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叫两手向后伸
不久,男人停了下来,小青才睁开眼睛。见他正取下淋浴的莲蓬头,调整水温,要帮自己冲掉身上的肥皂时,心里不为这么短暂的舒服就要结束而婉惜:“这么快就洗好啦?”
“还没,还要再为你特殊的部位进一步清洗。”徐立彬一面解释,一面将热烫烫的水花,洒在小青娇躯的前、后、上下,冲刷掉肥皂,使她全身的肌肤,再现本。小青放心地任他“服务”
同时打心底感激“情人”的一片诚意…但嘴上却仍然摆架子似的说了声:“那还差不多!”男人完全不以杵,挂面笑容盯着小青的身子,将她两手拉高举起,出腋下、和那两丛乌黑黑的腋,研究似的瞧了瞧,然后,也没叫她把手臂落下,就迳个儿蹲下身,轻轻拨覆盖在小青凸鼓鼓的上、那一大丛茸茸的。
将一淋的、黑溜溜的,抓挑起来,左看又看的,而小青的双臂维持高举,正犹豫该不该放下时。
心中却产生一种被摆布、被处置,而又不得不从的、奇异的快。引得自己瘦小的身躯轻轻颤抖。她低下头问男的:“干嘛看那么仔细嘛!”“张太太,你这一大片厚厚的长得真好!不但又多、又长,而且还黑得发亮,的确美极了!”
男人抬起头回答时,指头在上逗呀逗的。小青忙夹起双腿,却挡不住他往下窜的手指,钻到底下,轻轻挑她肥腴、柔软的大。
惹得她几乎站不住,身子靠到浴缸墙边。举着的双肘也累弯了,只好将两手搁到塑胶帽上,继续维持呈自己腋下的姿势。“茸茸的,才不美呢!哦…指头别。到人家底下嘛!好喔!哈哈!哎哟啊!死了!”
小青被逗得颤抖笑了一阵,徐立彬才停下手,瞧着她暧昧地说:“张太太!人说生得浓的女人,都特别强,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
听别的男人也这么讲过自己,但小青还是装傻反问。“因为生得多、长得厚,在上才能保护体,不致因互相冲刺而受伤啊!像你这堆,这么浓密密的一大片,就是专门长了来接受大男人、勇猛冲刺的呀!来,把腿再张开点!”
小青以为男人要讲自己持强,所以才长得浓密。却没想到,他说的原来是要多、要厚,才好作爱的道理,而且一听之下,还蛮中肯的。
想到:自己每次在不同的男人底下,接受具勇猛冲刺、撞击时,大概也真因为有了这厚厚的、像软垫子的,自己纤弱的身子才没被痛、被搞坏掉吧?!“张太太,在想什么?腿子打开些!要洗你的了。”
徐立彬的手指又到小青的大腿间。为了要让“情人”清洗,小青就乖乖更张开了腿子,肩靠在墙上,两膝半分弯地等着。
由于她面向浴室洗手槽上方的大镜子,可清楚从镜中瞧见自己身体正面:在骨瘦嶙峋的部两边,提着手臂而暴出的腋。和稍微有点的肚下方,这一大片黑黑、浓浓的,正强烈衬托出肌肤的皓白。
也使自己一丝不挂的体,看起来更赤不堪了!见小青朝镜子里望,男人也回过头,由镜中瞧着她说:“怎么,张太太?还从镜子里欣赏自己啊?!”“才不呢!瞧她…那姿势真难看死了!”小青红着脸嗔道。
“可就是她那种姿势,才更显得感呢!”说完,徐立彬将香皂,往小青腋下,出好多泡沫。
又弯半蹲、低头在她上呀的,打出更浓、更稠、亮晶晶的肥皂。小青身上乌黑黑的三丛发,现在全都变成白花花的了!而男人在小青被皂覆的发间,两手不断。
又扣、又刮的手指,阵阵刺她的三个感带。不时,手还伸到她脯上,捏捏、扯扯那两粒硬的头,令小青娇小的身躯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来。
“噢…呜!天。哪!”“怎么?张太太,连洗的时候,你也会有这么强的反应呀?!”男人一面问,手指头一面不断拨她早就又肿、又的两片小。
小青更站不住了,忙将搁在塑胶帽上的一只手臂向上伸直,反撑住墙面,整个下体更往前出,股阵阵紧缩、侧的连连颤抖…徐立彬沾肥皂的手指,在小青两片瓣当中,溜滑到极点、来回窜动。
指尖她蒂芽上又拨、又刮。使那颗粒立刻大、肿突,也使小青曲着的双膝更弯、而两条大腿分得更张开了!“天哪!这那是洗?这明明是逗人家的…嘛!哎哟…啊!天哪!连里面人家的豆豆…都被你硬了啦!哎哟啊…”小青娇声啼着、瘦巴巴的身子振着、股不停地摇着…“不急!张太太,你别急!徐医师还指示。说要先把你、腋都剃光了,才能清理你里面哩!”
