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男女间事

　　尽管仍然只在口与手的阶段，但两个人上享受翻云覆雨之乐，也可说指可待了！嗯…〔以下便是跳过几次面谈记录的档案内容〕＊＊＊

　　期：公元1999年9月27（Mon。）时间：下午6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Dr。强斯顿，我今天…心情好坏喔！”杨小青坐进沙发、讲第一句话时，显得颇不安宁，彷佛有极多心事。“什么理由呢？张太太？”我问：“又是个礼拜一，咱们待会儿共进晚餐、同赏夜景，不是件很美好的事吗？”

　　“就因为今天是所谓蓝色星期一，人家才心烦呀！”她娇声回应，陷在沙发里、为薄料紧身长裙裹住的股不安地摇摆、旋磨。

　　而两腿叠相互擦、引动纤如水蛇般扭。“蓝色星期一，是上班族的用语，而你身为公司老闾娘，怎么也有呢？”“哎呀…你那里知道，人家就是因为周末无聊、害得想到太多事情…就愈想愈烦、愈不安宁嘛！”杨小青提臂撂拢头发、说。

　　“是吗？那，想的都些什么事呢？”我注视她的两眼问。“还不全是些男女关系？跟…”她抿嘴难言般一笑，继之道：“…想我已经有了一个男友，却仍然处处不…每次只自己要对他稍稍不顺心，就会不由自主想其他的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的正好就是尼克最不能使我在上方面足的事。

　　“…像上次，我之所以引家里的园丁，就是与头天跟尼克作爱没达到高有关，结果害我那么不要脸的，找理由跟威廉上玩了一整天。

　　最后还觉得自己行为好对不起尼克、好有罪恶感。“…可是…可是我却无法否认，跟完全没有爱情的男人照样也能玩得愉快、舒服。很容易亢进、一下子就可以达到高…而且特别会疯狂、会配合男人的喜好、做那种得要死的行为。

　　“…可是每次在事后，又觉得自己好可、好不要脸死了…就像我真的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妇，一个连自己都不齿、极度肮脏的女人一样。

　　“…尤其我同时背负为人子、为人母亲的身份，红杏出墙了不够，还罪加一等的背叛男友。简直…简直就是龌龊到极点，得不能再、得不能再的烂货了…”说到这，杨小青娇小的身子缩进沙发，两眼含着泪珠、晶亮坠，双手抱住膝头，言又止的表情充自责、自怨。

　　于是我倾身向前、抚到她如葱的玉手，轻轻握住说：“别这么讲，张太太！我完全不认为你、下…恰恰相反，你是个颇重情感、也明办是非的女人。”“是吗？Dr。强斯顿，你真这么认为？”杨小青抬头、急切问道。

　　“真的…你之所以这么自责，其实是因为对尼克有强烈的感情，对爱情的需求格外殷切、对男女间的忠诚也非常执着，甚至到了过于殷切、过份坚持的地步。”

　　我接着说：“其实也正因为你内心世界里、对基本的是非观念仍然十分坚定、保守，与你实际的社行为有了差矩，才产生这种不齿自己的反应。

　　“…但客观而言：你只是在婚姻中没有获得足，从爱情关系里也未得到所希望的满意，你才将眼光朝向别处，想从其他男人那儿获得足，用来弥补心灵的缺口…”

　　我见杨小青的表情似懂非懂，便转了个口气：“由于你天生感，很容易从其他男人那儿找到弥补，怎么能因此就讲你是、下呢？你，只是个本来就充“吸引力”的女人呀！”“是吗？Dr。你真这么想？”她迫切、重覆地问。我肯定地点头，更紧握杨小青的手。她才转忧为喜、如花朵般绽开笑容。

　　“啊…经你一解释，我才放心了点！”同时小手在我掌中轻轻动。我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臂膀，使她全身颤抖，使她仰起头、闭住双眼，哼出愉悦声：“喔…嗯！”“当你放心时，模样也就更感了！”说时，手摸上她的颈子、下巴。杨小青扭动头部，薄微启、含住我的手指，娇滴滴回应出声：“嗯…唔！”于是我将手指在那温暖、的口中一面送，一面说：“对嘛！心情一放轻松，就不会为什么蓝色星期一烦恼了！”眼看她两手撑住沙发，裙下叠的双腿分开、又合拢住，相互夹紧、磨，引动丰左右旋扭的娇态愈发人。

