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啊,天哪
我侧头问。她点了点、搁下酒杯,伸手让我拉住、挤进舞池…在不能讲话、讲了也听不见,令人耳聋的阵阵乐声中,我们只能两眼互望、身体偶然相触,只能以笑容、看不清的表情、和四肢的动律交谈。
身旁其它男男女女有的彼此尖呼、吼叫,有的高声以中、英语杂并用,企图表达自己、或让对方听懂。
而我们只无言地笑笑,彷佛就已经懂得,直到相伴踏出迪斯科、在骑楼下撑她的小雨伞,我们才互换姓名。她叫白玉姣,然后走进一家比较安静的钢琴音乐酒巴,两人对坐、聊起天来。
虽然交谈的内容大部分忘了,却记得她问我在迪斯科的人群中怎么找上她的?我说我见她一人靠巴台站那儿,不知什么原因久久不下舞池,才想到找她说话。
可是摇滚乐声太大根本无法讲,只好拉她跳舞。白玉姣吐出直直蓝烟笑答道:“我没跳舞并不是不想,而是男人只遨年轻的美眉跳、当然把我这老太婆放一边了…”“什么话嘛…你看起来不到三十,怎么就说老呢?”说着拉她柔软的小手。
“嘻嘻,你嘴倒蛮甜…对那种场合的男人视而不见我,我早已经等得习惯、不放在心上了,那完全是动物配时节的自然法则嘛!”她的回答使我心动,便又问:“那为什么还上那种地方等呢?”
大眼一眨一眨的她裂嘴笑道:“没办法…也是自然法则呀!”两支烟的工夫,听她流利的英语,和接收到眸中清晰的传情、放电,确定她对我有意思,便大胆邀她上我住的旅馆…脸长得不、却有点像奥黛丽赫本的白玉姣掩嘴一笑,明知故问我想在旅馆继续聊天?
还是做些什么、共渡雨夜良宵?我感觉与她相处十分有趣,或许做些什么真能解除我内心的郁卒,老实说,我想杨小青想了近整,已经不愿意再花这个浪漫的雨夜去想她了!***
白玉姣勾我手肘、瘦小的身体贴住我蹅入旅馆。柜台男服务员打招呼、同时盯她瞧的眼神出一丝轻藐,令我心中为她不平,走进电梯立刻抱歉地说那服务员真没有礼貌。白玉姣却亳不在意,勾紧我、仰脸笑道:“别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我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心想:待会儿一定要好好体贴体贴她。关上房门,还没开灯就搂住她、想热烈亲吻个够,但她推开我,说不想灯光太亮没关系、把窗帘拉开就好,她喜欢看台北蒙蒙雨中的夜。
“觉不觉得。真美?”白玉姣凭窗眺望,我帮她除外套、现出纤躯的轮廓剪影。由背后环抱住,闻她颈项飘散的一股清香,说:“台北美、你比台北更美!”
“嘻嘻、你嘴甜!”她笑答的时候,身体微颤,细小的柳在我手中感觉它衬托还算丰腴的部。我不知不觉一手从她际往下游到小腹、一手由侧抚摸大腿,同时吻她的粉颈。
“啊…嘶…”白玉姣仰头、气,手反绕、摸我的,同时叹道:“…喔、你。真会调情!”
脸颊回侧、彷佛求吻般。让我迅速吻住微启的薄。带烟味、热烈的吻如燎原野火、燃烧得两人迫切无比,拥在一起、倒上…更热烈地搂抱、、爱抚…什么话都不用说。
作爱作得淋漓痛快,充自然天成、熟悉无比的感觉,除了戴套子、和完取下它的时候感觉有点不自然。白玉姣掩嘴偷笑,我扭亮几灯的刹那她轻声喊:“太亮了!”
扯被蒙头。等我由浴室清洗完,见畔灯光已经调暗了,她才掀被子、让我爬进去,说:“你知道这灯是可以调的吗?”
