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翻过来瞧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唧唧喳…”具连连带出水声,为山本将军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唱伴奏…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
身下,在金柏莉惊惶、哀凄的眼前,由麻布袋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雕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头,形状十分怪异的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上,重新布置他的舞台。先将金柏莉拇指并缚的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
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为她捏久被紧缚的拇指。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么凶狠,便点点头、轻轻吻她被拐杖擦发红的娇柔腕底。
哼着安慰的曲调:“将军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呀…小美人你…好可爱呀…”然后把颊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将她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
轻声令她微微蹲起、像在上撒似的姿势,维持住,最后,两手伸到她的底,爱抚、轻,安慰被打红的瓣。金柏莉咬住,惘的两眼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微笑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
眼泪滴到他手臂上…安慰完毕之后,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碟,播出有如遥远的涛声、和彷佛来自浓雾里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
而金柏莉也像失在汪洋中,闭上了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膊随涛声起伏,两颗立的紫红色头上、下波动…***
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后回到金柏莉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股抬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门瞄准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摇头不依,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
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连连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请…帮…帮帮我…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
金柏莉,气哀求。山本摇了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兮的嘴巴张大、直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股又提不起来的样子。
急得两腿更向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含涌上的泪水,哀求。“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出欣赏的表情。“嗯…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上,朝蹲姿的金柏莉股下面瞧。看见白白的大鼻子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口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箫,把雕成头、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颊上游走,往嘴角、沿两片薄轻轻涂抹。
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像挑逗、勾引两片嘴的感。金柏莉奋力摇头,彷佛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不停伸出舌头、自己因急而干燥的嘴。
也因为这样,使口水沾箫的嘴端、滑亮了头形状。山本轻轻朝她间一推,就将它顺利进了金柏莉口中…“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音。
山本赶忙以手扶住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箫往她口里深进去。只给薄含住头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呼大气吹出阵阵箫声…“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的大鼻子上!”
金柏莉脸上写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失去节拍,比汪洋中航的帆船号角声更为急迫、更加悲壮…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进大半假面具的鼻子,才把箫由她口里出。
脸横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无助表情仰起的头,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唔…”不知是被吻产生情、还是被大鼻子出了声音。
金柏莉紧皱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拼命山本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头直震,由于泣啜而引得膊失控般起伏,两颗紫的头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
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股已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胡须,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旋扭、磨转…而热烈猛男人舌头的嘴,狠狠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
仿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么…?像终于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含着点点汁晶亮如泪珠的户,爱抚、。爱抚、…爱抚、…***
《天哪…我…怎么…那么舒服…?被玩到…如此地步…还能…好舒服…?哦…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吗…?鸣…天哪…门里…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死了!》内心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吨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男人入口中的舌头。
不知羞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么不要脸的、拥抱一个污我、折磨我的男人!《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于知道要对我好啊!》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股,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我愈、愈我愈亢奋,忍不住爱又要犯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他。
“唔!唔…嗯…”“咕唧…咕唧!揪…揪…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将至,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山姆的手,离我而去…《不!不…
…》正要喊、却喊不出声。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天哪!血…》山姆由户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淋淋、醮了、鲜红、亮晶晶的血…那是…我的月经血吗…?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徵兆!还是…?还是我到峇里岛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他肥肥的…巴进我出血的里…干我吗…?《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么开口…?怎么问…?》
***山姆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上,为我解开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摀住仍在滴血的间,好难堪、好狼狈地下,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彷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冲洗,一遍遍又一遍的冲,直到注浴缸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么办?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么衣裳?
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强暴、我的男人,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
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峇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拉开浴厕间门,朝大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丈、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上、房间的四处散落。
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单上斑斑的爱水渍、和滴滴经血,织成一片凄凉景象。我深深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边,看见几灯旁、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峇里人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我坐在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航的号角声,吹得好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