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怎么只隔一天
我虽然不再年轻,但平注重保养、也做了些健身和那一方面的运动,自认不输给别人。除了前不够丰,身材其它部分比例其实不算太差,加上跟股之间的曲线也蛮显眼,一摸就可以摸出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一定是凹的。
所以别看老阿伯年纪大、样子憨头憨脑,对女人倒蛮有点眼光哩!哎哟!花裙质料贴住皮肤的感觉,跟医院睡袍真完全两样耶!加上无袖、肩,手触摸到自己的臂膀都好感、的起皮疙瘩…
老阿伯夜市摊买的罩是稍微大了些,戴上去有点松垮垮,头顶住它会产生摩擦。但三角倒蛮紧、紧得合身,缘吃进里的程度刚刚好。嗯,他那双手摸过我的部尺寸、看得还真准!
嘻嘻,想到这么荒唐的事,我居然笑得出…而且坐在马桶盖上、主动把腿子大大分开。喔…呜!我盼望着明天晚上赶快来临,竟忍不住自了…***
今天天没亮,我把裙衫了迭好、藏在病垫子底下,换回睡袍、里面全身赤躺在上。等医院护士帮我刮光、顺便也剃干净腋,然后被两名不认识的实习医师进来马马虎虎、随便检查了一下。
他们扔下塑料手套、一句话不讲,在水槽尽洗呀洗的洗完手、就走了。房门“咯嗒”一声、自动锁上的时候,我咽了咽口水、感觉蛮难过的。
想到人身自由已经完全被剥夺,却仍然时时处于等待之中。从黑夜等到天明、等吃早餐、等护士进来刮、等被人检查,等中午吃中饭、下午吃点心,等太阳下山、等黑夜来临。
正是我一生的反映:从头到尾就是在等,等了一天、等了一年、两年甚至八年、十年,半辈子几乎快过完了,我还在这儿等待!但我焦急等待的东西、殷切期盼的人,却从来没出现过。有的只是别人吃剩下的面包屑屑、渴剩的残汤。
出现的只是半敷衍我、半应付他家里老婆不完整的情人的爱。在旅馆幽会时短暂地热情奔放,像夜空烟火爆炸成千万颗闪烁晶亮,随即消失于黑暗、坠落的灰烬,不然,便是男人为勾引我上才夸我漂虎的口惠,为了催促我卖风、令他具维持起,才赞美我表现得够感。
总之,就是将我当成玩具,用来使他舒服、畅快、歪歪的器物,而这些年来,我拥有的自由又是什么?
不过是可以从屋子里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或独坐马桶上、脑中编织无穷幻想的自由,我可以驾着小跑车在硅谷附近兜兜风、或作作什么。
但是仍然得在晚上丈夫可能由台湾打长途电话来之前赶回家中,以免查勤的时候我人不在,成了他认定为我不安于室,在外偷汉子、让他戴绿帽的证据。
对,我是偷了人,可我偷到了谁?每一个和我上的男人知道我不能在外过夜、跟他多玩几次,最后都意兴阑珊地打退堂鼓、不再找我幽会,我也因此再度感受失落的痛苦!
其实我何尝不想过夜、跟他多玩几次!?甚至一直玩到天亮,最后被爱人搂进怀里、足地睡着,由美丽的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发现他仍然躺在我身边!但是就连这么样小小的足,我盼都盼不到、求之不可得。那我做女人还有什么意思?
不如干脆出家、上山到尼姑庵当修女算了…唉、真是的!被关在疯人院里,连个可以讲话的人都没有,真无聊死了!无聊到喃喃自言自语、同时尽想些令自己难受的事。这种日子真会把本来没有病的人给活活疯呢…
幸好我心里还有一个期盼、在期盼中殷切地等待,等待黑夜来临、偷偷潜入病房跟我的男人,期盼他因为太久没尝过女人滋味而兴奋、热烈地跟我作爱!而我受人之托,当然也就全力以赴了!虽然我们彼此还不相识、谈不上任何感情,但凭老阿伯片面说他侄儿每天在家里打手,可以猜想他一定非常旺盛,那东西也足够硬。
而且是很能持久、让女人达到高的那种。啊…一想到持久的男人,和可以让我享受一波波连续高的,我还没认识他、见到它,下面已经掉了!
