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再穿周整点
“他对我真是太好了!自己那么忙,还为我奔跑、花时间陪。”心中被男人热情的表现感到微微压力,可同时又觉得好受宠、被细心疼爱而高兴。老师傅一旁看在眼里、笑着说:“伟呀,就是这么个热心的好人!”
“是啊!”我点头附和,心想:“何止是好人,我都快爱上他了!”“当然,我也要谢谢您呢!”对老师傅感到无比亲切起来。***由马斯回雾布,我在摩托车后座、抱住老师傅侄儿的,让温暖的山风拂扫面颊、吹袭发间。
想着待会儿和伟共进午餐时要聊的话题,想像自己一面听他侃侃而谈,一面深深注视他、眼爱慕的神情。心头溢欣、愉悦。…却没注意途中车子的颠跛,令膀胱渐渐发、小腹阵阵酸麻。
直到抵达客栈、进入门厅,才急着想上厕所。但已来不及了,感觉垫着卫生绵的间尽是黏答答一片。慌忙中,还没听清店小二招呼,就冲进洗手间解放、拭擦、换上干净的卫生绵。
完之后,匆匆回柜台问他先前讲些什么?“大老板来电话说,恐怕赶不及到这儿,请张太太独自午餐、抱歉之至。”
“噢…”失望涌上心头,只说声谢谢,就调头回茅屋去了。窗明几净、清理好的房间里,我呆坐在上,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处的当儿,女工端着午餐来敲门。
为她什么也没说,只挂笑容、接受打赏之后离去时的步态轻盈优美所安慰,觉得好过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点东西。饭后无事,合上窗帘,想假寐片刻,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在上辗转翻覆。
竟因为恰逢月经次,好端端感了起来。…不住将手伸到小腹下面抚摸、,进一步微分两腿,指头探至户部位、开始自。…***“啊…不!不要,人家还不想、还不要嘛!”
嘴上呓着,却扭起股、身子作出与心里相反的动作。〔是我通常在手时,情景的开端…〕身穿紧窄的长、底下还垫了厚厚的卫生棉,所以我手隔着子、户,指头得相当用力,才感觉足够刺。
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变得加倍热情,而自己股在上扭得更凶、辗磨得更带劲。
不一会儿,就累呼呼、两腿间都冒汗了。打开扣、拉链拉下一半,手伸进去,在三角外继续,股继续扭。“噢…喔!你。好…好热情喔…爱我吗?宝贝,你爱我吗?…我这样子都是为你、为你作的耶!哦…宝贝,要不要掉我子让你玩?…不过,一定要对我好、对我温柔一点,喔?…人家那个,昨天刚来,里面还好、好感耶!”
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轻轻爱抚我的间、缓缓。…“嗯…好!真的好好…喔!呜…你好会逗、好会引人家育!”拉起衬衫、扯下罩,一手揪住头、轻重替地掐捏,惹得我呜咽连连,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动。
望愈涨愈高,终至大大张开双腿、两脚蹬,向上拱,彷佛渴求男人进入般、不堪的摇着股。
…但同时更盼望他的吻、他发自心中的热情,将我点燃、溶化、烧成灰烬!“噢…宝贝!吻我、亲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爱喔!
…只有你,只有你的爱才能令我疯狂、使我不顾一切…愿意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喔…宝贝…吻我、亲我嘛!不要不给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我怕他会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样,总是先把我的羞心起,然后,极尽侮辱般调侃、讥讽我,让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同时却因为被羞辱而强烈亢奋,变得更感、更饥渴于足体望。
以至最后总是不堪煎熬,只能像个无的妇,作出好见不得人的行为,才得到巴入、得到所谓“男慰藉”
还以为只有那样,才能获得他的爱!可是多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才能换取男人的爱,更不必装成饥渴的妇才能获得他心。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绝不会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征服、占有我。
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显示因为被我吸引而兴致高昂、产生望,就能令我心动、尽情投入精神与体亲密的无穷乐趣了。尽管这天下午,我关在八号茅屋里自、手,身体被阵阵感官的愉袭卷、淹没。
心中却因为想到伟而、而盼望另一种爱的温馨。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我毫无羞愧、毫不觉罪恶感,半退紧身长、大刺刺地跳下,打开衣柜,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箫,拿到浴室的水槽洗干净、带回。
…先将一条大巾铺在单上,然后。…光下身的、袜,分张两腿,把箫在户上盘旋、摩擦,沾后,徐徐入早已滑润的道、缓缓送。
仰起头、张开嘴,含住面具大鼻子,一、一,一、一吐。愈愈深、愈愈热烈,完全没有任何羞!“嗯…嗯!唔…”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都被的感觉!眼睛紧紧闭上,就像伟一面轻柔和缓地我底下、一面深深热吻,与我作爱。
充峇里岛风情、和峇里与日本文化溶的异味。更因伟曾经留美过,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安人的特色了。…“唔…唔!嗯…嗯!唔…”全身上下都在动,心神更浮沉于海的波涛中摇曳、晃不止,连连呼唤:“喔!伟…伟宝贝!爱我、爱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阵阵呻中,我听见从道里传来噗唧、噗揪的水声,听见嘴大鼻子发出的吧哒、吧哒,和咕都、咕都的喉咙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
便把小腹肌缩紧、腿子自动分弯、抬了起来,有如送男人具入、出,双脚朝天勾划、猛打转,而上急促旋磨的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汁,正顺着沟往下淌。…“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有如阵阵膨、收缩的世界,不停摇晃、悸动,而且充热。空气中更漫扑鼻的腥气味。我知道随着箫,道膣里又出不少经血,淋了股和底下所垫的巾,也润滑着男人缓缓进出的具。
…两眼紧闭、狠命面具的大鼻子,感觉它的发拂扫脸颊,糙的胡须在嘴边刮磨。兴奋中,头脑渐渐浑吨,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
“喔…呜!宝贝,我!呜…唔!”我不顾一切猛、狂,两条腿子大大劈分、成了个V字形,双脚指向天空,趾尖撑直、收缩,撑直、收缩。…终于狂烈哼出无法止的高。身躯僵直、颤抖好一阵,才半昏瘫痪在上,轻轻息、动也不动了。
***收拾自后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涤、冲刷完毕,想起早上买的洋装搁在伟车里,被他从马斯的雕刻师那儿离开时带走,而我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才发觉。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着男人,就会变得心猿意马、魂不守舍的多厉害了。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么衣裳见人,便听到敲门声。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打开门一瞧:伟已站在那儿,手提购物袋,对我一笑、连连道歉说:“真对不起,没赶得及与你午餐,还害你久等!这,是你的衣服。”
由门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围了条巾蔽体的模样,顿感无比尴尬。羞得什么话都挤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点头表示谢意。伟却大大方方叫我别着急,说他待会儿再来接我一道去新旅馆参观。
合上门、嘘叹一口大气,才定下心。一面擦干头发和身体、一面想:“还好他没在我自的时候敲门!否则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亏他很忙,我才能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确定底下没有血,再穿周整点,好在那批有钱的观光客眼中显得比较体面。”
如此盘算、也打理好,便着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按照习惯,我月经来时大都穿红色内。
〕裹上袜、戴同蕾丝罩。穿嵌金花的深紫连身裙衫,并且确定拉链扣子完全扣住,然后,浅抹护肤霜、施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