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两相对比

　　“也搞不清，就是心里好害怕、好紧张。好像…对了，感觉有人要逮捕我，把我捉住以后判罪…那，我知道追我的人一定是我丈夫，他因为发现我跟情人幽会、让他戴了绿帽子…

　　所以要杀我愤…“…Dr。强斯顿，这是真的，对不对？我是说，心里的恐惧在梦中出现…”“嗯，是会出现。

　　但张太太现在不用分析，先试着仔细感觉它。”“哦…好，那…我跑了不知多久，腿子都快断了。一失足…就跌进稀泥巴的沼泽里。想挣扎，可是全身乏力、爬也爬不起来，只好趴在那儿、直气…也一直担心自己会遭遇不幸、遭到可怕的命运…“…那我愈担心，身体就愈无力…等听到有人踩在泥巴水里的脚步声，我吓得都快虚了，却还想挣扎调头、看那个追我的人究竟是谁？”

　　“看到了吗？是谁？”我好奇地问。杨小青半睁开双眼，瞧我一下，才说：“…跟本还没看见，就被那个人影从后面扑上来、住。

　　还拿了一只手顶在我脖子后面，说我是个…该死的婊子…说我恬不知…勾引男人…“…那我想要调头、跟他讲：“我不是，不是婊子嘛！”他就抓住我头发、把我的头往泥巴里惯、用力住，让我不能呼吸，全身一直发抖。

　　可他还是一直骂、一直骂得好凶…“…这时，才听出声音根本不是丈夫，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那，我也好奇怪喔，渐渐忘了恐惧。反而觉得…那样子在泥浆里、被他在背上，全身反而兴奋起来。

　　而且会不由自主朝后面、朝上面拱。更往他身上…作那种…那种动作…唉，我讲不出口…”“没关系，意思我懂…”我回应她。

　　“那，反正就是那样子，我本来以为是手的…硬硬东西，已经抵在我后面底下…那边，一阵阵朝腿子当中戳…那他一面戳、一面骂，说我只要身体被一子碰到，就会变感，变成好的女人。

　　还故意问我是不是？“…我哭着摇头否认，可是心里已经直喊：“是嘛…就是嘛！我早就是个…好的女人了…”“…Dr。强斯顿，你能了解我那时的感觉吗？”杨小青两眼晶莹望着我。

　　“嗯，不难。请继续吧！”“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有没有穿衣服，还是衣服已经被他撕光，只觉得全身上下糊了稀稀的泥巴、又又黏…

　　黏到腿子当中那个地方，也像…被黏得紧紧、想打都打不开，而膝盖陷在软软的泥巴里，跟本使不出力，只好拚命往下、把…把股朝上翘…“…就像…把自己后面，送给那个男人，要他…进去…真的是很羞人，很…

　　那个的姿势…而且我还忍不住哼出声音，像求他似的…“…那，他也不管，继续用好多侮辱人的脏话，说我有一个接一个的情夫，接到最后，全身都淋了男人，有的半干、有的还稀稀、糊糊的…说难怪我这么喜欢被人在泥沼里…干到全身发臭、又脏又黑…“…我被他骂得一直哭、一直狂喊：“我没有…没有情人嘛！”

　　可是喉咙喊哑了，他都不信，当然我自己也不相信，只顾猛烈摇头，脸贴在泥沼里、扫来扫去，到嘴巴、鼻孔都稀泥，好臭好臭的味道，使我作呕、想吐。

　　可是他…那时早就不再抓我头发，反而是我主动，拿自己脸颊去抹稀泥的…“…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好那个，好…”“张太太，别这么想。现在用心体会，我们等一下再分析。”“好。

　　那你不要笑我…我还要讲得更清楚的事…？”“当然不会，请放心！”“那，那我一面抹稀泥，一面…翘股的时候，男人的手，就伸进泥浆里、绕到我部上，摸、抓，捏头。

　　也不管我痛不痛，用力搯、狠命扯…听见我尖叫，还故意讲我子虽小，头却够硬…难怪那些情夫们都不嫌我部平坦…“…揪完头，他就捥住我的、突然往上一提，把我拉出泥浆水面。

　　同时凶巴巴的令我向前爬，爬到沼泽边、抓住倒在地上一颗大树的枯枝，说要瞧瞧我小子女人，股的长相…

　　看我有没有足够本钱、弥补上半身的不足…“…我乖乖照作，挣扎爬到岸边，一路上感觉全身的泥水浆浆慢慢往下滑，淋得皮肤发，身体却愈来愈兴奋。

　　手抓到大树枯枝的时候，竟觉得那枯枝都好刺、好像男的…那东西…“…马上就不住主动把股翘得更高、对那个男人摇了起来。”“嗯…”我不觉嗯出声音。杨小青睁开眼：“Dr。强斯顿…？”“哦，没事…你请继续…”〔我的手已经放进子口袋了。〕杨小青眼睛瞟我，脸颊红红的。但她嘴、又问：“Dr。强斯顿，你都不在意…我讲的吗？”

