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张开大腿

　　当我赶回家，冲进客厅、全身有气无力地跌入沙发、松懈下来时，大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告诉我午夜时分的到来。＊＊＊

　　〔前文提要〕我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着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的方式建立的友谊和爱情基础终于在半年后，他出差到加州硅谷来跟我相会而开花、结果了。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行，但我们却见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来的次、周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虽然并没有进一步作爱。但约好了星期天白天、他从圣地牙哥回来再见。

　　而下个礼拜他返回纽泽西之前，我们还可以有一个晚上的约会。认识方仁凯、密切长途交往了好几个月，成为心灵上的“情人”之后才初次重逢，当然教我格外兴奋。

　　尤其心中充期待，连自己整个身体也在盼望男慰藉之下、盼得望眼穿，导致我仅在车里跟他接吻、拥抱，连器官都没碰，就兴奋得出高。

　　＊＊＊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之后感觉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披着薄睡袍，捻暗卧室的灯光、躺在上静静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

　　本以为自己会在充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愈不对劲儿，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但心灵仍饥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方仁凯近在矩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

　　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会在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为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还是会因为我在车子里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为我像他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着我，他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

　　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别到极点，而我。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喔，宝贝…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

　　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了！可是宝贝，你。绝不会跟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么爱我、对我那么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染的，对不对？…”

　　我心里殷切呐喊、同时盼着方仁凯现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着觉，在电话上陪他手、让他发，我都心甘情愿，这时，电话突然响起：“都都都都…都都都都！”的铃声！我的心跟着几乎跳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喂…？…”＊＊＊

　　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的丈夫。我的心跟着跌入深渊、谷底。丈夫从台湾打电话待我办什么、什么事，总爱挑周末的晚上。

　　用意很明显，就是存心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覆。）这次，他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链。

　　我嘴上诺诺应着，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又爱炫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链，才那么厚着脸皮、也跟我们要的。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待，要我立刻照办！

　　把我当什么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周末晚上打电话来？“我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

　　我强作镇定、平静答完，就挂了电话。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难以释怀，尤其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遥控、朿缚得毫无自由。

　　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躺在上，心情郁闷无比。想睡睡不着、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遍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可看的节目。像走头无路般，我怨由腹地扔下摇控：“唉！”

　　声叹口气。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怀着同样不平、和积已久的怨由吗？

　　…但是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做，而我却乖乖在家等着丈夫打电话来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么！？…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我跳下、从架上取出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响曲”入录放映机、按下按钮。

　　然后爬回上，盯着萤幕。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么从男孩身上获得放形骸的足。

　　＊＊＊在迪克家的上，张太太一手搂抱着大男孩、一手扶着自己圆润的房，将头对准他的嘴边，娇声爹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似的：“乖宝贝，张开嘴！妈喂你喝！”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头、又又，又又咬，一手摸捏她另一颗房、掐她头。

　　得张太太张启、媚眼微闭、浑身如着火般，从口鼻迸出呻、气踹，声语地唤道：“啊！乖孩子！得。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头。咬轻点嘛！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迪克不管她叫唤，轮不停、咬头，同时两手挤捏一双房。“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丢。丢了，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

　　迪克低头一看，忙用手伸入她下，一面、一面咬张太太的耳朵说：“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我一手，还把单都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膛，娇声爹语喊道：“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那么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后把头埋到她间，稀里糊噜地食。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得人家。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了！”

　　迪克继续。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你别再。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得难受死了！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巴！”“嗯！好吧！你。真是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了一阵，然后埋下头。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吐出来！再含！”“对，好！好舒服，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巴、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心理刻划出来的。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巴迅速硬起来东西。所以就干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

　　而胡思想起来：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里认识李小健之后，两人做出的荒唐事。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然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可以使我亢奋无比、神魂颠倒地投入爱享受。

　　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即使两眼没盯着萤幕，我仍彷佛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发男孩迪克的猛烈，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头语：“亲丈夫！大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大巴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