“没注意…咦,你对旅馆的东西蛮熟悉?”“嗳…这话什么意思?”她反诘,我发现自己的语病:“呃…没什么,只想你大概常常旅行吧!”却画蛇添足。
“不用解释,你暗示我常常跟人。上旅馆…”白玉姣嗔瞟我一眼、继续道:“…但我不跟你计较。只要你…”她顿嘴、。
“要我怎样?”我瞧着她反问,却不由自主想到另一个人:杨小青!“要你一面作爱、一面跟我讲话,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很。很…”
“怎么会这样呢?”没想到自己变回了心理医师!白玉姣这才告诉我她确实常跟男人上旅馆、开房间,但她是女人,是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跟男人约会、上是她应有的权利,不认为有什么可。
尤其她曾经留美、做了两年事,体验过开放自由的社会,回国以后觉得台湾大部分人、包括女人的观念仍然十分落伍而保守,对离了婚的女总爱用异样眼光去瞧,好像她对家庭多没有责任感,对男女关系多不顾贞、行为放似的…
白玉姣顿住、反问:“你是不是也觉得如此?,我不顾贞、行为放?”摇头、点头都不对,只好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怎么会觉得自己很呢?”
“因为女跟嫖客上了大多无话可讲,我虽然跟不同男人上,却不是女,而且是完全免费、想怎么干我就可以怎么干的女人啊…”白玉姣黑亮的大眼对我眨呀眨的。〔朱注:英文Free是“自由”中文“干”是do=“做”不是免费干!
〕我笑了,具再度硬、起。想到早上彼得告诉我的话,于是说:“你是免费的我知道,但你最喜欢被怎么干呢?”白玉姣娇媚、暧昧地噘嘴笑:“喜欢在上面、被男的从下面…”
“…那种姿势我很容易就会兴奋得不得了,疯掉似的…”“放起来?”我嘴问的时候,具得又又大。白玉姣眼睛对它瞟呀瞟的,小手握住、上下,一面薄、说:“何止放,而且很快很快就会。连续高…”
一面动娇躯像条小蛇似的、游到我上方。嘴对头吹了吹,然后侧脸、抚发,出妖媚感人的表情:“布鲁斯我边、边讲可以吗?”
巧舌茎、沾自己的薄,接着道:“而且我喜欢男的一面作爱、一面告诉我他多疯我,多想戳我戳得死去活来,更喜欢听他用那种肮脏言辞,讲上的话语…”
“唔…唧、唧!唔…”“…还有,你知道吗?我觉得人在上讲英文比讲中文感多了…因为在美国我离了婚开始跟老中约会,不知什么理由感觉总是不对劲儿,回台湾继续找对象,每次一想到跟他上了要用中文讲那种事我就兴趣大减,最后才想通:何不干脆找洋人!?”
“唔…唧、嗯…”“…布鲁斯,你巴好可爱喔…”白玉姣吐出头、笑道:“…想想就觉得好笑,我在美国没跟洋人搞过,要等回台湾才开始…嗯、嗯…”低头茎,得星眸半闭、十分陶醉似的。抬头说:“…才发现洋人确实比较会调情,上了懂得体贴女人…而且比较大,嘻嘻…”一面媚眼瞟我、一面薄在茎上滑来滑去。我大胆起来,手按白玉姣的头,使她张嘴具,一面问:“所以你就开始只跟洋人上了?是吗?!”
“唔…嗯!”含住具,点头回应。等吐出头,又嘶声叹着:“Yes,yes…我现在只喜欢跟洋人。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秃头彼得讲得一点儿不错!”…***
白玉姣以她最爱的姿势,跨骑、套坐我一柱擎天的具,纤躯疯狂无比地上腾、下落,两只微小的房阵阵颤抖,硬、高凸的头引人注目。她时而张圆了嘴、引颈高呼,时而低头下望自己大开的跨间,娇、哼。
并不很多、柔顺服贴的下方,淋淋的被具撑得完全分张、急速冲刺而溢出夺目的泛白汁,沾保险套…她边坐骑、边恳求:“请跟我讲话、跟我讲话嘛!”
“好、我讲…你样子非常美、非常感…”“嗯…不够脏。还要…哎…我的天哪!我…”“告诉我你的感觉…为什么要叫天哪?”白玉姣嘘嘘、断断续续说她因为体型瘦小,对男人尺码特别感,很容易就能判断他那东西够不够大、能不能把她狭窄的户撑开到极限,又又的几乎透不过气,觉得像快要死掉一样那么舒服?
她说因为洋人普遍比较大,不但可以将她小得,甚至的骨都撑到好开好开,整个人撕裂掉似的受不了、可是又绝顶舒服的感觉难以形容得要命,等巨大的巴一进一出、起来的时候就会更疯狂、失魂而大叫不停:“像这样子,啊,天…哪,上帝啊!我。爱死大巴了!”白玉姣摇头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