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想跟女孩子玩

　　感觉整个身子失控般地颤抖连连、肢如柳垂晃、圆急速猛翘，最后忍不住像唱歌剧唱到结尾的高时，尖声娇啼：“死了！死了，要死了！哥哥，你太会太会玩了！真把我给玩死了！

　　啊…coming，…coming！Im…Comminngg…”＊＊＊鏖战两回合结束，吕大钢居然尚未。

　　这，可把我给收服得五体投地、也乐不可支了。一翻身、主动抱住大男孩，将整个上身躯体偎进他怀里，喃喃呓着自己多么爱他、多少不了他之类的话。

　　吕大钢扶我从皮沙发站起身，将裹在我、皱得七八糟的连身洋装扒下，然后附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走，到房里去！”

　　我脸绯红地点头，让他牵着我手往李小健妈妈的卧室走去。一面心想：“搞了这么久他都没，真是太美妙了！”＊＊＊

　　〔引子〕自从我跟“前任男友”李桐、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发生了外遇关系，又与“轻狂少年”李小健及他表哥吕大钢荒唐以来，我发现自己的生活、以至于整个人都有很大改变。

　　不再是以前那个生活慢步就班、做事细心而有条理、外表净落优雅、行为中规中矩的女人。变得不时紧张兮兮，好像生怕会发生什么事、又担心什么事不会发生。

　　更常常感觉百般无聊，想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可又总是提不起劲，便找理由告诉自己为什么不做。至于行为，就更不好意思讲了。像明明应该出去办点事儿，却一直在家东摸摸、西。

　　等到时间过了都还没出门，只好改期。像呆在屋里收拾房间，收到一半，脑子不知转到那儿去了。

　　就跌进沙发、或躺在上，心不在焉的抚摸自己身体。像早上醒来，感觉一天将会好想好想要，但又苦于找不到对象，整没打彩：实在忍不住了，只好一次又一次跑进厕所里自。

　　唯一使我感觉安慰的，是方仁凯还是像以往一样，每隔两、三天就写封情书给我。告诉我他的近况、和对我的想念，而每隔清晨，我仍然会在上接到他的电话，两人短暂地聊聊。

　　但是随着他准备更换工作，变得忙碌以来，信就短了许多。电话上聊天的时间也大为缩水。使我对“谈情说爱”的渴望愈加殷切、对所获得的慰藉也愈不能足了！

　　可我又不能表现得太过饥渴。他是我最爱的人，我当然应该最体谅他、绝对不能让他感受压力啊！在这段时间里，我经常想进城找李小健、或吕大钢玩，其实我已经几乎每个礼拜都找他们一次了。

　　如果这次跟小健、下一回就和大钢上。如果去得再勤，可就太不像话了！因为我很明白：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必须适可而止，才不致把两个男孩给吓着。认为我贪得无厌、死他们，最后“爱押破碗”、偷不着蚀把米，反坏了好事。

　　因此我整个生活，可以说是每天在盼望、时时在期待。但东看西瞧，处处都得不到。即使获得一点点，也总是觉得无法足。于是，我开始做更多的白梦、脑中充更光怪离奇的幻想，也经常做好多恶梦。有时自己都好怕、怕那种恶梦会成真。甚至害怕以为自己得了精神病。

　　＊＊＊像很早以前，还没搬到加州来的时候，我一方面跟李桐约会，另一方面也常作白梦。

　　但那时作的，多是和一个不太认识、却对我不错的男人上、作爱，而最光怪离奇的，也不过是被歹徒似的东方男子闯进家门、绑架而去，结果自己反倒爱上了他、还跟他在旅馆里作爱。

　　（请阅自白第4）现在，类似的白梦就很不一样，虽然也是跟陌生男子接触，然后发生某种关系，可是却不知道那男的喜不喜欢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他？

　　除了像冥冥中已经注定，整个人要被他…似的。唉！不说也罢，因为这种几乎毫无道理的事，大都是人家找心理医师分析的时候，才坦白说得出口的。

　　按照凌海伦（我一个女友）的讲法，当医师听完你的叙述、为你解说，帮你找出理由。使你了解自己，然后，你就不会再老是被幻想所困扰、得心神不宁了。但个性一向就放不大开的我，凡事大多藏在心里、很难向任何人启口。

