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脫掉裤子
然后把我带上作爱的时候也是兴奋得不得了,搞遍我全身上下,还用那种sm的玩法,以领带捆住我的手脚,处置女囚犯似的狠心。
因为那天我自己先背叛了他,在银星舞厅跟刚刚认识的英国记者双双不告而别、跑到钱宁住处,做下对不起他的事,所以怀歉疚、抱着赎罪的心情、甘愿接受他惩罚。
“…怪就怪在,我因为羞惭而导致的反应特别强烈,被他打股、用待方式都会产生奇异无比的快,作完游戏般的爱,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睡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真是美妙极了…
“…今天我同样在福华,同样整个户光突突的、寸草不生,跟徐立彬身体接触的心情和感觉却完全两样、感受大不相同。
尤其当他兴奋无比、一手搅我的户,另一只手迅速扯掉我系的丝巾,狂热亲吻、我颈子的时候,我居然故意逗他、说他不该用这种方式待我们只是朋友的关系。
意思彷佛是我无法接受他突然变那么热烈、奔放的感情。“…果然徐立彬一听、当场就楞住了…嘴离开我的颈子、莫名其妙地反问,难道我不想跟他重温旧梦、弥补一下别后离情吗?
我心里想得要死,却假装犹豫不决,过了好一阵才诺诺回答:“想归想,可是作不到耶!”…“…我说我没办法和他一下子从“朋友关系”跳回去、变成“情人”因为我只能跟我所爱的男人作爱。
而且绝对不能第一次约会就上。加上我起先在餐厅里说过可以上楼到他房间聊天,可是不会子。
如果现在跟他作爱,那我讲过的话岂不是放吗!?“…你当然知道我现在讲的才是真正狗不通的话。徐立彬当然也知道,因为他听了以后马上回答,说有两种解决办法,一个是我们维持纯朋友关系,不作爱。
可是作别的,像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讲法一样、只要器不入对方器官里就不算超友谊行为。
而我衣服、裙子掉,只要剩下三角不完全、仍然挂在只腿上,那样子我讲过的话也不算放了。Dr。你说荒不荒谬!?”我没回应,径顾问:“第二个解决办法呢?”
杨小青吃吃笑:“第二个办法是我暂时出去一下,到房间外面敲门,说我是应他电话约到饭店的女伴游,也就是应召女郎、女。那样,我改变了角色身份不同,只要价钱谈拢,作什么都可以、都没有限制了。
够夸张吧?“…那,我压抑着笑,假装思考一下说:第二个办法比较好,唯一的问题是价钱谈不谈得拢,因为上福华饭店作伴游的女郎她们价码都蛮高的…“…“嗳…价钱不是问题!”
徐立彬立刻从袋掏皮夹子,讲他信用卡让我刷、刷多少都行。把我逗得笑死了、笑到几乎不过气,最后捶他的、说他认错人了,我不姓薜、名字也不叫楷莉啊…“…可惜Dr。你不知道我在讲什么,否则你一定也会笑死了!”
〔译注:去年10月,轰动台北媒体的“削凯子”事件就发生在福华饭店。〕***杨小青接着道:““好吧,既然也是个解决办法,就试试看吧!”我边说边挪股、蹭下,然后一手提裙、一手抓皮包,向徐立彬先借用厕所梳整梳整之后、焕然一新地出来,蹬进高跟鞋、径顾走到房门口,没打开,只由里面叩了两下、转个身儿,就当身份换成登门接客的应召女郎。自我介绍、说我的艺名叫“秋萍”是玩票、兼职、只作服务外国游客生意的。
“…徐立彬也蛮有默契应着:“、,秋小姐…请里边坐…”然后我们在沙发上讲妥服务项目、谈拢了价码,讲定事后两人下楼到精品店购物刷卡的上限,他才彬彬有礼地伸出手、揽住我的走进里面的房间。
而短短几步路中我也没有忘记故意扭、款款摆,将律动的触觉传入他的手掌。“…老实说,我跟徐立彬真蛮配对的,明明只是男女之间玩的游戏,我们都可以玩得天衣无、像真的似的…
不但趣味是我和所有男人接触以来从未有过,而且我们多年失去连络、再度重逢不到两小时,就搭配如此之好,像如胶似漆在一起好久好久的情人一样。
“…可是没想到,他现在已经是单身汉、而我仍然是个不上不下、有名无实的张太太…唉,想到这儿,心里其实蛮难受的…”
杨小青无语,半晌之后,我才打破沉默道:“张太太先别难过,待会儿我帮你仔细分析分析这个问题,先把故事讲完好吗?不然…”她噗嗤一笑:“不然你东西会软掉,对吗?好我跟你讲好了。
“…在灯光柔和的房间里,我面对徐立彬站在边,虽然知道换了个身份我就可以自自然然掉子跟他作爱,但心里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我分明是妇,却非得装女才能获得男慰藉似的。
“…幸好徐立彬表现十分老道,笑咪咪拉起我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说他很高兴认识像我这种风韵高雅、感十足的女,而我也羞答答、娇声回应:“拜托别这么讲好吗?人家已经老得不象话、再也无法跟年青美眉比了!”
