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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 红晕侵染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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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3 红晕侵染的脸蛋

  蝎魔的寝宫,只传出男人畅快的和女声隐忍的呜呜声。

  由于紧闭着双眸、又不能发出声音,悠其他四感更加清明。睚眦毫不掩饰的息、两人肌肤的死抵厮磨声;她被强制分开至最大的两腿间,水被戳的甜腻声音;混杂着两人情 味道的麝香味道;感甬道的层叠内部被他男 的冠 部急急刮、更被不同角度地戳 捣的酸楚…“呜…”因快而萌发的泪水从她眼里溢出。体内深处因情而出的浆汩汩淌着,却方便了他在她甬道里更深而畅快的耸动。快堆积到了极致,她身体开始蜷缩着准备接裂肺的高

  “哈啊…娃娃,你真是个宝贝…呃…”睚眦只觉得自己的整都被她热的紧窒含!不知她着他不想让他再莽动,还是着让他再用力些…他接触过的女人中,从来没有这样美妙的身体如此服侍过他!他通体都叫嚣着在她体内更加畅快地享受!通体都在叫嚣着…通 体!?

  情中,睚眦隐约察觉自己身体有了些许变化,停下动,和瑟缩着的她一起呼着灼热的气息。结束…了么?悠缓缓睁开润的眼睛,紧捂着嘴巴的手松开,来大口大口呼呵着,怔怔地望进他金色眸子。

  “怎么?不够?”他撑着身子,弯起手指,指背亲昵拂着她被红晕侵染的脸蛋。

  没有应声。

  悠却因他嘎的嗓音而心底微颤,私处不住咬了咬他还在不断膨 壮。

  “真腻…”他眯起金眸享受她私 密的轻轻润泽,喉间滚动着感受。

  羞得将头偏过,悠咬着指节,不去看他。

  偷偷不断后躲──既然他结束了,就尽快离开呵…睚眦自然知道她在躲,但是她的动让他很享受。任由身下的胖娃娃自己扭动,他只潜心静待那股奇异的动在自己身体内窜动。为什么他还不走?悠依然侧躺,看向一边的柱,双手推拒着他暗示他离开…一把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膛上,睚眦垂下头走她额角的泪珠:“甜的呢…”

  他的话吹拂着她睫,悠更加侧躺进软枕。小小的动作让她腹部收紧,漉漉羞涩摩挲着他的热烫壮。

  “ 娃娃!”睚眦恶狠狠地一个重顶!

  “啊──放开我!”悠尖叫着睁大恐慌的双眼,双手想挣脱,却被他单手按在她的头顶。

  睚眦俯首咬着她红肿的瓣:“你的声音,很好听…”然后,发狂了一般冲刺起来。

  “不…那里…”悠猛摇着头!她 间的菊 蕊里,被什么缓缓侵入着!“啊…不要再进去了…睚眦!”她呼喊着他的名字,用尽力气扭动,想要摆那侵犯她后 的莫名东西。到底是什么?在一节节深入?!他的男 ,正牢牢深入在她的 里,他的一手按着她的双腕,另一手用足了力气捻她丰 润 部…所以,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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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你有尾针一样。那,是我的尾针。”

  没错。

  那侵入她烫人的紧 窒 后 的,正是睚眦在鏖战最酣时会增加他法力的蝎尾。

  睚眦依稀记得,他第一次碰女人时,他的蝎尾在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从尾椎处凌厉而出,牢牢入了身下那女人的后;在他的男达到舒畅的最顶点时,他的尾针也释放出了毒汁。那个他已经记不住身份和长相的女人,就这样在高 中晕死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此后,千年以来,他的尾针只曾在面对强劲对手时出现过。在房事中,她是第二回。也许是太过畅快了…她,也要这样死去么?

  为什么?老天对他的惩戒为什么这么狠毒?如果真的如此,别怪他也无情…“睚眦!睚眦!”

  身下的娃娃哭喊着他的名,胖软的身体蜷缩着扭动。她滑的双腿左右夹住他的健,似是反抗…但对他来说,更是引!

  已经无法身而出,睚眦在紧咬的牙间许诺着誓言:“我会毁掉一百个净女,为你陪葬!”

  说完,他狠狠地在她花 蕊间耸动。带动他的尾针也同样在她菊蕊间进出;而节节尾针的不断进出,又让她感的后带着她的前一起收紧,不断急急含着他的男…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睚眦按牢了她的双腕,另一手几乎掐入她的左,拨那翘立的尖,带给她快的同时,自己也大大送着。

  在她承受不住前后的双重刺而打着哆嗦高 紧他时,他也低吼着陪她一起冲进那白光!搂紧她软腻的身子,他嘎声在她身体前后两着粘稠的白浆和火辣的蝎毒----

  悠的双腿软下,从他间滑下。噎着,她仰颈看着头顶依然晃动的黑纱。已经虚的身体,继续承受着他意犹未尽的一下再一下的温送来享受高对两人身体灼烧后的余韵。

  胶合之处已经泽一片。、男和他的毒混杂着,在他些微的动作间啧啧作响。

  明明身体已经经历过了这电的侵袭,为什么小腹深处仍然在叫嚣着渴望?

