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反对格外热情

　　“…结果，该说的、得体的话梗在喉咙里没说，一张开嘴就信口胡言、讲一通什么非洲艺术代表的男女生殖器象徵，大概和东方之道有关系吧…比尔听得莫名其妙，只把饮料递给我、笑咪咪说：“喝了再说吧！”…“…那，那杯什么饮料我也搞不清，反正喝下之后就觉得全身更热燥无比。像吃了药般，一手在自己身上、肚、和侧不停、磨擦，也止不住小腹底下一阵阵发酸、和道里强烈…

　　“…明知道很不应该，却好耐不住的一手执杯、站在比尔面前，像现在这样…把股对着他一直摇、一直扭个不停…”趴在沙发上的杨小青，两膝收缩、跪撑起丰的圆，低头轻喊：“喔，Dr。把我子了、掉了吧！”“OK…”为她松了扣、拉开拉炼，剥下长…扯到滕弯。“啊…终于解放了！”＊＊＊扭动裹在白袜和浅粉三角里浑圆的股，杨小青继续讲述：“…那，我为比尔扭股的时候，羞得这眼晴都不敢看他一下，只能头低低的从垂下的头发隙中，偷偷看他子那边好肿、好大一包的东西…脑中想像里面硬硬的、一大条黑黑的、像蟒蛇一样的黑人巴！”又了薄薄的嘴：“…你知道吗，那种感觉？真的就像…好想作坏事却好害怕、好害羞的那种想作又不敢作，只有等待对方主动强迫才没办法不得不作的感觉…

　　可是那种等待、和那种迫切的希望，却更催情、更令我焦急不堪，害得我脸上都一直冒汗…“…比尔才问我需不需要吹吹冷气（空调）？说他的卧室比较凉爽、而且另外还有几件非洲艺品我可能也会喜欢…

　　“…我的心立刻砰砰跳得好厉害，觉得他实在太会引女人了…可我还是点了头、持杯跟他走进卧室。

　　也听见比尔把门关上的声音。“…看见里面矮矮的大上，铺着黑、白、红色的非洲图案的单，和两颗好大好大的枕垫。

　　墙头挂了一幅成群斑马狂奔的彩绘，几上摆着一对黑木刻成的男图腾、和大膊女人雕像。让我瞧了眼晴都离不开…“…看得即使有冷气吹在身上、头发上，也驱不掉体内的热燥了…”

　　杨小青顿口、抿嘴出沉浊气息。“噢…”她一面呻、一面摇晃高高翘起、被我两手抚的圆。

　　“…“喜欢吗？”比尔问我的时候，他两手已经触摸在我上，而我喉咙发干、根本憋不出声音，只能点头、表示喜欢那些艺术品？还是喜欢被他摸在上的感觉？其实都搞不清了…“…只记得我一直要压抑自己忍不住出的气。

　　可是被他两手从我部往下、摸到紧身包住的股，开始挤气球般捏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哼出声音。“…噢…”一直哼个不停…“…比尔两手捧着我股，把我推到边的木雕前面，像要我仔细观赏那件艺术品…

　　我脑子都开始糊涂了，想也没想就巴住非洲的具图腾顶端圆突突的头、像爱抚头似摸呀摸的，同时，被身后比尔热呼呼的手掌一下扒开、一下挤拢我的瓣，又像抓面团似的不断捏…

　　惹得我仰头猛大气、无法止扭、甩股的动作也愈来愈狂热了…“…才连连哼出“…喜欢…好喜欢喔…”意思。

　　当然是指我自己的手摸在木雕上的触感…“…尽管我当时已经神智不清了，可是也不愿意一下子就表现得太过火、让比尔认为我是个很容易可以…那样的女人。何况我还是第一次陪同美术老师到他家作客，说什么也不能弃尼克于花园不顾、就跟他上做那种事呀…“…所以，虽然我已经被比尔摸过、也扭了股。

　　心中却不得不惦记尼克、而朝窗外花园里张望、瞧他的状况。那正好就看见那对起先当众绵老半天的红发女子和音乐老师站起身、手牵手走进屋里。丢下尼克孤零零一个人在那儿摇头晃脑的、听幻乐。”

　　杨小青口中讲尼克讲得蛮可怜的。于是我大胆猜测：“所以张太太突然良心发现，因为罪恶感而打住差点作出的“坏事”？”

