因为她也是个卖货了。

  他既然不敢找台湾老板算账,拿翠云解气难道不对吗?他不知反思自己的过错,还在那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这也是咱中国人的劣之一吧!正当小钢胡思想,其他人都在争当第三者的时候。

  忽然有趴门的人突然喊道“屋里的人上吊了!”民工们再次炸了窝。重新涌进工棚。最前面的人一把抱住赤条条的挂在那里的女孩,让别人解扣,后面的人解了半天解不下来。于是有人说:“剪断它。”大家又分头去找剪刀,找了半天找不到,眼看着女孩已经吐泡泡了。

  还是虾仔会,眼看着人快不行了,即便暴也不能袖手旁观了,他从衣服下摆翻出一条刀片,纵使绳子结实,两下就断。杨翠云口吐白沫头歪在一边。

  赤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一群男人的炯炯目光之下(抱她的男人还不是小钢,小钢的缘分已经彻底完蛋)她无法容忍这种屈辱,不明白男友为什么不但不保护她,反而将她出卖。

  她不过因为父亲有病才张口要钱的,难道这也不对吗?上吊前她原想不管那些人穿上衣服回家,但是连自己的衣服也找不全,里面的小衣早就被虾仔顺手拿走当战利品去了,那是打飞机不罚钱的最好工具。

  穿又没得穿,走又走不成,实在想不开,杨翠云连衣服都没有找小绳就挂到房梁上了,白花花的,具现,清清楚楚地摆在所有人的面前,直到几个月后大家还常常说到当时的场景。

  而这前面的事情却好像被人忘记了,再没有人提起过。小钢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傻了,他原以为不过是玩玩,挣点钱。大街上那么多小姐呢,不全都是打工妹么?怎么女友她就这么烈呐!

  这让他回家可怎么待?还不让三村五里的街坊邻居骂死了?想不出个头绪,他开始用自己的脑袋往门框上撞,越撞越使劲。心想:干脆一起死算了。

  大黄一看暗自叫苦,心说,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还不都是因为我强行引起的?早知道这样,当时充什么大头非得要干清纯老乡不可?还不如花五十块钱大街上找个小姐呢!

  使劲把那个婊子想成一个村的,是第一次接客不就成了?想归想,不过他还拦到了小钢的前面“兄弟诶,你这是干什么呀!为个女人撞死自己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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