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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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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十秒钟过去了,看美女看傻眼的三人并没有收回视线的打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东方佳丽。

  尼可不悦地看着三名好友失神的模样,虽然他同他们一样惊讶她的凭空出现,但“我不慡”的排斥感充満在他周遭,让人不发现都难。

  “咳咳!”尼可重重的咳了两声,才让三个口⽔差点流出来的男人回神。

  “你是…”安卓皱著眉头。

  “你是怎么进来的?这栋大厦门噤森严,没有屋主带领不得进⼊,你怎么通过守卫来到这里的?”这里还是最隐密、最角落处。威尔不敢置信的‮头摇‬。太可怕了!这个女孩…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霍华口气不善的问。没办法,这个女孩如⼊无人之镜般在他们的住所来去自如,而且一点预警也没有,若是她想对他们其中一个不利,那他们防得了吗?

  “如果这小小保全都摆不平,我还能站在这边,保护你们三人斥资守护的人吗?”何豫蔷冷冷地瞥了眼⾝旁僵硬的尼可,对他全⾝上下散发出的排斥不置一词。

  “啊!你是『蔚风』‮际国‬保全派来的人!”安卓惊呼,语气‮奋兴‬。

  “是的,想必是安卓先生,我是⽩蔷,奉命接下这个任务。”这个该死的任务。何豫蔷面无表情,但在心底狠狠的诅咒着。

  柯靖炽,我们上走着瞧!你别想摆平你的女人和儿子们,何豫蔷在心底狠狠的诅咒着。

  “哦,幸会、幸会,炽先生派你来想必有他的用意,呵,尼可的‮全安‬就⿇烦你多注意了。”安卓眉开眼笑的与她谈笑。“我不知道『蔚风』有女⼲员,真是太让我惊异了。”

  “不只有,还有两个。”可怜的双生姐妹,何豫蔷在心底悲叹,命苦无人知。

  “噢!都没有听说。”安卓惊怪。

  “我们接的任务主要是保护各国的女名人,女总统、公主、富家千金等等,除非特珠案例,我们是不接男人的CASE。”暗示意味浓,何豫蔷再瞥了眼在一旁不以为然的尼可。

  尼可拉斯·肯特,全球⾝价最⾼的歌手,这个案子够特殊。

  “你早保镳!”威尔和霍华差点瞪掉眼珠子,这个瘦弱的女孩是保镳!

  “是的。”说保⺟也许更适当一点,何豫蔷默默补上;

  “你…”行吗?威尔和霍华都不太敢信任她,全然忘了方才他们是多么担心她会对他们不利。

  “相信我,我所知道的,比你们想像中还多。”她别有深意的眼向一脸不信任的威尔和霍华,原本冷淡的瞳眸闪着晶璨的光亮。

  “你们最好相信她,她连我们是在贫民窟结识的事情都知道,说不定,她还知道你们今天穿的內是什么颜⾊的。”尼可嘲弄地道。

  “没错,尼克拉斯先生今天穿的是卡文克莱的底平口四角,斑马条纹,‮寸尺‬是M号…”何豫蔷一本正经的说着。

  “够了!”尼可面河邡⾚的爆吼,瞪着带着恶意的何豫蔷,就算她面无表情,他就是能够察觉到她的心怀不轨。

  “哈哈哈哈…”顿时,安卓、威尔、霍华三人笑开来,看着尼可动的反应,一定是这位‮姐小‬讲中了,哈哈,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尼可气得脸红、失去理智的模样,平时,尼可生气总是笑着,让人⽑骨悚然,这样有“生气”的尼可可爱多了。

  这样才是他们可爱的小弟嘛!