“啊…?!”男人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见小青脸惊吓,不敢相信所听见的话般、目瞪口呆的。便在小青讲不出话的当儿,装成无奈的样子说:“张太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徐医师他认为…沾过污秽的发,是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他说,一定得全要部刮光了,新长的,才是清洁的。”
“啊…?不!不能呀!我没了,被我先生发现…他一定会…”小青慌得连忙拒绝,但这种事,怎讲得出口呢!?
“我完全了解,张太太!只是。徐医师他…每次处置女人的时候,对这个…都非常坚持…所以,张太太你既然需要他,我看,你就照他的意思吧!”徐立刻说得像很不得已似的。
“天哪!那我。我…”“你…可以对你先生藉口说头痛、无法行房,这样不就能拖他一阵吗?反正你也说过,你跟他敦伦并不很频繁…跳过一两次,等新长出来之后,你再让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男人这番建议,小青当然晓得,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剃掉:早在医院生头胎女儿时,因为她个子大、生不出,医师准备为她剖腹之前,就先叫护士把自己给刮干净了。
不过,女儿倒是一急,猛然一冲就跑了出来,自己才免除遭刀、见血之苦…事后,三个月没让丈夫巾,新一长好,也就没事儿了。第二次,是在医院作结扎手术前被刮掉的。
手术一完,丈夫晚上就兴冲冲的要行房。当时自己心里不畅快,对他推说要休息几天才行,其实,真正别扭的,正是因为被剃掉了,不想他看见…后来他等了几天,非要不可。
于是只好在完全熄了灯、乌黑黑的上,让他进去。当时自己还特意曲着两腿,绝不让他巾到光溜溜、无的。
而迷糊的丈夫,还一点都不晓得自己为了敷衍他,所下的这番工夫!等到跟他再下一次行房,都又长好了…倒是,每次被刮掉,长回来的那些日子里,无论是坐、立、或行走时,短短的倒扎在光溜溜的上,或是被三角得黏贴在皮肤上。
一经摩擦,就会引得皮发麻、作,十分难熬。教自己想忘也忘不掉,反而,更因为少了而感到持别“赤”、甚至还会“感”呢!
徐立彬不等小青再拒绝,或将就答应,转身由盥洗袋里取出刮胡刀,换上新刀片,笑咪咪地拉着小青出浴缸,叫她坐在马桶上,然后,提起她的手臂,就开始为小青剃她的腋了。
“唉!真。那个死了!”小青叹了口气。但一点也没抗拒,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腋刮得干干净净。
只见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里,那黑黑白白的和皂,脏兮兮的,觉得好怪异。腋刮完,男人用巾拭擦小青的双腋时,她又觉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种空、趐麻之感。再度把两搁到塑胶帽后,让男的仔细瞧着,问他:“都…刮干净了?”
“嗯!干净而且清,很好看耶!张太太…好,现在站起来。”小青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了,整个身子都趐趐麻麻的。徐立彬让小青两腿分开,跨站在盖子掀开的马桶上方,叫她两手向后伸,撑在马桶水箱的瓷盖上,成为下体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