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吓得心惊胆战

　　“嘻嘻！没见过这种地方吧？大少！这就是你们上社会里，成天穿金戴银的人，想也想不到是人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却成了咱工人用来休息、找乐子的地方，也可算是个俱乐部吧！”老姜挥了挥手，冷笑着对小青说。

　　靠近门边，唯一的一扇窗子，早被木板封住、钉死，旧报纸、破衣服在木板的隙，像把屋里的一切都对外堵绝、隔离似的。

　　房间阴暗的一头凹角，是没有门遮掩的、只有个蹲式马桶的坑。挂着从不知由那儿接来的一条橡皮管子，渗出水来，滴到地上一只鲜红的塑胶脸盆里，溢在地上。

　　“天哪！好可怕哦！”看见屋里的景象，小青想到种种作犯科的罪恶、恐怖的、绑架、凶杀，和那种像暴力强、置人于痛苦的，形形的坏事…她害怕得缩起肩，打了个寒颤：“天哪！他还说是…俱乐部！？”

　　但也不过半晌时光，在司机半胁迫、半威之下，杨小青因为自己已经答应“愿意跟他玩一下”

　　同时又怕老姜会用暴力撕破自己的衣服，便只得依着他，站在垫上，以一副心不干、情不愿、和羞红着脸的样子，把薄衫和窄裙了下来。

　　司机把小青下的衣衫拿在手里，又放到鼻子上去闻了闻，才说：“嘿！太太穿的衣裳真有品味，连料子都摸得好舒服哩！当然不能让它给绉了啊！”说着持意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还抹了抹平，然后，老姜转过身来，朝站在垫中央，因双肘、两腿都紧紧夹住而颤栗的小青，上下打量个不停。

　　“你…你不要这样子，盯着人家一直看嘛！”小青哀声求着。老姜没理会小青，迳个儿把黑西装外套了，搭在椅背上，然后，只扯掉领带，肩上还挂着皮套和黑亮亮的佩，走到小青面前，像命令般凶巴巴地对她叱着：“跪下去！张太太…我的！”

　　小青真吓坏了，立刻听命跪了下去，抬起头对老姜声音发抖地问：“老姜，你…你…要我？！你可千万别伤害我啊！”老姜解开带，拉下拉炼，连内一起退到了脚踝上，然后扶着那的大条，到小青面前，对她暧昧、而且兮兮地说道：“你都这么听话，要含我老二了，我当然不会伤你啊，太太！”

　　小青的眼里涌上了滴的泪水，可怜兮兮地猛摇着头，哀声叹着：“不，我不能啊！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嘛！？”老姜恢复了冷酷和装出的凶狠：“当然能啊！你今晚跟情人幽会，不早就做过更无的事吗！

　　怎么？现在要你再跟老夫玩玩，你居然还拿翘，难道…你想找罪受不成呀！？”“够了嘛，老姜！请你…不要再羞辱人了嘛！人家衣服都了，就别要我再…做更见不得人的事嘛！”

　　“少噜嗦！我不会再讲一次了！你倒底巴还是不？！”富豪人家…张老板的、高贵的子杨小青，在司机的胁迫下，半着只剩罩、袜和三角未除的身躯。

　　面对也是半的男人，跪在旧垫上，两眼含泪，仰头瞧着老姜高高举的大。它虽不很长，可直径却得吓人，上面爬着弯曲如小蛇般的、浮起来的血管。

　　茎头上，顶着一颗如李子大的、圆突突的头，凶狠、狰狞地在小青眼前一、一鼓地颤动。“人家…不会嘛！”小青诺诺应着，但她明白自己在说谎。“你骗谁呀你！不怕老子给你两巴掌？打醒你！？”

　　“不，我怕！请不要打我！我…我就是了嘛！”当杨小青张开一个晚上和徐立彬不断亲吻的嘴，用她薄薄的，含住了老姜的大头时，她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怕被那如巨蟒般的茎一下子捅进自己的喉咙，赶忙伸上两只手去捧住它。“这不就对了！太太？你刚刚才和情人开房间，不知早玩成了什么德，还有脸说你不会？”老姜故意调侃她。

　　“没有，老姜！我真的没有…他嘛！”小青吐出头辩解着。“你少说两句！好好给我含就是了！嗯…这就对了，瞧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套在我老二上，倒也真够味儿！”