　　“当然不会，对你重要的事，尽管说吧…”抿了抿嘴，她才继续：“…那，我一面翘高股，对他摇的时候，那天空就一面下起了大雨，把我已经黏黏的身体淋得更透了。

　　而且加上闪电、打雷，好吓人…但是我都不管，巴住枯枝一直扭、一直扭、一直摇股…“…还回过头、喊着问那个男人：“我股好不好？够不够…补偿？”

　　他先不回答，挥起手，就用力掌掴瓣，打得我好痛好痛…都哭了。才说我股够圆、扭得也还算好看，足够让男人…巴硬起来…“…Dr。Dr。强斯顿…我都快讲不下去了…”

　　杨小青望我的眼睛挂着泪珠。＊＊＊“张太太，别难过。”我由沙发旁的盒子出面纸、递给杨小青擦泪，并轻轻抚她肩头。安慰她。

　　“谢谢…你知道吗？那种…真是…好不堪的感觉，想起来我就辛酸！好像人家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该当遭受羞辱、受那种方式…处罚，还要被迫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太小，才主动摇股、弥补男人的…“…可是人家…连究竟犯了什么罪、做错了什么？都不明白…“哼、哼…呜…嘶…”泣啜、搐得肩头轻震。

　　“没有错，张太太你没错啊，唉…真可怜，可怜的宝贝！”听见我的安慰话，杨小青睁大、含泪的两眼，充感激，却带着无比惊讶：“你…做医师的，也叫病人…宝贝！？”极好奇地问我。

　　“嗯，做医师的，必须关心、让病人感觉亲切呀…好啦，张太太，别尽去想我的工作。还是专心体会自己所讲的事吧…瞧，你肩膀的肌都发紧了，是不是很难放松？”

　　“就是嘛…谢谢、谢谢你！你的手…好会按摩…”杨小青两眼闭上，享受我在她肩头的按摩、轻轻哼出舒服声音。喃喃地问：“Dr。还要我…讲那个恶梦吗？”

　　“嗯…”继续她的肩，由绸衫领口到粉颈旁。看见她嘴角勾起笑容。“你对我的恶梦…都有兴趣？”薄轻颤地问。

　　“不是有兴趣，而是我必须了解，才能帮你啊！”我答。“哦！还以为你…”杨小青说出一半的话，被我手指按在上、封了住。“别以为了，张太太…告诉我你当时的感觉。”“…被打股的感觉？好。

　　不过，请继续我，喔！？”杨小青半睁开眼、瞟我的目光很哀怨、却十分人。〔我不得不想：我应该维持专业身份，格守医师病人之间角色的分际。更要警惕自己别又落入像凌海伦的“圈套”让她搞玩世不恭的婚外关系，连心理医师都得逞搞上了！

　　〕杨小青羞赧中带着兴奋道：“哎…被打股的感觉，真的是好难讲耶…除了痛，最那个的，就是心里会产生一种…

　　好矛盾、好受不了强烈的自责，跟羞。却同时觉得…好需要被人处罚。“…虽然也搞不清自己错在那里，可是，当他手掌…啪、啪、啪的打在上，股跟着一紧、一松时，我就会想到自己小时候，我爸爸…

　　他常常抱我，抱在怀里、亲呀亲的，手掌捧住我…捧住我部的感觉…“…那，两相对比，同样是被男的…碰触部，一个好温馨、一个好残酷。

　　使我每次都会搞不清楚自己…倒底应该怎么反应？应该喜欢？还是讨厌？所以就更矛盾、更觉得自己好无能…真的，好难形容…”“嗯…张太太从感觉中，已有自我透视的分析了…请继续吧。”“是吗…Dr。？是好，还是不好？”杨小青又睁眼问我。

　　“当然好，不过，你还是别分心、别分析…”手指往她颈子后面。“喔…Dr。我…颈子好硬、好僵，是吗？那…”杨小青边问、边侧翻身躯，但却是朝向沙发外的姿势，当然，立刻也发现这反而使我无法按摩到她的颈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