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勉强玩玩不好

　　小青想问徐立彬为什么要剃她的，但又问不出口。只结结巴巴地说：“我这样…都刮光了，觉得好。好那个喔！简直就跟…赤到极点、连明明穿了衣服，都还像没穿似的！”

　　“嗯！这比喻蛮好的，我喜欢…来！张太太，把两手都举高、举直！我还要先检查一下，助理的工作成效。”徐立彬评论完，又指令道。

　　杨小青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两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男人眼里。她低下头瞧他，等着他伸手触摸自己，但男的却没动手，只那么望着。

　　眼里出的光茫，从左游到右，又扫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只用他的眼光来回扫描小青脯，全神盯着她的双，居然就引得两颗头被瞧着瞧着而自动硬、立了起来！“天哪！他连巾都不巾我一下，就把我的逗出反应，那…等下我被他、被他处置…岂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吗？！”

　　“嗯，刮得还不错，女人白白的真好看！”男人评论完，再度令道：“现在，把手放下，袜！不要全，退到股底下就好。”小青将双手搁到袜际的松紧带时，她又羞得脸红了。抿嘴在薄上咬了咬，轻轻诺着：“…好羞人喔！”

　　但却发现自己肚子底下的里面，更酸酸、的了！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袜往下剥，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剥到圆的下方，让它紧绷在大腿上。

　　在近矩离的情人眼前，呈出她白净净、凸得圆鼓鼓的、一也没有的，和被两片肥腴的大所夹住的、那条人无比的…

　　“羞个什么劲儿呢，张太太！我只不过瞧瞧你这块。光溜溜、肥凸凸的棱子，是不是让助理刮干净了？是否还有没剃掉的？你如果非要害臊不可…干脆把袜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头望着小青这么说时，照样没巾触小青一下。连原来捧住她股的手，也不再抚摸。

　　只一面眼盯着她的头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条…小青眼看情人将大得又、又长，硬的举着。恨不得马上要俯下身摸它、吻它、甚至张开嘴它…却没料到，男的不但不巾她，还背道而驰的，叫小青己把袜穿回去。

　　而且他还分开两腿，不再将她夹住，彷佛不希罕她亲近似的…顿时，令小青没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哈哈！张太太，如果你不害臊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扭股了！”小青眼睛瞟着情人的大具，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现任男友，有一次在S城机场边、小溪畔的一家汽车旅馆里幽会，也曾经在他面前，像个衣舞娘似的扭股、跳那种感的衣舞给他看。

　　那次，为了讨好男友，自己还特地跑到那家亵衣店，买了一条紫罗兰、裆开开的袜，把自己包装得像一件献给男人的礼物，穿上之后，才赴幽会…（参阅小青的“故事”19…20集。）没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个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条黑色的网状袜。

　　为了讨好他，同样像衣舞娘似的，表演那种…扭股的、香热舞的动作给他看了！小青依言把袜拉回到际，脸上带着复杂而异样的表情说：“那我就…也。扭股…给你看好了！宝。徐医师！”徐立彬将收音机转到一家英语电台，播出音量较大、节奏较快的西洋流行乐。

　　然后笑着对只剩下网状袜裹住下体，而上身全、双尽陈的小青说：“对呀，张太太！就让我瞧瞧你，像个专门惑男人的小辣妹、一点不害臊的情女郎，跳个香的热舞…

　　也好让我知道，当你在舞厅扭股给那洋记者看的时候，你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徐立彬这句话，提醒了正要随节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银星眼巴巴看见自己和强尼热情狂舞的情人。

　　就是为了要让他嫉妒，自己才表现得极度，最后还甩下了他和女同学，跟强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处另寻乐趣。…又在大麻烟、醇酒、和“快乐丸”的下，体尝了非常“另类”的经验…

　　“可是现在，在情人、徐医师的面前，如果我也像当初跟强尼那样热舞，会引得他更为嫉妒、而导致愤怒吗？还是会令他看见我自己的感，而变得更兴奋呢？”

　　想到这时，小青的纤已随音乐扭动、股也不住款款旋摆起来，不过一两分钟，她就感觉自己身以下产生了烘烘的、难言的亢奋。

　　但她的脸颊，却挂上了绯红。像不堪羞惭地咬着薄，轻声诺诺地道：“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个，才迷糊糊…扭股的嘛！而且，宝贝！还有就是因为…人家太爱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视，才故意跟强尼那样的啊！”仅管小青一边这么说，她一边扭着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热、丰的圆也愈大幅旋转起来，随着乐声逐渐昂，她整个娇小的纤躯，如被狂风吹袭的小草般晃动、抖颤。

　　她的双腿半分、半弯，紧裹在袜下的股，不断摇曳生姿…最后，她干脆闭上两眼，和在银星狂舞时一样，完全无视自己暴出的一对腋下，双臂向上空伸直，两腕叠在一起，猛烈地扭甩。

　　彷佛自己又回到了强尼面前，对他展现自已的媚、…“啊！宝贝！喜欢吗？喜欢看我这样…为你扭股吗？”

　　小青不知不觉以英文叹出了她似乎同样问过强尼的话。脑海中，想像男人强壮的身躯在自己身上，用钜大无比的具在自己淋淋的里猛烈戳刺…“噢…啊！宝贝，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就像又听见强尼问自己还要更多的乐子吗？小青如痴如醉地以英语呓着：“宝贝，我要！我还要…更多的乐趣啊！”“他妈的！谁是你的宝贝！？你这臭婊子！、货！”有如一声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骂袭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

　　吓得顿时停止热舞，连伸直的手臂也忘了放下。只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地呆望着他。“我…宝贝，不…立彬。徐。医师，我…”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小青语无伦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应着。但又正因如此，她整个身体都像充了期待似的，微微颤抖…

　　尤其，当她两眼落到男人的腿间，瞧见那高高举的大茎，贲张膨得像一条怒气冲天的巨蟒，对着自己一抖一抖地动时，就更是爱、惧集地忍不住从肚子里产生阵阵酸麻了！“别我呀、我的了！张太太，瞧你这早就想巴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模样！

　　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货、婊子，还想骗情人说什么。好不情愿的被洋记者污了？！”“徐…医师，人家真的没有想要…跟他上，也真的是…好不情愿的嘛！可是他一直坚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你就应该抵死不从的反抗呀！顶多，你被他用暴力压制住，从后面进股眼里，那才算真的被污啊！再说，如果你不是本来就想要，又怎么会让他得那么死去活来的？还主动用嘴吃他子、他的呢！？”

　　男人连珠炮似的质问，问得小青语结，只有结结巴巴地应着：“他…那么壮，我。根本无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进去的嘛！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我后面的，也不能就算人家错了啊！”小青急急为自己辩护时，心里也着实慌张起来。

　　因为她看见男人的具，在讲到股眼的时候，突然得更、更大，就好像它也要进自己的门里一样。令小青不连想到：自己和情人这几天来的亲密行为，口、都已做过。

　　唯一还没有经历的，就是玩股这一项了！而小青一想到，就记得自己跟加州现任男友幽会时，试了好久，怎么都不成，只有放弃了改用塑胶来股。

　　但后来，和儿子的家庭教师…坎，才第一次上，却玩得成，而且让他得舒服极了。从此对这种游戏乐此不彼，每次跟坎幽会，还都少不了一定要玩哩！

　　正是这个原因，当小青一比较自己和男人的关系时，就会不自觉地认为：如果要，一定要跟没什么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爱的男人上，股却会不成，勉强玩玩不好，反而更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