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竟然是和一样
“…要是平常大白天、在比较熟悉的地方,如果被警车拦下,我都不会紧张。因为知道警察是人民的褓姆,就算犯了什么交通规则,顶多吃张罚单,绝不会有事的。
可是这天晚上,在漆黑陌生、不晓得何处的地方,被他厉声吆喝,莫名恐惧刹时袭来吓得发抖、连话都讲不出了…
“…结果,那警察拿我的驾照和车辆注册单,回到警车上不知查对些什么、搞了好久,又跟伙伴两人走回我的车、要我空手出来,站在车子旁边。
还用电筒照我,叫把两手扶在车顶、双腿分开站立,然后其中一个探进车里搜查似的,不晓得找什么东西。
“…我一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待遇,又慌又急的抗议,问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我又不是犯人、更没遭通缉,他们凭什么用这种方式待我?可是两人都毫不理会,一个还从车子里取出我已经被打开的皮包、拿在我眼前。”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
我正嘶喊出声,就被另一个警察大声喝叫我”闭嘴!”…“…“为什么不可以!嗯…?你车里带了违品、半夜三更在街头晃,是找谁、还是联络什么人?而一见警车就加速冲过Stop路牌,更是大有问题!”
…“…“对、对!尤其东帕拉奥托地区最近毒犯猖獗得很,我们得查清楚!”另外那个警察叉的手扶在黑亮亮、好大一的警掍上,在一旁帮腔。
“…我吓得心慌意,可是没忘记为自己辩解,还结结巴巴挣出口、讲我家住在史丹福大学南边山麓上、有钱人的好区,说什么也不可能与毒品有关。
再说我开这么名贵的好车,若不是因为酒会出来了路,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开到这种地方呀…“…拿我皮包的警察一听,就笑了,说:“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啰,嘿、瞧!你皮包里装的这…是啥!?”
…“…说时掏出一个盛白白粉状东西的透明小胶袋,示在我眼前,然后撕开个小口,手指伸进去沾了些、放鼻子上一闻,说:“…哈,可能是天使尘喔!哼,我倒要看你现在…还怎么辩解?!”…“…“不,不…这是不可能的!这,这简直是一场恶梦…”
我亟力否认、摇头嘶喊,根本不知道自己实际是在所作的恶梦中。”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住嘴、停下来。
彷佛为自己解释般自言自语道:“可是这恶梦,简直像真的一样!”我想嘴告诉她:是来自潜意识中对加州警察不信任的缘故,但为了不打断杨小青的思路,便忍住没说,只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即保持沉默。听她继续描述她的“恶梦”
***斜躺在沙发上,杨小青、继续讲道:“…但我当着两个人高马大、身材魁武的警察面前。
虽然百口莫辩,也只有认了…结果,就在夜黑风高,昏暗荒凉的路边,被他们用金属手铐扣住两手、折到背后,像押解犯人般,推进警车,不知往那儿开走了…”
“…那,我心如麻,还想跟坐在旁边的警察辩称,说我反正跑不掉,请他行行好、将手铐解了,免受痛苦折磨。
可是喉咙却梗在那儿、什么话也讲不出,只顾眼泪直,而他根本没理会我,还在对讲机里跟其它警车的同伴用那种夹带数字暗号的密码交谈。
不时哈哈暴笑,说什么待会儿几人会合,一定要好好乐一乐…“…我听不懂他们暗号,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只觉得心头浮上强烈的不祥之感,令我全身瘫痪、几乎垮进车子座位里…那,同时感觉背后的金属手铐正好在尾椎骨上、得那地方痛得要死,就用肩膀抵住椅背、阵阵吃力地抬起股,以减轻痛苦。
“…可是警车开得飞快,在不平的路上蹦蹦跳跳,害我忍不住痛、哎哟…哎哟…的一面呻、一面迸出眼泪。只好双手在手铐里挣扎、手掌往下伸,伸到股底下、捧住两片瓣,同时用力打弯手腕、不让手铐硬硬的金属边吃进部里。
“…那样子,等到警车开上一条高速路,不像刚刚那样蹦跳,变成摇呀摇、飞快疾驶的时候,我才好过了些,可是股也在自己捧住的手掌里左右、左右的一直磨。”
