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张太太请好
想要抱他、可是只抱住了自己的手臂,主动曲起大腿、像躺在上被男人愈刺愈深的时候全身都好感动会不知不觉脚趾头都勾卷了起来。
乔大夫手伸到我股底下,抹我出来的汁,好像检查浓度一样,拿回手还把指头捏了分开、捏了分开看体黏不黏?
还好他没忘记继续用子我,还保持原来的节奏与深度。我愈来愈兴奋了,喊出。啊、快、快深一点,用力点吧!他才依我要求加快速度和送的幅度。
同时增强刺蒂的动作,把我搞得神魂颠倒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像叫般高喊你好好、好…好哦,我爱死了、爱死了!前后几分钟不到,乔大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高出来了,我,躺在检查台上哀声叹气的,整个身体都酥掉一样不能动。
可是肚子子部位控制不住似的阵阵痉挛,随着震动的子慢慢从道里出来的时候,两条腿还会颤抖。
我好不容易撑起身、头低低的滑下检查台,说要上下洗手间,就这样披着纸袍、匆匆跑进厕所。乔大夫说他会在外面房间写诊断书等我出来之后再讨论如何治疗红斑的事。
亲爱的强,我把整个经过不厌其烦讲得这么仔细的用意,是要你知道虽然我为了治疗红斑不得不承受如此羞人的遭遇,可是我所付出去的只是身体,让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看过、摸过、器官甚至出高狼狈不堪的样子。
然而我的心却丝亳没受到沾污、仍然是纯洁无瑕的,我相信你一定明了我坦白告诉你的原因而体谅我、不责难我。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红斑治疗好,为了有效果,我必须每个礼拜到乔大夫的诊所打一种很特别、也持别昂贵的针,据他说是调整荷尔蒙和内分泌最先进的药方,我虽然心里再也不愿意见到乔大夫。
可是为了治病我没有其它选择,不得不试试看能不能快快治疗好,我才有脸见你。当你到台湾我们重逢相聚的时候,我跟你上才敢子啊!哎,手写得好累,不得不停笔了!你的小青2002、9、20
***亲爱的:我现在在西门町电影街的小吃城写这封信,因为我必须在外面打公用电话,不得不借口看电影叫老姜带我出来。打完电话又觉得很无聊,所以向咖啡厅的服务生要了纸笔写信,希望你不在意字迹潦草。
西门町的电影街街都是人,而且以年轻学生居多,真不晓得他们都什么时候才做功课、温书准备升学考试?成天看电影、打电玩、在外面穷逛,个个笑得那么开心!令我不由得回想当年的自己。
其实跟他们现在差不多,周末也好、放了学也好、甚至逃学、从北一女偷溜到西门町看电影,逛街、骑楼下面吃路边摊。跟要好的同学切切私语,讲那个那个男生多帅、多么人,那个多呆、多么痴情,又那个傻呼呼的、是木头人。
然后推来推去的笑个不停。那时候已经会看男生了,虽然什么都不懂。只要一看见他也在,心就会砰砰跳,面对面的时候却喉咙发紧、半句话也讲不出,手一直要捏裙子。
真是胆小无比、也太纯真了!所以我总是偷偷瞧、他出现的时候偷偷躲起来,可是又会故意算好时间、在某个路口与他“偶然”相遇。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我心砰砰跳是因为你,我讲不出半句话是因为你在看我,我偷偷瞧的男生是你,躲起来是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算好时间地点与你巧遇是因为我也好喜欢你的那种心情原来是恋爱!但是当时我不知道。在课堂里我心不在焉因为想你。呆望白云飘过窗外的椰子树后因为我想你。看见雨中人行道上顶着书包踩水跑过的男生以为他是你。
黄昏街头的车阵灯光和霓虹闪烁的色彩中有你。淡水河边、观音山下、福隆海滩、野柳岩石郊游的时候心中载着你。每一个夜上蹅入梦乡时我手牵住的人也是你,我多么爱你,但是当时不知道。
街头少男少女牵手不怕被人看见,骑楼下轻轻接吻也不怕人笑,是今天台北常见的剪影,却总是引我注目。
廾多年前,我们曾在小巷子里手牵着手走、也曾躲在围墙边树下的阴影中偷偷接吻。你手臂揽着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轻唱我最喜欢的歌:“回乡五百哩”
当时我的心多么陶醉,却不知道我爱你。我为什么跑到西门町?因为我找寻你、也找寻自己。
可是当年的我已经不存在,所以只能在人群中搜索你的身影,看见一个高高个子的少男蹅着轻快的步子像你一样走过,我以为是你、就偷偷的跟着他走。
看见另一个男生戴学生帽、背书包笑的表情像你一样,我以为是你、就低下头看他的球鞋,然后跟着他走。我知道我跟随的是你,你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你进电影院,我坐在你后面一排偷偷看你。你上快餐馆,我拿冷饮挡住自己的脸不让你发现我就坐在你身旁。
你在店里翻cd碟,我躲到另一个架子后面注视你。当你在夜的街头等末班公车的时候,我仍然在站牌的另一边陪伴你,但是你不知道我现在多么爱你,强!小青2002、9、22***半夜的电话铃响将我由睡梦中吵醒。
“喂…?”果然是她!除了杨小青还会有谁?我眼晴、看畔,时间是深夜一点钟。台北的下午五点。听筒里声音和她上次打来的不一样,但是单单一个“喂…?”我就毫无疑问确定了是她!
