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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教讨衪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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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信手从茶几旁的一叠书报上拾取《峇里岛民艺》翻阅时,瞥见它底下还有一册《日本画》和一本英文名叫《东南亚寻芳之旅》的杂志!忍不住翻开《日本画》。一页页男女构的板画映入眼中,使我顿时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生怕被人发现而立刻合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寻芳之旅》,也没管封面印着几乎全、大跳“钢管舞”的泰国女郎照片,就急呼呼翻到峇里岛章节,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栏下阅读。

  这才知道:峇里岛上,有不少当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呼唤“哈萝!”搭讪,其实,他们就是专向女观光客提供陪宿、伴游的男,但是原本针对西方女子为主要对象的,近年也因游客来源转型、日本的女观光客愈来愈多。

  而扩大服务范围,包括东方女人了!《啊…天哪…难道这位留长发、蓄胡子的年轻人,竟是个“男”不成?那么,这家‘香艺亭’,岂不就是一家院吗…?而昨晚在客栈邻屋陪伴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却十分健壮、扎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个萝…?》书里还说:企图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饭店、或观光客聚集的海滨酒巴寻获猎物。

  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从主动招呼的当地男子中挑选合适的对象,尤其,岛上干这行业的男,个个上技巧惊人,令女充分足之余,还多具艺术气质,更是各国女人趋之若鹜的主要原因!

  匆匆读完这段,又眇到下面讲峇里岛男极为低廉的收费:即使全陪伴,也不过十来块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话了…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烈,同时口干舌燥,赶紧抓起柠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将书搁下,没敢再看。

  然后,在舖上极不安稳地调整姿势、想坐舒服些。但因为今天出门穿的是条浅紫、薄料的连身洋装,被窄裙部分绷卡得太紧而不知腿子该怎么曲、又该怎么放。搞来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上拉高些、出更多大腿,并侧到一边、靠回枕头垫子里,才觉得稍舒服点。

  这时,长发男子捧着一叠腊染布走来,鞋上舖、跪在茶几旁,将布料一一展开、示给我看。

  眼前花团锦簇、飞鸟翱翔、枝叶卷的美丽图案,我早就无法专注。脑中出现的,已尽是自己与他在凉亭榻上绵作爱的景象了!男人一面讲解腊染,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头垫上挪动身体。

  并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缘、想多盖住一点袜的大腿。连他问些什么?也没听清楚,只低头抿嘴嗯了嗯。

  想要瞧他,却胆小得抬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害怕男人已经从散落在茶几旁的那叠书报,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小姐,我叫达央。您的名字是…?”他笑着问我。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

  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人。他黝黑的皮肤,衬托明亮的双目,长发如瀑布洒落、自然垂肩,立的鼻梁下,微掩嘴的胡须,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

  当他修长的手指,抚抹在薄薄的腊染上,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使整个身躯颤抖,连间都润了!“是不是阳光太烈,而觉得热吗…?金柏莉…?”达央关切地问。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我焦急应道,抹了抹额上的汗,想拾本杂志,为自己搧搧风,却怕引起达央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

  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使口凉爽些,折起手臂、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罩带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动作都被达央看进眼里,他迅速盘膝而起,对我笑着说:“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那儿…凉些…”

  他弯着身将我由枕上拉起。“屋里…?”我不安地反问,同时跪起身挪到舖缘,伸足蹅进鞋里。

  让达央牵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心脏不断砰砰猛跳,只因为有生以来一直认为世界上最肮葬、最龌龊的事,莫过于“卖身为娼”和“嫖行”了。

  那种以器官作为生财工具、对生张魏的人献出身体,被进、出。还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洒进私处孔道的行为,真是说有多可、就有多可!男人嫖已够肮葬,而女人找男,岂不更是…无极了吗…?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么迫切的生理需要,还得靠吉吉以徒手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

  导致入夜后,一听见邻屋的男女爱声,就辗转难眠,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慰藉所受的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蒙蔽而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现在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峇里岛,即使做出了什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或心理障碍,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岂非又要因为失之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吗?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脑中的浑吨仍未澄清。只好硬着头皮、厚起颜面,诺诺不安地说:“达…达央…我…”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

  “金柏莉,别担心,我一切都很了解,而且,你很美、很可爱…”达央像是看透我心意似的,执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同时起茅屋门帘、引我进入…***

  由于光差太大,一时无法看清室内,只隐约瞧见暗中有张宽阔的矮,上面舖大大、小小藏青色腊染布面的枕头。

  旁几上搁着已点燃的一缕清香,直到适应昏暗,才发现屋里除了一扇被阳光渗透竹帘、半撑开的蔑窗之外,其他墙上、桌上都挂、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峇里木刻、神鬼人像。

  而较远的一张祭祀台,还供奉了身披羽、怪兽般的佛雕像,祂在四只昂首的海环绕下,若人若狮的面孔,呈狰狞表情,更让这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间里充着神秘色彩。“啊!我…”

  不晓得该怎么开口,更不知如何面对男人,直到他关上屋门,转身一手揽住我的、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闭上双目、接受他的吻时,我才睁大了眼睛、挣出一句:“好害怕育…屋里…暗昏昏的…还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这…”“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来,你瞧…”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释道:“别看它脸凶,其实是要吓走恶鬼,保佑作爱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侧头朝大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想问他:《那…它也保佑我们…作爱吗…?》可我问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轻声说:“金柏莉,真的,你很可爱呢!”

  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继续问:“想不想…上,让神明保佑你?”“啊…?我…”说不出话,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上,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刹时般倾泻而出。

  “可我…还是好怕耶…”嘶喊的藉口,不过是为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恐惧达央和茅屋里的一切,是否干净?是否充传染恶疾和肮葬不堪的亿万颗细菌、病原…?恐惧自己从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一旦开戒,以后会不会上瘾、无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么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与我作爱吗…?他…能了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了解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饥渴折磨、非得找男才能望的女子…?不!不!这是多么可怕、多么悲哀的事!但是惶恐中又渴望着需求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像个峇里女人一样,接受衪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么选择呢…?“会吗?连我…衪也会保佑吗…?”

  我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着。“嗯!我教你!,教你讨衪欢喜,衪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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