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更没人敢要
曾晓红没等刘至达完最后几滴就抬起股,回头一看,刘至达的巴还在一跳一跳地出最后一点。完的刘至达像昏死过去似趴在边一动不动。曾晓红吓得大声叫曲老师。
只听客厅外传来曲老师的话说:“别管他,过一会就好了。”曾晓红穿好子走出来,见曲老师还卷缩在沙发上,一脸疲惫,就红着脸小声对曲老师说:“你也不救救我,刘老师差点把我整死了。”
曲老师抬了抬身子,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都是你干得好事,给他吃什么补品,吃得他这些天晚上不让人安身,夜夜要干那事,把我的下面红肿了也不放过,昨晚更放肆了,要我的眼。”
曲老师摇了摇头,着老泪说:“年轻的时候,也不知他从哪里看来的,说眼是爱的最高境界,铺地追着我要眼,我死活不让,那时我年轻,眼小的连一手指都不进去,他那东西进去。
那不是要人命。现在好了,吃了补品又想着要干眼,昨晚他说,现在你老了眼也松了吧,进去不困难的,硬要往眼里,把我死死的按在上。
那劲头那里有一点的夫情分,分明是对一个站街的婊子。”曾晓红静静地站在那听曲老师说,感到大腿部有一点东西出,心想,刘至达这老头在这事上真是上瘾了。
从她的观察,昨晚刘至达一定把曲老师的眼给了,否则曲老师不可能改变长期养成的习惯,早起早开门开窗。
而且她猜测,曲老师可能被裂了门,现在动不了,一动就痛就血,想到这,曾晓红小心地问:“曲老师,你没事吧?”曲老师气不打一处来地说:“没事?哼…我现在连拉屎都困难。刚才他在和你做的时候,我把所有的补品药丸都扔了,让他安静安静。”
说完用手指着曾晓红恨恨地说:“都是你,你想害死我们呀?你…”其实在看到刘至达后人跟死了似的,曾晓红就觉得在这个家不能再呆下去了,迟早要出事。打定主意不在曲家干的曾晓红,在回家的路上,又拐到医院看看她长年住院的丈夫。
由于丈夫曾经是连续三年的省劳模,市工会给了应有的待遇,住院减半收费,这样曾晓红勉强能支付丈夫的住院费用,自己生活上全靠节俭,孩子在外地读书每年也要钱。
因此,在不想在曲家干时,她苦恼自己的下家在哪?给原先厂里的几个在小区里做保姆的姐妹通了气,也不是马上就能解决。天已暮色。
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有个人拍了她的肩膀,转头一看,认出是原来一个工班的姐妹齐兰。一想到齐兰,曾晓红鼻腔里就有股浓重的汗狐味。
当年刚进厂时,齐兰也算是长相较好的女青工,身材丰,有一对大于常人的房和股,也曾有些轻浮男人想占她便宜,均被她身上浓重的体味所跑了。
也因为她身上那股浓重的汗狐味,分单身宿舍时没人愿与她同屋,她也没有什么朋友,缺少交流,这使齐兰变得很孤僻。偏偏曾晓红对这身汗狐味不抵触,与她共享二人一间宿舍,当时规定每间宿舍要住四个人。也许是因为此。
在分工班时她又与齐兰分在一个班一台机上。车间里的人都知道齐兰的狐臭,连洗澡都避开她,常常洗澡房里只有曾晓红和齐兰两人。有时曾晓红泡在池子里,看着齐兰那身多的身躯想,她要是没这身狐臭,不知哪个厂领导的儿子就盯上她了。
其实曾晓红也是个多的主,只是身材没有齐兰那么好,腿短,相比之下曾晓红除了长得比齐兰好看外,其他都比她差点。
齐兰后来在厂外找了个丈夫,听说是个近郊的农民,因为出不起高价的结婚财礼,有齐兰这么一个国有工当老婆,虽说身上狐味难闻,也没讲究。婚后生了一个女儿。
在孩子三岁时就离婚了。曾晓红记得离婚当晚,齐兰抱着孩子跑到她家,与她一起在厨房哭诉了一夜。齐兰说。
她的丈夫重男轻女,刚结婚时不知听谁说,每天要早上做,也不管她是小夜班还是大夜班,特别是大夜班下班时。
她拖疲惫的身子回家想好好睡一觉,可丈夫早等在家里,不由分说地拉上,扯掉子,也没什么前戏就直接入。所以,她下夜班总到市场上逛到快九点了才回家。
那时已经过了丈夫所说的最佳做生男孩的时间,可偏偏齐兰生出的女孩。女儿出生时,他只看了一眼就走了,满月时对她说,再生一个,一定生个男孩。
齐兰说她是国营工,超生要丢工作的,就瞒着丈夫做了上环手术,被痛打了一顿,从那时起夫感情形同路人。要说齐兰在工作上真是不要命。
她是厂里唯一连续三年的厂劳模。孩子五个月后她就来上班,一对房被水涨变形,别人都在上班时偷偷熘回家或到厂托儿所给孩子喂。
她从来都等下班才去给孩子喂,涨的太夸张了,前一片迹,让那些男维修工看了在后面喊她“婆”但她一身的味加上狐臭味,冲垮了车间里的机油味,让人难以忍受,连车间主任看了不忍不住对她说,你可以先下班了。
曾晓红曾听那些男维修工说,如果齐兰没有这身狐臭味,早就被就地镇法了,那时,在纺织厂哪个女工不被男工扰过?
但就是这样的厂劳模,纺织厂被私人收购时,厂领导看她是多年的劳模,建议私人老板留下齐兰,私人老板问了一句话:“她会电脑吗?我的设备全是进口的,全用电脑控制。”
这对当时的纺织女工来说,电脑就是天脑,谁会这玩艺?齐兰只得和所有的机前女工下岗离厂。两见面自然聊了当下各自的谋生,她们是好工友,又是同一天结婚的,婚后上班谈的主要话题就是夫生活,因此,她们一在一起就无疾不谈。
这次曾晓红看到齐兰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从不注重打扮的她穿着一身短连衣裙,领子开口低得出深深的沟,脚上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越发显出她的腿,身上飘出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可难以盖住从香水味下浮现的狐味。
这身感的打扮也没有掩盖她的一脸疲惫,眼圈青紫,问她干什么了把自己折腾成这般?齐兰一脸无奈地说:“一言难尽。”齐兰在女儿技校毕业工作后就出来做事,在另一个高档小区做保姆。可她的主人不是老人,而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用齐兰的话,我在他家白天做妈子的事,晚上做老婆的事。齐兰今年不到五十,三年前,她到这个小区应聘做保姆时,来看人的主人家都因她那身狐臭味没人要她,曾有一个人家的男主人不在意她身上的狐臭味,可领她到家后,女主人一闻到她身上的狐臭味当场就吐。
这一场景被这家人传了出去,更没人敢要她,这使她想离开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有一天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再次到小区的家政服务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