  “唔…”他在她深处的浓,让她小腹的难受。微微动了一下,前里的体在两人厮磨间出一丝,让她私处好…而后里盛的蝎毒体却如失控般想倾…缩紧后 ,她委屈地拧眉:“嘤…”

  正享受她肌肤滑腻的睚眦,头也不抬地继续食她的白皙耳后:“娃娃,你在勾引我么?”他百年才有一回女人。一次怎么够?加上现在,他的蝎尾被那热烫的菊蕊锁紧,惹得他依然立的男 直接维持着这姿势就在她里更加肿

  他从她漉漉的颈间抬头,将她脸上的发拂到她的耳后,望进她依然清亮却水泽的眼儿,诧异发觉她呼吸的急促,低嘎笑出声:“还想要?”

  “不是…”急急否认。她没有!她没有在渴望他!没有…但身体却诚实得前后挪移着。

  “哈哈哈哈哈!真配得上我!”望和他一样强烈呢。笑声停住,他的眼神寒下“可惜,只有一夜。”

  认定她活过天明的几率不存在,睚眦更加放纵自己的望。他角弯起,笑着用双臂兜起她酥软的双腿抬放在自己健硕的肩上,方便自己的男和节节蝎尾的进出。

  他这样摆她,小腹里本来就贯的体会进入她身体的更深处啦!但…为什么心底会开始兴奋地期待?一定…一定是美人泪的作用…一定是!悠双手掩着自己在他面前展无遗的部,眼皮敛下,口水。

  口水的动作,让她的私 处也噬着他。

  睚眦用自己的下她的双腿,让两人相之处曝在微凉的空气之中。侧首甜着她香的左腿小腿,看她瑟缩着更加紧闭双眼,他哼笑着咬住,让她不得不疼得看向他。

  才糜地探出舌头在咬痕上着,双手分押着她的双手手背,按在她那丰盈的部上:“像不像…有两个人在玩你?这里…”他带她的手一起捏捏她的丰,再微微动身子,刃和蝎尾一起进出她的前 …“…唔…”受那双金色的细眸蛊惑着,她缓缓将视线移向自己的部。果然 在两双手的指出的视觉效果,还有和菊蕊间耸动的东西,让她感觉呼吸更加急促。咬着下,她漉漉的眼睛望向他。

  “这样的眼神,只想让男人狠狠要了你!”睚眦用力晃动着健,在她水泽的 间疾速送,手上也同样用力地捉握着她的手指一起她肿

  “睚眦…”哭腔娇喊着他的名字!似乎这样,那在腔里翻滚的热气才能释放出来!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进攻开始摆动。刚才明明已经酸软无力,现在却配合至极地娇着努力适应他。就连那开始让她有痛感的死扣她后 的蝎尾,现在也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睚眦的金眸里泛着光彩,他尽力俯下身子着她的瓣:“真…哈啊…嗯…”顶这美妙身体的力道渐大,送间,带动她身体内两人的汁飞溅出来。

  这样的姿势,悠被轻易拱上了尖。她蒙的眼神与他毫不掩饰 望的金眸胶着着。她甜滑的舌头被他的舌头扫动着在她口里嬉戏,又被他入他的里几乎食入他的喉咙。两人吻间,唾从嘴角不断溢出,就像她和菊蕊渗出的浓一般!

  他的气息侵占着她的一切。他的舌侵占她的舌,他的刃一下下撞入她深处,他的尾 针牢牢扣紧她的菊蕊,他的手指几乎掐入她的…细微的疼痛和快错凌着她感的身体。还有…她发现,他在送时,那滚烫的囊袋也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口!