  “还有呢,还想听吗?我还知道你惯用的‮险保‬套品牌,要不要我说来听听呢?”何豫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恶劣,似乎看到尼可…她的Case,那一副瞧下起人的模样,她就想好好给他“照顾”一番。

  别歧视,这可不符两平等法。她虽然是女人,做起保全这一行,可不比男人差。

  好吧,她承认,是因为炽公报私仇,派给她这个鬼任务,她因而心生不満,进而对“某人”的不驯态度进行小小的报复。

  “住口!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自己的隐私被⾚裸裸的公开讨论,饶是圣人也无法忍受这种窘态,更寸况,尼可自小就过著这种没有个人隐私的生活,他受、够、了!

  “OK。”何豫蔷从善如流地闭上嘴,耸耸肩摊摊手,一副随你便的模样。

  “还没问你的大名呢。”安卓对她的态度和蔼可亲。

  “⽩蔷。”何豫蔷冷淡地告知,并没有详细说明,⽩蔷只是一个名号,她的本名叫何豫蔷。

  安卓微微一笑“很适合你。”

  “谢谢。”何豫蔷朝安卓露出她来到‮国美‬后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安卓,”尼可对他们两人的友善一笑深觉刺眼“不要忘了,你可是有老婆的人,汉娜不会比这个矮小的东方女人差。”尼可的排斥表露无遗。

  何豫蔷要很忍耐,才能管住自己的⾆头,才不会说出让场面失控的话。

  是她太情绪化,让委托人的注意力放在她的非专业上,这个任务—开始就出现败笔,是她的失责。

  “尼可,你讲这话也大过分了,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是一个有种族歧视的人。”安卓对尼可的话感到不満。

  “尼可,安卓只是对⽩‮姐小‬表达一下感谢,因为她是保护你的人。”威尔也站出说话,对何豫蔷的怀疑与不信任在她对安卓那友善的一笑后瓦解。

  “是啊,尼呃,不管你跟⽩‮姐小‬有什么恩怨,或是你对⽩‮姐小‬有什么不満,那都是无关紧要的,⽩‮姐小‬必须在你⾝边待到警方揪出那个躲在暗处的人。”霍华也误会冰释。

  这是BLACKBCYS四人一贯的相处模式,认为不对的地方就直接说出来改进,不用在意直言会引起內哄。因为⽇渐累积的不満,才是导致团体破裂的主要因素。这个习惯,也是这四人组团近十年来,至今仍屹立不摇的原因之一。

  尼可被同伴指责并没有不悦,反而低下头深深的思考著。不久,仿佛想通了似的抬起头,朝何豫蔷露出谦然一笑,真正的笑。

  “刚才是我不对,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语毕,尼可伸出友善的手。“请别介意我刚才的话,我是因为自尊心受损才说出那种蠢话来。”堂堂六尺男儿,竟被一小小女娃弄晕,还剥得一丝‮挂不‬,自尊受损,连带的态度也差了起纪来。

  何豫蔷挑眉,十分惊讶他的反应。“没关系。”她伸手与之握。“是我过于情绪化。”所以显得不专业了。

  或许,他并不是她想的那样目中无人。何豫蔷也对他改观了。

  “情绪化?”尼可不敢置信的瞪她“你这样还情绪化?天…⽩‮姐小‬,那你冷静时不就跟冰块没两样?”

  “类似。”何豫蔷魅惑的眼闪耀著“像冰山。”我不姓⽩。蔷没有纠正,因为这只是个名字罢了。

  ······················

  尼可皱眉,不苟同的蓝眸锁着优雅地端坐在面前冷如冰的何豫蔷。“这个主意一点也不好。”

  “我觉得很好。”她头也不抬,埋首于膝上薄巧精致的笔记型电脑,看也不看全球民众上网票选的全球十打感男星,尼可连续五年登上冠军宝座,成为全球最感的男人第五次。

  “不应该拖你下⽔。”尼可帅帅的眉在眉头打了个死结。“太危险了。”

  “危险,很好,这就是我之所以来到这里的原因。”仍旧头也不抬,何豫蔷继续忙碌的工作着。

  被她这一堵,尼可顿时说不出话,这一点也不像他。

  没错,她之所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就是替他承担一部份的危险。

  想到就令人怈气,应验了‮国中‬一句俗语,什么猪去了?⽩‮姐小‬解释给他听过…忘了!

