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换笫三个上来

　　“然后也很羞地躲进人堆里…“…放眼四顾，全是一张张半透明、白色、惨白惨白的面孔，一个黑人、墨西哥人都看不见，而在后面干我的，当然是个白人，但绝对是那种教育低、毫无身份地位，俗不堪、电视上人家叫“白色垃圾”的白种人…

　　更是我平时上街看都不屑看一眼的那种男人…“…可是他令人见了就想吐的长相。和深深埋在我里面…又大又长的巴。跟他…暴剥开我股、神气十足我这个…磄瓷娃娃的模样，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好神勇、好威风，心里还无法形容的希望他更用力、更凶猛，干脆把我戳烂、干死了算了…

　　“…我毫不自觉甩散一头发、放声高呼，被得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地面，还将股到他糙的掌中，耸翘着扭动…

　　同时也听见他大吼：“干…你这只小母狗，居然起股、爱起巴来了啊！？“…“…陷入绝望，我终于自暴自弃了，引颈高喊：“啊！Yes…Yes…”

　　“…“我爱死了、爱死大巴了！”…”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了顿、嘴，对我瞟一眼、笑着问：“Dr。强斯顿，我…是不是讲得太急、太快、也太多了？”我摇头，说她讲得正好，同时看见她脸羞红。

　　＊＊＊走出洗手间，杨小青对我异样一笑说：“Dr。你知道吗？今天的感觉跟上一次，很不一样耶！”“感觉什么不一样，张太太？”

　　我抬头反问。她坐回沙发，但挪开软垫、使身子完全靠进椅背。把薄裙抚贴在两腿上、使裙缘遮住并拢的双膝，然后互搁在大腿上的双手。“我一直讲、一直讲，都忘了身体到现在还没…”却尴尬地顿了下。

　　“没有什么？”“还没让你…按摩过…”杨小青的眼睛避开我的。又抬头问：“所以感觉好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

　　“是啊、是啊，每次面谈时的感觉，因为受分析内容的影响，总会有些不同。加上你今天来时的心情，和前天也不一样，当然就…”我才解释一半…“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

　　“…上次，我回忆两年前的真实经验，一面讲、一面整个身体的强烈反应，你都注意到了，而且为我作按摩也按得好…恰到好处，可是今天，我告诉你三、四天前才做的恶梦，你却没有发现我身体的…状况。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耶！”语气中带着微微抱怨。

　　“哦！可能你误会了，才感觉…”我和蔼解释，同时注意她的身体语言。

　　并开始解释为什么心理医师在面谈中总要保持低姿态、专心聆听病人叙述。为的就是使病人思路不受干扰、得以专注，使谈话内容有持续、连贯，才能作完整的分析，而且，为了让病人充份体会感觉，医师都尽量不用任何方式搅她的情绪…“…但绝对不是不注意、或不关心你整个人，从内到外一切的状况！”

　　“哦…”杨小青望我的眼神告诉我：她根本不在听。“那，那…”她结巴支唔时，身体微微轻颤、眸中闪着祈求的眼光。

　　“那你知不知道…人家一面讲那种好可怕、好可怜的感觉…身体底下也一面好…那个…都变好、好了？”

　　杨小青一面说，一面磳落半高鞋，两膝往上抬，直到里着袜的两只脚跟蹬住皮沙发边缘，出裙子底下遮不住的大、小腿。

　　然后将膝头上的裙摆朝肚子方向一拉、把下体曲线完完整整的呈在我眼前…两膝外分开来，说：“Dr。你看，你…看看人家吧…”“啊！我想到的也是这样…”

　　回答杨小青时，我嘴巴发干。“那，你就帮忙我…帮帮人家一下嘛…”像乞讨般、两手伸向我…祈求的眼光，闪烁晶莹。我挪身靠近她，手掌伸到她的小腹上…＊＊＊

　　杨小青两眼半闭、喃喃呓道：“Dr。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有多绝望、多曲辱难受吗？”“…张太太，你是说，梦里？”

　　“嗯…虽然在梦里，可那种感觉却好真实、好强烈…简直就跟真的一样，而且那个狠狠戳我的男人，也让我觉得好像是我认识的人。

　　只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是谁。“…直到他突然弯下来、把我扶在地上的两手一拉、反折到背后，叉叠起、用力钳住。

