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所以停顿了下
那晓得老阿伯瘦鹘鹘的手一摸到我光溜溜的,刹那间像碰见鬼、吓坏了似的猛一开,把我也吓一大跳、喊着:“不!手不要拿走…不要拿走嘛!”
急忙抓住他手腕往我主动张开的腿子当中拉,饥渴不堪地求他爱抚已经掉的户:“喔…呜,阿伯,求求你…。那个、进孔里去嘛!”
像哭出来般,我解释着说我不是“白虎”是被医院的人刮掉了才变这样子。我强调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不会让他不吉利、或倒霉什么的。再说,上回他玩我的门,手已经碰过我前面无的。
可是后来并没遇上歹运啊!不知道老阿伯被我的恳求感动、还是解释讲动摇了他手。才犹豫似的、慢慢移回我间,我一面谢他、一面两腿打得更开,脚蹬、股、扭扭到团团转。
可他的手却光停留在外面摸,怎么也不肯把指头入道,害我急得要死、连连嘶喊:“入去、梇我e内底(里面)…手指干我、干我嘛…”
真的,我这辈子。真是从来没这么下、这么不要脸的用台语求过男人耶!(译注:原文是照实抄写夹在强斯顿医师档案卷宗里、杨小青的中文信。)
***结果,结果你知道,Dr。?他不我户、不肯进里的原因是什么吗?原来他那一小条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年纪太大,大到再也不能用了!
我情急而主动拉下他的炼,手伸进去只捉到软趴趴、缩成细细一条、和垂死小蛇一样的具,握都握不住、也就别提什么了!我心里像着火一般焦急、发慌,却完全了解、而且同情老阿伯身为男人,但不能用的尴尬。
因为我以前有个年纪较大的男友尼克、他那虽然够大,也经常软软的,我必须持别卖劲儿逗它、它,才好不容易稍稍变硬、能暂时用用。再说,老阿伯两手摸我身体不管摸得好不好,已经算表示对我有点兴趣、相当给面子了。
我为了回报,怎么样也不能因为失望而丢下还没硬起来的家伙啊!于是我没等他讲一句话,就改手轻轻抚摸那小小的条,故作娇羞、嗲声问:“阿伯…你这只。好可爱喔,可不可以给我吃一下、嗉一嗉?”
黑暗中看不清老头子脸上的表情,只听他嗯呀、嗯…的。我急忙又说:“不要紧啦,我很会、一下,它变很大只就可以用了!”同时挪身到缘。老阿伯摇头、嗓声嘶哑地应道:“免、免啦!”我仍然坚持:“爱啦、爱啦!我想要…”
抱住他的股,扭动身躯、求他。讲起来荒谬死了,我明知老头子的东西已经不举,竟然那样子比街上女拉客更不要脸的哀求。
简直不晓得是疯昏了头?还是饥渴到那种地步,连个丑八怪的老巴都愿意用嘴,希望奇迹出现硬硬起、干我一下,让我求得解、舒服舒服?
Dr。告诉我,我疯了吗?我实在没办法分析出一个道里啊!更荒谬的是,老阿伯不肯和我进一步发生关系的理由,是要我第二天晚上让他的侄儿、他会偷偷带进病房跟我,一次…我当场楞住,什么!他的侄儿?要跟我一次?我有没有听错啊?!天底下那有这种荒唐事!“不、不…”
我当然一口拒绝,说:“我要的是你、不是你侄儿啊!”可是老阿伯只顾猛点头,口齿不清、急呼呼地解释,说他快四十岁、还一直单身的侄儿很多年没玩过女人,每天呆在家里自己打手,他怕他那样子会把身体打坏,所以想带他进来、请我帮忙为他解决一下。
如果老天爷有眼,让相依为命的侄儿一回,甚至一炮就打中、生下个孙辈,那我就是上天赐给他们许家最大的幸福、佛祖娘娘观音菩萨再世了!
