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青明白

　　地一声，出大具，不待小青抗议，就令她翻身仰躺，叫她把两腿大大劈分开，说要由正面她，而且要进她里面。杨小青不假思考立刻照作，高举起大分的两腿，双手伸向男人，迫不及待地等他入。

　　这时候，小青见他迅速地一侧身，把扔在边地上的子捡起，由口袋里掏出保险套，撕开包装，预备给大戴上…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宝贝，谢谢你！但你是不用戴套子的！”“啊…？为什么，难道你用安全期避孕？”徐立彬不解地问。

　　小青翘着薄，瞟着男人笑着摇头说：“不，我早已经…结扎了！”“啊！那…”徐立彬有点吃惊，但立刻也笑了。

　　小青用两手自己拉起膝弯，掰开了两腿，呈着水汪汪的户，对男的媚到了极点说：“嗯！哥哥…你放心吧！放心妹妹，放心到我里头吧！”男人搁下保险套，俯到小青身子上，热情地吻住她。她两眼紧紧闭上，张开嘴承接舌头的入，没命地着它，同时喉咙里迸出抑扬顿挫的娇哼。底下，小青大张着的、空虚无比的户，感觉徐立彬的头，撑开自己口的圈圈，推挤着进来时。

　　终于又抑不住内心激动，猛烈地甩开男人的吻，张圆了嘴，中、英文替放声大呼起来：“AAAAHHHHaaaaaa…Yes，Yes，YES！宝贝！吧！

　　大巴…整都进来吧！OOOhhhhhhh！Yes！Alltheway！allthewayinmeeeee！啊…”徐立彬身子用力一沉，大具再度埋入小青的里时，也用英文低吼着：“Whatatightlittlecunt！YouresuchagreatFUCK！”

　　如此毫无忌惮、极度秽的言辞，在两个热烈无比的情侣之间，也和情片里的男女一样，全数出笼了。

　　但他们不是表演给别人看的，是两人的情都燃烧到最炽旺的地步，完全自然而发出的奔放。除了彼此，早已经不再有第三者，甚至镜中的人物，也都全然给忘了。

　　“Yes！Ohhhhh！Yes，Imacunt！Imacunt！Fuckme！啊…哥哥！我，我吧！大巴用力…我的！死我算了！啊…死了！死了！真要给你死了！”

　　男人愈干愈勇，杨小青愈叫愈昂，身子里的反应也愈来愈强烈了。她早已放掉了自己的膝弯，两手没命似地紧紧抱住男人，在具连续不断的、愈来愈急剧的刺戳下，不顾全身已香汗淋漓，着肢、旋扭着股。

　　徐立彬的急和愈来愈大的低吼声，在小青的耳中回响，是她在上跟其他男人时都最最不同的，令她强烈地感觉到他的热情也胜过所有的男人。

　　像吃了药、中了蛊似的，小青的身子、灵魂同时都亢奋得无以复加…终于，如挡不住的洪般的高涌了上来。

　　“啊…哥哥！我要来了！我就要…出来了啊！OOOhhhh…Yeah！Yes！Imgonnacome…Imgonna…come…now…Aaaaahhhhh！Aaaaahhhhaaaa！出了！我。出来了…啊！”刹那间，一切都奔溃了，小青全身一紧，发癫般地猛振、猛颤着。并着她放声的尖叫，爆发出高来了…徐立彬并不因小青已上高而减缓冲刺，相反地，他更硬着具，一拍不停地用力戳她，同时脸上写兴奋而得意的表情，吼着问：“喜欢了吗！妹妹？爱了吗？”

　　“Yes！Baby！Yessss！妹妹喜欢死了！也爱死了！”在持续高之中喊出回应的同时，杨小青忍不住哭了，涌出的泪珠滚下双颊，到散在枕上的黑发里。

　　不能置信般地猛摇着头，鸣咽出声地说：“我爱…都爱死了！宝贝…爱死你了！”徐立彬以、舌堵住了小青的嘴，吻着激动而颤抖的她。

　　但身子仍然继续朝她迅速刺，大具连续掏出她里止不住的，最后，吻着的同时，他才将又烫、又浓的入小青的深处…灌溉、滋润着她干涸已久的身躯和心田。

　　＊＊＊台北午后的下，杨小青从台大校门外的宾馆先走出来。徐立彬付完账随后也跟着走出。像刚刚才在巷子里巾到似的，两人相偕走到大街口。在麦当劳店旁的骑楼下，他们不约而同都看了一下腕表，想到即将面临的分手时刻。“好辛苦哦！连暂时分手，都会好舍不得耶！”小青情深款款地说。

