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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如果想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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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开玩笑了,张太太!”我加重语气回答。“真的没关系耶…Dr。强斯顿,你不觉得她。蛮感、蛮可爱的?而且身材那么玲珑丰,在上一定会使你销魂蚀骨、乐不可支的。

  你信不信?你瞧她两只子长得又圆又,要是抓在手里捏它个两把,不教你底下那东西马上硬起来才怪!”

  杨小青边讲、边朝屋里饭厅收拾碗盘的晓芸呶,引我目光往那儿去,正好透过大幅落地玻璃拉门看见晓芸背对外、蹲下置餐具于洗碗机里,将长得浑圆、丰如球的部绷紧女仆所着的黑色窄裙,呈现出人已极的曲线。

  而白色围裙系带紧束纤加强的衬托效果,使股更形引人注目、令人想入非非。我还是说:“嗨…玩笑别愈开愈大了,好不好?!”

  但杨小青不听劝,径自伸手摸到我的头,找东西似的游来游去,终于将我忍不住大、硬的状物逮了住,隔起来。“唉…真搞你不过!”我仰头叹息。

  “想搞我?当然还是会让你搞啊…我又不是那种会嫉妒的人,就算你玩过晓芸,我还是会跟你上,让你搞、搞得痛痛快快的,觉得免费外诊、到家里帮我心理治疗还是蛮有收获、花的工夫仍然值得。”

  杨小青将我的具愈愈大。“够了,张太太!请不要再搞下去。让里面晓芸看见不太好…”“哎呀…Dr。没想到你竟害羞啦?”杨小青手不停、嘴也不停:“…告诉你吧,晓芸跟我。已经是什么事情都不必隐瞒、什么事都彼此晓得了。她虽然跟我不到一年。

  可是因为是我雇来的人、只听我的,我不必再像以前防备女管家那样子,做什么都要躲着偷偷摸摸的做,所以今天才能在家娱乐宾客。

  像你、像比尔、还有那个教过我法文的老师从台湾回加州也可以来…晓芸不但帮我招呼、招待他们,而且绝口不对任何人讲,为我保密保到极点。

  “…我当然也没亏待她,给她最优惠的薪水待遇不讲,还把她介绍给我朋友、来宾…让她有足以、甚至超过足的机会,不但收入得到足,连身体、和生理的需要也可以获得男人的慰藉、跟足…”

  “什么!?这是什么、跟什么的。荒谬、荒唐!”我心中惊讶叫道。杨小青却愈讲愈带劲儿:“…

  加上,晓芸丢下丈夫、跟五岁的儿子留在国内,一个人移民到加州,年纪不到三十、健美的身体正当近入强烈需求的阶段,自然会渴望男、渴望得不得了,所以她。

  跟比尔、和那位法文的老师,安端…都已经睡过、玩也玩得好开心…有时跟我闲聊、讲他们男人在上的许多趣事,两人还一齐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才住下嘴,杨小青看见晓芸已经收拾完毕、回房休息去了,便紧紧偎住我的臂肘、不停叫冷,同时拉我走进屋里。我说不出话,只连连摇头。***

  本以为我们会到客厅、或杨小青的卧室,却没想她引我步入川堂、走下楼梯,进入面向后院的一个夹层,一面告诉我依山势建成的屋子有几个不同的夹层,这一层包括两个孩子的睡房、各有附带浴厕。

  而走廊尽头两旁则是管家和司机的佣人房,没有浴厕、要共享廊底的一间。正奇怪杨小青为什么引我参观她豪宅的另一面,她已推开一间卧室的门:“我想要你看一下,来…我儿子的房间。”说着捻亮灯、阁上门。

  我环顾理得很清净、整齐的桌椅、书架、铺。觉得无甚特殊,便转头问:“为什么要看?”“因为…”杨小青已两手绕住我,脸贴在我背上说:“…因为不只有我的朋友喜欢晓芸,我儿子。亚当,也。跟她玩过。”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叹出声来。杨小青这才拉我坐到儿子亚当的沿,像要讲什么天大的秘密、言又止:

  “…这也正是上次你到这儿,我告诉你,说还有一件非要你知道不可的事,而且是只有你到家里亲眼看见,看见亚当的房间、和某些东西才能想象、了解的事实!”

