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就必须狌茭
谁是谁的谁、又不是谁的谁呢?我点头都来不及了、岂能摇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我急忙猛点头、鼓励阿土。肥厚的手掌这才开始抚摸我小小的房,从犹豫、缓慢的轻柔,渐渐用力、一圈一圈绕着。
“啊…”我迸出轻叹,随即感觉涌上的兴奋而住不呻:“好。摸得…好好喔…”罩底下头立起来,被罩杯磨擦得好硬好硬,确定即使隔着罩和薄花裙衫质料,阿土的手掌也可以感觉得出。因为他已经用两手指捻捏我一颗生葡萄般的豆粒,愈捏愈带劲儿,可是呼吸声还是蛮紧张的。
部被、头被捏的刺引得我整个身体不停动,更曲起双膝、两脚蹬,股瓣忍不住一松一紧、连连往上抬离面。
随着、腹用力振而扭甩、打圈子转呀转地旋摇,活像躺在上跳肚皮舞的样子。一面跳、一面哼出引男人的声音。“我。子被人一捏,股都自动扭了耶!我要你。也摸摸我股…”我以喃喃娇呓请求阿土。
但他好像没有听见,否则就是不能会意,仍然只顾团团我没多少的膊、揪头。还嫌一手不够用、两手并进,嫌我太小、抓面似的捏、扯。就是嘛!
我房这么细小,男人怎么可能摸出味道?难怪他要这样子抓!可是怪就怪在,哎哟、我的天…哪!他这样鲁抓扯我的。感觉却好得不得了,令我快要,都快忍不住了…
哎哟…哎哟哟…我一手用力握住侧落下的金属拦栅、另一手举肘高攀顶横杆,猛烈摇散一头发,张嘴嘶、急呼,因为无法抵挡的高几乎就要涌上来了…
不、不,还不要,人家不要这么快,就高啊!我急死了,终于喊出:“快、快换地方,换地方摸,我的股,,我的股嘛…啊、宝贝,我的求你。也,一下。捏一下嘛…不然人家。啊哟哇…里面受不了的就要来了啦…”
阿土这呆子竟然听不懂我讲的话,楞住般两手一松、问他老爸:“伊。伊讲啥啊?”“换一处、伊讲换一处…”许老头急死了、叫儿子:“…别再檬啦!”“啊、陊位?檬陊位?”阿土也慌了,忙问老爸应该“摸何位”、那里?我迫不及待喊出:“尻川、尻川…就是股、啊!”“喔…尻川、尻川…就是、股…”阿土傻呼呼猛点头响应的时候,我已焦急不堪、主动曲绻两腿、抱住膝盖往前折起,企图尽量出底下的部。耐不住没有人抚摸的空虚,催促许老头:“阿伯、阿伯你快教他,教他摸我的股!”
“好、好,我教、我教伊!”许老头连忙动手把大花裙推到我肚子上。阿土却突然猛摇头,尖声、难过地叫了起来:“啊、但是阿母的。阿母的衫!”天哪!都什么时候了,他竟在暗中看见大花裙、想起母亲!
***可是我怎么能怪他呢!?一个快要四十岁、却显然没碰过女人的智障男子,突然看见亡母生前所穿的衣裳而不住思念起母亲,正是情有可愿、人光辉最自然的表现啊…不用搬出冠冕堂皇的虚假道学、伪君子的教条口号,只讲阿土这时候发自内心、真情的激动,你就再也不能戴着什么“智障”、“疯子”的有眼镜看一个人、或评价一个人了。
因为他比所谓正常人、聪明人、甚至智商属于天才,却沉溺于追逐名利、和贪图私之中六亲不认而数典忘祖的衣冠禽兽好上不知多少!
比起家喻户晓的明星、人人羡慕的亿万富翁、有权有势的民意代表、名重位爵的政府高官、享誉闻名的专家学者、上社会新贵、高级智识份子,还有什么家、什么师的,却装成不可一世、沾沾自喜的丑陋的嘴脸更是可爱得多、多得不知道千百倍啊!“别管你死掉的老母什么衫,快摸尻川就是了!”
