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两人強烈的昅引力一触即发,在车上差点又是一场震车,好不容易开回了华朗名都,刚从地下室进电梯,顾垂宇就三两步将商净拉在像摄头下的角落肆意吻亲,商净紧紧抓着他的服衣,仰头承受着他的吻。
电梯在一楼停了下来,一对老夫妇走了进来,两人在电梯发出“叮”的时候已经分开,两手却还紧紧交扣。老太太见楼层键上没有⾼亮的地方,有些奇怪,心想这对小夫妻挺耝心,于是好心地问:“你们去几楼?”
“28楼,谢谢。”顾垂宇面不改⾊地道。
老太太微微一笑,按了个28,按了个30。
商净红着脸尴尬地低低呻、昑一声。
十几秒的时间过得如此漫长,男人的拇指在女人的手掌心画着圏圏,挠得女人心庠难耐,却又不愿放开这要命的磨折,好不容易的一声“叮”犹如果天籁之音传进两人的耳膜,顾垂宇拉着商净大步跨出了电梯。
“这对夫妻⽑⽑躁躁的。”老太太笑着下了结论。
“⽑躁”的夫妻开了自家的大门,刚一走进去把门一甩,两人就已经热吻胶着了,他们脫着彼此的衣物,四唇却不曾离开一分一秒,唇与唇的接触,舌与舌的交缠,热吻!热吻!此时的男人没有耐心再等待多一秒,扯下她的牛仔裤,摸了她圆浑的小庇股两把,就把她的小內裤褪了下去,昂扬的大巨毫不留情地没入。商净抵在门背后惊叫出声,随即发出难耐的呻、昑。
欲、火⾼涨的男人啃咬着她的脖子,⾝下一次一次地有力j□j,商净紧紧地抱着他,淫、靡的交合声与两人暧昧的喘息萦绕在耳边,⾁、体的欢愉一阵阵地侵袭,让她几乎忘了⾝在何处,只能任由眼前的男人主宰着她的一切,到达天堂。
顾垂宇就在门口让她到达了一个⾼、嘲,轻吻着她嘲红的脸蛋,他退了出来,脫了两人的裤子,抱起她再次深深入进,就这样结合着走向沙发,商净低低呜咽,齿贝咬着他还穿着服衣的肩头。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放倒在宽大的布艺沙发里,⾝下竟然还紧紧连在一起,她失声惊呼。
男人还有功夫拿了几案上的遥控器,把央中空调打开后,他随手一扔,⾝子又覆了上来,狠狠吻住了她的红唇。缠绵中两人的衣物一件件掉落,直到赤、⾝、裸、体感到彼此发烫的体温,在不停的欢愉累积后,顾垂宇固定着她的小蛮腰,狂疯地快速菗、揷,在商净破碎不堪的哭泣声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顶峰。
只是顾垂宇没有这么轻易放过她,他实现了他的承诺,将她抱回床上后又将她翻过来覆过去地腾折,等到他们泡在浴缸里清洗时,商净的嗓子都哭哑了。她虚软无力地背靠在顾垂宇的胸膛,享受着热水的治愈。
顾垂宇一手搭在浴缸边上,一手在水下抚着她柔软的⾝躯。
“你其实没醉吧…”商净突然幽幽地道。
顾垂宇发出了沉沉的笑声。
商净恼得直拍水花“你这个⾊狼,在外边也不管不顾!”
“放心,没人看见,而且没人用的包厢像摄头是不会开的。”就算开了也不要紧,他们站在门下正是死角。
“你就那么讨厌!”商净抬臂就把水花往他脸上扑去,顾垂宇闪躲一会,笑着侧头吻亲她的娇唇。她恼他,故意偏头,一只大掌却早有准备地固定她的后脑勺,不容抗拒地将封住了她的嘴。
商净抵抗两下,旋即妥协,相濡以沫。
一吻即罢,商净红红的脸蛋在水蒸汽的薰陶下更显红润晶莹,她懒懒地倒回他的怀中,轻喟一声,有些昏昏欲睡。只是突地她记起一件不相⼲的事来,睁眼质问道:“今天那个男的用麦克风叫你老顾你都不生气,就对我那么凶。”双面标准啊?
顾垂宇理所当然地道:“他能叫你不能叫。”他低头吻亲她圆润的肩头“我不喜欢你把我叫老,我会自卑。”
“扯吧你。”商净捏捏他的手臂。
“谁跟你扯,以后不许再叫老顾啊叔叔啊,听到没有?”他揉揉她的小草莓,颇带威胁。
商净扭了两下,失笑道:“不叫你叔叔,难道叫你哥哥啊?”爱都爱了,还管年龄呢。
顾垂宇一挑眉“叫一声来听听?”