　　“别这么伤感，好吗？咱们才刚开始呢！？”徐立彬带着笑应道。

　　“嗯！那我只有尽量…往好的方面想了。宝贝！你…也会吗？”不知怎的，小青感觉整个心都打了结，但又不忍扫“情人”的兴致，才结结巴巴挤出一丝乐观，答覆徐立彬的安慰。

　　当然她更希望，男的和自己一样，也期盼两人再次见面，其实，仅仅男人刚讲的那句话，就已经教小青十分感动，觉得她巴盼被人爱、也去爱一个人的需要。

　　终于由徐立彬的话中得到了允诺，而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怀抱着，对恋爱的憧景和理想，也才有了一线曙光。“当然啦，小心肝！来，高兴点！为我笑一个吧！让我觉得你很满意我们刚才的亲热，还愿意下次再来呀！”男人这么回答她。杨小青抿嘴挣出笑靥，她知道，自己是为他而笑的，同时她也猛点着头，情意深深地瞧着徐立彬。

　　然后，又瞟他了一眼，呶起薄娇声嗲气地说：“满意啊，满意。极了！下次。我…当然更愿意啦！不过，宝贝！你真的好要命喔！把人家玩得简直神智不清…什么事都作得出了！宝贝，你…你真的喜欢我？喜欢我…在上的表现吗？”

　　徐立彬盯着小青直看，也笑开了嘴，猛点头。那样子，让小青想起以前在学校时，自己每次巾见他，都看到他脸上挂的，天真、稚气的笑容。

　　而此时此刻，面对同样的笑，小青心里知道：他也真的喜欢自己“作爱”时的表现。便油然生出想要抱住他、亲他的冲动。只可惜在行人携攘的大街上，怕被认出他们的人瞧见，杨小青必须保持身体跟男人的矩离，连手都不能巾他。

　　只好痴地望着他，等他开口说话。徐立彬带着笑又看了看表，对她说：“大概差不多了，你司机快到了，我避一避吧！而且我也该回学校了。那么…”

　　“那就…再见吧，宝贝！明天晚上…你？”小青怅然无比地问。“为了你，我没空都会有空的！你打电话给我，留话给我。”

　　徐立彬挥挥手，大步跨越马路。杨小青内心溢了悦，朝他的身影望去时，老姜也正开车到了麦当劳门口，按喇叭。小青带着笑，走向车去。在车上，小青用行动电话打给王晓茹，两人约好三点钟在“远企”大楼喝下午茶。

　　但因路上车，抵达时已迟到了十分钟。没料到，王晓茹竟比她来得更晚。等候时，小青选了可看见进口的桌子坐下，以手指理平散的头发，一面四处张望。

　　这个“远企”大厦是王晓茹挑的地方，大楼里不论是光滑的地面、镜、或玻璃窗，都是平板、硬直的线条，不容眼光停留，充分显示缺乏人的“现代感”中庭式的大厅四周环着最高档的名贵服饰、精品店，豪华餐厅。陆续进来的时髦男女，都像对别人展示着他们的光鲜、体面。

　　以表现她们的时代地位、和自以为是文化精英似的。这样的想法会在小青脑中生出，原因很简单：徐立彬昨晚在福华对她侃侃而谈时，就像教授般这么说过的。

　　认为这种作做而过度讲究时尚的空间，是极端虚伪而不实的，反映整个社会里只追求浮华的表象、忽视内容、不辨是非的风气。

　　杨小青听在耳中，心里立刻同意了他，但嘴上却与他辩论说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进步、喜欢新颖、美观的东西。也没什么不好呀！只不过，小青明白，徐立彬对事物的观念、看法，那么容易地就深深影响了自己的。

　　他的喜好、爱憎、像传似的给了她，让她不由得会跟着他的好、恶去想事情。难道这就是“爱”的力量吗？姗姗来迟的王晓茹终于出现了，小青假作生气般地说该罚。

　　但见到她一身讲究的穿着打扮，却挂歉意说对不起时，也就笑开了原谅她。她们没完没了地聊着。从各自的工作（王晓茹的）或没什工作（杨小青）的日子，谈到台湾、美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