  “简直愈来愈玄、愈来愈复杂,令人迷糊、搞不懂了!”我心想。杨小青侧身从头板下方木柜抽屉里取出一迭书刊及画报,示给我瞧、说:“你看…看了这些你就会了解,懂我的意思了!?”

  原来是迭成人杂志,但并非一般男女情的成人杂志,而是几本专为同恋者观赏阅读的画报与书刊,里面有许多各种族、各类身材体型、赤具、摆出极挑逗姿势青年男子的彩照片。

  和一本集男扮女装、奇装异服作人妖状的各式图片与说明,是纽约、旧金山地区男同恋大本营近年所举行的盛大游行、公开活动,和鼓吹“选择”自由的示威与狂纪录。

  而最后一本杂志里面夹了好几张散落的照片,是不同的中年、青年洋人男子半,及一张全具的黑人男子的“拍立得”照片。

  其中几张还具名字迹写了:给“真正好的友”亚当留念。我观看同时,脑筋猛转,几乎搞出一点头绪时,杨小青已急呼呼道:“你懂、你懂了吧?

  我儿子亚当,几乎、差一点就变成同恋了…“…我最大、最担心的恐惧变成事实,我,就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也要他不可以做同恋者的迫切,和罪恶感有罪到极点的自责,令我简直要发疯,不,已经都疯掉了…

  “…而且是像一个瞎子被推到一大群狮子面前,只听见狮子饥饿的吼声,却看不见该往那儿逃命的路,那种惊惶失措,绝望和恐惧全部排山倒海而来,完全瘫痪无力的感觉…

  我站在这房间里、手中拿着这些东西全身一直发抖,站都站不住,跌到在上,可是哭又哭不出来…“…最后。才终于想到,唯一能够救我儿子、把他从毁灭边缘拉回来,只有一个可行的办法…

  而且是唯一、唯一没有任何其它办法的办法!就是…是Dr。强斯顿,你真的不要我讲也应该知道、而你真的要我讲出口吗?”

  杨小青深深望进我的眼里,目光闪烁极为异样、无法猜出是什么的光茫。我摇头,轻声问她似的猜测:“张太太。用女?晓芸?”***杨小青突然由边站起、到门边,将灯熄灭,同时轻唤:“嘘…别作声!”

  在暗中手指门下、透入外面走廊光线瞬间经过的人影。和不急不徐的脚步声。“是晓芸她,到浴厕间洗澡…”

  她很轻很轻地讲。黑暗中看不清室内,只见帘幕未合的玻璃窗外洁白月光洒落、映穿茂密树林草丛的夜微呈淡蓝。

  和杨小青未高跟鞋而踮足轻步移回畔,面对我站在那儿所剪成一环紫的身形轮廓,微微颤动、发抖。我心中的思绪起伏不定,感觉不知从何启口、说任何话。只仰头伸出双手、让她握住。

  凭借触感、和蒙不清的视觉,彷佛听见杨小青以更轻、更细、也更低沉的声音缓缓答道:“嗯,我。用了女…但不是晓芸。”“是别人?”我心里问。身影缓缓摇头,半晌之后又点了点、表示“默认”什么似的。

  我执她的手感到一滴润,一颗落下的泪珠,但是是无法辨认、无法读出是发自什么样心境的泪,我将她拉靠近,却感觉她手中往回拉、拒绝的力量。

  是因为不愿,还是不能靠近我的身躯?代表着无法袒开、必须逃避的心灵?身影烈地摇头,有如泣啜。又洒下几滴。被我拉住的小手企图挣脱。

  “张太太不要逃避,也不要再压抑难过了!”我提声、命令般道,又说:“哭吧,如果你想的话。”说完,放掉她的手、任身影颤抖。嘶哑、结结巴巴地诉道:“我。哭我是,是个。伦的。母亲!”“但你是为了爱儿子。”

  我轻声回应。身影再次猛烈点头、强调:“嗯!为了他,为了爱他!”***杨小青扑进我的怀中,一面哭、一面倾诉。将一生中最深沉、最黑暗、也最不能对任何人启口的“罪恶”和盘托出。

  多少次她紧抓住我衬衫的手用力扯、几乎勒进我的脖子。多少次她抑不住激动、玉指掐入我肩头的里,几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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