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令十分担忧
于是我低头他的,不到两三下他就开始气、全身僵硬而且微微颤抖,我叫他放轻松一点好好享受,可是他松不下来。我也管不了、便含住圆圆的头开始,也没多久小男生就更加兴奋、阵阵低吼。他的反应令我感觉非常刺,愈来愈狂热、食具。“…他抓住我的头发、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叫我不要再了,我清楚小男生受不了第一次被女人巴的强烈快,更别提我不用三、两下就能教他的纯口技。所以尽管得不算过瘾,我还是依了他、吐出具,极尽疼爱地抚摸、赞美它。
“…但使我真正感动的不是小男生从来没玩过女人的,而是他既想要、可是又紧张害怕的心情碰到我身体的时候,立刻难以控制的反应。
那种想要抱住、想抓住我身体的手不知道应该怎么抱、怎么抓,表现几乎笨拙的生疏。和电影“七武士”里初上战场的年轻武士一模一样。
“…我感觉爱他爱得要死、恨不得马上被他进里面把我戳到疯狂,可是我不能,我必须一步一步教他。于是我仰躺着高举两腿、大大分开成为一个v字形,两手抱住膝弯、全身几乎对折,然后叫小帅哥俯到我上面握稳、对准慢慢进去。
“…小男生一手握,另一手撑撑不稳、身体抖颤,加上心又慌,头怎么对也对不准、在那儿滑来滑去。我户倍受刺,忍不住而哼个不停。令他更紧张得流汗、汗水都滴到我口上了…“…
我忍住难的亢奋,叫他别慌,要用心、专心瞄准头抵住口,然后缓缓使力、往下,就得进去了。
小男生低头往下面看,但因为我现在两手抱住他我腿子的肩膀、角度的关系他看不见,一直气嘘嘘、十分辛苦的样子,我只好两手伸到自己股底下,一手拨开口,另一手引导那、使头对正淋淋的户,然后兴奋地唤叫:“啊,进去吧!”…“…激动的心情织对他无比的疼爱,我嘶喊着:“宝贝…已经瞄准了,进去。姐姐的吧!”…“…“啊!姐、姐我…”
小男生脸大汗,声音发抖、结结巴巴讲不出话,可是那颗大头已经把我紧窄而润的给撑开了…“…我求他似的喊着:“好弟弟,好弟弟!进来、进来吧…”
其实那用得着我喊呢?他已经滨临忍受不了刺而大吼出声,同时当我两手抱住他部拉向自己的刹那,圆突突的球终于进了我的道…“…“啊…”“啊…”我们两人同时喊得好大声好大声,而且我情不自中英文夹杂喊出:“Oh,好弟弟!Yes,Yes!”…“…立刻引身向上送,接小帅哥又又硬的,而他也疯了似的急速一刻不停,同时吼叫:“啊…姐姐,姐姐,我。啊…”又烫又硬的在我道里面一鼓一鼓的膨、抖动。我凭经验知道他已经走上的不归路,再也不可能叫他慢下来、忍住了。“…于是我放弃了自己追求快的迫切,全心体会短短几秒钟里小帅哥初经人道予我的滋味。
仰望天花板镜中我俩赤的身影,脑海里出现年轻的武士初次执刀杀人的画面,他一刀一刀刺我的身体,顾不了形象多么笨拙、多么的残酷,刺进、出,刺进、出,渐渐陷入疯狂境界而不自知。
“…最后喊着:“我,啊…”同时镖出热烫烫的,进我道深处,然后全身瘫掉似的、趴在我身上不停息,我紧紧抱住他颤抖的身躯、喃喃轻声唤着、呓着。
“…“喔、宝贝,心肝宝贝…妈、不,姐姐好爱你喔…””***电话那头杨小青嘴,我没吭声。
“你说可不可笑?我差不多昏了头,应该自称姐姐、却叫成妈了…“…不过,这也是唯一可笑的地方,因为后来,终于变成男人的小男生被我紧紧抱住抱了好久好久,我主动吻他的时候他竟情不自下眼泪,搐搐的哭了起来…
把我给吓坏了、赶忙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他才告诉我说他爸妈刚离婚、南部的姐姐又生了重病,想到家人心里难过才忍不住哭的。
“…结果,我花了好一阵子安慰、鼓励他,劝他不要难过,说我相信他成为真正男子汉以后一定能面对困境、勇敢走向未来的人生,我讲的不是话、而是肺腑之言。
讲着讲着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自己也变得好激动、好受不了,抱住小帅哥也哭起来了…那,这样子又轮到他来安慰我,我才不哭,擦干眼泪、笑着问他想不想再玩一次?
