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只能沉默以对

　　因为刚生下亚当不久，加上又经过结匝，我一直没发现生理状况有什么特殊异样。在与丈夫恢复的极少数行房过程中，也完全感觉不到和过去有什么差别。

　　我相信，就算我的身子可以体会自己变小、或他那东西尺寸增大了，光是心里上，对与讨厌的丈夫“敦伦”而产生的排斥反感，就足以教我丝毫体会不出差别了！

　　唯一发现生理上和过去不同的，是我户底下、连到门口的会，被手术得不再是一道光滑的棱、而是变得有细微凹凸、不平整的部位。

　　而且当中还好像有刀子划过的一条，直延伸到门圈口。那儿，我股眼的环像被打了个结似的，形成一颗小豌豆般大、微凸的粒。

　　那，我每次一坐下时，如果股瓣没先夹紧，就会感觉它的存在、相当不舒服，非得又要挪动股、调整好才行，直到慢慢习惯了，现在在任何地点，每当要坐下，我都必定先夹紧瓣、才能安然放心哩！

　　至于方仁凯他怎么发现的，我只能说：他呀，实在是太厉害了！跟我作爱还不到两三次，就斩钉截铁地认定我曾经找医师作过“道整型”

　　极度惊讶、也莫名羞惭中，我问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才告诉我，说以前的女友是妇产科医师，每次跟她亲热之后，讨论、闲聊间，听了不少关于女人身体的事，所以很有信心判断。

　　我细细想了想、领悟到：的确是啊！除了丈夫以外，每个男人的具，只要一进入我的户，都会感觉好大好大。

　　而自己整个道被得、口的圈，更被撑开撑到到极限，整个人几乎难以呼吸、可同时又觉得好那个好那个的，忍不住就会疯狂起来。

　　尤其是，每当我作爱，变得疯狂时，都会无视当时状况、也不管男的是谁，就激动的喊出“宝贝！宝贝，你好大、好大喔！”那他们也都好高兴、好兴奋的更加紧干我、让我仙死。

　　…讲起来，我其实是幸运的，丈夫短小的具不提，其他每个男人的，都那么雄伟、好看，使我一见就想要。

　　甚至就是没真的见着、光在脑中想到自己多么爱它，也都会亢进哩！真的，曲指一算：“前任男友”…李桐的、“现任男友”…方仁凯的、“银行经理”…查理的、“家庭老师”…坎的、“台北情人”…徐立彬的、“洋人记者”…强尼的、“小留学生”…李小健的、“他的表哥”…吕大钢的。

　　八大，都历历在目浮现在眼前。再加上午夜梦回里、和根本就是白昼作的“白梦”或“幻想”中的：“闯门的绑匪”…叫什么大哥的、“台北家中司机”…老姜的、“丈夫的司机”…小陈的、“小健的爸爸”…不知名字的、“远房亲戚”…周季超的、“旧识俊男”…萧欣毅的、“山羊胡子摄影师”…不知名字的。也是七让我受不了的大家伙。

　　如果再算上曾在我自时画面中出现过的：“我的妇科医师”…杰克。费理曼、“我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我的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我的钢琴老师”…里奥。

　　洛卡士、和“我家的园丁”…威廉。路易士。天哪！林林总总全部加起来，就有二十只形形的大具，一一如幻似真的过我、过我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道！哎育…一想到这些，害我连底下都掉、实在讲不下去了呢！算了，我看，这篇《自白》就到此吧！

　　＊＊＊朱莞葶启：自从本月17我返回贵站继续贴出《杨小青自白》重排版第8集以来，受到各位读者朋友的安慰及鼓励，心中甚为感激，决心一定要好好将小青系列章有始有终地完成，以报答各位多年来对这篇文章的爱护与支持，也避免自己成为“太监文学”的作者之一。

　　〔嘻嘻，想到下面没有了的…我就想笑！〕言归正传，今天贴的这一集《自白》第14，是公元2000年暑期前，小青将她生以来“记录”所作的“待”

　　至于她为什么要“待”？我当时并不明白，只管代她写下，尽我一个身为“代笔者”的义务，而现在我总算清楚、明白了，原来小青对我作自白的同时，她其实已经到一位心理医师…布鲁士。