立刻坐起、背靠枕,提精神、应道:“你人在那儿啊?怎么声音不一样?”“在台北呀!打公用电话声音当然不同,你听得清吗?”她又答又问。“有点杂音。
不过还算清楚,你…?”她抢答我还没有问出口:“在西门町刚看完场电影,我找电话找了老半天才找到这个有门可以关的公用电话亭,不然声音更吵。现在台北人人用手机,街上电话愈来愈少,有门的更难找…你已经睡了吧?我吵醒你真不应该。”
“没关系没关系,才上不久。再说接到你电话真是难得,你。好吗?”“好啊,也好忙喔!”杨小青的声调很明亮,杂音都得下去。停了半晌,我问:“你?”她也说:“我。”两人揰上、同时停嘴。“…先说、你先讲!”
我请她,她立刻开口:“距离我下一个约会还有点时间,所以打给你因为上次跟你讲电话已经好久好久没打过。了!”杨小青说得快,我听不太清:“没打过什么?炮吗?”
“嘻嘻,你还跟以前一样,脑筋是歪的!我不是打炮,是好久没讲故事给你听了。有没有怀疑、推测我可能不跟你作分析了?”
“分析”听得倒清楚。但我装胡涂:“作什么?爱吗?我没有怀疑、对你有信心。”接着急问道:“身体好吗?我是说,你股好不好、有没有…?”没问完就被她打断:“你好怪喔,怎么每次都问人家股?
我忙归忙,身体累一点可是股很好、完全没长红斑,你是不是想念我、想我股想疯啦?真好玩,你…“…对了,你知道吗?台湾男人好像不是很喜欢玩股耶!
心里想得要死,认为很刺,事到临头却怕怕的、生怕他东西脏。那样子很扫兴的,尤其我…有那方面的偏爱可是又很难开口要求,所以每次必须想尽办法勾引他们,说我喜欢打破忌、很爱尝试新鲜花样。
还暗示我已经上过大号、吃到肚里的东西早就消化、排掉了,身体所有的地方也洗得清清洁洁,让他们放心。
“这样子我跟男人机率才比较高、比较有可能。Dr。你说我是不是变态!?用该用的生殖器不足,还要用那种违反自然的行为跟同恋男人戳男人眼一样,难怪台湾人会心理上排斥,我没想到这也是个原因…
“…哎呀…我打电话根本不是跟你谈的,却被你问股给岔开了讲台湾人的心理障碍一讲讲那么久,我们言归正传好不好,Dr。?”“当然、当然,张太太请!”***“好,这次千万别打岔了喔!?”
“张太太放心讲故事吧,我一定不打。”“打什么、炮吗?Dr。你的笑话有进步喔,嘻嘻!”杨小青开心笑。
电话有杂音,无法判断她有没有嘴,只听见:“外面下起大雨了耶,今天天气好差喔!西门町人比上个周末少多了,幸好我出门带了伞不然早就淋成落汤,衣服包住身体把里面穿的、戴的都现出来了,你知道我现在穿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