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都行强斯顿

　　“噢…我干脆…趴着好吗？”问时，她已经采取行动、伏趴了。因为座椅是面对杨小青脚的方向，即使歪斜身体、伸长手臂，可以摸到她的颈、背按，但总是不顺，而且辛苦。所以也“干脆”挪身、改成面朝她的头、倚坐上沙发边缘，抓捏她果真僵硬的肩、颈肌…“嗯…好舒服…”

　　杨小青闭眼、侧脸微笑叹道。“可以继续讲吗？”我问。她挂着笑、又沉默一阵才说：“…嗯！好难、好难形容的感觉…其实也不是什么矛盾、什么无能。

　　只要什么都不想，直觉的感受反而是…蛮刺、蛮强烈，会引起亢奋的耶…“…所以我才会那么忍不住…一直上来、忍不住扭动…够圆的股。好让男人时巴…硬起来…Dr。你…捏得我…好舒服喔…”

　　“结果呢？他，这追捕你的男人，硬起来了吗？”“当然…硬了…而且还硬得好大、好大…放在我沟上前后磨擦时，我闭着眼睛，脑子里都看得见被大雨淋得亮亮的、它的尺码…真的好壮、好巨大…“…紧巴着枯枝，我一面喊：“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喔…”

　　一面摇头、甩股…全身都在淋水、进每个里面…但还是觉得自己好干涸、好饥渴、好需要灌溉…“快给我…快给我嘛…”仰头直叫…“…那身子也像这样，一直更凶、更疯狂的…扭…呵…啊！”趴在沙发上，杨小青像她描述的样子，示范给我看。一面扭，一面羞红了脸、抿嘴直哼。＊＊＊

　　诊所面谈室里，唯一的声音是：杨小青沉浊呼吸、夹着急促哼，和她以趴姿扭动部，衣服与沙发的皮面磳磨，唧吱、唧吱作响…直到她忍不住，嘶喊：“喔…Dr。Dr。强斯顿，我！我的背…”

　　“可你也得小心，别扭太用力、伤了自己！”“我会，我会…Dr。…”“你还能讲？还能专心吗，张太太？”“能，还能…他…进我里面的时候，雨…下得更凶、更大，还一直闪电、打雷…跟我的心一样疯狂…高兴得眼泪也一直！淋得整脸都是水，冲掉泥巴，洗掉了所有肮脏、跟罪恶…

　　让我觉得赤的…“…Dr。强斯顿…我的…裙子好紧…“…“求你、求求你…”但是根本不知道…求的是什么？

　　我只知道…那男的好会，得我简直舒服死了…可是心里唯一最想、最急迫：要他亲我、吻我的要求，却怎么也喊不出口…”“你要他爱你…”我凑近杨小青耳边说。

　　“就是嘛…就是怎么也讲不出口…“…Dr。你帮我，帮我…松掉…解开裙子…好吗？求求你！“爱我…爱我嘛…”

　　那种话只能放在心里喊，同时希望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男友…“…谢谢、谢谢你…裙子解开了我…才真正体会得到…”

　　裙松解、拉炼也拉了开。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的姿势，显得格外动人。绸衫失去际束缚、从背后往前滑落，暴出皓白的背脊皮肤，被银色罩细带烘托得更充极度的惑。

　　我双手她肩背，侧眼欣赏仍然裹在灰色窄裙下，持续摇甩、晃动的丰，同时深深明了身为心理医师的责任：必须克制自己的私、尽力为病人服务。为我的病人…杨小青服务…“…那，就在又一个闪电跟打雷一齐爆发时，他…

　　硬在我里面好快好快的，像立刻要…出的刹那，我使劲扭头朝后面看、看他的脸…“…真的就是！是我男朋友的脸…我高兴死了，立刻大叫：“宝贝…

　　我好爱你、好爱你喔…“…高兴得一直掉泪、洗刷一切罪恶的眼泪…“…同时感觉自己身体也…快要高、快要丢出来了…“…啊、Dr。！我…我快…不行了…啊、天哪，我现在也…也快要丢…丢了…”

　　作为心理医师，我双手用力杨小青的背，任她两手紧扣皮沙发、高部、朝天狂扭。见她涨红的脸颊冒汗、沾散的黑发。见她蹙眉闭紧两眼、一手朝自己腿间伸进去…拚命般奋力震抖…

　　我都没吭声、没讲一句话。“求你…求你、我…把我…戳出来吧…“啊…出了、我…出了…呜！”过了好一阵，我放开杨小青背脊的手，低头在她耳边问：“张太太？”