　　然后更快速、凶猛戳我，同时将我好像被捆住、背在身子后面的两条手臂，用力一扯、一扯，得我好痛、好难过、又好那个…

　　“…结果，处在极不自然、也好不堪的姿势。被他强暴、污的时候，我还愈来愈感觉兴奋，里面那水一直、一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到脚跟…一面喊：“我爱大巴…爱大巴嘛！”

　　…“…结果“啊…”一面高就排山倒海的来了…“…那，我疯狂调头、回看那个男人，才发现他。

　　原来是在我家作园丁工人的…他的爸爸…有一次，因为帮忙儿子修剪我们家大树，用力拉扯枯枝的时候，我正好从窗子里望见他，有过印象…“…而他…他还好那个，我根本没邀请，就闯进屋里向我要水喝、问我丈夫是不是经常不在家？、问我需不需找个男的一？结果，被我连请带推、赶出门外，当着他儿子的面出了丑，反过来口吐脏话咒我…“…却想都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斗兽场的厕所…把我成这种样子！”

　　讲到这儿，杨小青叹了口气，同时两手扶在我伸到她小腹下面、按摩她鼓豉丘的手腕上，捉住它、向下推往透袜的间细…轻喊着：“…Dr。强斯顿…像上次一样，爱抚按摩我吧！”“好！张太太，可是你要专心喔！”“嗯，我会。嗯…好，好好…喔！Dr。”她哼出声、身子动。“爱吗？”“嗯…爱极了！”＊＊＊

　　“…那，那个男的实在太厉害了，而且巴真的又大、又硬，我不得已上了高，还好爱好爱那种不堪得要死、可是又无比刺的感觉，不停摇甩股。一直扭、一直叫：“给我、给我嘛…把我盛、装嘛…”

　　…“…因为我本来就是要装水壶的水，才到那儿去找厕所的啊…“…可是法兰克，那园丁的爸爸，在恶梦里戳我、强我的男人。

　　他根本就不理，还一直个不停，后来，连围在外面观看的男男女女，都不耐烦了，吼着叫他赶快装我，他才大叫一声，说：“…来了…来了！”

　　…同时一抖一抖的，洒在我里面…“…他松开我被折到背后的手臂，让我自己扶住厕所门框、直气，我低头，眼睛在地上四处找那支水壶，但什么也看不清。

　　只见地都是漉漉的不知道什么体、浆浆…“…我回头问法兰克：“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帮人家装！？”…他笑眯了眼反问：“哦…？还不够吗？你这小母狗，还要啊！？”

　　…我来不及回答，他就从我出巴、把软掉一半的大头在我股沟上，磨呀磨的。

　　“…然后将热呼呼、男人的，全都淋在我赤的股上面…“…我仰起头、左右、左右猛甩，一面嘶喊：“不…不是这样子…人家不是要…这样装的嘛…”同时急得又快哭了。

　　“…“就是嘛，老兄…你会不会呀？这种装法，根本就错了啦！”门外的人喊着。

　　另一个男的叫道：“…应该把她打开、往里面灌才行啊！”…“…法兰克一听，急忙剥开我的股瓣，把还没完的，往我门撒，可是已经太晚了，只剩下一小注、跟滴呀滴的，淋在股上…“…我摇头哭了出来。嘶喊：“不、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子的嘛！”

　　…结果，法兰克咒骂我说我太烂了，根本就不够资格当什么模特儿！然后，他拎着子、挤进人堆。丢下我一个人淋淋的在木门大开的厕所里…“…我蹲在马桶边、手在地上一直摸索。

　　“壶呢？我的水壶呢！？”…一个男的上了来，把我推成两手攀着马桶边、股翘高的姿势。兴致地说：“磄瓷娃娃、小母狗！你就是啊！”…然后指甲扣开我那个门、朝里面洒，好烫、好有力的水注，真的就那样灌进我肚子里面了…

　　“…他洒完、丢下我就走，换另外一个男的头，紧贴在我股眼上，同样洒了一大泡。接下去，换笫三个上来，照样作…第四个、第五个…“…我根本搞不清第几个的时候，肚子都快涨破了，可是还会仰起头高叫：“啊，啊…装我…求你们…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