  “⽩‮姐小‬,你前几天跟我说过的‮国中‬俗语叫什么?一时忘了。”

  “人怕出名,猪怕肥。”何豫蔷回答。

  对,就是这一句,唉,你不红的时候,要上个节目、要媒体写你的报道…难!一旦红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新闻会自动上门。

  尼可想起自己十岁刚踏⼊演艺圈,参加米老鼠俱乐部的竞赛之前,那种四处碰壁的窘状,没有任何电视台要—个没没无名的小童星加⼊影集的演出,就连一个小小的客串机会都没有。一度让他蒙生退出,回归平凡的想法。

  但,就在他加人⼊米老鼠俱乐部,打败众多对手后,尼可的知名度—夜爆涨,影集、唱片、电影、广告…数下不清的演出机会如雪片般飞来,顿时,让他质疑自己存在的价值。仿佛一切都是虚幻的,不‮实真‬的,就连尼克拉斯·肯特这个人也是不存在的,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大起大落的演艺圈让他无所适从、手⾜无措。

  所以,在决赛前一天,年仅十二岁的他逃了,只留下要⽗⺟不用担心的短笺,背着简单的行囊流浪去。

  流浪的那三年的确让尼可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也找到了生存的意义,这丰富的流浪生涯,让尼可得到了许多他一辈子待在演艺圈也得不到的东西…

  真挚的友情。

  思及三名患难与共的好友,尼可不噤微笑。

  稳重的安卓、义气的威尔、精明的霍华,这三人在这十多年来的⽇子里,一直给他许许多多难忘的回忆。

  而尼可用这些让他动容的回忆,谱成一首首动人的曲子,纪念那段轻狂的岁月。

  “唉…”尼可叹气,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同伴遭受波及,是他最不愿的事啊!想到那个在暗处的人,尼可的脸布上一层霾。

  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要同伴受到任何惊吓。而现在,又多了一个女孩…

  唉,自从BLACKBOYS走红以来,恐吓信收的不知凡几,除了最近的连续恐吓信事件让大夥不敢掉以轻心外,以往的恐吓信函,他们都当是‮狂疯‬歌开的玩笑。

  他不会让好友因他受伤的!

  “好了。”何豫蔷终于自电脑萤幕前抬起头来,接著,印表机列印的声音传来,一张列満行程的表格就这样印了出来。“这是你收假后的行程表。”将表格递给尼可,她关闭电源将笔收起。

  “这真的一点也不有趣。”尼可接过纸张边看边皱眉,说的是她的提议。

  “没错,但却是最‮全安‬的做法。”何豫蔷冷冷地道。

  “一点也不。”尼可否绝。

  “肯特先生,你不能否认,我的外表给人的错觉是很好掩护,由我当你的‮人私‬助理,负责你的行程、通告,外人只会以为你雇用了一名东方女孩当助理,并不会想到,这个女孩竟是你的保镳。”何豫蔷捺著子解释。

  “是没错,可是…”

  “没错就对了,肯特先生,事情就这样决定。”何豫蔷強硬的下决定。

  “唉,我是担心你的安危…”尼可仍做最后挣扎。

  “我的安危?呵,肯特先生,别忘了,我可是职业保镳。”何豫蔷很想拿那天初次见面时在游艇上发生的事来讲,但难保尼可不会恼羞成怒,因而做罢。

  “是。”尼可无可奈何的妥协,谁教人家是专业呢?就算他有自信能面对一切,但夥伴们不会同意的。

  “看着你的行程表,下个星期一早上,你必须先到纽约与其他BLACKBOYS团员会合,拍摄新单曲CD封面;下午,在纽约华厦‮店酒‬接受记者采访;晚上,则有一个现场的广播节目要上。你的假期嘛…扣掉从迈阿密飞到纽约的时间,只剩下四个小时。”

  “哦。”尼可挑眉,对新一季的工作感到‮奋兴‬。

  音乐、舞台,他热爱的工作啊!在三个月的假期后,终于要开始了!尼可感到一股热流在他体內流窜,跳跃的音符在他⾎中奔腾。

  “所以,肯特先生,我们必须在三个小时內将行李打包好,到迈阿密机场等‮机飞‬。”何豫蔷冷眼旁观,冷冷道。

  “马上出发!”尼可眼中闪耀著自信的光采,飞扬的情绪亢奋著,他热爱的音乐、他热爱的工作啊!

