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更害臊得要死
任它在口里一进一出送,直到我眼泪不停往额上倒、兮兮的淌进头发里。“…我一具还没多久,就被他们托住头、换另一。那,或许已经习惯、嘴里唾也多了些,被那只更长的巴,一冲冲过我喉咙、进食道里,送节奏也更快、更顺利了…“…“嗯、嗯…咕噜、咕噜…”
我的腔、喉咙发出声音,是好难过、却又兴奋得受不了的感觉,尤其比尔的大巴也一直还没有,在我底下里吧哒、吧哒狂猛捣,得道阵阵发出唧吱、唧吱作响,掏出好多好多水,淋了整个股。
“…所以我说光听见作爱的声音,就足以令我无比疯狂…“…神智不清的让三个黑人把我像一只缺手断脚的玩具娃娃,轮换、尽情玩到天昏地暗。
被一股股热烫的白色浓浆洒遍全身、脸,沾到头发上黏糊糊的,进男人强烈的气息,再次陷入连续高的波涛,从恶梦变成的梦中醒过来!”杨小青将整个经过讲完,才顿顿嘴。
接着问:“你说,可怕不可怕!?”“嗯,可怕,也感极了!”我回答她,同时急促用力具。
直到噗吱、噗吱地向高空,吼着:“啊,张太太…我也出来了!”“嗯…都给我,Dr。统统出来、给我…”杨小青高昂娇呼:“…啊!啊…太、太了,好好吃喔!嗯…”在电话听筒里作咽下东西的声音。
***〔前言〕:自从今年五月杨小青在我这儿开始作心理分析、九月底我们发生了关系。
到现在十二月中下旬,认识超过半年,两人已上过七、八次,但是对我们彼此、和个人而言,这关系却各有不同各意义与定位:
按杨小青的说法,她仍然是绘画老师尼克的情人,是她的外遇和发展爱情的对象,而我则是她的医师、及了除医师外也是她的“朋友”一个很特别、可以在上检视她的心理、和研究行为的专家朋友。
所以我们之间的体行为也就等同她以前经常到妇科医生费里曼那儿请他检查身体、以保功能健全的。
而不同的是:除了研究的行为,我还可以为她作上心理治疗、使她的精神与情绪处于平衡状态。尽管我不完全同意杨小青的说法,但是对她将我们关系如此定位、不涉及与丈夫、与尼克、或其它男人的感情问题这一点,还相当认可。
至少我守住了不跟自己的病人谈恋爱的大原则。“朋友”当然可以作,而且在今天的社会上,朋友间的体关系也非什么大不了忌。只要双方都搞清楚、有明白的共识,并遵守无误就好了!
对我来说,少了凌海伦这个总在面谈室沙发上的伴侣,换成可以四处浪漫夜游、上享受男女爱的对象,也是个新的转变。
虽然杨小青身材不如凌海伦丰,但因为思想有深度、感情较复杂,心绪的波动也更强烈易变,反而导致她上的表现格外感,于我极大享受,就不在话下。***
期:公元1999年12月20(星期一)时间:下午5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杨小青今天到我这儿来,穿了件晚礼服式的黑缎连身长裙,外罩黑白直条、西装剪裁的半长外套,脚踩高跟皮鞋、并且佩戴银光闪闪的首饰及襟上别针,像赴音乐会、或什么正式晚宴般,令我有些纳闷,因为每星期一的面谈已成惯例,是我们共进晚餐、浪漫夜游的前奏,通常都在夜游一阵之后,就上旅馆、开房间作爱,玩到深夜才依依不舍互道晚安。
所以她今天的一袭穿着与打扮,令我一时困惑不解,帮她外套、挂上衣架时便问为何如此盛装?