　　即使对知心密友凌海伦，我也不曾透自己在婚姻里曾经出过轨。更别说还有、不伦、等可的纪录，和脑中光怪离奇的幻觉。

　　让她发现一向循规蹈矩的表面下，我原来另有一个丑陋、变态的内心世界，而因此将我看低了！人为什么要记记？写自白？就是这个原因呀，是写给自己看、读了之后，了解自己的嘛！好啦，闲话少说、让我言归正传吧！

　　＊＊＊这天是否周末，己经记不得了，只知道早晨起之后就匆匆忙忙。因为丈夫从台湾“回”到加州的家，本来预定要住两个礼拜，但还没呆上五天，台北公司半夜打来一通紧急电话，就让他当场决定次清晨赶回去。

　　也不告诉我公司究竟发生什么事，只着我立刻为他打理行李，准备动身。大清早开车送丈夫到机场刚走，感觉睡眼还腥淞淞、身子也轻飘飘的。

　　可是心里却为之一振，想也没想，就开车往旧金山城里，驶到隆巴底街、小健和大钢的住处附近。在顾客稀少的K-mart百货公司选购既廉价又感暴的衣服换上。买了牛角面包、和着一杯咖啡匆匆咽下。电话也不打，便直接驶到他们家门口。

　　车子熄了火，在座位里扯刚买的窄裙、把皱纹抹平。才突然惊醒似的发现自己多么荒唐：十天前才和吕大钢如火如茶地玩过，被迫出好多次高、最后他到我股上，还从后面紧紧抱住我、很认真地喊：“我好爱阿姨喔！”那我因为已经跟他玩过几次，知道他为了分辨搞清楚，喊他真的阿姨为姨妈，而本来称呼我为“青姨”便改口叫成阿姨了。

　　所以就变得好激动、心里也好感激他的“爱”由于原先预期丈夫“回家”要呆两个礼拜、还要再等与李小健玩过一回，才轮得到吕大钢〔他们兄弟讲好的安排〕。所以我想：今早的这次应该算作意外发生的“错差”是丈夫突然赶回台湾造成的。

　　而我不告而来，则是特别给大钢的一个惊喜。仅管连他表弟李小健在不在家，或吕大钢自己要不要上班？

　　我都没考虑，就这么冒冒失失跑来，全不像我凡事精心策划、才付诸实行的谨慎习惯。在车里猛摇头问自己：我荒唐不荒唐！？可是人都已经来了，就再荒唐一次吧！下车前，又扯扯裙子、拢了拢头发，才蹅上门口的石阶。

　　“叮咚…”只按一声铃，耐等着时，我心里却早己等不及了。＊＊＊出乎意料之外，开门的既不是吕大钢、也非李小健，而是个衣着不整、有点胖胖的中年男子。完腥淞睡眼，瞪着我直瞧。“天哪，错了！我找错人、找错屋子、找错地方了！”心里直喊。

　　“找什么人？你…”男人以台语口问，瞧我的眼光充狐疑。“…找吕。吕大钢…”结结巴巴回应，想调头就走、飞车离开。因为男人虽然胖胖的，但非是常面善！有着大钢和小健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张脸。

　　显然不是表哥、就是表弟的爸爸！因为他们都是一家人啊！接不出该讲的话，正要转身拔腿的刹那，男人开口了：“你，张太太是吧！？…入内来！”同时把门又拉开些、示意我进去。

　　一颗慌乱到极点、砰砰猛跳的心，几乎从口里蹦了出来，虽然焦虑、害怕得神智不清，我却像听命似的蹅进门嵌，站在帘幕低垂、又因为没亮灯而更觉昏暗的玄关里。

　　等男人扣门、转身、面对我时，在他眼前手足失措、全身发抖。但男人无意引我进入客厅，只让我站在玄关。表情带着愠怒、声音充责难。劈头就问我为什么“勾引”他儿子和侄甥？！说我出自有头有脸的家庭、还是一个母亲，怎么如此不顾廉、丧尽伦理道德，戳害年轻人的心身、断送他们的美好前途？

　　而且玩了一个不够、还又勾引另外一个，害他们好好一对兄弟俩，恋上同一个女人！“天哪！我。人家那有，那有这种用意？那有这能耐、同时住两个男孩！再说他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想跟女孩子玩，也是天经地义、阻挡不了的，怎么一古脑、全怪在人家头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