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就应该算玩过
如果我仍然继续装模作样、假冒贞洁,岂不是更荒谬绝伦、说不过去吗?”“对,说得对!”我应道。“哎…Dr。你好烦喔…不是讲好不打岔,怎么又打断人家呢?!”“抱歉、抱歉!张太太请讲。”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真的无法专心耶!”她笑着娇嗔。***“抱歉、抱歉!张太太请讲。”我道。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真的无法专心耶!”杨小青笑着娇嗔,继续描述:“其实,就是在那种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我才能假装很不得已般、张开嘴,一面急大气,一面等待比尔把他那颗黑人大头进口里…然后一听见他低吼:“嘴包上去…”
马上就乖乖照作、猛烈,得口里被那大球得好好,狠命到两颊都凹陷下去、紧紧绷住,同时感觉眼泪在脸上皮肤爬行、的感觉。
“…而比尔他他马上兴奋的喊出:“好美的嘴、好舒服啊…”而且紧抓我头发、把大头用力进我嘴巴里面…“唔、唔…嗯!”我只能闷哼、受不了似的蹙紧眉头,眼泪跟着滚滚落下。
“…可是心里却兴奋、激动得要死,两手主动环抱他的部,捏他圆鼓鼓、好结实的黑人股!”杨小青讲到这儿,才暂停。面谈室里只有我们急促的鼻息、沉浊的呼吸声。她笑着问:“Dr。你,没吃醋吧?”我摇头、没吭声。
杨小青才得意地嘴,接下去讲她如何在长凳上食比尔具的经过,同时将绮丽景象描写得如影如绘、极尽香,而我专心听讲,被声光俱全的叙述惹得浑身发燥、在椅中辗转难安。
更不用说底下撑起头的具也坚硬起、蓄势待发…但我仍然保持沉默,不作声。“Dr。你知道吗?我的身体总是在被动情况下,反而会特别感耶…
“…被男人叫我怎么作、就怎么作,像只依人小鸟、乖乖牌的样子,任由他处置的滋味,真是一种很难形容、又很那个的感觉。“…尤其,比尔身为教师、知识分子,又是个运动家,强烈的魅力让我难以抗拒,是原因之一。
但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他是黑人:高大、魁武的身躯像座山一样。壮强健的肢体,更有如詨诘、灵活的野兽,充原始气息…
“…令我被一他触摸,就无比兴奋、同时又好害怕。怕一不小心伤到皮,或遭受他野爆发,凶残、暴的对待。所以更不敢违背他的喜恶要求,而乖乖听命、作他要我做的任何事了!”
“所以…他要你做了些什么呢?”我忍不住开口问。杨小青笑答:“…嘻嘻,就猜到你会问…“…当然是…什么都做了啊!”***
然后由沙发起身。像每次她继续讲故事之前,先上了趟洗手间,才容光焕发地坐回沙发。撂拢头发、笑地重覆道:“后来,当然是什么都做了啊!”而且笑得很媚。
“包括那些?”见她这回不再以我打岔为杵,便大胆询问。“包括…包括啊,口、啦,门哇、还有,还有…”停下一笑。“还有什么?”追问道。
“在厕所里…哎呀…不好讲嘛…”摇摇头,言又止地说:“两个人互相洗泰国澡、跟他给我的黄金淋浴嘛!”
脸都红了。但仍然继续道:“讲起来也真够羞人,没想到那种尼克和我打死都作不出的事,居然第一次跟比尔玩就玩得不宜乐乎…
我蹲在浴缸里,抬起头、让他把好大一泡往我身上洒,淋得头脸,即使眼睛紧紧闭住,都可以感觉一注、一注强力出的到皮肤上所产生的刺。
而我羞愧无比的同时,户里又亢奋起来。只好在他完之后,打开莲蓬花洒、用热水自己的核豆豆,当着他面自到丢出另一个高…”
“嗯…听起来蛮精彩喔!”我笑着评论。“嘻嘻,何止精彩!?比尔被我厕所里的表演刺得又硬了起来,拉起我、拖回上又搞。
搞得我都疯了,他还不肯停,好带劲、好带劲的玩到深夜…不晓得出我多少次高,一直求饶、哀求说我实在不行了、再也玩不下去了!
