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听候凋查
边喃喃呓道:“喔…让我以为你的手指都在跟我的脸作爱了!”我想搁下另一手中执的那迭照片,却犹豫舍不得。“没关系,Dr。强斯顿!继续看、看麦德琳吧,我不会在意的!”杨小青一面我的具、一面将脸蛋贴住茎,媚地瞟着我道:
“你知道吗?我女儿虽然在台湾很活跃,可她在纽约已有了固定男友,而且也是个洋人耶…尽管我心里希望她的还是老中,却没办法跟她讲,因为我自己,自己婚外情的对象也是个洋人。
连不带感情就可以上的,都倾向喜欢跟洋人玩。那,我还有什么资格。种族歧视呢?“…唯一我不喜欢的,就是麦德琳现在这个男友,不像很有出息,也没什么深度。仗着家里有钱、公子哥儿似的只知吃喝玩乐…我女儿跟他…”
我打断杨小青:“只要她喜欢,跟他玩得高兴就好,何必担多余的心?”“对!她现在不过是玩玩而已,没讲要嫁他,我的确不该太担心事。”
“就是嘛!看麦德琳一脸聪明相,就知道不会上男人的当。”听我肯定断言她女儿,杨小青笑开了:“嗯…Dr。你还真会看人呢!
这么说,我真要让你见见麦德琳本人才行…嘻嘻,你想不想?下次她回加州我带她来见你?“…说不定我女儿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而把她的男友甩了呢!?”
杨小青愈说愈荒唐。竟接下去讲:她从没想过”两女同事一夫”的“丑事”如果换成是她、和自己的女儿,都让我同一巴玩,必定是出奇刺、感无比的一件事…
还进一步解释:因为麦德琳是亲生骨,她不但不会嫉妒女儿,说不定反而能从女儿享受的快乐中,感受到同样体的兴奋。
也让自己在爱洪里奔放的情,感染女儿。说:这样子,她一向认为两女同事一男,甚至与情夫上过、他回到家又跟老婆作爱,极肮脏、恶心的行为。
却因为自己与女儿骨相连、血浓于水的关系而不再不洁,反变成一件非常新鲜、有意义的“好事”了!“Dr。强斯顿!你说我讲的对吗?”
问完不待回应,就含住我的头…两手捧着大到极点的茎、热情无比起来。平常都让我在为她沙发上按摩的杨小青,现在却跪在地毯上为我口。
而且如此百般殷勤,不知是发自内心、讨好我的举动?还是为了待会儿不能与我共进晚餐、浪漫夜游而作的补偿?但我已亢奋得无心探问,只瞧向腿间似贵妇的她,欣赏丽模样、同时尽享美妙舌及喉咙予我极度消魂的的快。
直到大把、大把浓全都进她口中,让她悉数咽下肚。“嗯…好好吃喔!”仰头、抹嘴笑着赞叹完。
才起身抚平中式民族风格缎织衫裙上的皱纹。说她从晚宴酒会回到家之后,会打电话给我,以代替我们这次没能作的浪漫夜游。“这倒不必,今儿个我已经十分享受够了!”我说。“可是人家,人家却还没享受呢!”她说。
“啊,对、对…那你就打来吧!”〔可见男人总是犯了自己享受完,就将对方忘记的错误。〕***
〔后记〕:前言中本来说要谈一谈为杨小青“心理分析”了这么久,最主要的发现、及找出产生她问题背后的缘由。
但是很显然,这回又没有成功!也印证了我的直觉:杨小青本人并不想积极解决自己的问题,努力探索可以使她真正快乐的方法。
那么,她的心理、和精神究竟有没有毛病?有没有心理学上所说的精神疾病,分裂症、或征候群症?反而成为我必须寻出答案的问题了。我虽不妄自菲薄、认为自己医术不够水平,却在面对杨小青“病情”的时候,感到有点棘手、觉得还需要进一步努力。
然而大半年下来,我一向平稳的心绪、意识已不知不觉中被她特有的吸引力所摄,不时产生魂不守舍之感。也常作与杨小青在一起奇奇怪怪的绮梦、梦,甚至恶梦。幸好我仗着够坚强的意志力,使自己的心态维持平衡。
才能继续表现颇具有信心的模样,为她进行不管需不需要的“心理治疗”同时持续享受她上了就自然的动人情、和美妙体带给我的无比快慰。以上是我坦然面对自已,所作的也算是一个“自白”吧!