　　笑弯裂开的薄，她侧翻眼白、黑珠滚回，轻轻“嗯…？”了一声。“你…没事吧？”抚她手背，温和地问。“嗯、没事了…”应完，又闭上眼睛、沉默不语。真是妩媚而可人的小青！

　　＊＊＊但杨小青在沙发上的恶梦，还没讲完。她已经不再跪翘举，而是全身松弛、维持趴姿。又过了半晌，才继续道：“Dr。你知道吗？我…其实那时候跟本还没到高…”“没有？”讹异反问。

　　“没有。因为，因为我…刚刚感觉男友的刹那，同时就看见…他的头、跟脸…在雨里面“砰！”的好大一声、爆炸成一团…一团血光、一团火光…“…吓得我半死、澈底失去了高。呆呆瞪大眼睛，看见雨血模糊、倒在我身上，已经没有头的男友后面，我丈夫…

　　手里正拿着…“…他…把夫一毙命。出笑、句话不说，又举起、对着我…“…我才全身冒冷汗、从恶梦中尖叫、醒来。”＊＊＊

　　紧紧握住杨小青的手，将她从趴姿拉起、坐正，然后我坐进自己椅子，滑回桌边、背对着她，好让她整理整理松解开、零的衣衫。“没关系啦，Dr。强斯顿…人家刚才的样子，被你看过…“…就再也没什么可以对你隐藏的了…”

　　我转身大大方方正眼瞧、正眼欣赏她将绸衫进裙、扣上扣子，对她说：“来，张太太…”为她把裙子拉炼拉起，轻轻拍了下她的“圆”

　　“来，咱们谈谈，算作分析吧！”“嗯…”杨小青由皮包取出梳子，一面刷发、抚拢，一面听我用浅显、易懂的方式，解说恶梦产生的原因。

　　也依循我的引导，思考、探索她的内心世界，由于仅仅是她在我这儿作“心里分析”的初步开端，对内容的层次、及预期达到的目标，都订得较低、也很简单，好一步步朝更深、更复杂的心理领域继续探究下去。

　　〔这部份的录音就不在此翻译、誊写。〕这个下午，大概由于沙发上已经出了高，讨论过程中，见杨小青有点慵懒、有点陶醉，对严肃分析不能专注的模样。

　　就只谈些比较轻松的话题。建议她利用艺术欣赏、甚至从事点创作、陶冶心，别让自己往牛角尖里钻、想不开。另方面，尽量充实生活内容，才不会感觉过于无奈，或认为“时间”是需要打发的东西。

　　“有啦，人家有做…艺术方面的事啊！”杨小青伸肢说：“…我礼拜五学绘画、周二、四晚上练钢琴，不会不充实。

　　唯一比较难过的，就是临睡前，会钻牛角尖、想不开…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才作恶梦…像还有一次，我都已经自过了，结果还是梦见…”“哦…”我瞄向挂钟，发现一小时早就超过了十多分钟。“对不起，张太太…”正开口、在椅中身…杨小青也站起来、挂着笑容说：“啊！对不起，我知道了…”“那就下次再讲，好吗？”

　　“嗯，就下次吧…”帮杨小青穿上外套、为她开门时，她抢着伸手按住我扶门把的手背。抬起头，很渴望地盯着我说：“等一等，Dr。强斯顿…我…”

　　“什么事？”我反握住她的手问。心想：又是一个“门把分析”！〔“门把分析”是心理治疗的常用语，指病人临走前总有更需要讲的话。〕“我想我…可能需要…更多次、每次更长一点时间的治疗…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能不能？”

　　“喔…这个啊…”嗯着时，我拉她的手走回桌边。翻开工作时间表、为她找寻空档时。杨小青已急得要求说：“…无论如何都请想想办法！好吗？甚至在你下班后的晚上、晚上我到你这儿来，都行…Dr。Dr。强斯顿，行吗！？”

　　“这个…不太好喔…我看，嗯…明天吧…”“明天？明天可以呀！”杨小青高兴直点头。却被我打断：“不，意思是说：我跟秘书研究调动病人的时间表，明天再告诉你。”“哦…那，我等你电话…”声音中充失望。但也是没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