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到紧张关头了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么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了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

　　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我那会那么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么？…”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除非我…享受过你、渲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啊…你好坏喔！嘴上尽占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

　　可是心却开了！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酝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作爱”

　　但由于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望中，充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

　　欣然接受赞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心！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

　　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

　　或闲来打打、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么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

　　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不能的地步。

　　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愿吧！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染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么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萝？！”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不住心中狂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狂，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么骨。加上他充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上工夫肯定是一。

　　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情不合、加上她又是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之实了。…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那么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

　　从其他女人身上的发，补偿老婆不能足他的生理需求！那么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天哪！我倒底怎么啦？…竟想到那儿去了？！”

　　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试一试呀。…怎么个试法？听你讲得那么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行！咱们先了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嗯！”“穿什么？…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掉呢？”我噗吱一笑了：“在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什么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的长睡袍。…三角…是枣红色纕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很暴的款式吗？…那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罩…不过这三角…倒是有点。…干嘛问那么清楚哪？”“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光呀！

　　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巴往里一、就那么干了吗？…”“…我…”“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么答，支唔着。心里矛盾的。“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掉子…对不对？”“…”“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肯定早就透了！对吧？”“…”教我怎么说呢？！方仁凯这种咄咄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女爱很不同。彷佛有种大男人的味道。

　　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上不安地动，两条腿一分、一合。股也跟着像引男人般地扭呀扭的…“噢…”忍不住叹出声来。股像磨子般在单上打转。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把三角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你听见了，快！别等我撕烂三角，还扯得你皮叫痛…”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上，一边扭动股、抬起腿、把它了下来。

　　看见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浸得淋淋的、几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掉了吗？…”“嗯，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上？…腿子张开、还是闭着的？…不管什么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的体一定是非常非常感的吧！”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么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部都出来了。两颗…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头让我摸模、捏一捏、一…”“嗯！喔…啊！好…好舒服…”“…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了喔！”“喔…啊！好…咬、…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房、掐头。

　　“腿子打开，我你的！”“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难怪不要我慢慢你三角，都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喔！”“要…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在淋淋的里，一一、一一。

　　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捏房。紧闭的两眼中，彷佛看见自己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了。“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么？…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了吗？”“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么事？…快说吧！”…“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寸长？…多呀！”“真要知道？…”“…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