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值得享受
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使倍增、令作爱感官刺无比的玩法,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热,两人曾亲眼目睹一位女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得光、在咖啡桌上大干“三人行”、“双龙抱”的好事。
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匆匆赶到他所住的饭店作爱去了!曾几何时,当年嘲笑同学不羁、不齿她一女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带了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作出同样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闲话、过去事不提,回头讲两男一女玩法的刺。
一点儿没错,体感官的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具、的销魂,和全身被数不清的手掌、指头爱抚把玩,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足以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啊…天哪!大巴,两。好大好大的巴!干脆死我算了!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哦…呵!干我!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烂算了!”
心中狂喊同时,浑吨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口中的巴,嘴紧紧巴住肥的茎,像仰着头、吊在那儿似的。
而蹲姿的底下,户撑得大开,被另一钜连连上冲,戳得翻进掀出,浆犯滥如注,不但溢整个口,还朝股下面直淌,更有如惨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
我全身本来雪白的,则被他们不断、捏,泛成粉红粉红的颜色。…耳中传入三人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不知道是在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
…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人。离两个男人好遥远的第三者!“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这种。心里难受的作爱啊!”拼命摇头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具突然由我口中掉,让我喊:“不…不要、不要啊!”可是他显然误解了,以为我不要他出巴。就迅速跳到我身后,两手把我肩膀一,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口俯趴下去。
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使股高翘起来,而汉斯的巴立刻滑出大半、只剩下一小截茎和头留在道里连连动、撑,害得我好生焦急。…“别着急嘛,我就来了!”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
随即感觉几淋淋的手指,蘸汁涂抹我的眼坑。徐徐撑开、入,轻轻迫靠近隔开道的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股里都能感觉前面中的头!“啊…”我放弃了、放弃一切的抗议了。改口嘶喊:“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太会玩了!”同时摇起股,催促他俩:“快来,快我。
股!用你们大巴。我两个吧!”当卡尔的大家伙将门圈撑开到极点、进股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
…大概怕我声过大、吵到别人,汉斯立刻把手指往我张开的口中入,然后叫我住、光哼就好了。我乖乖听话,两眼一闭、狠狠手指。
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具,在底下进出、进出。…要命的刺令我双手胡乱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头金发,一会儿紧抓住单穷拉、猛扯。股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刹那间,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杨小青、也不再是红杏出墙、人尽可夫的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滋味,完全不顾羞、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这要命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这么要死的。美妙啊!啊…爱死了、我爱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话。除了它,我,什么都不想、也不计较了!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快要仙死的当儿,只觉得整个人已亢奋到极点,正盲目奔向即将高、滨临崩溃爆炸的途中。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爱的男人。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而是伟!“…爱我,伟、宝贝…爱我,爱我嘛!“…我爱你!求求你,让我。爱你嘛!“…你要什么,我都肯!只要你…“…爱我嘛!”
急得我眼泪直、全身搐而泣,引发的阵阵痉挛、使五腑六葬颤抖,终于,高像火山爆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哭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深深在道和股里的两只钜,一齐鼓、一一的。
“啊…来了!”“来了,我也来了!”两个男孩同时吼,在我前后的里爆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才结束今晚,他们在峇里岛最后一夜的节目。***当然,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哭。因为我没说。
其实就是想,也说不出口,所以我抹干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然后,挣扎起身,手摀住底下淋淋的两个,跑进厕所、坐上马桶,等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余的经血残红?
…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头安定不少,才蹅入澡缸、沐浴洗涤。擦干身子、裹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上懒洋洋的男孩说:“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干净、穿好衣服上路吧!”“啊…?什么!?”他俩不敢相信我居然这么冷酷。“因为,想睡觉了啦!”我告诉理由,还笑着打个哈欠。
…至于心中萦系的伟,和明天与他见面后将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恰如郝思嘉在“世佳人”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正是我此刻的心情。
***〔前文提要〕:我叫杨小青,今年42岁、已婚、住在美国加州硅谷,家里还蛮有钱的。
这回暑期渡假,跟丈夫从台湾到香港、意大利玩过以后,因为他有生意上的急事要先走,不能陪我继续玩,就一人前往南太平洋的峇里岛(发音巴里岛),在那儿最有艺术气质的雾布村已经呆了数天,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夜夜宵,几乎乐不思蜀!
可是跟我最最中意的男人…伟,〔我住宿的客栈老板兼雕刻艺术家〕,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生关系。每天盼着与他亲近,却总是落空,害得心里焦急若渴,觉得非要达到目的才能甘心!
于是,两天前变更了旅行计划,将原订行程延后,到丈夫姑妈生日的前一晚返回台湾〔因为事先答应过丈夫〕。
如此,我在峇里岛一共可以呆八天,第九天下午才搭飞机,而因为已经消磨掉四天,所以剩下的四天半,就是我必须要全力以赴、始能如愿以偿的机会了!但我也告诉自己:不能太过于心急、太患得患失。男女关系嘛,总有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尤其是刚刚认识的追求阶段,彼此都感觉颇有吸引力、和进一步交往的强烈意愿,却往往因为不甚了解对方的个性、或自己的心态,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害得彼此想不开、钻牛角尖,甚至冒冒失失犯下无法弥补的过错而后悔莫及。
所以,我的座右铭是:放轻松、自然,不要贪婪、尽情享受能够得到的!***昨天实在有点夸张、也很荒谬。因为是我在峇里岛四天以来,跟心里最响往、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单独相处。
而且稍有肌肤之亲的日子。但也是我四天之中洗澡(四、五次?),和上、下换衣服换得次数最多,多得几乎数不清的一天。
而最后,没跟所爱的男人上,却和两个刚认识、今天就要离开的欧洲男孩放形骸玩了一场有生以来真正初尝的“三人行”
也体会到新奇、或所谓变态的行为,虽然值得享受,却怎么都比不上与情有所钟的男人作爱,要来得心满意足、来得灵魂舒畅。这是我由上眼睁开、往窗外阳光和煦的田野一瞧时,心中的感触。
昨夜的悲与喜、哀与乐,皆成为过去。向前展望今天,预想跟伟再度见面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时光,才是我所追求的、真正的快乐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