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许静蕾脸更红了
“丽姐,你没事儿吧?”周平川一听,赶紧站起来,走到郑丽身边,关心地问。“还好。你可别再这事儿了,再有一回,你外甥可就差不多了。”郑丽后怕地说。
“丽姐,别怕。他们就是些人,看着吓人,也没什么。他们老大的太太得了腺病,不上医院。我给出了个主意,让她女儿治。这不,她女儿来跟我学来了吗?已经来过一回了,李芗见过了。”周平川一听郑丽拿孩子吓唬自己,便连劝带解释,一通紧说。
***“李芗,你真见过?”郑丽不相信地问。“呵,前两天他不是说过了吗?就是你给他借白大褂那天。”李芗提醒道。
“对了,不说我还忘了,丽姐,还得给我找一个白大褂。”周平川一听,想起来了,赶紧说。“行,待会儿我给你送上来,我也见见黑社会老大的女儿是什么样。”郑丽说到这儿,悬着的心,才真的放下来。
“她两点钟来。”周平川又告诉郑丽。“行了,你赶紧吃去吧,都凉了。我累了,想躺会儿。”
郑丽说完,向诊走过去。李芗先走到桌子边,把自己盆里的饭,拨一半到郑丽的饭盆里,然后端着饭盆,坐到了郑丽的身边,一点一点地继续吃。周平川拿起郑丽的饭盆,也边吃着边走到了郑丽的身边。
看着周平川在自己身边低着头猛吃,郑丽突然乐了。“丽姐,你笑什么?”李芗不解地问。“这要是让周谢燕知道咱们这么待他,非跟咱们急了不可。”郑丽又是笑着说。
“丽姐,周谢燕是不是特别惯着他?”李芗好奇地问。郑丽笑着点了点头。“我说呢,要是没人惯着他,他也成不了这样。”李芗不地说。“姐差不多应该回来了吧?”一直低头猛吃的周平川,突然抬起头,看着郑丽说。
“是差不多了。怎么,你的亲人回来了,想报仇呵?”
郑丽笑着问。周平川没说话,笑了笑,又低下了头,继续吃饭,当然,有了心事儿,吃饭的速度就慢了下来,突然间,屋里就变得沉默了,都不说话,各想各的心事。
许静蕾在下午二点钟准时上来了。这回,是许静蕾是一个人上来的,没让人陪。李芗正坐在分诊台了棉签,许静蕾走过去,轻声对李芗说:“你好。”
李芗一抬头,见是许静蕾,便冲她点点头,说:“他在里面呢。有病人。我带你去。”许静蕾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李芗站起来,带头向周平川的诊室里走去。许静蕾随后相跟。进了门,李芗让到了一旁,让许静蕾过去。周平川正在给病人做检查。
许静蕾看见了,就要往上凑。李芗轻轻地咳了一下。周平川听见了,一回头一眼就看见了许静蕾。见许静蕾要往前凑,周平川赶紧挥手,阻止她过来。
然后,周平川又看着李芗,用手指了一下许静蕾,然后指了指桌子。李芗笑着拉住许静蕾,阻止着她不让她看,并让她到桌子边上坐。就在这时候,郑丽也上来了。
她一看,这屋怎么这么热闹,这么多人,便叫了一声李芗。李芗回头一看,是郑丽。看到郑丽拿着的白大褂,李芗走上去,伸手把郑丽手里的白大褂拿过来,然后又递给你许静蕾。给过之后,李芗又转峰面对着郑丽,用语说:就是她。
怕郑丽不明白,李芗还用手隔着自己指了指。郑丽站在那里不动了,拿眼打量起许静蕾。许静蕾看了看屋里的人,又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周平川,转过身去,面对着墙,赶紧把白大褂穿上了。
这一切,都被郑丽看到了眼里。给病人做完检查,洗了一下手,周平川坐在桌边。病人也跟了过来,在周平川身边坐了下来。
“这次吃药,疗效不明显,我给你换换药。这药是中医,一天两次,要忌口,别吃辛辣食物。还有,你还有例假,夫生活要有。”周平川一边写着,一边说。
郑丽、李芗、许静蕾看着周平川给人看病。“大夫,你说夫生活要有,那一星期来几回呀?”病人真事儿似地问。
“你一星期有一回吗?告诉你,你要是半个月有一回,你也不至于得这个病。”病人在做假,周平川是真不给面子,一下就给揭了。“这病还跟这事儿有关系?”