“…小帅哥答应以后我们又玩了两次。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蛮有进步的,但他还是没办法持久直到我抵达高就出来了,我不但不显失望的表情,反而夸赞他一次比一次进步,不须多少日子就能成为上高手、玩家了…
“…那,离开宾馆之前,我掏出一个装了两千块台币的红包送小帅哥,谢谢他给我那么美好的时光。他难以置信、却腼腆收了下,说很想知道我的名字。我说我叫“秋萍”但他不信,非要知道我的真实姓名,因为我是第一个跟他作爱的女人,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拗不过、心里也好感动便把名字告诉了他。“…为了公平,我也问他的姓名。Dr。你知道他叫什么吗?”“我怎么猜得中!?”“嘻嘻,你当然不可能猜中,他叫。黄振强。”“果然名字里有个“强”!”
但我没讲话。杨小青突然道:“哎呀,真该死,外面又有个人等电话,我看这回非挂不可了…再说,我们也讲得够久,你一定困都困死了吧!?”我只好应道:“哦,那…我们下次再谈啰?”
“好,下次再谈。拜…”挂断电话以后,我一直睡不着、直到天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杨小青在西门町咖啡厅里低头写信给强的画面。和她走出电话亭、撑了把小伞在雨中街头漫步,等待下一个小男生出现的情景。耳中响起雨声,织着荷佛力其安诺的歌:“RAIN”
***期:公元2002年11月28(星期四)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资料:(11月24的长途电话、11月27的来信,及11月21收到凌海伦的信)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
强斯顿***〔前言〕九月底清晨天没亮,杨小青由台北西门町打越洋电话,告诉我她和街头搭讪认识的小男生上宾馆开房间作爱的经过,讲完匆匆挂断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而每隔几个礼拜她将写给一位叫“强”的男人、寄到我这儿,也过了整整两个月都亳无片纸支字,令我对她目前的状况十分挂念。
出乎意料,数天前却接到曾经作过我病人、也是杨小青的多年闺中好友凌海伦,由台北寄来一封不短的信。
信虽然是写给我的,但里面谈的全是有关杨小青目前在台的现况、及心理状态。于是将它存盘于杨小青的病历卷宗、作为记录。以下便是凌海伦写给我的信。***
亲爱的布鲁斯:你好?想不到我会信给你吧!但这封信主要不是讲我,而是为好友杨小青写的,我丈夫受邀到台湾开会、我也跟着来台北,己经在呆了四、五天。
他为了准备开会,每天到南港中央研究院找资料,而我则单独外出访友。想到杨小青回台湾已有大半年,于是便连络上她、见了两次面,你知道吗?
她的现况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非常不好,令我十分担忧,由于她曾经在你那儿作过心理治疗好一段时间,我才大胆管闲事、告诉你我的想法:我认为小青精神确实有点失常、差不多到了人格分裂的地步。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看起来好憔悴、也好没有精神,可是刻意浓妆抹,粉涂得好厚好厚、膏擦得大红,眼影绿得发青。和以前她总是淡妆外出,清秀高雅、散发高贵气质的样子完全不同,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我们约在远鼎喝咖啡,聊了一整个下午。她说她在台北已经呆了太久、日子过得非常无聊,想早一点回加州。
可是因为必须等一个初恋情人从美国回台湾找她,所以暂时不能走、还在等待。小青讲他的时候,脸上写憧景、盼望的表情。我听得莫名其妙、问她那个初恋情人是谁?
小青说现在不能透,如果讲出来会有人要害他、暗杀他。所以必须保持秘密,他才会潜回台湾偷偷与她相聚,然后她就要跟丈夫离婚,和情人远走高飞,我听了立刻推断那个“初恋情人”是小青妄想编织出来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