  我回来了!

  ·················

  带著简单的行李搭上BLACKBOYS的专属‮机飞‬,由迈阿密机场直飞纽约。

  纽约,‮国美‬广大领地中最繁荣的城市,经济之枢纽,文化汇粹之地,也是‮国美‬最复杂的城市,各⾊人种汇⼊这颗令人垂涎的大苹果,満怀希望的在这个城市追求瑰丽的“‮国美‬梦”

  但曾几何时,这颗看起来外表红、果实満的大苹果,內心早已生蛆长虫,被啃食得満目疮痍。

  纽约,仍然是一个矛盾的城市。

  何豫蔷若有所思地凝望车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谁能想像到这些西装笔、神⾊匆忙的上班族,在褪去掩饰的服装后是什么样的面貌呢?

  抢匪、通缉犯、杀人狂、恐怖份子…各种复杂人种参杂在一般平民百姓中,伺机而动。

  纽约市居⾼不下的犯罪率啊…何豫蔷露出别有深意的微笑。

  或许,在这里可以得到不少线索。

  “还是迈阿密好。”尼可看着人声鼎沸的热闹街头,皱著眉嘀咕。“沙滩、海⽔、家乡味,还有感‮辣火‬的比基尼女郞!噢,我的老天,才离开不到十个小时,我已经开始想家了。”尼可无助的呻昑著。

  “距离你下一个假期,若没有意外的话,我估计在三个月后,你可以有整整两个星期的长假。”何豫蔷目光自车窗外转回到尼可⾝上,不意外看到他看着车窗发呆的模样。

  相处数天下来,她发现尼可并不像他第一眼给人的印象那样嚣张,他是一个十分霸气的男人,但却不失其温柔,不过以她来看,尼可这个在演艺圈打滚多年的男人,事实上是个世故、圆滑的老手,否则如何能在千变万化的演艺圈屹立不摇十年之久?他的自信与应对,差一点让她误以为他大她很多岁!事实上,尼可只比她年长两岁,何豫蔷要消化这个事实著实花了不少时间。

  “假期?”尼可将视线由车窗外转向她。“我可不敢确定我的工作能如期完成。”他只是希望工作的地方能在有光的迈阿密老家,不过这一切只是奢望。

  “也对。”何豫蔷皱著眉,在心底叹息。尼可对工作的严刻是出了名的,为了完美的音乐、封面、MTV,尼可不时磨著工作人员要求达到标准才收工,也因为他的严格,使得BLACKBOYS的作品精致出⾊,但相对的,工作时间也长,总让进度严重落后。

  黑⾊礼车在BLACKBOYS经纪公司“J&v”门口停下,顿时,在门口聚集的歌蜂拥而上,⾼举相机朝黑⾊防弹玻璃內猛拍,更有歌举著用特殊字体写著“Nicko”字样的纸牌拍打玻璃,嘴里喊著尼可的名。

  “我的假期,果然…遥遥无期。”见到热情支持的歌,尼可不自噤的微笑。“⽩蔷,要跟好,小心被冲散了。”尼可戴上墨镜,推开车门,带著自信又具亲和力的微笑,面对等待他已久的歌朋友。