　　强斯顿那儿，找他作心理分析，以纾解心中疑惑、防止精神失常，并且早自那时，她和“现任男友”方仁凯的婚外情关系就已经中断，改与另一位洋人男友交往，也就是她在硅谷一家成人大学里修习绘画的美术老师尼克。

　　先宁，关系固定、已经要好了好一阵子。这段经过她不曾告诉我，我无从得知。一直等到后来我将心理医师强斯顿所记录杨小青的英文“病历”卷宗翻译成中文、撰成《沙发上的小青》、（并且还要继续完成）时，才发现她当时生活中仍然隐藏任的另一层面，才窥见小青心灵深处的另一个更复杂，更难以了解的世界。

　　不过，当年我为她代笔写《自白》的时候，真的还以为小青的婚外情关系、和偷情的行为大体上都是蛮容易了解，不那么复杂的事，所以没想到要进一步探讨，只顾将她的话写下来、通顺就是了。

　　杨小青那年暑期返回台湾，和先生一同到香港、欧洲出国渡假，接着她又乘丈夫因为生意上有急事不得不取消余下行程的机会，独自一人跑到南太平洋的峇里岛，在那儿“自助”旅行般玩了将近十天才收假回台、返美。

　　然后，她才反过来找我，要我持续代笔写她的自白，也就是我下面要继续贴出的《杨小青自白》第15…23集。贴完《自白》以后，我再贴《沙发上的小青》，该文在元元时代已经贴过大概十集，记不太清楚了。

　　后来在风月与台湾之吻同步贴出贴到19集。小青在沙发上的记录到现在我还没有翻译完，还有得写哩！再说吧！朱莞葶敬启2003-02-21＊＊＊这个暑假，我由加州先回台北，与丈夫及他的家人相聚了周。

　　然后和他同往香港、意大利度了两个礼拜的假，回程再到峇里岛休息、徜徉三五天，最后打道台北返美。一到台北，除了参加应酬、与几位老同学约见过一面之外，我那儿都没去。

　　照以前，一定会不耐老呆家里而闷得发慌。但这回，丈夫尽忙他的生意，无暇顾及我的存在。倒使我因为见不到他，反而乐得不受干扰、独自清静了几天。多想想自己的事。

　　从加州返台前的三天，我还去见了一次心理医师。跟他道别，并且谈谈自己这个暑期的计划。主要结论是：我应该在开始为自己而活的“新生活”中，尽量抛下束缚，做一切想作、及喜欢作的事，使自己真正体会出“快乐”的感觉。

　　对了，我附带一提：我跟这位Dr。Johnson作“心理分析”已有一年之久，对他非常满意。

　　每周见他两次，除了道尽自己的一生，更坦陈好些深藏在心中多年不可告人的秘密心事，由于十分信任他，我已与他发生多次体关系，享受到被一个透澈了解自己的男人亲近的乐趣，不过，有关他的事，我以后会再详加叙述。这篇自白，还是以讲暑期旅行中的秘密为主吧！

　　＊＊＊过去，每逢暑期旅游，不论是跟丈夫或带孩子同行，都是由我事先打点好，然后家人不必为任何事伤脑筋、就上路的。只要丈夫讲好期，答应去那些地点，我就从排程、订机票旅馆、和参加游览的节目一一接洽好。

　　把最精彩的旅游说明收集完整，交给他翻阅后批淮。也让孩子们过目、知道如果跟我们一道去，可以有什么玩头。决定好，我还为全家大小出门的穿着、行头，张罗一番。使大家毫无忧虑的启程，一路开开心心的玩回来。

　　近几年来，孩子们大了、各自有想去的旅游目的地，不愿与父母同行。于是就我跟丈夫俩，玩过好些地方。少了孩子同行，路上不再有杂七杂八的烦恼事，夫俩在一起便清闲许多。

　　可也正因如此，失去大伙儿共聚的活泼与生气，变得闷闷沉沉，好像上那儿都不再带劲儿了。

　　原因当然是，我与丈夫之间毫无感情、趣又南辕北辙。甚至连话都谈不上两三句，只能沉默以对，什么夫相伴渡假的浪漫情调，就更别提了！幸好，丈夫对这一年一度的旅游并不挑剔。许多事都大而化之的点头、很少提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