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知是怎么回事

　　我嘟囔了几句，飞快地把妈妈到我嘴边的火腿和鸡蛋吃光。妹妹也是一言不发，低着头猛吃自己的那份。妈妈看来并不介意我们冷漠的态度，只要我们把她亲手做的早餐吃光，她就会很高兴。

　　吃完后，妈妈收拾着桌子，为我们准备上学的东西。我盯着妈妈颤动的股，真希望能够不要去上学，待在家里好好地和妈妈温存一番。

　　但是每一次我想到妈妈那茸茸的户，脑子里就会同时浮现妹妹那没长齐的小。哦，见鬼！我根本忘不了妹妹昨晚的样子。她看起来虽然很厌恶我的样子，但我肯定她只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对自己有伦想法的恐惧。

　　我甚至敢肯定，当时她一定也很兴奋，一定也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望，这时，门外传来了喇叭声，我和妹妹同时跳了起来，这是住在对街的比利来了。

　　比利和我是好朋友，我们同龄，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小轿车，他每天都会来搭我们一起去学校。我和妹妹一起往门口冲，却在狭窄的门口住了“快让开！”妹妹大声叫道。

　　“不让！你挡我道了，”我们互相推搡着，想先于对方出门。我突然使坏，手掌滑过妹妹的前。哦，太了！我的手蹭到了妹妹的房，她的房虽然小，但是比妈妈的坚得多，而且更富有弹，正当我陶醉时，妹妹缩回了身子，重重地锤了我的肩头一下。

　　妈妈走了过来，把我们分开，然后再把我们推出门。她轻轻地拍了拍我们的股，让我们不要再闹了，妈妈显然看到了我们刚才的小动作，在把我们推出门后，站在门口沉思了好一会。

　　这又是无聊的一天，坐在课桌上，我唯一想着的东西就是女人的户，当然，我主要在想妈妈的户，毕竟已经有好几天没碰过妈妈了，想起来就令人兴奋，不过，我脑子里总时不时地浮现妹妹粉红的，怎么也挥不去。

　　虽然和妈妈有了体关系，而且我时时可以享受妈妈美成的身体，但这并不妨碍我想其他女人，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还冲动得很呢。放学后，比利把车开过来，让我们上他的车。

　　他的车早已坐了其他同学，以至于我坐下后，妹妹除了坐在我的大腿上，就没有地方坐了，我不知道妹妹是否会坐上来或是搭其它的车，没想到她想也不想就爬上车，坐在我的大腿上。

　　在她爬上来时，我偷偷瞟了一眼她的大腿，解开了，我早餐时耿耿于怀的疑问──我隐约看到了她粉红色的内。如同早餐时一样，我的一下子就硬起来。

　　当妹妹坐在我的大腿上时，我的头正正地顶在了她的股上。我以前抱过妹妹无数次，妹妹坐在我的大腿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当然那是小时侯的事了，但从来也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妹妹的股蛋和大腿给我的头造成的迫感，令我有爆发的冲动。

　　像要给我难堪似的，妹妹的股随着车子的颠簸而在左右摆动，令我倍加难受，她自己却若无其事地和车子里的其他同学聊天，还不时地和比利打情骂俏几句。

　　妹妹的股动得有些夸张了，但我假装不在意，还饶有兴趣地听他们说话。过街口时，比利突然转向，以躲避红灯，结果大家都促不及防，身体向右倾斜。

　　我坐在最左边，因此我很自然地捉住车身，其他的人则捉住我。条件反似的，我右手圈住了妹妹的。

　　当车子平衡下来时，我们才坐直身体。我的手偶然地从妹妹的部滑落，落到了妹妹的两腿之间，正按在她微微坟起的小丘上，立刻一种柔软温热的感觉直透我的手背。

　　我若无其事地把手移开，搭在她的右腿上，本来妹妹从始至终没有对我说一句话，也不对我们的肌肤摩擦表示什么，但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丘上时，她的身体显然突然僵住了。