老阿伯对儿子吼道:“张小姐给咱多大面子你还不知!你真有够匑(呆、憨),简直气死你老爸了…”
一面骂、一面住我双膝,将糙不堪、皮包瘦骨的手在我翻掀起来的大腿后侧抚摸,摸到被姿势紧绷而凸圆的部,捏我三角过于窄小遮掩不住的股,然后对儿子说:“看,就是这样、这样摸啊…”“啊…”我感的皮肤立刻起皮疙瘩、连连紧,同时想到老阿伯第一次玩我股就得好舒服的滋味、不住哼出期待的呻:“啊…”可是阿土仍哭丧着声音喊:“阿母、阿母…”肥肥的手掌伸到我肚上,扯住花裙、捏不停:“你的衫、阿母你的衫…”
他的悲凄使我分心、无法专注老头子我部的示范动作,也不住感伤而滚出眼泪。于是握住他的手、轻声唤道:“阿土,不要伤心…妈求你不要伤心,你爱你的老母,妈知道…”
我将他的手拉到嘴边、啄吻的指头:“你是好儿子、乖男孩…”但是我对阿土温柔,却惹火了许老头子:“乖个,根本是白痴、饭桶!”
“别骂了嘛,他是好孩子…孝顺的儿子!”然后,抱住阿土厚厚的胳膊、攀在他肩头上说:“来,让妈亲亲你…阿土你乖、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帮我。全身、舒服一点…妈欢喜了,好疼你,也你、给你爱的那样子。玩…好不?”
我亲吻阿土的脸、伸出舌头他耳垂,得他身体颤抖,才更轻声娇问:“阿土你爱女人吗?玩过女人吗?要是没有玩过,妈教你,好吗?”
“啊?我,我…爱,啊是。没有玩过,你。?”我猛点头、急切回应:“我教你,阿土…妈教你。玩一次你就会了!”
“那,我老爸呢?”他竟惦记、顾起了老爸!这孩子也真是的,好可爱喔!虽然年纪快四十、早已是大人,然而不管你怎么说他绝不是什么智障、或智力不足的白痴啊!“莫管你老爸,他已经玩过我,不,别的女人…你只顾自己,让妈好好疼你一下、给你爽快,喔?
还有,心肝宝贝你学会以后,可以有好多好多女人玩,就不要打手了…喔!?”想不到我竟讲出如此荒谬绝伦的话!本来我只是受许老头所托、答应与他“侄儿”的,但现在被充温馨的此情此景深深感动,才真正心甘情愿教导阿土、让毫无经验的他品尝一下女人滋味、不枉此生。
而我干冒忌讳、亲身代替阿土唯一爱过的女人-他死去的母亲,与他超越界的“伦”如果竟能博得老天爷谅解,允许我作爱的时候捕捉快、享受一点男慰藉,我就感激不尽了!说不定老天有眼,除了同情、甚至奖赏我,帮助我在坎坷逆境中逮到逃离疯人院的机会,一举飞越“杜鹃巢”、重获自由,永不再见这个黑狱般的牢笼,那我更是要谢天谢地了!
当心里有了明确目标,我的行动便积极、主动起来,我叫老阿伯放心、也不用太辛苦,先退到旁边休息,由我一个人应付足够了,然后…嗳,Dr。!你…还要听我跟阿土作爱的细节,需要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描述吗?
想听啊?不过我手又写酸了耶,另外,得先上下厕所,你等会儿,噢!***现在接着讲我跟许老头和他儿子阿土,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乌漆妈黑的病房里除了从窗帘隙透进的夜有一点光,其它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全凭听觉、知道许老头果真拉着打扫用的小推车、退到房间一角的椅边,干咳几声、驼背驼背坐了下来,不作声、微微息。
猜想他这么做的用意是要我专心应付阿土,甚至好好服伺服伺这个儿子、让他不虚此行吧!凭良心讲,阿土除了体型稍胖,身材倒是相当高大、雄壮,全身肌蛮结实的。
如果光线够、长相一定也看得过去,可以说天生条件并不差。如果不是后天家庭环境限制,失去了母爱,又没受到良好的教育、过过正常社生活,三十九、快四十岁的他应该是早已成婚、有儿有女的父亲。
也就是说:许老头家的香火应该传递得下去。对呀、对呀,讲传宗接代,就必须,、就得靠生殖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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