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手里握住剑柄
《啊…吉吉…你的…巴硬了…我看见…你的巴…得好硬…好硬了耶!》虽然没叫出那种葬话,吉吉却像听见了般、抬起额上渗汗的头,对我问道:“张太太,感觉很好吧?要不要再快、再用力些…?”
《啊…感觉何止是好!?简直就…要成仙了啦…吉吉…吉吉…你…做我的…情人吧…你要快…要慢…要多用力…我全都由你…随便你,只求你对我好一点…爱我一点…》心中的呐喊,愈来愈激动、愈来愈放肆。彷如跟情人作爱时的感觉,那种什么都不管、一切都可以放弃不要的情绪,漫心田、溢整个身躯。
手背上,吉吉愈磨愈硬的具,浮现在我半睁半闭的眼中,好、好大…它燃烧我的无止境望,好想要它进身体、猛烈送。我主动抬高大腿、折曲双膝,肚子使足全力、将膝头收到自己口,像饥渴不堪的妇,为了接具入,已迫不及待摆出要男人干她的姿势!
《啊…宝贝…我吧…Fuckme!Ohh…Fuckme…Please…》吉吉的胳膊顺势将我两腿了住、使整个身体在按摩榻上对折,大腿的后部朝上、尽呈暴。
两脚向天空,足踝紧收、脚尖直直伸,像跳芭蕾舞似的,而他健壮的臂膀,皮肤紧贴我的膝弯、滑滑的触感,就跟贴着我的作爱的男人一样,那么亲密、那么令我无比亢奋。
“Ohhhh…吉…吉…你…进去…求你…到我里面去…干我……我嘛…”终于在喊出对爱人呼唤的同时,他也听见了我恳求的哀声。
但怎么也想不到,我的恳求竟换来吉吉怀歉意的回答:“张太太,我,实在不好意思,却不得不解释。这家按摩院…是不淮许我们与客人…发生任何行为的…”吉吉才讲了一半…
“人家…人家没有…没有要作爱…又没…没叫你…行为嘛…你…”我像突然遭受致命打击,心里又慌又急,立刻以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语无伦次挣出口、抢白着说。
可是马上记起了先前在柜台那儿,登记要男师傅为我按摩前,小姐就已解说过,自己也很明白的“规矩”
荒谬、矛盾、和极度的失望与落空,顿时纠成一团、将我整个心绪扰得紊乱不堪。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那你们按摩…全套的…?那人家…那里面…好需要的按摩…”我强辞夺理、丧尽颜面的话,也结结巴巴地伴着泪水而出。
吉吉两手抱住我的双腿、轻轻抚摸,好心疼地瞧着我,可是仍摇了摇头:“也不淮许啊!它讲的全套,不包括人体内部任何器官里的按摩…”吉吉热烘烘的体温,透过皮肤传入我因为失望而渐渐冷却的身体。想到他的解释并不是毫无道理。
只因为自己处于神奇的按摩之下,早已不能自我控制,才误认了他以按摩方式、进我里,也是理所当然的,而现在,虽然我已经觉悟,更不会对吉吉有所责难,但心里始终很懊恼、很不甘愿。
加上看见他注视我的两眼中充和蔼。就心生不知是得寸进尺(?)、还是委屈求全的念头。含着盈眶泪水、几乎可怜巴巴地问:“那…只用嘴巴…一…光是舌头…人家的…也不行吗…?”
“真的没办法,规定是…器官也不能接触器官的。真是…好对不起…”“那…这也不行…那也不淮…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
我摇头挥出眼泪、搐地哭了。一直摇头…摇头…身子绻曲、缩成一团,挤在吉吉紧紧的环抱里。双手攀住他厚厚的肩、头窝进他胖胖的下巴。
直到这时,才听见他附在我耳边,轻轻、安慰似的说:“张太太,别难过!吉吉还是有办法,包准你好舒服…好舒服的…”
“真的…是什么办法?”我破涕为笑,抬头急切地问,可是距离太近,无法看清他的脸。只感觉他呼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我耳朵后面、颈子边。
好好,可同时又再度开始亢奋了。“我…我再按摩你底下的时候,张太太…你的手…可以伸进我纱笼里,摸你…想要的东西…可是…你得偷偷的…”吉吉悄悄话道。“啊…为什么…?”忙追问时,我立刻脸红、鼻息都急促起来了。
“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有…得要防着外面,如果有人偷瞧…”吉吉解释时,呶嘴指向按摩亭里、浴盆上方的一小扇采光窗。大概是示意着从窗帘未合紧的隙间,可能会有人偷窥…《天哪…还以为只有台湾宾馆里,龌龊的恶徒装置针孔相机、偷拍幽会男女的行为。
却没料峇里岛上、这么纯朴的村子里,也同样有莫名其妙、偷窥别人的好事之人!》“啊…这么可怕…?你们按摩院…竟然…会偷看人家…?!”