***〔前言〕:不知什么原因,总觉得杨小青近几月来的行径有些怪异。面谈时所讲的事,前后时空搭不上不说,内容也互相亳无关连,除了当她仔细叙述某个“”经历过程,能前后讲得钜细靡遗、丝丝入扣外,其余彷若“意识、跳跃式”的思考,则令我难以抓住重点。
尽管我十分清楚:她最关心的,仍然还是在男女关系上打转的事,虽然杨小青的行为表面上与往常无异,看不出有何不同,但细微的身体动作,显得十分易动、不宁,暗示内心的急躁与不安。
而当她发现,或经我指出时,就以自己情绪不稳,或心情受恶梦干扰、无法集中当作理由来解释。她愈解释、便愈引起我的疑窦。
***期:公元2000年2月10(星期三)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画仍待撰写。〕***
这天,杨小青才进门坐下,就讲她前天(礼拜一)晚上参加湾区华商联合会举办的宴酒会,半醉独自驾车返家之后,当夜所作的一场“恶梦”梦见自己途中碰到的遭遇、和前所未有的感受。
“是吗?也就是说,张太太前晚没跟我共渡良宵、浪漫夜游,而独自去参加社活动,结果社活动跑进睡梦里,让你烦恼了?”“哎呀…不来了啦,人家说正经的,你却讥讽人家!”杨小青呶嘴嗔道。
我赶忙陪对不起,并且保证洗耳恭听便是。杨小青才缓缓启口,细细道来:***“Dr。湾区华人圈里的宴酒会,一向蛮无聊,这,你应该都晓得…“…所以我也不多说,直接讲酒会以后的事,因为那才是重点。
“…我从会场提前出来,不知为什么没有立刻开上高速公路,就沿着101号路旁那条已经车辆稀少的服务道路往南开。大概因为晚宴时喝了两杯、有点醉醺醺的,想开慢些,吹一吹风、等酒醒之后再驶上高速公路。
“…那,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这条小路沿101走了一阵以后,又转好几个弯、穿过不知几个红绿灯,应指向帕拉奥图的路标却带上前往东湾的顿巴屯大桥方向。
而且愈走愈偏僻、愈漆黑人少的地方。难道迷路了不成?我问自己。“…同时感觉有点慌、想要再找路标看的时候,一不小心没看到Stop牌子、就开过十字路口。
碰巧飞驶而来一辆小卡车、在路口紧急刹车,头探出车窗蓄黑胡的老墨破口大骂我一大堆”干你娘的xxx…”三字经之的肮话。
“…我才突然酒醒似的,全身直冒冷汗,同时看见车子后面闪闪发光的警车,听见扩音器里叫我靠路旁停下的声音。
刹那发慌、一脚蹅错了油门,反而加速往前冲,直到警车呜笛大响、高声令我立即停下,才猛然刹住车、靠到路边。
“…失魂般坐在车里,心里喊着:“完了、完了!醉酒开车、还闯交通志号,被警察拦下,准要吃一张好大的罚单,说不定连驾驶执照都会被吊销…”可是乌漆吗黑的夜里,在这不知名的鬼地方了路,我能往那儿逃?又能逃到那儿去呢?
“…回头就见一个警察,手扶着、走了上来,同时警车里他另一个伙伴用扩音器呼叫我手扶方向盘上、静坐车里别动,听候调查,我动也不敢动依言照作,等走来的警察先用手电筒朝车里扫瞄一阵。
然后扣敲我车窗,才摇下窗子、抬头望他。被电筒强光直眼中、睁都睁不开,只好用手挡住强光,把头偏向一侧。“…虽然心里知道很难逃过这一劫,但还是暗地期望能有奇迹发生,便朝他挣出笑容、问他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自己应该晓得…请把驾照、及车辆注册取出来…”他凶巴巴讲的时候,手电筒往我脸上晃呀晃的猛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