回身对我妩媚一笑,杨小青道:“我先生公司开圣诞节酒会啊!难道你忘记,都快过节了呀!因为我先生人在台湾,主持酒会自然就落到我老板娘身上了嘛!可是人家没忘记跟你有约,还是放下酒杯就赶过来的耶…”
“啊,对!几乎都忘了。”又说:“谢谢你,依然如约来访。咦…?可是怎么没闻到酒味,反而只有人的香水味儿呢?”我在她发鬓轻轻一嗅问道。“要开车嘛,不能喝,只有晚餐时再补回来啰!”她笑答,人已坐进沙发。
服贴的长裙虽然掩住两腿,却更立体突显人的身形、和下身的优美曲线。使我目不转睛瞧了老半天,眼光才向上移到她不能算丰、却仍有玲珑凸出的峰。看见它们纤巧顶起肩头、仅以细带吊住的黑缎礼服部,便像被磁场住般猛盯着。
“嗳,别老眼瞪人家嘛,怪不自在的!”杨小青扭捏摇身轻嗔。“啊,对不起!只是你这身打扮,美得让我忍不住要瞧个够。”我说。
她得意笑了,举臂撂发时,让我瞥见刮掉黑的腋下、光溜溜的感肌肤,我好奇想问她为什么平都不刮腋,却为酒会而刮?但没有开口,只听她说:“想瞧个够,晚上上了再瞧吧!
嘻嘻,你知道吗?我底下还有更特别、更好看、保证你看了会开心,旺盛的东西。”存心逗我讲的话!“好吧、好吧!只有延后足、耐心等待谜底揭晓了!”我又问:“今天张太太想谈什么呢?”
“嗯,谈…谈我的另一个外遇,好吗?”她笑裂开嘴、开心似地问。“哇,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心想。
却微笑点头道:“行,只是我得先了解,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还是另一个梦中情景?”因为近几个礼拜的面谈,杨小青前前后后叙述了她五、六个性关系的经验。却不讲清楚究竟是真正的事件、还是她杜撰的幻想?说得煞有其事、活神活现,使我信以为真。
结果她讲完、我正要引导她作分析之前才嘻嘻笑道:“分析不用作了,那些都是我的幻想啦…”令我啼笑皆非。所以今天杨小青又主动要讲故事前,我要求她先声明是虚、是实。以免混肴真、幻,造成解读与分析上的困扰。
“当然是真的,人家不会骗你啦…他是我的钢琴老师,名叫里奥…”“李敖?李敖不是一个台湾的作家、闻人吗?”
我反问,因为当年在台湾学中文的时候就听过他,而且一直记得这个独特的中文名字。“哎…这个里奥当然不是李敖嘛!里奥。洛卡斯,他全名是巴西人的名字…哎呀…你好扯喔,都不想跟你讲了啦!”娇惯地摇身嗔着时,杨小青仍然挂微笑,让我知道她就是这么个调调儿。“不是李敖也没关系,巴西人,大概也特有异国情调吧!?”我问。“嘻嘻,那还用说吗!?”杨小青笑开了答。
***她仰倚沙发背上,两只藕臂抬起、托住脑后,面意盎然地嗲声道:“我谈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Dr。强斯顿,你想知道吗?”“什么原因?”
眼睛又盯住杨小青光溜溜无的腋下。“因为他是第一个刮掉我腋的男人…”“哈、我早该猜中的!”
〔我心想。〕“…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现代舞的表演、他作伴奏音乐演出的场合,我跟女友郑淑雅去看表演,散会以后在酒会上聊天、认识了他。
他是个职业钢琴师,作演出也教钢琴,而正好我原来的钢琴女老师出国表演、停止授课,我不得不另外找老师,听了他的演奏非常欣赏,于是马上讲好跟他学琴,第二天就到他在住处教课的家里。
“…因为那天恰巧碰上加州难得的雨天,我初次去,停好车子、撑伞按门铃都很生疏,几步路就淋到了点雨。
里奥招呼我进去之后,立刻拿干巾给我擦雨,还冲了杯热荼我喝,我递还巾、谢谢他的时候,觉得他两眼盯着我无袖薄衫的腋间猛瞧,瞧得我好不自在。
后来才发现自己出臂膀外、几黑黑、长长的腋,更害臊得要死,羞红脸颊、头都不敢抬。
“…他说我们别急着弹琴,可以先谈一谈、同时听听难得的雨声。于是拉开落地玻璃门,让打在院子里树叶花丛的雨声传入室内,我心里才安定下来、感觉十分暇意,跟他谈些我学琴的程度及喜爱的音乐类别,包括古典和浪漫作曲家的作品风格,也谈论近代古典乐、和所谓的现代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