“通常不会啦…但还是防着点好哦…?!”“嗯…”咬、点头时。心里亢奋得要命,像跟吉吉变成了一对情人。***
接下的情景,我想不必细述、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只能说:自己这个晚上的行径,着实够荒唐。把一个服务我身子的按摩师,当成情人看待。还在热情冲昏头的关键时刻,完全不顾宾、主身份,帮吉吉打起“手”让他也舒服了!
只因为那种冒着被人窥视、发现的风险,作不应该做的事,是我前所未有的经验,而觉得特别刺。还有因为吉吉对我的《服务》超过了纯粹生意上的关系,使我倍感亲切,才什么都不计较,就与他相互“按摩”了。
我就大致说的吧!当时我仍是仰躺在榻,双腿卷起、整个身子对折的姿势,而吉吉他紧靠榻旁、侧身朝向我。掀开下体所围的纱笼布一角,让我伸长了手、探进去,摸索到里面连内都没穿、得又又硬的,随即像握住宝剑柄一样,前刺后…
榻上,我掀翻对折的两腿被吉吉的胳膊住、暴出整个部,绷成圆圆的股悬离榻面,被他以一手捧着、另一只手探进户“按摩”
他手的动作连带赤膊的上身震动,使我曲着膝弯、搭在他肩头的一条腿也随着踢呀踢、晃呀晃地、摇个不停…半睁半闭的眼中,只见整间按摩亭里的茅草屋顶、桔黄的灯火,墙边的花草枝叶,全都晃呀晃的、动个不停。
像急转的漩涡,摇曳、翻滚。我耳中响着榻被振得喀吱、喀吱作响,与吉吉在我户按摩发出的唧唧、揪揪声。和着我被他得仙死,愈来愈急迫的息、呻、呜咽。“啊…呜哦…真的要死了…被你…搞死了…”
口中虽然惨叫,可是紧握住吉吉具的手,却一刻不停、迅速往前刺、戳,回、刺戳、回…直到发现自己的门被手指阵阵挖、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兴奋大叫:“好…极了…股眼…舒服死了…”
吉吉的喉中传出一声声的低吼,身子朝我手里拱。我再也忍不住了,忙把原本抓着榻缘的另一只手,猛烈自己微小的房,用力扯起硬得不能再硬的头、揪、搯、挤、捏…
《啊…想不到,从来也没有…手…得这么舒服…这么刺过…》心中狂喜喊出吉吉为我、我为吉吉,因为无法作爱、只能互相手时的声。
也同时感觉吉吉亢奋的热情,和他为了使我无限舒畅,努力按摩的辛苦。“张太太!快活吧!尽情、尽兴的快活吧…”吉吉的请求,也是命令。
“啊…吉吉…好吉吉…好大的…吉……吉…啊!你…让我…舒服死了…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啊…”“啊…吉吉…我丢…丢了…快丢出…来…出来了!我的…天…哪…啊喔…天哪…”高袭来、浑浑吨吨之中,手里握住的剑柄,像爆出火烫火烫的体、淋得我小手尽。
光是那种感觉,就把已翻起腾涌的高重新掀起巨、又重重滚卷下来,引得我伸长颈子、再度昂然尖啼了好一阵,才不过气般瘫痪在高后的余波里。***
完事之后,吉吉扶我下榻、为我又冲了一次温水,再回榻上涂抹峇里岛特有的火山灰、摩娑摩娑地全身按一遍,才领我泡进也是峇里岛独特的花瓣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