　　小腹的肌突然收缩，绷得很紧，但她并没有挪开身体的意思，直到我的手搭在她的右腿上时，她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之后，我们接着和其他人说话开玩笑，但很显然，我们俩的心思都不在这些无聊的对话上。

　　我还在回味刚才的短暂接触，我想妹妹一定也和我一样在回味着同一件事情。到家了，我搀扶着妹妹下车，我的右手自然地伸到妹妹的股下，将她抬起来，当然，这个动作我以前也做过上百次了，但是没有一次有过这样的感觉。

　　我可以感觉到她略嫌瘦小的股的弹，以及中间那段深沟的柔软。哦！我要忍不住了，我的涨得生痛。我跟在妹妹之后下了车，又和比利聊了聊准备开始的篮球赛，然后才告别。妹妹已经进房间里了，我一路小跑也进到屋里。

　　妈妈不在家，因为妈妈的跑车不在了，她总是要工作到很晚才回来，爸爸跟他的秘书私奔后留下一笔帐单，却要委屈妈妈来承担。

　　我到厨房找了片三明治，边啃边信步游。来到妹妹的房前时，看到她的房门是开着的，这次显然是故意打开的，因为我在厨房里得叮当响，妹妹不会没有听见。

　　妹妹正坐在她的上，穿着一件比基尼内，外罩一件睡衣。哦，现在才是下午四点钟呀！＊＊＊我倚在门框上放肆地看着她。她假装没有看见，好一会，她才抬起头。

　　“为什么你不走开让我一个人待会？”我只是看着她，专心地嚼我的三明治。“为什么你总是偷偷摸摸地，哥哥？你一直在偷看我！”这回我点了点头。

　　“是的，我喜欢偷看你，妹妹！”我笑嘻嘻地说“我经常在你的窗外偷看你，给你拍照，但我没有想到我竟然可以站在你的门前…你好像“从来”不关门。”

　　她的嘴巴一下子翘了起来，这使得她的房高高顶起她的睡衣，看起来更加人。“这是我的房间，你没有权利侵犯我的隐私。”“什么隐私？”我反驳她道：“你开着门，仿佛要邀请全世界的人都进来一样，如果真要保守什么隐私，就请把门关上。”妹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从上爬了起来。

　　“好吧！我马上关！”妹妹冲过来，用力要把门关上，她的睡衣半开，出了尖尖翘翘的小房，就像两个粉红色的冰凌，上面点缀着两粒鲜红的樱桃。

　　哦，我心中的火又被点燃了！妹妹用力地关门，我连忙伸脚卡住门，用肩膀顶开房门。“嗨！等一等，对不起，妹妹，哥哥真的不是存心让你生气。”

　　她犹豫了一下，我轻轻把她的房门推开，走进了房里。“我不是在偷看你，毕竟你的门是打开的，”我在她的上坐了下来“另外，我还可不可以看到比昨晚更多的东西呢？”

　　妹妹立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怎么敢这样说，哥哥！你就不敢对别人这样说？”我一下生气起来。

　　“谁说我不敢，你太自以为是了，妹妹！”妹妹软了下来，走到我身边：“嗯，哥哥，你不会说的，对吧？妈妈知道的话会生气的。”

　　我知道妈妈会理解此事，但这正是我的机会。“好的，我不会说，妹妹，”我微笑着保证道“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对吗？”

　　我慢慢地展开我的阴谋，暗示她除了顺从我，她别无选择。我会告诉她我将怎么做，我保证她一定会十分快乐，她也一定会喜欢我这样。

　　“另外，”我补充道“你看见了我的，我也看见了你的，我们看到的一样多，毕竟，我是你的哥哥，你要相信我。”

　　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的身子抖了一下，但没有挪开我的手。“听我说，妹妹，”我又说道：“每个人都这样，你也不是第一个自的女孩，明白吗？”说着，我不由地笑了起来。

　　我想起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用牙刷自己的户的情景，当然有了我之后，妈妈再也用不着牙刷了，妹妹坐在上，低头沉默了好一会，才捉住我的手。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做，哥哥，但我感到我里面很快乐，那感觉极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妹妹。”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腿，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大腿“这是很自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