天…哪…”我一面哭、心里一面喊:“不…不要这样子…这样会引起我的啊!”…“…可是我脑筋已不受指挥,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被那两个警察扒光了衣服、在更荒凉无人小路边的丛林中、在警车里面被他们一遍又一遍强的景象…
而令我最不齿自己的,是我虽然被得泪面、却不由自主好享受两巴的无、和被狂的变态…Dr。你能了解、能了解我当时心情吗?”杨小青抬头望我的眼中含晶莹滴的泪珠。“嗯,我能了解!”我点头肯定响应。
同时握住她一只小手、轻轻抚摸。她挣出微笑对我说:“只有这样子,我才讲得下去…”然后继续描述:“…那,你也知道,加州警察都穿的那种制服、好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再加上这两个警察是年青白人、长得蛮帅,虽然讲话凶巴巴的,但是却令我不由得产生敬畏,跟一种说不上来的、很那个的感觉。
“…所以即使我像个被押的犯人,被他们扣上手铐、带往不知何处。心里却在充恐惧中,想到如果自己乖乖听话、与他们合作,或许就不致遭受到伤害。再加上警察是男人、也会企图占有女?如果“合作”的意思是跟他们易的话,我不如干脆横下心、作了算了吧!?说不定因此可以被他们放一马、不抓去坐牢。
“…其实,正是心中这个念头,支撑我的情绪、使我认为自己在警车座位上两手捧着股、不停摇动而产生的强烈,完全是基于现实考虑。才不再引以为了!”
“简直是荒谬绝伦的分析!”〔我心想,但没讲出口。〕只问:“结果呢?结果张太太底下就这么样。掉了?”
杨小青裂嘴一笑:“还用问吗?当然掉了…”接着说:“可是…“…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被旁边警察出的黑亮警、在我颈背上,使我身子朝前弯低、抬不起头。
但两眼余光只见车外闪烁着红、橙的光茫,同时听见对讲机里警察兴高采烈的交谈:“嘿,伙计、我们总算会合上了!”和机子里发出啤啤、嘟嘟的声音。
“…然后车速渐渐缓慢,感觉它驶离高速公路。又打几个弯,在蹦跳不平的小路上开了一阵,最后经过一段碎石路、才停下来,而我因为颈子被后面的警住、无法抬头,什么都看不见,全凭感觉晓得他们终于抵达了两车会合的目的地。
“…我被身旁警察用警抵在背后、连推带,又被打开车门的另一个警察暴地连拉带扯肩头押下车。
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吓得双腿发软、站都没站稳,就被揽推向警车住时,我居然知道迸着呼吸、睁开眼晴张望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这才发现是个不知位在何处,一栋只有两扇门的木造平房前面,黑漆漆、长杂草的停车场。另一栋同样黑暗无光的长形房屋,挡住更前方霓虹光一明一灭、却无法看见名字的汽车旅馆招牌,而这栋木造平房则是位于旅馆后进、比较隐密的两个房间!”
杨小青顿了顿,问我:“Dr。你知道我…怎么晓得的吗?”摇头反问:“张太太怎么晓得的?”
她靥然一笑道:“因为有些汽车旅馆为幽会顾客需要的隐密,使用这种前、后进的方式安排房间,我以前跟男友开房间,怕车子停在外面被认出来,也都是喜欢找后进的…嘻嘻,不过,这是题外话啦!”“哦…原来如此!”我点头、导正话题说:“题外话不多讲,结果呢?”“结果还没看清楚,我就听见开来会合的另一部警车那边,传出阵阵叫骂声,一个好高音的女声大喊脏话、叫着:“放我走,放我走…你这群猪、xx狗的杂种!”
…同时听见男人吆呵,令她闭嘴,随着两巴掌响声、女人连续的惨烈尖叫。“…听得我心头发寒,朝晃动的电筒光源瞧去,正好看见来会合的两名警察,一个是年轻黑人、另一个则是胖胖的中年白人,押着也是扣了手铐、猛烈甩动黑头发的女人。
而且口脏话咒骂她是个便宜的烂货、婊子…还说今晚要看她究竟有多、多不值钱…“…我吓得腿软不说,喉咙梗住、连声音都吭不出来。因为从晃来晃去的电筒光里,那个身穿暴上衣、极你的假皮窄裙,脚踩大高跟平台鞋,一看就知道是阻街莺无疑的女人,竟然是和我一样的,一个东方女子…“…“天哪!这、这是怎么回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