…他才终于足似的饶了我,让我回家。“…嗳!Dr。强斯顿,你还想不想听更仔细的作爱细节?”“呃…想听。但张太太有足够时间讲清楚吗?”我反问杨小青。“时间?”
她抬腕瞥了下手表,又笑了:“光在面谈室讲,可能不够。但我们还有吃晚餐、和饭后夜游的时间,可以继续听我讲异族情调的故事呀!?”
她显然已策划好,接着道:“再说,每回夜游,我们都只在车里交谈,很少有机会真正畅快轻松轻松,所以我想…这次我们是不是可以…可以?”
“可以干什么?”我微笑打断她。见她扭扭捏捏地晃动肢、摇着股:“…干…任何你想做的事啊!Dr。你懂的嘛!”杨小青眼波更媚了。
“真的?干…张太太?”“当然真的啊,我几时骗过你!?我们现在就走、把本要在面谈室讲的话移到车上讨论,早点吃晚餐、多留下些时间…作夜游活动,跟你最最爱做的事,好吗?Dr。?”连行程、节目都想好了!
“呃…好吧、好吧!”***本来应该在沙发上讲故事、作分析的杨小青,现在坐在车里,由我代为驾驶,像一对朋友、或情侣般,开往她建议的目的地…“半月湾”的海边。
吃晚餐、观海景,和做我并无预谋、也没想到一定要做的事。但在这段不长不短的路上,她坐我身旁、淘淘不绝讲了许多不仅是比尔、及异族情调相关的话题。
也包括她近年来,为维持与男友的外遇,不得不面对丈夫、儿女,甚至管家、女慵,所过的生活方式:一种既像有家室、却无家庭实质,彷佛单身、却又不能真正过单身女的生活。
其实,这类故事我已知道得够多,不必细听,就完全明了。所以一面开车、一面保持贯有的沉默,装作全神专注、聆听“病人”的诉求般,偶尔点点头说:“是啊、是啊,我懂,我了解!”
但心中盘算着:〔是不是就在今晚?在旅馆上?〕“…所以像今天晚上,我们也可以一直玩到半夜。”杨小青嗲声道。
“什么?”突然惊醒、讶异转头问:“可以玩到那么晚?”“对呀!我可以跟管家说我去朋友家打牌,所以晚回来。
虽然事实上我一向都不打麻将、甚至还很讨厌打麻将…嘻嘻,其实我早就用过这个藉口,掩护夜晚迟归的行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知道吗?,在台湾,多少男人也是以打牌为藉口,在外面搞女人、干那金屋藏娇的勾当。
而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知道、只是不讲,唯有他老婆不晓得…可是你想,作老婆的又不是呆子、怎会不起疑心?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不晓得罢了…
“…所以我先生常打麻将,我从不过问、也不讲话,让他完全自由,说不定在外早就另有女人,我都不去打探、知道…
那,等轮到我自己有需要时,也用同样藉口晚回家、甚至通宵麻将,打到第二天早上、或直到中午,才两眼蒙胧回家。
而你又能怎么讲?怎么断言我必定跟男人鬼混、有染呢?“…只要有几个靠得住的朋友掩护,需要的时候帮忙作证,说你确确实实在她家打牌。你就可以高枕忧、放心大胆去玩了,你说对不,Dr。?”
“嗯,说得对,可张太太靠得住的朋友,是谁?”我问。“当然是凌海伦、你沙发上的情人呀,Dr。强斯顿!”杨小青特别强调。
“她不在的时候呢?像现在,她人在台湾。”我又问又答。“就要靠另外一个女友郑淑雅了!”“郑淑雅?”“你忘了,介绍装璜浴厕师傅约瑟夫跟我玩的女友,就是郑淑雅啊!”“啊,想起来了!”我心想:自己记真差!但藉此问道:“对了,你跟这些玩一玩的男人,事后是否仍有来往、偶尔上玩呢?”
“嗳!别把人家想那么烂好不好!?”杨小青拧我的大腿、嗔道:“人家仍然是有男朋友、心有所属的女人耶…再说,已经玩过的对象,就应该算玩过的,那里还会吃回头草、又去找他玩嘛!?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除非我跟尼克的关系,砸锅、吹了、我真的没办法了,才会…”“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呢?”“喂!拜托…别太过份嘴咒人家啊…你好坏喔!”又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