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姑已经脫了袍
然后再把沙发的水和擦干净,又回到厨房,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她能介入的时候。夏姐和安静继续着她们的游戏,夏姐那具像一副骨架似的身子端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出无的部。
曾晓红这才发现夏姐那两片十分夸张的小,一边大点一边小点,像饺子皮一样附在大上,上方就是一颗如黄豆大的蒂。
因为瘦使夏姐的蒂显得特别的大,安静此时就在卖力地着这颗蒂,在曾晓红的印象里,夏姐从不动别人的部(包括蒂)房等通常女感点。
可她又接受了安静对蒂的,看她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这种,那颗原本如黄豆大的蒂。
在安静的下又增大了一点,像小孩的小那般大小,每一下,夏姐的股部肌就收缩一下,可就是没见水从道口出。
曾晓红紧盯着夏姐的脸,因为她正紧咬着嘴强忍着这种对蒂的强刺,同时她的手也从尾骨部向安静的门靠近,使安静的呻声有些变样,呜地闷声叫唤起来。
“齐兰,过来,你帮助安静她的蒂。”夏姐虽然受到如此强烈的刺,却依然像个指挥员那样冷静沉着。
她知道现在安静需要蒂的刺,果然,听到夏姐的话,安静翘起巨大的股,门上有一只手指轻轻地点着,齐兰伸出舌头,向安静的和那颗让人不易看到的蒂。这种强烈的刺使安静再次。
那股水得齐兰一脸都是。齐兰却很泰然地接受了,用手随便抹了一下脸,继续安静的部和蒂,直到安静发出如哭泣般的叫声,齐兰的舌头才离开这些部位。也是这时,夏姐瘦的部猛地出一股粘稠的水在沙发上。
她的手也离开了安静的门,人疲乏地瘫在沙发上。坐在厨房里的曾晓红,根本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般玩法的一群女人。
她们把爱演绎如此多彩,使她在观看过程中,有一种忘我的境地。当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蒂,使不大的蒂充血变得感起来。
内一片淋淋,发现这情景后她马上出手来,向四周看了看,似乎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丑态。夜深的时候,那些客人都穿戴好,准备出门另寻一个地方聚会。
等人都走了之后,曾晓红才从厨房里出来,发现齐兰还坐在客厅的一角她问:“你怎么没跟她们一块走?”齐兰苦笑了一下说:“你也不看我是什么身份。她们是我们玩不起的人。”
曾晓红被齐兰说得一头雾水,让她快给自己说说。齐兰带着曾晓红到里屋的大边,指着上一滩污迹告诉曾晓红,刚才这里躺着道姑和市里老领导的夫人,这上出的脏东西都是夫人的,是道姑下的功夫。齐兰说。
那个道姑原来也是一个公务员,后来被一个小科长给上了,她一气之下出家做了道姑,专门研究同爱,据说任何一个女人。
在她的手下都会被摸出高。齐兰神秘地说,夏姐就靠这种聚会收钱,一次三千元。曾晓红吃惊地问,你有那么多的钱?齐兰又苦笑一下,说她被小范纠得没办法,要她陪着市里老领导的夫人来。
她自己本身不喜欢这种活动,但一想反正钱不是她出就来了。齐兰看到曾晓红一脸绯红,就问,你是不是对这样的活动有感觉了。曾晓红的脸更红了,她不知怎么回答齐兰。齐兰没有追问。
而是继续说夏姐的事。夏姐自从去年师从道姑后,更喜欢女人的体,起先是玩玩儿,后来人多了就收费,那个道姑还真有一套,什么女人在她手上都会着。
齐兰说她有一次被道姑拥在怀里,道姑只在她的耳后和脖子上抚摸一番,她就激动得不行,后来摸到了房上,她就受不了,高一阵接着一阵来。
回到家里也不管范自重累不累,一定要他与自己做,而且接连两三天自己摸到这些地方也有冲动,不顾什么似地找范自重做,好像非要男人的一入了这种劲才会过去。
齐兰又讲了那个市里老领导夫人的事,这个夫人六十岁,年轻时是个美人,做了官太太后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很好,可就是对生活不兴趣。
那个老领导在外面有多少情人她也不管,只要不破坏这个家她都随了领导。有一次,老领导在情人那听说夏姐的师傅有这个本事,能让冷淡的女人转变,就请夏姐帮忙。第一次来夏姐家时,看到来客的情景,指着夏姐的鼻子大骂。
也不给夏姐一点面子,摔手就走了。“那夏姐还不气坏了?”曾晓红问道。齐兰笑了笑说,夏姐从不对女人生气。第二次她把自己的师傅,那个道姑请来,约了那个老领导夫人到宾馆去,进行单独的聚会。
齐兰说,道姑那天见到夫人后,强行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光了,就用她那两颗长长的头,抚磨着夫人的后背,几分钟后夫人就不再挣扎了,顺从地任凭道姑的抚摸,不一会,夫人的头被道姑摸得竖立起来,轻声地对道姑说。
她还要。于是,道姑开始抚摸她的股和部,这种看似平常的抚摸,却让夫人一阵阵地呻起来,直到高到来时,道姑对夫人的抚摸也没改变过。
“你说,这道姑是人还是鬼?我也曾试着像她那样自己抚摸自己,却没有一点感觉。”齐兰说这话时,已经一脸绯红。曾晓红想当时齐兰一定在现场,但她想不通道姑为何没有男人的爱抚动作,却能让女人感受到那么强烈的快。
问了齐兰,齐兰也摇头说不知道,这要她自己去感受。当时曾晓红也就是想想而已,没想到亲身感受的日子这么快就到来。道姑来的前一天,夏姐在曾晓红面前显得有些兴奋。
她一会在曾晓红身上摸一把,一会在自己的部边上进行所谓的点香刺,就是拿一团面粘在部顶上。
然后在面团上一柱香,通过香的热度来刺部的兴奋点。第二天,夏姐告诉她多准备点素菜,师傅晚上要在她家过夜。曾晓红没有做过素菜,所以就做了几样她认为的素菜,如豆腐,面筋,蔬菜等。
道姑来的时候,对桌上的素菜一口没吃,就喝了碗稀粥,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与夏姐低声谈天,似乎在探讨什么。结束时夏姐用眼看了一下曾晓红,道姑点了点头。
夏姐便叫曾晓红到道姑这边来。刚在道姑身边坐下,曾晓红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汗酸味,此时,道姑已经了道袍,穿一件自制的布背心,下身却穿一件宽大的子。夏姐从里屋出来时,示意曾晓红把衣服光,她自己也光着身子。
当她们都相拥而坐后,夏姐开始把道姑的背心了,这让曾晓红再次看到道姑那扁平的脯。
尤其是那一对长长的头。曾晓红心想,作为女人怎么可能没有房呢,这道姑是不是没有发育成人的?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看法,因为她看到道姑赤的下身,在部上方长着浓密的,有就说明她发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