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是好过以后

　　彷佛就要在爱人面前袒对他的爱似的…“…窗外的雨下成了白茫茫一片，我听见录音带播出里奥所弹的那一部分，投入整个心神，开始在琴键上游走…涌出如水的音符、旋律。

　　“…有如跟随恋人起舞般，与他合奏，摇曳身躯、漾，摇曳、漾…沉入深深的潭底，探求火源。

　　“…里奥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唤着：“沉入，沉入它！与他作爱！”我早就把心掏出来交给他…我已经是他的，与他在一起、作爱的水蛇了…

　　“…我在琴凳上摇弯背脊，忽、忽弓。我的部在木凳儿板上左右、左右磨辗，不时抬离凳面，然后落下、磨呀磨的。股沟一会儿撑开、一会儿并拢，挤在一起，我两条大腿时分、时合，在琴蹅上踮、踩、徘徊，如行云、如奔跑…“…“像现代舞的舞者，与他作爱。与音乐作爱吧！”里奥在我耳边轻唤，我眼睛都快闭上了，但我不得不看琴键，否则会弹错。”不！你知道的，不用瞧你也会作爱的！”

　　里奥双手抚着我的肩头，温暖如熨、呵护着我爱人的手…“…我终于闭上眼睛。几乎觉得被爱人吻了住，在他炽热嘴的灼烧下熔化，要被他搂入怀中的望溢心嵌。

　　不自觉仰起头时，听见里奥沉浊的呼息声…“…而不住嘶声喊出：“Oh…Holdme，Makelovetome！Please！”同时感觉里奥的双手由我肩头落到前，在我顶着罩出的小房上。轻柔无比他旋按、抚摸。

　　“…“啊…Yes…”我只叹了一声，手指在琴键上与他的琴声作爱，由于是左手单弹曲，空出的右手抚在里奥我房的手背上，感觉它茸茸的，好感，紧紧抓住它不放。

　　像曲中恋人的肢体，再也分不开了。“…里奥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背后，我向左倾、他跟着倾，我向右弯、他跟着弯，有如一对比目鱼并游水中…

　　而它的男器官深深入我女的里！当然不像真正尾的鱼一样，而是感觉他坚硬的具紧贴在我背后滚动、磨辗。害我一边弹钢琴、一边两腿间润起来…

　　“…到了曲子快完的时候，里奥的手已经起我的长裙，拨开三角、将手指在我淋淋的户里迅速送了…“…“啊…啊、宝贝…”

　　我闭住眼睛嘶喊，股一直随着音乐磨辗、动。但左手仍在琴键上弹出爱的音符，雨中作爱的阵阵涟漪。

　　“…“好极了，美极了！”里奥夸赞我弹得好，还是作爱作得好？，我已经无法分辨。只喃喃呓着：“你也好好，好…好喔…”

　　同时感觉他一手好用力捏我的子、隔着罩掐头。“…我股一弹、一弹的，腾起、坐下，腾起、坐下，像套在男人巴上面，妇一样的女人。与情夫作爱、作爱，忘了羞，只感觉像浩翰大海般的爱情汹涌。

　　“…“啊…”弹到曲子终了前，如悬吊在宇宙无尽苍穹里的结尾音符时，我已经在钢琴凳上抖出、扭出了被里奥手指带来的高…“…“啊！啊…”我像一条垂死的鱼、一只飞不动的小鸟，挂在他手臂上，叹息、轻。”

　　讲完后的沉默，溢小小的面谈室。沙发上的杨小青，并拢伸直比例修长的双腿，高跟鞋未的两足叉，脚背互相贴在一起、脚尖向前撑指而成的姿势优雅极了。配着长裙到肚上。暴出黑色缕空花薄薄的袜，和外罩带有蕾丝边黑色棉质、已经得发亮的三角。

　　而三角下，正是那种中间没有裆、呈现她人私处袜的一个大窟窿！“原来如此，我果然没猜错！”〔心想。

　　〕＊＊＊长裙起、卷至际的杨小青，丽尽陈眼中…美得没话讲，我一言不发，放开握她很久的手、顺藕臂移至肩头抚摸滑如凝脂的肌肤，轻轻抓捏瘦嶙的肩胛、锁骨，直到游向耳畔粉颈边。使她不由自主陷入搔而颤抖，猛烈气、企图压抑感官刺。

　　但也正因如此，她难耐地两膝相磳、大腿互磨，牵引肢款款动、圆在沙发上团团旋扭起来。“哎哟啊…死人了！得故事都没办法讲了！”边扭、边嗲声诉道。“怎么，要重一点吗？”我问她。

