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脸嘲红
那天碰见齐兰后,曾晓红专门找齐兰,待说在曲家发生的事不能对范自重说齐兰当时说了一句话:“在这个城市里,我们这些下岗工人连农民工都不如,还怕这些事?
“想想也是。!她齐兰把自己的事都说得那么详细,自己在曲家的那些事也就不那么严重了,正在曾晓红胡思想的时候,夏姐一个细小的动作,让她决定到夏姐家做事。
曾晓红的手袋掉在地上,夏姐蹲下身子,整个裙摆拖在地上,为她拾起手袋,拍去尘土后放在她的手里。一面对她说,这手袋有点过时了,回家后我给你一个新的手袋。
这是近来曾晓红听到的最让她感到亲切的话语。于是,她就问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夏姐回答说,如果方便,现在就跟我回家吧。
夏姐曾在市立医院做过护士长,护理部主任,不知什么原因不到年龄就退休,在六十岁之前周游了好多国家,快六十岁时回国过起老宅女的生活。
夏姐这辈子没结过婚,单身老女人的日子让她在所有认识她的人中,视她为异类,有人说她对男人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恨,也有人说她年轻时被男人玩过,因此这样病态。
但曾晓红觉得她对男人没有那么恨,至少她对范自重就很好。早晨突然下了一阵暴雨,使这个夏天的早晨格外凉爽。
曾晓红仍旧身着那套工厂的厂服到夏姐家,也许是在国外见过太多的洋货,夏姐家的装修也很洋气。落地玻璃窗,真皮沙发,一体化厨房,带浴缸的卫生间,以及只有一张大软的卧室。
开门后,曾晓红看到夏姐穿着一件丝纱的睡衣,扁平的脯上只有两粒黑色的头顶在睡衣上,下半身的裙体没有现出内的痕迹,腿部也没有一般女人不穿内时的黑色一团,说明她是刮过的。
那睡衣像是挂在一架衣架上,随风飘动,睡衣的背部出一大片,看上去眼都是骨头。“哎呀,你还是保持工厂的老习惯,上班穿工作服。我以前在医院也有这个习惯,一上班就要穿上白大褂。”夏姐一脸春风地对她说,然后伏下身子给曾晓红拿了双拖鞋。
在她俯身时,曾晓红看到她赤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肤顺着脯而下,脖子上的青筋也延顺到腹部,不由地感叹夏姐有一身好皮肤。
夏姐对曾晓红的要求不高,一三餐饭,简单的清洁工作,有一条却是一定要她做到的:晚上必须陪她过夜,本来与女主人一起过夜也没什么,但夏姐的举动又让她感到为难。
在曾晓红答应留下过夜后,夏姐一边说她去冲个凉,一边了自己的睡衣走进卫生间去。望着夏姐高瘦赤的身子消失在卫生间,曾晓红心想,夏姐的生活习惯我能适应得了吗?
晚饭后,夏姐仍旧穿着那件睡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相册,与曾晓红聊起自己的往事。夏姐给曾晓红看的第一张照片是她在医校时照的。
在游泳池边上,一个高个丰的女孩,身穿游泳衣站立在泳池边上,脸上带着羞涩的表情。夏姐说,那时她是全校最高个的女生,因此有许多人在追求她。
可她却一直到毕业后,分配到医院才开始恋爱,男友是个高干子弟,在一家大型国企工作,大家都觉得他们是金童玉女。
与男友第一次做时她疼得晕死过去,当时她以为是因为处女膜的缘故,可后来的每次做都是一段撕心裂肺的过程,但她依旧爱着他,忍受着做的疼痛,只要男友需要她就顺从,当然在整个做的过程中,她的表现是呆木的,没有半点情。
男友渐渐对她失去兴趣,先是提出她太胖了,肥厚的户过于肥大,使他的茎没法整进道,进而提出要分手,为了不分手,夏姐找了许多办法减肥,但收效甚微。
后来一位同医院的医生介绍她去看一位民间的郎中,吃了一个多月的草药,使她的胃缩小了,人也见瘦了下来,精神低落,男友藉机离开了她,还四处说她是个性冷淡的女人。曾晓红问过夏姐。
那以后就没找过别的男友?夏姐回答说,找过,但自从变瘦后,每次到了上做时,她就感到男人的茎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她说起一个与自己同医院医生的事,那个医生是个离婚的男人,只想找个女人有个家。
那天上做时,男医生非常小心,他甚至做了夏姐从未见过的口。当男医生那舌头伸进道时,那种被茎入的疼痛又产生了,疼得她脸色都变了。
男医生毕竟是学医的,知道这现象再继续下去会出人命。于是,起身穿好衣服离开屋子,再没与夏姐联系过。从那时起夏姐就开始拒绝一切男人。
人这种动物非常奇特,女拒绝了男并不表示这个女人就不需要,相反她从另一个角度表现出对的更高要求。夏姐在自己越来越瘦之后,对的需求却越来越高。
当然是在无异之下的生活,她常常自己用手抚摸着身上的各处感点,以足的需求。
原本就是学医的夏姐,开始摸索女身上的感点,每天下班,不管是黑夜还是白昼。
一回到家就光衣服,开始抚摸自己瘦的躯体,从嘴到脖子,从腋窝到手指,从头到肚脐,从小腹到,从蒂到,从门到尾骨。
她把每摸到一处的感觉一一记录下来,慢慢体会,从中找出适合女同爱抚的切入点。
半年过后,她自认为已经能够准确地把握女的兴奋点,由此她成为这座城市一群女同恋者的行为指导老师,也许正因为此,她在不到年龄时就申请退休。
她结的同朋友越多,越没空管理家里的事,她在家里养了几只猫和狗,常常饿得眼巴巴地看着她。所以,曾晓红到她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与这几只猫和狗处好关系。
很快曾晓红发现,夏姐的手真是一只催情的手,无论她的手放在你身上的任何部位,你都能感受到一种情的涌动,那天晚上,曾晓红做完家务事后,从厨房到客厅,就见夏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在刮她的腋。
曾晓红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虽然知道夏姐经常刮体,但这样不避人地刮仍使她很难接受。夏姐看到曾晓红便向她笑了一下,招呼她在身边坐下,一边用巾把腋下的刮擦干净。
她对曾晓红说,这一旦刮了,就必须经常刮,否则长出的硬会让人很不舒服的。说完她的手向曾晓红伸来,轻轻地抚摸着曾晓红的背部。
起初还没什么感觉,到后来曾晓红就觉得有种情绪在心里涌动,浑身有股劲儿在窜,忽上忽下,就觉得部开始,感到一种说不出愉快。
“别…别,别这样,我有点不舒服。”曾晓红扭动着股说。此时她的内底部的粘在部很难受。
“是不舒服,还是舒服?”夏姐一双眼变得水汪汪的,直视着曾晓红,等待着她的回答。曾晓红低下头,一脸红,她很难对夏姐说自己现在感到很浑身有股劲,极想要一茎到道里来,以解那股劲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