　　司机用手住小青脑勺后面的头发，扯成一纠，然后提着它开始把小青的头往自己上掼，小青不得不张大了嘴，任那具在口里一进、一出…“天哪！完了，我完了！我真的被自己的司机…污了！”

　　小青心里喊着。但泪眼中，她往上瞧见男人得意而陶醉的表情时，知道是自己的嘴巴令他舒服的，就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把薄薄的更紧匝在那又、又大的茎上，拚命用力…

　　“嘿嘿！还假装说不会？明明你是会…巴的嘛！”说来也真怪，老姜这一“夸赞”她的口技，就让小青糊里糊涂的，闭上了两眼，伸出手抱住他的股，主动把嘴巴往老姜的茎上套送。

　　同时心里竟然觉得司机老姜虽然人长得不帅，可是全身确实孔武有力，在自己口里的大子又那么壮…“如果他真的强暴我，恐怕我还真会忍不住…要心甘情愿啊！”就在这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破砖屋的门打了开，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杨小青丈夫的司机小陈。

　　杨小青闻声一睁开眼，就见到他幌着走过来的身影，和他手里提的一瓶XO、一条绵绳…她惊吓得几乎要叫出来，但口里被了，只能呜地出声…“哈！姜大哥果然厉害，已经教太太心甘情愿…巴啦？！”

　　“甘不甘心，不敢讲。但太太确实已经表示愿意跟咱们下人，打交道了！你瞧她这张嘴，老二的劲儿，像不像个…臭婊子？”

　　小陈的脸贴近了小青，睁大眼意十足地盯着看。小青心里喊着：“不！不要！羞死了！天哪！不要这样看我嘛！”但她嘴里含着大，也只能喉咙里呜咽出声，羞得眼泪直掉。

　　“嗯，果然一级！老哥真有一手！我以为太太会死也不干，还特别带一条绳子用来捆她哩！现在大概不用了…”

　　“老弟要是喜欢，待会儿用绳子捆着她玩，也行！反正太太已经把偷男人的事全都招认了，咱们为她在老板前面保秘，她也只有接受咱们代替老板给她的…一点小小惩罚吧！”“不！不！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啊！”小青甩着头，呜咽着。

　　＊＊＊恐惧中，小青猛甩着头，由呜咽中惊吓得醒过来。才发现刚刚所经历的，原来只是一场令自己心悸的恶梦罢了。

　　在昏黑的卧室上，小青脸颊触到枕上自己的泪，听见身旁丈夫仍在呼噜呼噜地打着鼻鼾…缓缓地，小青在沿坐了起来。心想着：“吓死人了，还好只是个梦！”

　　她摸黑下，走进浴厕间里，一面扣上门，一面自言自语，安慰似地说：“只是个梦，一个恶梦…”

　　但当她掉薄睡袍，退到马桶边，正下子要撒，低头瞧见三角裆全都淋淋的时候，才同时发现自己的两片肿肿的，核豆也硬硬凸起着…“天哪！连作这种可怕的梦，子都会掉！”

　　坐在马桶上等小便的时候，小青伸手轻轻触着自己的，指尖沾着，涂到当中立起来的核上。“啊！又想了！又想要了！”

　　小青轻叹出声来。她又要自了！回忆自己今晚和大学同学在福华房间里所作的事，小青的两腿就分开了！她的确是要他的，要跟徐立彬作爱的。但却又没真作，只像模拟作爱似的，磨出高来。

　　让男人烫烫的，噗噗地洒在自己袜上，而当时自己那么感动、疯狂，在男人从身上爬起的忙中，连他子长得什么样儿、有多长、多大，都没看清楚。

　　“难怪会在梦里见到司机老姜的…那子…天哪！我怎么会变成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连一个下人的巴…作梦都要梦到啊！”小青闭上两眼，一面开始自，一面在脑中幻想着梦里的自己，跪在垫上，老姜具的模样…

　　就像又回到梦里，看到丈夫的司机小陈，手拿酒瓶、绳子，盯住自己嘴里还含着老姜的脸，兮兮地瞧着时，虽然吓得心惊胆战，但却又因为有两个男人的出现，而觉得自己上下两处的“空虚”都更需要同时被填了。

　　小青明白这景象只不过是刚才的一场梦。于是便开始想着老姜和小陈的长相。她强烈感觉到：两个司机，跟自己以前所有过的男人，都完全不同。那么俗、那么没受过教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