病人找着面子,不相信地问。“当然。原有的生活打了,就容易生病,特别是你这个岁数的女。不仅是这方面,别的也如是。”周平川教训般地说。“噢,是这样呵。”病人省悟般地说。
“先吃一个星期看看效果,一周后再来。”说完,周平川把药方递给她。病人还想说什么。
可是看到周平川在看她身后。病人回头一看,见人还多,就没再说什么,站起身,出去了。“来啦?”病人出去后,周平川对许静蕾招呼着说。许静蕾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个,你认识了,我的女朋友。那个是我姐。”打过招呼后,周平川又指着给许静蕾介绍。“这是许静蕾。”介绍完她们,周平川又介绍许静蕾。许静蕾对李芗和郑丽又是点点头,打过招呼。“川儿,我没事儿,你忙吧,我就是过来给你送大褂来了。”郑丽指了指许静蕾身上的白大褂说。周平川点了点头。
“我走了。”郑丽见周平川明白了,又看了许静蕾一眼,像是要把她记住,然后转身出去了。李芗一见,也扶着郑丽出去了。周平川起身,送他们出来了。“川儿,行了,人见了,我放心了,你进去吧。”郑丽轻声说着,又指了指诊室。
“丽姐,你慢点儿。”周平川对郑丽说了一声,转了回去。“这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不像呵?川儿是不是蒙咱们呢?”郑丽边走边问李芗。“真是。开始我也不信,后来看见跟她一起的人,我信了。”李芗解说。“看上去没那么可怕,我还怕川儿吃亏呢。”郑丽放心地说。
“这到不会,看她还成。”李芗也放心地说。“这个川儿,没事儿净瞎出主意,她能给人治病吗?我看够呛。”郑丽自问自答地说。
“他说,并不指望教会,就是感动她母亲一下。谁知道呢。”李芗心不在焉地接了一句。“行了,我走了。”
郑丽说完,下了楼。李芗又回到她的分诊台里,起了棉签。只是,又一搭无一搭的,李芗手下很不出活儿。周平川转回来后,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冲着许静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我是不想来了,可是我妈的病也得有人治呵。”许静蕾慢言细语地说。
“嗯。”周平川应了一声。这真是个事儿,她不想学,可又不得不学,这事儿可就难办了。两个人一时对不上话了,于是陷入沉默。“上回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了。”静了一会儿,周平川道歉道。“是我不好意思。真丢人。”许静蕾红着脸,小声说。
“这没什么丢人的,我也一样,也恶心,只是,注意力一放到她们的病情上,就不会想这些了。这一回,咱们别着急,你多来几回。你先听我说,听病人说,找一下感觉。
我不让你看,你别过来,适应以后,咱们再看。对了,不明白你就问。这里是医院,没什么忌讳的。”周平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嗯。就听你的。”许静蕾点头应了。
“听不明白,一定要问呵。”周平川又嘱咐了一句。“可是,可是,我听你们说的那些,实在不好意思,还怎么问呵。”许静蕾说这话的时候,脸又红了。
“慢慢来吧。都有一个过程。我不也没结婚吗?还是个男的。”周平川又笑了笑说。“刚才听你那样说,真有点受不了你。跟,跟…”许静蕾说完,悄悄地看了一眼周平川。见周平川正直视着自己,许静蕾脸更红了,并把头转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