  尼可一踏出车外马上引起騒动,女歌一窝蜂拥上,让尼可移动的脚步困难重重。

  “尼可、尼可、尼可…”尖叫声与热情的喊叫此起彼落,成群的歌将尼可团团围住,迫使“J&v”出动大批警卫护行,在尼可⾝旁围成一个小小的圈,防止‮狂疯‬的歌在推挤中伤害到尼可。

  尼可从头到尾脸上都带著笑容,有人想趁揭去摭住尼可那双“天空蓝钻石”的碍眼墨镜,但让警卫及时挡开。

  “NO!不要推挤。”尼可好言相劝,虽然歌有不理智的举动,但他并没有生气。

  好不容易,尼可费尽历尽艰辛,终于在“J&V”警卫们的強硬护送下来到“J&V”大门前,却在临门一脚,踏⼊经纪公司之前,尼可想到了他的“助理”

  槽!人呢?没有被那群‮狂疯‬的小女孩们生呑活剥吧?

  尼可的笑容消失了,他倏地转⾝,不知名的惊恐让他下意识地拽下眼镜…

  “啊…”不料,他这一举动让女孩们更加‮狂疯‬地尖叫。“尼可…”

  她站在那里。

  尼可失笑,她就站在车门边,双手环,冷漠孤傲地看着距她十尺之遥的他⾝陷泥淖,自己却如雪地中孤独的⽩蔷般,独善其⾝。

  “我的助理,你太失职了。”尼可笑着朝她招手。

  何豫蔷并没有飞奔而来,冷冷的扫过热情的女孩们一眼,踩著优雅的步伐朝尼可走去。

  时间仿佛在那一刹那间停止了,騒动的女孩们张口结⾆,瞪大眼,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冷冷的⽩⾐女子步向她们的尼可,与之前见到女星靠近尼可的护骂反应差距甚远。

  素净的⽩、优雅的冷静、出⾊的东方面孔,这个女人傲的让人讨厌不起来,反而让人惧怕起她的冷可能会冻伤自己。

  何豫蔷立在尼可面前,抬起头望着⾝长五尺十一寸的尼可道:“是你太忘我了,肯特先生。”

  她并不想膛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引起歌不満,对她往后的工作会造成很大的阻碍。

  尼可的天空蓝钻石在那一瞬间转为深蓝,止不住的赏溢在眼角。

  “哦?”

  “我想,你是看到许久末见的歌太过‮奋兴‬了,才忘了我这新来的助理。”何豫蔷圆滑的将重点放在歌⾝上。

  “呵呵,你说的对。”尼可顺著她的台阶下。

  “那么,肯特先生,你是不是可以为了这些爱护你的歌好好努力,多出现在萤光幕前,让大家不时都可以看到你呢?”

  “Yes!”群众附和,摇著纸牌在半空中飞舞。

  何豫蔷这一番话得到众歌的支持,对她的怀疑也消失无踪。

  “呵呵。”尼可乾笑以对。

  “各位女孩们,尼可与我得上楼去拍摄新单曲封面,如果大家想尽早听BLACKBOYS的新单曲,那么,请尽早协助我们早点拍完单曲封面,很快的,尼可与其他团员会在短时间內与你们见面。”何豫蔷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对聚集的女歌们婉转恳求。

  这一番话很能得到认同,至少对于经常遭经纪公司守卫⽩眼对待的歌们来说,何豫蔷这一番话简直是天籁!

  “我向大家承诺,我会好好替你们盯著尼可,一定会让他密集曝光在萤光幕上,到时,你们只要守著电视机,就可以看见尼可出现。”

  “OK!”

  “我们相信你!”

  女孩们很给面子的往后站一步,跟以往的肢体冲突不同,这一回,歌们带著笑容朝尼可挥手道再见。

  尼可惊讶的发现这个怪异的景象,要不是那些往后退一步的女孩们拚命朝他送飞吻,尼可真要以为自己的魅力不再了。

  在众歌们的送下,尼可和何豫蔷‮全安‬的进⼊公司內,这是自BLACKBOYS走红以来第一次在和平的情况下,尼可⾐衫整齐的步⼊经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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