  似乎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那里!这个认知如霹雳一般带她进入了快,她部,哆嗦着再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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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一个姿势再一个姿势。悠被摆来摆足着睚眦累积了百年的望。

  天蒙亮,当木溪被传唤入宫殿时,透过重重黑金纱帐,看到的是主子叠在趴躺的悠身上重重一顶,低吼出畅快一声夹杂着悠微弱的嘤咛。主子息待定,才身而出,掀开纱帐的瞬间,带出浓郁的男女 合之味。

  主子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间,去往浴室的方向。阴沉着脸掠过他身侧时,冷冷丢下句:“你不用去议事厅了。给你一天时间,把她以国母之礼厚待。”

  木溪的血瞬间从心口凉到脚底。主子脚步消失了许久,他还愣在原地。直到黑金纱帐内,传出一声微弱的呻。他才一个箭步上前,扯开几层纱帐。

  绣着金丝图案的黑色单上,悠微弱呼吸着。白如玉的身上被吻或掐出无数的红痕、青痕;双腿间白色浓依然淌出;连她是红色指印的瓣之间,菊蕊吐吐淌出一丝透明的浓

  牙关咬紧,心疼的木溪将整个单小心翼翼裹住她虚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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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夜折腾她,现在却丝毫不累,只想再抱住那软的身子。金眸有些愣神地,睚眦把玩着自己腕间的黑金镯子,像是抚摸她的肌肤。

  “主上?”一旁的蛇姬轻声提醒。

  蛇姬身上的异香刺得睚眦皱眉。现在,女人身上的味道,除了娃娃之外,都让他无名气恼。气恼自己过于心急地要了她!不然,留在身侧做个侍女,他能抱着她嗅着她甜美的味道入睡…现在!只有怀念的份儿。

  “所以,属下该有资格向主上讨个赏。”清冷的声音响起。

  睚眦抬眼,是他最得意的爱臣。敛了心神,他金眸眯起:“自然。以你的功绩,讨半个大陆去都无妨。不像那些无用的人,留着只污了我的殿…”金眸冷瞥殿下哆哆嗦嗦的某几个无功而返的臣子。娃娃的事情,让他心烦,只想多杀几人愤。

  “主上过奖。”先是半敛身地做礼,一身黑礼服的长发男人,才不慌不忙向宝座上的人摊开修长的手“属下,只要您新捉来的蜜蜂妖。”金眸瞅了心腹大臣摊开的掌心一会儿,才掀开眼皮,摸着黑金镯子觑向黑衣男人。发觉这功名累累的爱臣冷眉冷眼之间的无比认真,睚眦才从宝座起身,一步步走下黑石阶梯,嘴角弯起笑,喉间沉声缓缓道:“轩的消息,很灵通。”殿下的长发男子收起冰凉的手掌,眼镜下的黑眸微敛:“属下体质偏寒。恰蔲大人知会,主上近来得了只血温润的蜜蜂妖,建议我收下来,作个暖 的侍婢。”原来是蔲睿这条千年老参在捣乱。睚眦站在凤凝轩身前的三级台阶上,没什么表情,俯瞰着研究他。

  整个大殿静悄悄,所有人都等待着主上的后话。众所周知,蜜蜂妖是主上亲自掳来的女妖,养在后宫,准备在寿辰之享用的;但众所不知的是,昨夜睚眦已经把这蜜蜂妖的甜蜜滋味尝了尽,现下她生死未卜。

  眸子转着笑,睚眦缓缓低声答道:“可惜,晚了。”眼皮掀起,黑眸里是冷意:“不晚。就算只有死尸一具、甚至被打回原形,蔲大人也有办法熬成药汤,供我补身。”凤家密术,起死回生。就算她已经承了主上的蝎毒而死,他也会用尽法术锁住她的魂魄,像救亲弟凤凝雨一样。

  睚眦习惯性地把玩了会儿黑镯,才背起手,角依然挂着不冷不热的笑:“我说‘晚了’,是因我已把她赏给了木溪新募来的谋士。说起来,内举不避亲啊!怎么凤二少爷还在休息?”赏给了凝雨?凤凝轩正要开口──“也无妨。既然没办法打赏轩,就暂先设宴为轩庆功。”不等凤凝轩开口告退,睚眦的神色已经黯下,吩咐着:“蛇姬,找木溪备宴。”蛇姬袅袅起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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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姬如果连主上暗含的意思都不懂,就不会与木溪并为蝎宫两大内管。退下后,她先简要安排了宴席,才掐指一算,瞬间来到木溪所在之处。

  提裙进门,蛇姬看到木溪正无比温柔地将红色的丝绸衾被盖上没有生气的女身。她窈窕移动步伐,调侃:“我以为木大人不爱女人呢,没想到能亲眼看到您为女人动容的样子。”为她…动容了么?木溪顿下,抚上自己的脸皮。

  蛇姬不动声地,暗自用着法力探测红绸被下女人的温度──果然,已经冰冷了半个时辰。再上前,指尖隔着丝绸按上她的手腕:“一夜承,也算是她的福分。”嗯…血已经不再动。将手收回袖里,残忍地笑从心底浮到妖的脸上:“主上吩咐,把妹妹赏给凤家二少爷作为入幕之礼。”木溪依然垂目,淡淡应了声:“请蛇姬大人回主上,我会亲自送悠小姐进凤鸣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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