　　杨小青润的吐出手指、捧住我的手腕，甩甩头发，两眼媚兮兮地说：“喔…Dr。！你好会影响我喔，被你这么一讲，我就开心了！”“开开心心讲事情，才讲得清楚、好作分析呀！”“啊…还要讲、作分析啊？”她娇滴滴的嗔问。

　　“是啊…不然你来面谈干什么？”笑答时，用手帕擦干净指头上的口水。“哦！好吧，那我就说说…”停了下、继续道：

　　“本来不太愿意讲、但又常常烦恼…也是有关尼克、和他另外那个朋友的事…唉！不过，Dr。你知道这种事还真难启口耶！”

　　我再度握住她的小手、鼓励道：“没关系，张太太可以慢慢讲。能否先告诉我，这位“朋友”是男的还女的呢？”杨小青噗吱一声笑了出来：“当然是男的嘛，我又不是同恋！”

　　“哦…那，准是那个叫比尔的体育老师啰？！”我猜。“哎呀…你怎么那么会猜，一下就猜中我要讲的人嘛！？”

　　“嘻嘻，不难、不难！”我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解释：“因为尼克的朋友之中，你第一个提到、而且讲得最深刻的，就是比尔啊！加上，如果你完全没有同恋“”倾向的话，那就只有他啰！”

　　杨小青脸上刹时泛起红云。没待我继续，立刻娇羞地打断我，像极力为自己辩护般诺诺道：“那，那还不是因为我跟尼克第一次就是在比尔家作的，所以比较有印象，可是我跟比尔之间关系一直都很单纯、也很光明正大…直到，直到…”

　　她顿嘴、言又止。我沉默不语，等她继续。“直到那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惑，才跟他好意外的发生了那种…哎呀…真羞死人了、讲不出口耶…Dr。…”“没关系，张太太慢慢讲。”我轻拍她的膝头说。“好，我讲，可你一定不要嘲笑人家喔！？”

　　“当然不会！”＊＊＊杨小青踢掉鞋子，维持坐姿，但曲缩两腿、倚进沙发，然后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始讲述：“其实，正因为我跟尼克第一次作爱就在他家，对比尔、和他所住的地方，有种特别的感觉。

　　而他又是尼克的好友，我们常在party见面，跟他蛮的…“…所以有时我会不由自主幻想自己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样子。那，因为他是个黑人、又是学校的体育老师，身体强壮魁武不说，还长得蛮像芝加哥公牛队的篮球健将麦可。

　　乔丹，所以在我幻想中，自然非常有吸引力。“…加上我还没有跟尼克好之前，已经在他卧室接触过他那黑人巴。

　　虽然没真正看到、摸到它的，就被别人闯进房间、慌忙打住。否则，说不定我早就跟他上过了、反而不会跟尼克发生关系，只变成普通朋友哩…“…你说，是不是一件蛮鲜的事，Dr。？”杨小青两眼盯着我问。

　　“嗯，男女间的事，大多很难预料。”我点头应道。“就是嘛！像那天晚上我遇见他，就是我刚从大学路上一家药房出来，他也正好在运动服装店买完东西、走进药房，两人在门口撞见了，你说巧不巧？”“嗯！的确很巧。”

　　我接着问：“然后呢？”“还没到然后，我们就在门口异口同声说：“真巧！买什么东西？”问完，两人不约而同、尴尬一笑。

　　“…你知道吗？我刚从尼克家出来、跑那家药房，目的是问他们卖不卖伟哥（威而钢）？因为先前跟他上，不管怎么都没办法不硬，使我非常担心他真的是萎…

　　心里一急，才想到跑药房去问。“…那，这种事我怎么讲得出口？只好结结巴巴说…我刚从尼克那儿回来，同时打谎骗他：“…我买些自己要用的生理用品。”

　　…“…但比尔却很大方地说他是来买滑润剂、及松弛肌的药霜。因为在家里个别指导教人作健身、和机械运动有需要。“…我也不知怎的、嘴就问怎么不晓得他家还有健身房？他才告诉我是个设在地下室、不很大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