　　“嘻嘻…Dr。强斯顿，你真会猜！”＊＊＊“不是猜，是分析出来的…”我轻拍杨小青的圆，但随即改回温柔的抚摸。

　　她才再度扭、喃喃呓道：“…好啦、好啦…人家又没怪你没猜对…不过你知道吗？老实说，当我良心发现的时候，真的好有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尼克…再加上，那对情侣正好走进屋里，我怕被他们撞见自己跟比尔搞三捻七而慌得要命，立刻挣扎推开他、跑去开卧室的门…

　　“…没想到同一刹那、门被打开了！外头一对男女笑嘻嘻的对比尔说失礼、失礼，他们想借用一下卧室、乘乘凉…

　　而我魂都被吓走了，还连忙解释比尔刚让我欣赏完他的非洲艺品、正要到院子里找尼克，然后三步并两步、冲出屋子，坐回尼克身旁…“…我虽然没被发现作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而无地自容。

　　但是心脏砰砰猛跳、久久不能平复，同时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应该、太让尼克丢尽颜面了…“…尽管他还在那儿迷糊糊、啥事一概不知。

　　可我心里却对他抱歉之至，而且自责得要命。就歪着身、偎进他怀中，抬头亲吻已经略略长出胡须渣的下巴、手也在他膛摸呀摸的…

　　“…还娇喊着：“宝贝…尼克、宝贝…这音乐好好听喔！我一听，就觉得好感了耶…”…“唉…Dr。！你说，我是不是个好虚假、好无的女人？”“…？”“…是不是…是不是嘛！？”杨小青偏要追问。“嗯！是，而且该打！”同时拍拍她股。

　　“喔…那…你就打、打我股吧！”她摇起圆、娇滴滴唤着：“…Dr。！你干脆扒掉袜、打在我上吧…”终于使我不住兴奋，剥扯下杨小青早已透的袜及三角。

　　“啪！啪！啪！”一掌接着一掌，掴打她漂亮的圆。＊＊＊杨小青丰半、跪趴在皮沙发上…皓白如雪的瓣被我手掌轻轻拍打，泛出了粉粉的红蕴、令人目眩地摇晃。

　　娇柔滴的呻，和带着些许哀怨、织异样的愉悦呜咽，更使我心神漾，而起、膨的具绷得既难受、却刺万分。使我几乎达到高要在子里！

　　…但幸好我还是忍住了、没出来，直到看见她侧偏着头，眼中泪珠晶莹闪烁、楚楚怜人的表情，我才明白已经打她打得够久了、才停下掌掴、改以百般温柔的抚摸…

　　听见她嘶声轻叹：“噢…谢谢，Dr。谢谢你，给我应有的惩罚…“…也只有受这样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让我感觉自己的行为是还可以原谅、还不那么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吧！？其实，我那天晚上跟比尔又没有作什么坏得不得了的坏事，而且还良心发现、及时打住，所以也就不算真的对不起尼克了，对不对？”

　　杨小青把股翘得更高、娇嗔追问：“对不对？你告诉人家嘛！”“呃…”我完全无法了解她近乎荒谬的分析…但是突然想起她寄给我《小青的情人》文中，描述她在台北与“情人”幽会当天晚上，跟他、和两位女同学到舞厅跳舞，半途不告而别跑到一个刚刚认识的洋记者住处、放形骸玩了场游戏。

　　然后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回头找情人向他认错、忏悔、并且接受惩罚的经过。杨小青那段心路历程，与她现在讲的就十分近似，甚至有点雷同。（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情人》27、28章

　　）我一面思考、一面捏住杨小青两片瓣、剥呀剥的，同时应道：“呃…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噢…就是嘛！我就是因为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每当受到罪恶感困扰的时候，反而容易引起亢奋、特别需要男人…

　　所以那天晚上，我经不起挑逗、让比尔摸了股，明明心里对不起尼克，反而对他格外热情，也不管他了大麻、喝了酒具还能不能硬，就在花园里大胆地要求他跟我作爱…

　　“…那，比尔出来也坐在花园里，一旁帮腔、说虽然他才第一次见到我，就发现我是非常感的女人。还说假使尼克不知珍惜，换成他，就绝不会错过天赐良机、一定把我上好好享受…

　　“…尼克被比尔这么一讲，就像突然点醒了般、提起精神，当比尔的面将我搂进怀里、亲呀亲的，同时大手抚摸我长紧紧包住的股。得我一方面羞得抬不起头，一方面心里慌得砰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