…“…“那儿的话!你看起来亳不显老,而且充成女人的吸引力,是我最喜欢的类型!”…讲得我心花怒放,乘势往他身上靠,让他托起下巴,仰头、闭眼,轻轻在上吻了一下。
“…虽然只是浅浅的,嘴巴不张开、和洋人客套似的那种吻。却因为是我与旧情人久别重逢、终于获得的第一个吻,令我那颗心砰砰狂跳,恨不得立刻主动张嘴、索求他的舌头进去热烈送…但我还是克制住了。
“…我只继续仰头,让徐立彬吻我的颈子、耳垂,让他环抱我身体的两手从背脊缓缓下滑、抚摸到部,开始一轻一重的、、挤、捏,同时喃喃呓出很舒服的响应声:“嗯、嗯…啊、好。好舒服…”
…“…当然,我也没有忘记身为应召女郎该作的动作,主动将手伸到他间、抚摸已经半硬的状物、嘶声叹道:“你东西蛮大的耶…待会儿可要轻柔一点,哦?!”
…“…然后推他先上、仰躺。自己站在旁慢慢地、一件一件衣服给他欣赏。边、边卖风、作挑逗的动作,款款旋扭股、两手抚摸自己身体,同时说因为我只是玩票、兼职质的伴游女郎,衣舞跳得不怎么好,请他多多包涵。
“…当我解下罩、出小不拉屐的房,红着脸、抱歉似的讲我部不够大,但是我会加倍努力服务、作为补偿,然后手移到际、正要袜和三角的时候,他制止了我、叫我上。说我舞跳得不错,但因为他是“徐博士”也可以算是一个Dr。所以要先检查一下,看看我身上的是不是完全刮干净了?
否则他还是要打退票的…“…因为起先我们商量服务项目和价码的时候徐立彬讲明了要玩“白虎”也就是全身光溜溜、一都找不到的女人。
而我也保证令他满意,说我服务过不少像他那种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所以来之前已经撤底搞好、准备好了,他想要看多仔细都行…“…于是我爬上、斜躺在他怀里,先举起一只手臂、任他仔细观察腋下。
然后举另外一只、也让他看清楚,然后拉他的手往我小肚子底下摸,说如果没剃干净,新长出的渣渣在子外面都可以摸得出,走路时候也会被细尖尖蚻进皮肤、刺得很不舒服,所以为了保持“白虎”之身、我每天得像男人刮胡子一样剃,即使愈剃愈会长长、长得又、又浓我也不惜牺牲。
因为有此癖好的客人通常都愿意付相当高的价钱。“…我一面胡言语、一面倒进徐立彬怀里扭动身躯,在有的、没有的话中夹杂难耐的呻,同时感觉他的手挣开我袜际、探了进去,贴抚摸我完全没有的。
“喔…宝贝。喔…呵,宝贝、宝贝…你的手好会摸喔…鸣…好。舒服、好。舒服啊…””喃喃呻过后,电话上的杨小青突然沉默不响、只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张太太、张太太?!”
我喊她。听筒里传来阵阵急,夹着娇叹:“哎哟我的。天哪!我…又快要。快要出了啦…啊!我忍不住。又,掉子,自了…呵…他手得好里面好里面、得好快好快我都要受不了了,D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