老阿伯讲着讲着,缓缓从边滑跪到地上、声音都快哭了!裆拉炼还开开的,但是我笑不出来,因为我也被他感动得一直擦眼泪,不停点头、叫他别跪了、快站起来吧。
他才憨憨破涕为笑、连连鞠躬道谢,而我啼笑皆非,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不该帮他把炼拉回去,尤其看他在那儿犹豫老半天、手足失措的样子,惹得我心的、一点都没有了。
这时候,老阿伯转身走到打扫病房用具的小推车旁,弯掏出一个塑料袋和报纸包,端回边、两手颤抖颤抖的交给我,说明天暗时拜托、拜托…
我手伸进塑料袋、抓出软软滑滑的东西,昏暗中一看,发现是条细小的黑三角和小罩杯的罩,立刻会意而脸颊发热,然后咬住,从摊开的报纸包拎起一件无袖大花的连身薄裙。什么话没说、放在自己前比了比。
许老伯带着兴奋、结结巴巴的声音问我还行、还可以吗?说他在夜市摊买的罩三角都是全新、有牌子的。
可是因为不够钱、买不起好看的女衫,只能从家里找出这件他死去老婆穿旧的洋装裙子,充歉意地讲是他所找到里面最漂亮的、亲手洗清洁了,希望我肯为他侄儿穿一次。
我百感集,喉咙发紧、嘴都快被自己咬破,噙着泪点头。因为自从送进疯人院里,我身上除了医院睡袍之外,没穿过正常人的衣服,早己变成一个毫无别、失去性格的病号、囚犯。
至于罩、三角、和女人衫裙,就更别提了!我终于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存在、和女衣装是多么相依相赖、密不可分啊!
讲到密不可分,老阿伯见我比试裙衫,就好殷勤地双手将裙子往我肚上拂贴,一面摸我部两侧,一面笑眯了眼夸我股蛮圆、也够大,长得像很会生孩子的女人,他上次摸过以后一直念念不掉、才想到如果侄儿也有这福气、能摸到的话该有多好!
我忍不住笑,问他是不是想侄孙子想疯了?他憨憨地猛点头,立刻又改口说没、没有,他只是想让侄儿尝一下、享受到女人的滋味,以后不要一直打手就心满意足了。闭上眼、抿住嘴,我感觉部被男人抚摸时的美妙滋味,脑海中出现看不清脸孔的老阿伯侄儿起我穿的大花裙、出整个赤的下体,壮的从我跪趴而高翘的股后面入体内、勇猛送。
“啊、好好喔…这样子,好舒服、好喔!”***亲爱的Dr。:我写信写得手累,所以停顿了下,现在接着讲上次没讲完的事,不过,要先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原来我以为姓许的阿伯是个智弱、不然就是精神失常的老头儿,现在终于断定他绝对不是。
因为他能为家人着想,想到利用我需要他帮忙寄信而提出近乎荒唐的换条件,要我跟他侄儿上,一解他多年不知女人滋味的苦闷。
然而除此之外却另有用意。可说是蛮有头脑、颇用心机、也相当大胆的耶!以他那把年纪、还能有策划这种换条件智慧的人,怎么可能心智不健全呢?
但我又不是白痴、或疯子,当然明白荒谬之中必有蹊跷、而危机之中潜藏转机的道理,如果可以把握住机会、造成对自己有利的结果:将计就计答应条件、然后乘机逃离这个剥夺我自由的疯人病院,我就能抛下虚伪的婚姻、家庭,解一切感情的缚束与系绊,远走高飞、改变命运。
最后真正成为自己的主人了!以上是我花费半天时间、细心思考的重点。讲完重点,我才能专心描述亲身经历的细节。
***那,老阿伯交给我衣服、不跟我作爱就走掉的夜里,我跑进病房里没有门、只用布帘隔起来的厕所,偷偷把罩、三角和大花裙穿上。
因为疯人院里统统不装镜子,无法瞧自己的模样,只好坐在着马桶盖上幻想,想我穿着正常人的衣服,在老阿伯侄儿的眼中一定还有些女人味儿吧?
不然老头子为什么不找其它病人、偏偏挑中了我?再说,所有呆在这儿的女病人一概不准化妆、打扮,也不可能用什么维护容貌的保养品、或健美体态的药物器材。
加上每个人都穿医院睡袍、不受衣饰、服装的影响加减分数,如果真要比的话只能比谁的脸蛋儿具有天生丽质,谁的身材比较能看、摸起来谁比较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