就了吧,反正现在没有人走进病房。我不如乘机练一练道夹缩的动作,将括约肌收紧、放松、收紧、放松,股跟着抬起、落下、抬起了、落下。像接作爱的男人一样。哦唔…哦唔…好想要他一面戳、一面咬我,令子忍不住发酸、发麻。
哦…整个户把进去的夹得好紧好紧,给予他前所未有的舒服,品尝真正女人的滋味!天哪,太美了!一个男人被女人道紧密包住、强烈感受她的情而兴奋无比,发出原始、充野的吼声足以令我同时亢进,不用他多久就仙死的抵达高。
啊、真是太美、太美,太美妙了…“喔…侄儿、宝贝侄儿,你。好好、好…好喔…”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就叫他侄儿、喊他宝贝,你可以想象我多么疯狂了!
而他也真善体人意,刚戳进、不待催促就虎虎生风地送,得好深好深,加上两颗蛋蛋一甩一甩、“吧哒、吧哒”打到下面股瓣。
害我忍不住源源出水往单直淌。一面摇头、一面娇呼:“啊、舒服…你戳我。作婶婶的舒服死了!”***
可是Dr。你知道吗?理想和现实之间差矩其实蛮大的!在熄了灯、乌黑黑的病房里,我偷偷下医院睡袍、换上女衫,将罩肩带拉到最紧,三角扯得高高的、使隆起明显突出。
然后躺回病、扶好稍稍嫌松的罩杯,屏息静听、等待,我的心砰砰跳…随着门外蟋嗦的脚步、和咕吱咕吱小推车轮子的声音停住,随着病房门锁打开、背对走廊微弱的灯光剪出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我的心跳更急、更快…驼背矮子是许老头,而又高又胖的大个儿人影,不用说必是他的侄儿、我答应过今晚的对象、爱人了…
我又急又快跳动的心几乎蹦出喉咙。老头子一手拉小推车、一手将大个儿往病房里推,然后转身、确定自动合拢的门锁了上,才催促侄儿朝我的方向移动、走到边。
光线极弱的昏暗之中,即使我睁大眼睛也看不清,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大个儿人影畏畏缩缩的站在那儿,老头子推他他还不肯似的扭动胖子身躯、说:“不、不要,不要啦…”
使我好生尴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慌张的许老头快步绕到病另一侧,摸我的手、拉住不放,以兴奋而颤抖的声音努力解释、介绍、央求,连连拜托不停。说他“后生”名叫阿土,明年二月中过生日就四十岁了,因为还没有娶老婆,无人照顾他日常生活,样子比较邋遢、也不太会做人。
可是心地非常善良,对谁都笑咪咪的、又很愿意帮助别人。所以他再三想了又想,才决心拜托我帮忙一下阿土,也就是互相帮忙的意思。他听我一句话也没回,以为我心里不甘愿、或不满意所见到的阿土,想反悔已经答应的诺言。
便更为焦急、更加结结巴巴、而且吐吐地进一步解释,希望我不要嫌阿土那幅憨憨的样子,他只是头脑稍微慢些、和有点极少极少的。智障,然后他就讲不下去、直咽口水。
“难怪…难怪美当前他还说不要!?”我嘴上没说,心里却明白了一切。也决定更要帮智障阿土这个大忙了!***
于是我采取主动,拍了拍老阿伯瘦鹘鹘的手背,点头说我很心甘情愿帮助阿土,叫他放心,然后回手,撑起上身、倚靠病头,掀开被单、出自己已经穿上大花裙衫的整个身躯。对大个儿人影轻声喊:“阿土,阿土!”
“快、快应,快叫人!”老阿伯隔对阿土令道:“喊张小姐啊!”“张。张小姐!”阿土吐吐应着,声音蛮柔和的。我忍不住笑了,主动伸手触摸他的手臂、滑到手腕,缓缓拉向自己膊。从他动作的迟疑我可以感觉阿土内心的失措,和那种想要、可是又不太敢的犹豫。老阿伯在一旁发急:“阿土,快摸、怎么不摸呢!?”
“呃…我,我可以、快摸吗、阿爸?”阿土反问,但问的不是我。咦…?这,倒底怎么回事儿!?许老伯没教阿土称呼我张太太、却叫张小姐,而阿土问他的叔叔、却喊爸爸!我已经是两个成年孩子的妈了,怎么可能还是小姐!?而这个胖胖的阿土,昨晚许老头儿明明说拜托我帮忙、的对象是他相依为命的侄儿,怎么只隔一天,侄儿突然变“后生”、换成了儿子呢!?登时把我给胡涂、完全搞不懂了,心里难以置信地摇头!但在这关键时刻,我那里管得了谁是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