“我只是说了句玩笑话。”商净吓一跳,他不会是当真了吧?
“嗯,我不跟你开玩笑。”顾大记书突然严肃起来。
商净无语,想了想觉得⾁⿇兮兮“不叫。”她害怕他耍浑,⿇溜地起⾝,带出一⾝水花。
顾垂宇没料到她突然溜了,手一滑没能抓住。可是话又说回来,她又能跑到哪里去?他跟着起⾝,擦⼲⾝子穿着睡袍走了出来,看见商净已经躺在床上装睡,慢悠悠地上了床,捏捏她的小蛮腰“来,叫一声。”
商净不说话,表示她睡着了。
“乖,叫一声。”大手不安份地顺着曲线下滑,流连在她的翘臋上。
商净翻⾝平躺。
“叫一声。”没臋儿摸嫰啂儿也不错,魔手又探进她的睡衣捣乱。
又来了…这家伙难道又要魔音穿耳,直到她妥协为止?商净只恨自己瞎扯,这下好了,捅马蜂窝了。
“净净,乖,叫哥哥。”顾垂宇埋首在她颈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她的耳垂,还时不时地轻咬两口。
商净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唇上突然感到一阵温热,是顾垂宇在用舌描绘她的唇。她睁开眼,想要避开,却被他抵住头顶,细细含弄,由上嘴唇滑过下嘴唇,然后又绕圏转到上边,再探进她的嘴里舔弄一番。
“别再来了…”她真累坏了。商净沙哑地求饶。
“叫声哥哥。”顾垂宇顺着她的嘴角不停亲着她的脸,大手已经在轻捏她的小草莓了。
商净连连告饶“我叫,我叫,你住手。”
顾垂宇极有兴致地马上停了动作,拇指揉过她的红唇“快叫。”
商净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生硬地叫了一声“哥哥”
顾垂宇极不満意“叫仇人吗?”
“你还要怎么叫嘛?”商净羞恼地睁开眼瞪他。
顾垂宇冷不防在她的敏感处捏了一把,商净失声低昑。
“这么叫。”
j□j啊。商净没好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一脸兴味的男人,怎么也开不了那个口。
“快。”顾垂宇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催促了。
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都被男人又啃咬了一阵,才泪眼晶亮涩羞不忆地娇娇吐出两个字来:“哥哥…”
“再叫一遍。”顾垂宇只觉背脊一酥。
“哥哥,垂宇哥哥。”商净是豁出去了,他想听就叫给她听吧,这么想着,她一侧头闭着眼酡红着脸又叫了一遍。
一阵酥⿇的感快冲向四肢百骸,顾垂宇呻、昑一声,扯下她的睡裤不管不顾地狠狠挺了进去。
商净倒菗一口凉气,惊得立刻睁开了眼。
“你怎么还…”不受信用!
“你那么娇死人才受得住,”顾垂宇抬起她的下巴,一边激烈j□j一边耝声道“再叫,不许停!”
呜呜,一步错步步错!商净用自⾝的惨痛经历验证了这话的真理。
第二天上班的商净一早晨就没敢多说话,偶尔说几句同事都能发现异样,她只能咳嗽两声用感冒的借口敷衍,心里不知骂了顾垂宇多少遍。坐在市政办公室的顾垂宇早上噴嚏不断,盘秘书担心,问他要不要去买药来。
顾垂宇摆摆手“有人骂我,不是感冒。”
盘秘书失笑“哪有人骂得这么凶的?”
顾垂宇笑笑没说话,拿了机手看看商净漂亮的脸蛋儿,心想再骂今晚又不饶她,让她叫一整晚的哥哥。
商净哪里知道顾垂宇这些险恶心思,中午吃饭觉着咽喉痛的她又暗骂了一句,幸好对方没打噴嚏。
这时她的机手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个外省的座机号码,好像刚刚有个响一声的未接来电就是这个号,商净认为是骚扰电话不想去接。
只是响了三四声对方还没有挂断,她疑惑地滑屏接了“喂,你好?”
“喂,小净,我是爸爸,他们把我机手拿了…”商父的口气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爸,你说什么?”商净没听明白。
“是商明那混蛋小子,我现在不方便说话,你打电话问你陈叔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商父匆匆挂了电话。
“爸!”商净大惊。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写着写着,正文还有一两万字就要结局了O(∩_∩)O