　　“Yeh…大力点！才不会。搔…”杨小青噘、媚眼回应我，又说：“…像平常帮我按摩那样子，否则我无法专注…要逗我的话，等晚上上了。再让你逗个够吧！”“好吧，想不到张太太还蛮吊人胃口啊！”我调侃她，手却用了些劲、她颈子、抓捏连往锁骨的筋。使她半眯两眼、哼出悦耳的享受呻，、在沙发上曳扭、磨磳。

　　“…好舒服…美极了！就凭这么会按摩的手，每个找你作分析的女人，就是付多少钱也值回票价哩！”讲得嘴还歪歪笑。

　　“嘿！一面享受，居然一面反过来调侃我？！”我微微惊讶，却没出声。将手游到杨小青细吊带肩礼服前、围挂于粉头肌肤的镶钻石白金项链上把玩、触摸片刻，继之由礼服的平襟探进她口。

　　隔着蕾丝罩，开始捏挤亳不突出、却小巧可人的隆起，同时问：“张太太找巴西音乐老师学琴，必定也值回了票价吧！？”“嘻嘻，何止值回，双倍还本都足足有余…”

　　笑得颇得意。但补充道：“不过Dr。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你可别吃醋啊！”如此代我。“当然不会，请放心…”我心血来、以中文答时，掐她立的头。

　　“噢…”呶起嘴、翻开媚眼瞟我一笑也以中文应道：“…掐、你掐得恰。恰，到好处啊…”纤像水蛇款扭得、股如游鱼晃动，还轻出哼恰恰舞的曲调：“…恰、恰、恰！你说的什么话？恰、恰、恰！我不懂你的话…”突感乐趣横生，我也和着哼起：“你的话，分不出真和假。恰、恰、恰！总觉得太麻…”

　　手指配合老掉大牙的古巴舞曲节拍，掐呀掐的…直到两人不住一齐哈哈大笑，才暂时停下“按摩”让杨小青口气。好继续讲她的故事。＊＊＊

　　“哎…Dr。你知道吗？”她先问。我反问：“知道什么？”“我说…音乐真是一件无比感的东西！”

　　“为什么？”“因为它，它就跟人的心、人的身体一样，充情，旋律和节拍。不管是歌唱还是演奏乐器，也跟人的身体器官和心中哀喜悲紧紧相连。

　　再加上，作曲家跟演奏、演唱者感情溶，灵魂与体结而为一，就更有如作爱般美妙的感觉了，你说对不对，Dr。强斯顿？”“嗯，张太太讲得很有道理，也蛮玄奥！”我说。

　　杨小青嘻嘻笑道：“不是我，是里奥讲的啦！是那天，我弹完左手双奏曲、他也把我弹出了高以后，搂抱我躺到钢琴旁边软沙发上时，在耳边对我说的。一面讲、他还一面我的耳垂，令我发、吃吃笑个不停。觉得好开心、也好温暖。

　　“…就不知不觉也紧紧抱住他，摸他卷卷、长长的棕色头发，喃喃呓着说：“我好爱、好爱你懂那么多音乐，又好懂作爱喔…”仰头闭上眼睛等他吻我。

　　同时听见雨愈来愈大、打在落地玻璃窗上的声音。“…那里奥吻我的时候，舌头伸进我嘴里连连，我立刻沉醉得昏淘淘、狠命含住他舌头热烈，到脸颊发酸了都还不肯停。心想如果舌头换成是他巴的话，一定会使我变得更疯狂、更旺盛的要他干脆在沙发上，就把我给干了！”

　　杨小青顿嘴、薄，我乘机问：“我打个岔行吗？按照你说跟钢琴老师作爱是真实、又是好几年前的事，而你表现得如此饥渴，是与男友交往中，还是男友之间过渡时期发生的呢？”

　　想从杨小青的爱情发展史中找寻解答，以便了解、并定位她与里奥老师间的感情。尽管是多年前的事，但却可由她”心路历程”之中，一窥行为的模式。

　　“…哦，你问这个？我想想噢！嗯…那是我…还跟方仁凯好的时候，不对，是好过以后，两人感情关系不知怎么搞的变成。有点变质，而见面见得愈来愈少的时候发生的，哎，其实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嗳，Dr。强斯顿，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好吗？问得人家很扫兴哩！”

　　“哦，好！算了，不提也罢。”我放弃。“就是嘛，人家兴致才刚上来，问这个多无聊！”轻轻嗔了嗔。“是、是蛮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